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二零零二年仲夏,市“六一零”邪恶之徒威胁我、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否则将对我强行洗脑。我生性胆小,承负力差,怕打受罪,怕被劳教,在恶人整日的骚扰纠缠下,神志不清,主意识不强。有一天,我坐在车上,迷糊中想:何不和他们来个文字游戏,过后再发表声明?这时车刚刚靠站,一睁眼,看到在一酒店门前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身上赫然写着一排大字:“不是所有的污点都能抹掉的!”我猛的一惊,清醒了。
其实,怕这怕那,说到底还是能否放下生死的问题。真能做到“死不惜留”,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