一、走出死关
我是“七二零”后开始修炼的,修炼前曾在色欲上犯过很大的错,修炼后知道是错的就努力改正,可也有做不好的时候,这成了旧势力抓住不放的借口,使我在无知中走了几年的弯路,走回来以后,渐渐修去了色欲之心。由于对以前所犯错误的痛悔,色欲心修的很干净彻底。
然而,旧势力是不甘心让我就这样修成的,它们看不上我这样的修炼人,按它们的标准是一定要拉下来淘汰的。两年多来,我努力保持精進的状态,尽量查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思想上的各种反应,学法、背法,做证实法的事也很尽力,搞技术的同修少,要做的事却很多,虽然时常又苦又累,付出很多,心里却很欣慰。
可是一年前,我总是察觉到旧势力坏神虎视眈眈的眼睛,它们盯着我不肯放手。同时,各种干扰学法的事也频频不断。我努力的否定旧势力,加强学法,在安全上也加强了注意,然而,这虎视眈眈的眼睛却没有放松,我甚至感觉到它们就要下手了。
这时,师尊的经文《走出死关》发表了,我读后,为师尊的无限慈悲而感慨落泪,却不觉的与自己有太大联系。一位长期做的很好的同修找到我,并联系了几个曾走过弯路的同修一起交流:应该把自己在走弯路期间有意无意做的出卖同修的事公开出来。我仍觉的没什么,因为自己在那期间没有类似的事。可是,猛的我想起来,自己在色欲上曾犯过的错并未公开过,而这也属于经文中所说“还有一部份向邪恶妥协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干了对于修炼人来讲最可耻的事。”(《走出死关》)
我难以启齿。然而,面对这么好的同修,这样为他人负责的同修,我若不说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思虑再三,我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曾犯过色戒”,就一笔带过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放学的学生在马路上一边骑自行车,一边低头看书,多危险哪!可又多奇怪呀!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却悟不出是什么。(后来才悟到,是点化我又想要修炼,又想要人中的面子,其实是很危险的。)然后又看到一个女人躲在一个男子的身后藏藏掩掩的走路,还用手遮着脸。这下我明白了,是点化我,虽然说出来了,却是“怀抱琵琶半遮面”,我想,必须把这颗遮掩的心放下,真正的坦荡的公开出来。
接下来的三天,对我就象生死大关,我切身体会了为什么师尊讲这是“死关”。我决心说出来,可是缺少勇气。白天我学法,一到晚上,想到明天要找同修说出来,各种想法就涌上来。一方面悔恨自己以前干嘛要做错事,痛悔之下简直痛不欲生;另一方面强烈的感到自己太可耻了,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几乎不能原谅自己。随着深夜逐渐来临,各种各样的念头越来越多,我觉的说不出口又强逼自己说,就更加说不出口,强烈的矛盾中,“这一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这句话沉重的在我脑中轰响,“你太可耻了,根本不配修炼”,这个念头让我无地自容。我痛哭不已,这一生若不让我修炼,我还活着干啥,不如跳楼死了吧。可是都知道我修炼,要跳楼死了不就破坏大法了嘛,真是活又活不了,死又死不成,我的心压抑的象要爆炸了一样!突然我猛醒:是它们要逼死我。我大声对它们说:“我是不好,但是在全世界七十亿人中,师父选择的人中就有我,我是师父选择的,师父的选择就是对的!”我一遍一遍的说,赶紧什么也不想尽快睡着。三天的夜晚,我都是在这样的生死搏斗中度过。
第四天,我分别找到两位最怕她们知道的同修(因曾在她们面前掩盖),向她们坦言了过去的一切错误。
有同修说,把自己做错的事公开后就轻松了,我却并非如此。公开后我强烈的感到没脸见人,没脸吃饭,没脸站着,没脸坐下,连同修说天凉让我回去加件衣服,我也冲口而出“我没脸加衣服”。师父讲“没脸见人的执著”,可这个执著怎么去呀?
几天后,我看到周刊上一篇文章,深受启发,大法弟子都在放下自我,做师父叮嘱的三件事,成就师父要成就的一切,我却执著着自己“没脸见人”的这点自我不放,难道这点自我都放不下吗?!我不再感到没脸见人了,卸下了包袱,放下了执著,我知道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
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旧势力坏神,它们精心安排多年的要淘汰我的死关,被师父的一篇经文轻轻的破解了,它们又气又恨。
几天后,我在家做资料被恶人举报,警察来我家抓捕我时,派两个人守住单元门,而我却在师尊呵护下,奇迹般的走脱了。
曾犯过的大错是旧势力死死不放手的理由,并以此为借口安排了许多干扰学法、干扰发正念的障碍,使修炼人的思想离开法,使邪魔更容易钻進来制造心性上的漏,再利用这漏下手迫害,达到淘汰修炼人的目地。当我冲破内心的死关把这错公开出来,旧势力黑手一下子失去了迫害我的最大借口。由于学法不够而有漏,并且我没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所以迫害还是发生了,如果我没有遵循师尊《走出死关》中的教诲,那么这次迫害可能不仅仅是使我流离失所,而是更大的损失。
二、最大的漏是与同修的隔阂
离开家后,一路上就象师尊在指路一样,我很快找到了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安全的地方。我想,正法到了今天这样的形势,迫害还能如此的发生在我身上,自己一定是有了很大的漏。我仔细的查找心性上的不足,也找到了不少漏,可总觉的没找到根本问题。
一天,在学法中,我忽然明白,何用东找西找,几年来和两、三个同修间一直存在着隔阂,心性上一直没有过好这一关,以至于形成自然而被自己忽视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漏吗?我清楚的意识到找到了,这就是我最大的漏,是旧势力下手迫害的直接原因。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我一定要修好它。”从那一天起,我打坐的时间轻松的越过了一个小时。
我由于修炼晚,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是结合在一起的,在正法修炼的路上往往会出现一些针对个人心性的魔难。有时觉的自己做的还挺好的,却会出现有的同修对我的冤枉和误解,我心里有时平衡,有时不平衡,也知道正法中大家要配合好,所以做事时尽量压制不平的心态,不把它带入到讲真相的配合中去。因为年轻懂技术,往往帮助同修解决问题的机会多,需要同修帮助的时候少,所以表面上矛盾还不是很突出。
而当我找到自己这个最大的漏时,返过身来回头看一下自己的这个过程,原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对于误解自己的同修,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计较,表面上好象也做到了,也在费心费力帮助同修解决各种技术问题,而内心并没有真正的去理解、宽容同修,并没有真正从心性上化解隔阂,是把“配合”当作了一种不得不做到的要求,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愿望和自然状态。内心总是隐约的存在着对误解自己的同修的不满和轻视,把他们当作修炼中的“后生”,带着这样的心去和同修表面上“配合”,怎么能达到真正的配合呢。
由于内心没有真正的过好这一关,这方面心性没有提高上来,所以对“整体”的意识认识不上来。虽然帮助同修建立了数十个小资料点,却没有利用经常帮同修解决技术问题的机会促進小资料点与整体协调运作,共同圆容,形成一体,相反,对同修的隔阂却在无形中起着分裂作用。
这沉痛的教训令人心痛不已,也令我清醒。明白过来后,我的心变得好空好大,以往的不快、以往的隔阂都在这空中消失无踪,什么也不是了。
师父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中讲道:“既然我今天要進一步的把修炼形式、修炼状态跟大家说清楚了,那学员之间互相在配合上,你们就不要再有另外一颗戒备别人的心。互相责备,互相之间用人心排斥,各种所有的状态,我告诉大家,都是对修炼形式的不理解而产生的新的执著,是不是?是!所以不能因为不理解修炼的状态而产生新的执著。这个执著的本身也是你修炼前進的巨大障碍,所以这种心也得去掉。”
师父讲的法沉沉的撞击着我的心,我认识到,师父把法讲到这么明了,只有真正的做到,才能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三、真心真念
我从流离失所的第一天,发正念时根本静不下来,各种念头往上翻,正念很弱,弱小的仿佛没有什么力量,怕心也很重。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该坐哪辆车。可是不断的有人告诉我该怎么走,怎么坐车,甚至有一次,有人开一辆轿车,快速的追上了一辆我要赶的车,免费把我送上了车。我想,是师父在呵护,在告诉我:不要慌,不要怕,师父时刻在你身边。可那颗怦怦跳的怕心却不放心,老是在狡猾而谨慎的为自己谋划如何才能安全。
随着找到自己的漏,随着逐渐学法,我认识到,怕心的根本还是一颗保护自己的心,一颗掺杂着不能坚信师父,不能把自己的去留交给师父的心。我不断的发正念清理它,心也越来越变的坦然。
外地某地区大法弟子人数很少,其中一位同修被邪恶迫害的很严重,邪恶还扬言要再抓他,他面临着流离失所的危机。我听说后,从心底生出坚定的一念:决不允许邪恶再迫害他!他是这片土地上的众生得救的希望,就是要在这里救度众生,决不失去这块阵地!我给这位同修写了长信,鼓励他过好这一关,一定正念正行闯过来,并针对他的情况谈了从法理上认识对旧势力安排的一切的彻底否定。我和几位同修高强度的帮他发正念,在我的意念中,旧势力想迫害他决没有一丝可能。不久,听说他的状态好起来了,危机过去了。
这个过程大大的增强了我的正念,我反省自己,以前营救同修,我有几分真心?其实我们的真心、真念做的事,邪恶早就化掉了,根本没有力量阻挡。
我发现自己变化很大,不再局限于个人感受,而是考虑问题能从整体,从救度众生的大局,从真心的与同修共同提高来考虑。走出死关后,我的心变的坦白无尘,修去与同修的隔阂后,我的心与世间的纠葛相距万里,而任何时候,我都能感受到自己这颗救度众生的赤诚的心。
有一天,听说邪恶到处打听我,我没有恐慌害怕,从心底升起一念:我是神,不受旧宇宙低层因素制约!这一念仿佛来自心底遥远的呼唤,他穿越时空,等待我苏醒已经很久很久。那一瞬,什么恶警,什么迫害,都变得小小的小小的在远处蹦。
我认识到,大法弟子身体从人走向神,心从人走向神,让神的一面复活,在正法中与表面的肉身“身神合一”,让神的一面主导自己的言行,这是师父的愿望,是我们修炼的弟子随着修炼必须做到的。这不仅需要很高的心性,无私的正觉,更需要我们突破千百年来形成的把自己局限为 “人”的重重封锁,成就师父造就的伟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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