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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周口公安分局迫害大法的恶人言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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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团开始残酷镇压大法,在邪党的谎言欺骗、高压恐怖和利益诱惑下,周口分局的恶人们泯灭良知,助恶为虐,采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七年多以来,大法弟子被非法监禁者三百人次以上,罚款、勒索一百五十万元以上,被迫害致死者三人,劳教六十余人次,判刑七人,更有大量被迫害流离失所者、家庭破碎者、丢职失业者、家徒四壁者本文将其部份恶人之言行予以曝光,请周口父老乡亲和海内外人士明察共鉴。

河南周口市原是个隶属于周口地区的县级市。撤地设市后,原周口市更名为川汇区,在周口地盘的公安局归属到现在的周口市公安局,并以沙颍河为界,设立沙南、沙北两个分局。其中迫害大法的一班人马基本没动,原来的局副政委李凤丽升任沙南分局政委,国保副队长高峰升任沙南国保大队长,国保大队长李育正降为沙北国保副队长,副队长黄金启爬上了沙北国保大队长的位置(后调到周口市公安局办公室),帮凶汪勇升任沙北国保副队长(后调看守所),其余帮凶如刘迎东、侯红旗、王国胜、刘峰等仍在两分局继续充当马前卒的角色。

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恶人

1、幕后黑手李凤丽

李凤丽年过不惑,浓妆艳抹。她从一个乡派出所的户籍员起家,一步步爬到公安分局政委的位置,用尽了浑身解数。在搞钱上李可谓大手笔,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在蔬菜乡派出所当户籍员时,就收情人康某某赠送的别墅一套。李调南郊乡派出所、调公安局,一路绯闻不断。

李对部下施之以威,临之以利。几个恶警头目相互之间吹胡子瞪眼,在众人面前张牙舞爪,但在李凤丽手里无一不是俯首帖耳,惟其马首是瞻。李为人阴毒,工于心计,一贯藏在幕后部署、指挥迫害。

周口市中心医院医生、大法弟子田友莲与李的父母同在检察院家属院居住。李的父母生病,常喊田医生去其家中扎针输液,两家关系很好。田医生到李的办公室讲真相,劝她善待大法弟子,将来可得福报。李听了没几句,说:“你有什么话,就到国保大队去反映吧”。田医生依言到了国保大队,当场被那帮恶警劫持,投到看守所关了几个月。

2、人称“笑面虎”的高峰

高峰人称 “笑面虎”,阴险圆滑,喜怒无常。多年来对大法弟子的跟踪、监控、抄家、绑架,他都是一马当先,一直到现在,还在死心塌地的为邪党卖命。

高峰捞钱有“三部曲”:一是开门收礼,大法弟子被他绑架之后,家人买礼品或带现金到高峰家通融,高一概“笑纳”;二是非法罚款,一罚就是几千元,直接交到他手里,至于他交给单位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一次对粮食局王某和电业局史某某两个大法弟子各罚五千二百元,开始答应开两张二百元的收据,后来高峰鬼眼珠一转,连二百元的白条也免了;三是对家庭条件较好的大法弟子反复敲诈。礼也接了,款也罚了,放人的时候还要勒索一把:“再给我拿一千”。那些喽罗们说高峰“十年不发市,发市吃十年”。

高峰打人时多采取劈脸扇耳光,一巴掌下来五个指印。他正与大法学员有说有笑,突然间就翻脸,又打又骂。一次,高峰和大法学员、水利设计院退休女工程师李思英谈话,笑着说“李工啊,我是很尊敬你们这些知识份子的。我抓你这是奉差办事,到社会上咱们就是朋友。”说话间,高峰看到李坐在那里腿着盘,登时如恶狼一般狂嗥:“李思英,你给我把腿拿下来,撅那去。”说着照她的左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3、绰号“恶棍”的李育正

李育正是同行公认的“恶棍”, 打人最多,下手最狠,不加任何掩饰的坏。李色厉内荏,在街上见了大法弟子不敢抬头。

李育正拼命捞钱,长期包养“二奶”。他在纺织路当派出所长时,有一天抓住个“特殊”的犯罪嫌疑人,该人的父亲当晚送给他现金七万元,他第二天就把人放了。中共迫害大法以后,李育正更是有恃无恐的捞钱。对家境贫寒、无油水可榨的大法弟子则恨之入骨,百般摧残。如大法弟子张师营失业多年,妻子离异,上有耄耋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子,被李育正绑架后,照其脸部、裆部狠揍猛踢,嘴里狂嗥:“张师营,你一个下岗的穷工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整你整谁?”

李育正抓人、打人、吓人,目的都是赤裸裸的一个字:钱。李育正绑架了大法弟子后,除明的罚款、吃请外,一些时候他还私下里单独索要,张嘴最少是一千元,一次,向大法弟子韩某某的家人敲了三千元。有一次,李在公开罚款之前私自讹诈一千元现金的丑事,被大法弟子的家人在国保院里高声嚷嚷着捅破了,众警察都撇着嘴笑,李育正“猫腻”败露,煞是狼狈,缩在屋里半天不敢露头。

4、酒后狂魔黄金启

黄金启的恶毒时隐时露,对大法弟子绑架、抄家,多指使手下人行凶。毒打大法弟子,他一般不亲自下手。但他气闷、酒醉或需要掏出“口供”时候,比其它恶人还要狠毒。如,有几次黄喝醉了酒,见了被劫持的男性大法学员,顿时象恶魔一样,“哇哇”怪叫着扑上前去,用手拽住头发狠命的往墙上连续猛撞,大法弟子头上被撞起大包,头发大把的被揪掉。

女大法弟子赴京上访被劫持回来后,黄金启、李育正跺着脚大骂:“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还不如卖淫的,卖淫的还能挣钱养活家。你们的脸比城墙还厚。咋不去跳大闸(沙颍河枢纽大闸,位于周口西郊)?大闸也没盖儿。”

一次非法抄家时,黄金启翻出七百元现金,瞅瞅没人注意,悄悄装入私囊。
黄金启调出之后,汪勇在公开场合破口大骂:“黄吼儿(黄的绰号)毒着哩,人滚蛋了,把队里钱(非法罚款)卷的一分不剩”。

5、“得志便猖狂”的汪勇

汪勇原在周口建设路派出所,因迫害大法特别卖力,上调到国保大队。汪物色“内线”,蹲坑跟踪,绞尽脑汁创“政绩”上爬。

汪勇初到国保时,想领着出去干坏事但不动风,为了捞钱、立功,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汪竟从原单位──建设路派出所纠集了三个臭味相投的恶警,开一部警车(司机酒气熏天),偷偷窜到大法弟子家行恶,一个晚上抄了吴桂芳、胡克英、宋霞、张敏、贾秀等六个大法弟子的家,将几个家人没当场给钱的大法弟子投进监狱,有的关了几个月,最长的关了一年多。大法弟子贾秀的家人当时给他六百元现金,让他先拿着,天明找来钱了再给他送去,他接了钱以后嫌太少,说“明天必须早早送钱,否则就带人”。贾秀的家人一商量,连夜送她到医院办手续住院。第二天汪又去了,听说贾秀有病住院了,不相信,当即跑到医院察看虚实。一看人确实在医院,悻悻的对她恫吓:“出了院咱再说,你这个事不算完。”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八点半,汪带几个恶警闯入年过古稀的大法弟子赵丙奎家非法查抄,翻了个底朝天,把其女儿的电视机、影碟机、三轮车都搬走了,又把他和女儿一起绑架,说他女儿是 “担保人”。威胁他女儿说:“找不到你妈就不放你。”吓得他女儿精神失常,他老伴(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在同一天,汪勇又领人抄了三家,将大法弟子陈大荣等三人劫持一天。

汪勇多次当着大法弟子家人的面炫耀:“只要拿钱我就放人,别看我是个副职,说了话可算数呀”。其小人得志的嘴脸和无耻榨钱的丑态暴露无遗。

二、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犯罪手段

1、监控、跟踪

周口国保的恶人对大法弟子的跟踪是全方位的,电话、蹲坑、跟踪、安内线,无所不用。尤其是在迫害最疯狂的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的情况恶警都了如指掌。大法弟子串串门,或几个人在一块交流交流,见了人讲讲大法真相,很快就会遭到绑架。尤其是高峰,简直象个鬼魅幽灵。零五年高峰对大法弟子顾学敏长时间盯梢,于九月下旬将其绑架,投入看守所迫害,然后构陷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周口市六一零头目于义云向川汇区施压,叫嚣:“对顾学敏、杨秀灵(另一名被抓捕的大法弟子)不重判,周口法轮功的势头就压不下去。”川汇区法院对顾学敏“判三缓五”。顾出狱后一直在家,有一天,她偶尔到街上走走,被高峰发现,气呼呼的找到六一零责问:“我们费多大劲才把顾学敏抓住,为啥把她放了”?于义云遂再一次施压,川汇区法院发传票对顾学敏“重新审判”,逼得年近古稀的顾学敏与老伴漂泊流离。

二零零零年“五一”期间,大法弟子秦学贤家来了两个辽宁的客人,第二天,恶警刘迎东即尾随而至,将客人和秦学贤夫妇一并劫持到国保大队,由李育政等人非法问讯。经打电话核实,俩客人都不是大法弟子。这二人高高兴兴来豫探亲访友,却被绑架,象审贼似的左盘右问,其中一位怒不可遏,拍桌子打板凳,痛骂李育正。众恶人十分尴尬,满脸赔笑,好话说尽,又出钱在宾馆登记了两间房,用车将一行人送去住宿。

2、非法抄家

非法抄家是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惯用手法。绑架人的同时,都要对其家中查抄。有时任何理由、任何手续都没有,也随意进行查抄。如什么也抄不出来,则灰溜溜的走人;如抄出一点与大法有关的资料,就立即劫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李育正带一帮恶人,一天之内抄了贾保玲、王池、张师营三家。有两家什么也没有抄到,李育正理亏胆怯的对大法弟子说:“对不起,对不起”。最后在大法弟子张师营家抄到一张真相光盘,当时张不在家,李离开了。过了两个多小时,狡诈的李育正杀了个“回马枪”,将蹬着三轮车做生意刚到家门口的张师营劫持,车上的货物被抢掠一空。

大法弟子何金亮家的房子不错,还有一个宽绰的独院。高峰扬言:“别看老何的房子那么好,将来说不定是谁的房子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高峰带领七、八个恶警到何金亮家抄家,七手八脚一阵折腾,何的妻子王爱芝到院外大喊:“公安私闯民宅,迫害好人,大家都来评评理!”众恶徒做贼心虚,赶快溜走。几天后高又带两部警车抄了工农理发店店主吴金山的店铺和住宅,抄家时很多围观民众,高峰指挥一帮警察驱赶围观民众,一帮警察翻东西。吴金山手艺好,收费低,态度祥和,在周围口碑甚好,大家看到警察迫害这样的好人,纷纷诅咒这帮恶警 “残害善良,不得好报”。

恶警抄家时的阵势就是一群土匪进宅,翻箱倒柜,甩衣扔瓶。翻倒时噼里啪啦,翻完后满室狼藉。电视机、电脑、录音机、录象机、手机,想抢什么抢什么。
零四年阴历二月初一夜晚,电闪雷鸣,风狂雨骤。八、九点钟,法轮功学员许丽(太康三中教师)和丈夫把刚满七个月的儿子放在屋子里,冒雨去沙南物资局家属院二楼送电脑等设备。当时二楼屋里亮着灯,丈夫先上去,许丽在下面等。许见丈夫迟迟不下来,知情况不好,正欲离开,突然被身着便衣的恶警黄金启抓住。黄满口污言秽语并拳打脚踢把许丽按倒在地。当许丽再次见到丈夫时,只见他被打得满脸是血。恶警搜走了钥匙,摸进了许丽在颍河小学家属院的出租房里,抄走了值钱的物品和七千元现金。恶人把襁褓中的婴孩带到国保办公室,白天随便喂一点奶粉,拉屎撒尿无人管。当夜,许丽夫妇被劫持到看守所。二月初三上午,黄金启来到看守所,许丽强烈要求给孩子喂奶,黄金启声称:“小孩在他们那里已喂了两天了,好好的。若不老实交代,不准见小孩。”下午,许丽再次强烈要求见孩子,黄仍断然拒绝。婴儿在满是屎尿的小包袱里泡了两天,又是春寒料峭,连冻带饿带泡,浑身冰凉,目光呆滞,气息微弱。两天后送到许丽的娘家,在医院紧急抢救的日子里,多次出现病危。后来虽然保住了小命,但臀部、大腿两侧、小便处大面积溃烂、化脓,留下明显疤痕,且体质羸弱,发育缓慢。

3、非法罚款

江泽民流氓集团下达对大法弟子“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密令,给周口恶警的疯狂敛财大开了绿灯。无论怎么敲、怎么罚都无人追究。所以恶警们无事找茬勒索,逢事必罚,并且从来连一张白条都不打。恶人们用非法攫取的巨额罚款吃、喝、赌、嫖、行贿、分赃。

大法弟子宋霞先后被绑架四次,家人连请客、送礼带交非法罚款,花了五万元。大法弟子任俊英被劫持两次,家人被讹诈了三万元。建设银行职工、大法弟子张大伟因上“明慧网”被国安大队绑架,单位的两台电脑被强行收缴。其家人拜托熟人走门路,被敲诈了八万多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全国人大、政协例会期间,大法弟子行使宪法赋予每一个公民的权利,联合签名向两会递交请愿书。国保恶警却将数十个签名的大法学员抓进监狱,每人罚款五千元。

大法弟子高某被李育政等恶人绑架囚禁,礼也送了,罚款也交了,人也放了。但李育正贪得无厌,托人转告高某:“你的事还不算完”。高某的家人哪敢怠慢,慌忙筹措一万元现金,忍气吞声的给李育正等恶人送去。

周口市土产公司职工、年近半百的大法弟子杨秀琴腿有残疾,她与丈夫老许双双失业,靠在架子车上摆个小杂货摊谋生。杨秀勤因证实大法被监禁,关了几个月。老许找到国保要求放人,恶警都很清楚他家穷的叮当响,仍然罚款三千元。老许把家底都翻出来还远远不够,其中有一些还是一元、五角的零币。他又借了几家凑够三千元送去,恶警连毛票都点点,悉数照收。

4、毒打折磨

二零零零年川汇区有百名以上大法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天安门的恶警劫持后通知周口公安领人。高峰、黄金启、李育正一起出动,见了大法学员破口大骂,或拳打脚踢,或五花大绑上绳。大法学员们被带到周口后,高、李、黄或亲自下手,或指挥流氓恶警,不分白天黑夜的毒打凌辱。对年轻的男性学员,都是晚上叫到一间暗室里,先按倒在地,然后众恶警扑上去一阵暴打,几十分钟下来,大法学员就被打的面目皆非,体无完肤。

张师营被绑架后,黄金启、侯红旗、李德仁、刘迎东、高峰等一帮恶警围着拳打脚踢几十分钟。李德仁飞起一脚猛踢张师营的裆部,张师营随即昏倒在地,缩成一团,直到现在,解小便仍非常困难。

对女学员,逼着她们在烈日下,或冰天雪地里,双手举着笤帚当院下跪,一跪就是几个时辰,且不许放下,不许换姿势,不许大小便。把女学员铐在院中的树上,一铐就是一整天。他们对不配合的大法学员则更加残忍的上绳迫害,用的都是细绳,细绳捆的紧,勒的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大法学员杨秀琴和几个功友去北京和平上访时被劫持,转到周口恶警手里。恶人们逼她们双手捧着头,面朝墙壁跪在地上,然后用脚(穿着皮鞋)照杨秀琴的身上、后脑一阵猛踢,杨的后脑立即鼓起一个大包,造成脑内伤,后来血压高到二百六十,在遭受三年多的反复迫害和骚扰后,于零三年十一月突发脑溢血,含冤离世。其丈夫老许患肝病本已得到抑制,因屡屡受罚,生活困窘,加之长期受骚扰惊吓,旧病复发,医治无效,在她之前二十多天就与世长辞了。

5、酷刑逼供

大法女学员吴桂芳(北郊乡高庄农民,六十岁左右)被劫持后,由李育正、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地折磨大法弟子,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他们摧残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王国胜捆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黄金启看着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魔性大发,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吴桂芳的脸发疯般的猛打,直到鞋底被打断。天明,王国胜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吴桂芳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是几次,直到吴桂芳痛昏过去。王国胜、黄金启怕打死人承担罪责,慌了手脚,赶快解绳,嘴里喊着:“老吴,你醒醒,给你解绳哩。”致使吴桂芳双臂残疾,至今未愈。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号早晨,原包装机械厂焊工、四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李素玲刚起床,国保王国胜等一帮恶人把她劫持到国保大队,十二点恶警们吃完饭,开始用刑,威逼李素玲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东西,大约两个多小时,送到拘留所,一会儿又从拘留所又带到国保。开始警察赵东升叫李坐下,刚一坐,正好恶警刘迎东推门进屋,破口大骂叫她站起来,又恶狠狠的一脚把凳子踢出老远。恶人一连四天轮流审问、用刑,不让她合眼,他们管这种残忍的折磨方法叫“熬鹰”,让人精神崩溃,生不如死。第二天又是一天不让吃饭,晚上开始上绳,一夜上两次,一连四天,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连口水也不叫喝。四天之内,共上绳六次,每次都是黄金启和李育正用膝盖顶着后背,把手提到不能再提才罢手,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李育正嘴里还骂着:“我要治不了你这个炼法轮功的,我就上山当土匪去。”

周口棉纺织印染厂工人、大法弟子杜志良,二零零零年九月被恶警绑架后,惨遭酷刑折磨。曾被铐在汽车上晒一天,夜间刑讯逼供,被打昏死过去三次,头发被揪掉一把。恶警用脚不分头脸的乱跺,使他耳朵失聪二十多天。恶警给他上绳时,绳子都勒进肉里去。

6、非法羁押

为灭绝大法,中共流氓集团一切舆论工具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对敢于走出来为大法喊冤的学员统统抓起来。上访、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等都是宪法规定的公民享有的基本权利,各级信访部门本是接待群众来访的地方,却根本不听大法弟子讲什么,立即进行绑架。中共对大法弟子从来没讲过法律,江泽民下达了“打死算自杀”、“不查尸源、直接火化”的密令。周口分局恶人充当中共的杀人工具,疯狂抓人,随意囚禁,制造了数不清的惨案。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公路局大法学员刘传成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劫持投入北大监,恶警授意号头“好好陪他玩玩”。监号里折磨侮辱人的损招五花八门,一一用来摧残无辜的大法学员。受尽百般侮辱、蹂躏的刘传成走出看守所以后,见人就泪流满面。

国保恶人肆意践踏法律,想关多长时间就关多长时间。有关半年几个月的,有关一年之久的,最长有关三年的。高墙内的大法弟子度日如年,家中的亲人望眼欲穿。

大法弟子在监号受到狱警、号头和普犯的欺负,被强制服超强度的劳役、强制洗脑,绝食抗议者被野蛮灌食。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病危,国保恶警仍不放人。淮阳大法弟子钟杰在周口证实大法被关进看守所,其间病情严重,恶警不但不放人,还编造罪名将其批捕判刑十年。送劳改送不掉,关起来继续迫害。最后发展到肝炎后期硬化腹水,眼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人接回去。恶警幸灾乐祸的断言:“钟杰回去活不了三个月”。

大法弟子李俊臣家住蔬菜乡西杨庄村。修炼大法前身患肝癌,医生判断最多能活三个月。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短短几个月的修炼,身体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癌瘤不翼而飞,红光满面,健康有力,什么活都能干。江泽民之流迫害大法以后,他抵制谎言,坚持修炼心不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一),李俊臣正在家做生意,突然被大队支书安守成,李玉来等人无故劫持到大队部监控。软禁三个月后,在李育正、刘迎东、高峰、黄金启等人的密谋下,蔬菜乡海书记将他送到周口市六一零办公室组织的洗脑班迫害。洗脑班结束后,又把他关进拘留所。因他坚定信仰,被非法关七个月之久。拘留所里生活环境极差,根本不把在押者当人看,饭、汤不干不净,半生不熟,长期睡在地铺板上,闷在小屋里不见天日。被拘留二十多天后他开始泻肚,一个多月后,壮壮实实的一条大汉,变得瘦弱不堪,病状复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高峰、黄金启、窦燕怀却不理不睬。最后家里人花钱给恶人送礼,才放他回家。由于受长期恐吓,多次监禁,经济重压,于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含冤辞世。

6、劳教判刑

大法修炼者无任何违法之事,正常的修心炼功,为制止迫害,救度众生,讲真相,送福音,无私无我,慈悲祥和,却被邪恶监禁,送劳教。送劳教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国保大队把编造的所谓罪状材料往六一零、市公安局法制科一报就行了 。有的抄出一本大法书就送劳教,在女大法学员苏秀云家录音机里面找出一盘炼功音乐带,就判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一月,拘留所长窦艳怀往郑州十八里河送李素玲和郭兰英等四个大法弟子劳教除李素玲外,其余三人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窦艳怀把四人塞到面包车的后备箱里,从早上六点一直闷到晚上十一点。中途学员提出停车解手,窦燕怀恶狠狠的说:“憋死你们!”到了劳教所开车厢门时,郭兰英已经瘫软如泥,车门一开,一下摔在地上,大量呕吐不止。窦燕怀怕别人看见,赶快送到号里。劳教所检查出李素玲有病拒收,窦艳怀哀求说:“你们收下了,我多给你们钱。”劳教所里人坚持不收,窦只得把李拉回周口,把她关到二零零三年,病得实在不行了,才放人,把李素玲整整关了两年零四个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大法弟子张师营被劫持关进看守所后,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看守所恶警宋万祥、余发顺指使犯人对张师营强行灌食,粗暴地把张师营的食管捣破,并砸上脚镣、手铐。张师营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多名恶警顿时惊慌恐惧。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张师营坚决不穿犯人的号服,不背邪恶的监规,对于恶警要求做的各种签名和按手印,他都拒绝。 十二月二十六日,汪勇和一姓许的恶警让张师营滚手印,张不配合,两恶警就指使犯人把他的胳膊扭伤。次日七点多钟,恶警李育政、韩勇、贺成功、王俊福(国保大队长)一伙将张两手分别铐在车门上,秘送漯河监狱。 这伙恶人编造谎言蒙骗叫收下。经张师营讲清真相后,漯河监狱由同情而拒收。恶警韩勇气急败坏地把他又铐在车上,送许昌劳教所。恶警们诬陷他是“贩毒人员”,连拉带推地架进了劳教所大门。张师营堂堂正正讲真相,当天下午就闯出了魔窟。

大法弟子被判刑更是无任何法律依据,由六一零和当地邪党头目内定刑期,法庭审判只是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法院秘密开庭,强加罪名,或不准请律师,或允许请律师不准做“无罪辩护”。大法弟子杨秀灵多次遭监禁,丈夫移情别恋,她出狱后依然侍奉卧病在床的婆母至孝,喂药喂汤,擦洗屎尿,直至入土为安,令婆家哥嫂弟妹敬佩有加,奉为楷模。她被丈夫抛弃后靠在街上卖卫生纸、卖菠萝维持生计,赡养八十多岁的老母。零六年五月因做大法真相资料被判七年重刑,千古奇冤,感动上苍,几次送往外地监狱服刑都送不掉,受中共无神论毒害的恶徒们不相信这是冥冥天意,依然关住不放。

三、恶人遭到的现报

古诗云:“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动念已先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古往今来,任何人都逃不脱善恶有报的宇宙法则。

李凤丽自参与迫害大法以来,身体一直欠佳,虽多方求医疗治,均无明显效果,且旧病未除,频添新疾。日子过的了无趣味。她的公爹赵某某曾任周口行署副专员。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有几个熟人向他介绍大法,他都一口回绝:“ 我是共产党员,我不信迷信。”邪恶镇压大法以后,赵不时发表一些自以为聪明至极、实则糊涂透顶的谬见,误导亲朋,遗祸子孙。零五年大年期间,赵的女婿、市交通局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王留喜暴病身亡;赵的二儿子两岁的小男孩又患绝症夭折;大儿子与儿媳李凤丽的婚姻生活一团糟,赵家气氛一片凄惨暗淡。赵见了人低头瞑目,再无一言。

高峰作恶多端,经常有大法弟子以电话、传单、面谈等形式劝他弃恶从善,选择光明,免遭恶报。高峰不以为然,他还曾得意洋洋的对人说:“说恶有恶报,净是吓人的,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此话出口不久,高峰那六十多岁、一向身体健壮的父亲突然得急病亡故。高的一位至亲看过真相材料,相信因果报应,知道老爷子的死跟高峰残害善良直接有关,屡劝不听,一气之下多年不与他来往。

黄金启从国保大队长调到市公安局当普通职员,大法弟子以电话或其它形式告诉他天灭中共、退党保命的天机,他凄然长叹:“哎呀,我也没长活,说不定共产党没灭,我就先呜呼了。”黄金启如不能将功补过,此时的哀音或许就是他日后不幸的谶语。

汪勇正做上爬美梦的时候,却于零五年被贬谪到看守所任副职,令他心灰意冷。因为干他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一到看守所,提拔的事就彻底没戏了。

原周口公安处政保科长王余德积极指挥全区恶警迫害大法,仅仅几个月,王就患脑血栓而偏瘫,但尚能自己行走活动。有一天,王到火车站广场散步,发现一女大法弟子在发真相资料,随即打电话举报。那边大法弟子被绑架,这边王余德犯病,从此卧床不起。

零三年春北京一家网吧失火,窦燕怀在京上大学的儿子是十几个不幸遇难者之一;接着,窦的妻子因病做了大手术;接着,窦被免职。窦燕怀沮丧绝望,哀叹:“我算倒了八辈子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让恶人现世现报,是神佛对做恶者威严的惩罚,同时也是神佛慈悲的警告。一意孤行者,万劫不复;弃恶从善者,柳暗花明。记得安徽城隍庙有一副楹联,抄录于此,以为那些图眼前私利而追随中共邪党的行恶者戒:“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脸热,只道世间无苦海;泪酸血咸,悔不该,手毒心狠,谁知头上有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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