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沉痛的教训

——放下自我 严肃对待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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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五年七月走入大法的。得法一个星期整个人从身体的变化到精神上的变化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原来的药罐子扔了,坏脾气没了(因为身体不好,年纪轻轻的转了两次劳保,因此掉了一、两级工资)。这一切的变化使我家人、同事、同学都见证了。我家人都非常支持我修炼。正因为这样,从此以后只要是大法的事,我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不修大法就没有我!信师信法,从不动摇,哪怕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铺天盖地的打压,我也如此。自我感觉不错。

可是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明慧编辑部的一篇文章却点到了我,言辞很重,我成了乱法的。当时我一下子懵了。我在师尊的法像前痛哭,就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喊着:“师父呀,我怎么会这样呢?!我决不会乱法的。”当时的我也知道当时应该静下心来学法,记得师尊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说静下心来学法,静的下来吗?刚开始两天根本无法静下来,一些不好的心一个个往外翻。我知道再不能这样理智不清的下去了,必须把任何心都放下,才能静下心来学法。学法明白后悟到:当时的我不是我,而是旧势力的干扰,我要马上除掉它;旧势力安排的,我决不承认它。我一切听从师尊的安排。

师尊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说:“我们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是在向外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心里头有一种不公的感觉,不去想自己,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个最大的、致命的障碍。”师尊的这段话正点到了我的实质。回想当时那个自我的膨胀是何等的可怕。认为自己修的不错,做的也很好,把修炼人应该修好,更应该做得好的本份当成了讨价的砝码了。真是愧对师尊的慈悲苦度。

通过学法后向内找,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堂堂正正的走到现在,今天又怎么会掉到乱法的这个圈子里来。

一.首先是干事心起来了。心想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干一点与众不同的事,证明自己不是一般的修炼人,证明自己担当的历史责任不一般,证明自己修的好,修的扎实……总而言之,只想证明自己如何如何,忘了这一切是谁给的。那个“我”膨胀的不能再膨胀了。

二.显示心:觉得自己什么事都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觉得自己消息灵通,处处显示自己修的不错,觉得自己了不起,你看,师母都跟我通话了。

三.欢喜心。觉得自己一直走的很正,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了,自己一直不错,自我飘了起来。

我的这些心正应了师尊在法里讲的:“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性所利用”。所以这一跤就摔到这个圈圈里来了。

四.不能被别人说的心。因为自己一直都是在搞协调工作,都是别人听我的多,有不同意见就很难听進。

这一次这些心都暴露无遗。

这是一次沉痛的教训,使我更進一步认识到修炼是何等严肃,稍一不注意,就掉下去毁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如不是师尊的慈悲呵护、明慧网的敲击和同修们的及时帮助,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不失去这千古难逢的修炼机缘,为了走正走好这最后的路,我必须暴露出我那肮脏的执著,让其在我的世界里无处可藏,也给现在还在参与的同修一个借鉴。

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正法没结束,就是机会。我不能趴着,我得站起来,走正走好最后的路,弥补我的过失,更加精進,直到跟师尊回家。

由于我看到目前还有一部份陷入此中的学员未清醒,还在热衷于为办报集资,同时,不少同修也非常希望我把所知道的事写出来,避免不了解真相的学员走弯路,使未清醒过来的学员警醒。因为这件事已经对我们本地区做好三件事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本着对学员负责,对大法负责,我主要从两方面谈谈:一,关于营救唐建国这个人。二、关于在大陆办《大纪元报》的事。这两件事其实也是互相关联的。

事情还得从二零零六年的圣诞节前后谈起。那段时间,我们正在协调营救同修的事。那几天我经常到李××家,得知和她经常联系的有一个叫娟娟的人,似乎此人很有来头,可以和“师母”直接联系。圣诞那天我刚到了她家,娟娟也来了。她说“给师母发短信”,发的是李××写的给师父和国外同修的问候。因为我对发短信根本不懂,当时我的心情是想跟“师母”通话,就告诉她这个想法。等她把两篇短信发完了,她说,“师母他们在开法会,没有时间”。那一段时间,听说李××经常跟“师母”通话,但必须娟娟事先通知。而经常和李××在一起的同修中也有几个跟所谓的“师母”通过话。后来,我也和“师母”通了话。他们说,“师母”要求把唐建国的外孙女杨娜及时送到国外去,要尽快。(从而也就需要大家及时把出国费用凑齐。)据他们说办一个人出国需要六万美元。还说熊超被关押后,花了四千三百元钱给邪恶才被营救出来。回来后又营救到国外,首先到新加坡,再转到马来西亚,然后到美国师父跟前。至于传出师父的假传真,为什么是传真,说是师父当时正找同修一起在给熊超发功,没有时间。(写到这里,我觉得很对不起师父,但他们当时确实是这样说的,请师父原谅。)由所谓的“师母”发的,说师父以后有时间会打电话来的。当时我们听到这些的人不但不加怀疑,反而蛮兴奋,觉得我们小组很是幸运,我们就在部份学员中传了这种假经文。这一切说法最早都来自于娟娟。

后来又说要在武汉办大纪元报社,说要以武汉为中心,辐射全国;要通知全国各地到武汉来开法会;还说师父有个想法,正在跟大纪元商量,就是要把“大纪元”三个字改成“大际圆”,因我们是国际第一大报,就要这个“际”。“元”是单元的元,我们是要大圆满的,所以要这个“圆”。说“师母”经常有电话给李××,就是谈的这件事,最好在师父生日拿出东西来,说师父的意思要李××当“大际圆”社长;还准备给我们汇十万美金过来……。

这一切现在听起来荒唐可笑又漏洞百出的违背大法的话,当时的我们却越听越兴奋,执著心全被勾起来了,准备大干一场,积极的去找钱,找设备。需要很多的钱,为了怕学员说是集资,在同修中先说营救孤儿,先找条件比较好的同修出钱。有的人也到一些学法小组去说了。我当时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踏实,会不会是在搞集资?所以事后只是跟一个同修讲过。就在当天晚上(十二月二十六日晚)有个同修来到我家谈到此事有问题,我才开始警醒,觉得此事不可做。第二天又及时找到有关同修切磋,决定马上制止。接着,我们几个参与的同修一起到李××家商量制止此事,静下心来学法。从此,我也退出了这个圈子。

从去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至今,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李××和她周围的几个人还在坚持要办“大纪元报”,还要坚持集资,认为她们没有错。

下面,我将自己的几个疑点说出来供同修参考:

1. 唐建国、熊超父子二人-两个被营救的主角,从他们的“被关押”,“被释放”,“被营救出狱”直到“唐建国被营救出国到新加坡”,“超送到了师父跟前”这个“过程”都是娟娟或娟娟通过李××的口说出来的,圈内的人(包括李××本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两个被抄得沸沸扬扬的人物。事实真的是象娟娟说的那样吗?

2.这个娟娟到底是什么人,她背后的所谓“师母”是真的吗?

3.在大陆目前的形势下,办“大纪元报”可行吗?从经济上,当时我们曾为此到市场上摸了一下底,一台二手机器就要几十万(好的一百多万),还得租场地、购买运输工具,请工人……这么大的开支哪里来?这样搞,不是集资是什么?就算报纸出来了,现在国内的形势下能公开发行吗?这样大的事会是师尊给个别人的指示吗?明慧网上一再提出大陆资料点遍地开花,不宜办大。这样做是不是将自己暴露给邪恶?这不正是邪恶要的吗?

我真的感到很痛心。做出了这种愧对师父,愧对师父的教诲的事。感谢师父平日的不厌其烦的慈悲教诲,使我还未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摔了跤后能较快的爬起来。通过这件事,我深刻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性,深刻体会到师父早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的:“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这句话的份量。体会到真修必须彻底放下自我,严肃的对待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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