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邪恶疯狂镇压时得大法、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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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我是“七•二零”后江罗流氓政治集团对大法疯狂镇压中得法的。在此首先向伟大师尊表达弟子的由衷的感激之情!

数十年被邪党谎言欺骗迷失

我十七岁时就参加了共产邪党领导下的所谓“革命工作”,当时年轻人被邪党谎言欺骗听说共产邪恶主义是“天堂”,要“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邪恶主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在工作中不分白天黑夜、严寒酷暑,日以继夜的工作,当邪党发动各种政治运动时我身在其中。在三反、五反运动中,我最深刻的记忆是当时一个司务长被划为 “老虎”,上面说他贪污好多好多亿(旧币),于是白天黑夜无休止的对他進行批斗,采取的是推排球的斗争方式。一天清早大家都要出去跑步运动时,“老虎”被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押在跑步队伍的后面。他借故要小便,跑到一个干河沟下面的,把头伸進一个也就只有一尺深左右的水坑里把自己淹死了。接着大会上宣布说他“畏罪自杀”;运动过后说他没有贪污,于是再给他“平反”。我当时就是打“老虎”的队员,对其他打虎队员说,我们每人三万元的旧币,每天见荤吃饭,他哪来那么多亿万的钱贪污呢?我说这话被人举报了。于是上面说我帮“老虎”说话,没有“阶级立场”,取消了我的打虎队员资格,开会都不要我参加了。

中共邪党搞大跃進、人民公社时,我去参观了某个党员的试验田,说产量高达“亩产二十五万斤”。我当时算了一下,那要在这一亩地里排满我们当地的五斗萝斗再摞五层才能放得下二十五万斤。为此在反右倾斗争中,说我反对大跃進,反对人民公社,在工作中自高自大,打击工农干部。我被划为反党反人民的右倾机会主义者,开除公职,送劳动教养三年。家属及两个未满五周岁的子女也送林场劳动改造。在妻子生病住院期间,小孩无人看护,被活活饿死了。当时在中国如此悲惨的受害者,何止我一家!

中共邪党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斗得国家上下暗无天日,还要人民喊共产邪党万岁、万岁、万万岁,就连土改时的贫雇农都说:毛死得好,我草头木根吃够了。我们生产队一个贫雇农组长就是这样说的。结果他被公社书记游斗四十八天。在共产邪党的斗争哲学下,大部份的人都成了共产邪党的敌人。先是地、富、反、坏、右,后是七类分子,再后是二十四种人,照这种划分下去,连毛本人也该是敌人了。

经历了共产邪党的假、恶、斗、贪后,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文化就遭到了彻底的破坏,致使人们没有了道德良知。我退休后不看报、不看电视,什么都不看,不信,成天在赌场里打牌赌钱,搞这些低级的东西混时间。

修大法 老当益壮

正在这时,我儿子在医院开了一个小吃店,叫我去管理。在这期间,碰到四川某地的一对夫妇来住院,因妻子计划生育结扎,夫妻俩还想要一个儿子,就请他当医生的亲人帮忙把结扎撤了,由于受感染,小腹肿得象孕妇,送来医院破腹开刀抢救,花了几万钱才把生命保住。在这期间因没钱了,做丈夫的一两天才吃一餐饭。我见此情形,我就对他说我们吃饭时你来与我们一起吃,不收你的钱。他向我说:“不交钱,病人要停药”,我就帮他担保并借给他几百元钱。因住不起院,他妻子的病还未痊愈就回家疗养了。

后来他来还我借款时,用报纸给我包来了几包他家乡的土特产。我打开报纸,看到头版头条说法轮功如何如何的坏。一看这样的报道,我思想上就有一个概念:共产邪党说好的并不一定就好,说坏的不一定就坏。共产邪党执政以来,一贯如此。这样,就引起了我对报纸、电视的注意。当时正是七二零,是江、罗政治流氓集团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期间,报纸、电视天天说法轮功如何如何的,但又无实质的东西。看了这些报道,我产生了想找个修炼法轮功的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想法。

一次偶然在广场遇到一个公安局的熟人,就问起法轮功问题,他说:“你们系统就有一个,你认识。他现在就被公安关在看守所里,听说要交三千元钱才放人”。这个法轮功学员回家后,我去见他。我问什么是法轮功?他说法轮功就是修炼、教人做好人。你要想知道,我借给你一本《转法轮》你自己看,看了后,你认为好就送给你,不好你就还我。

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后,思想上觉的人间还有如此奇书!当我看完几遍后,全身有发热的感觉。此后我就大胆的要他们教我炼功,参加他们的小型法会。从此我就当上了师尊的大法弟子。

我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修炼前,我看书要用四百多度的老花眼镜,左脚行走很不方便,上楼要用手帮忙;小腹象有个钉子钉着,吃饱了痛,饿了也痛,症状已长达三十年之久;痔疮经过专家动手术、吃药,不但未好反而更加厉害;我的头一年痛二次,痛起来什么药也治不了。神奇的是修炼不到一年的时间,四百多度的老花镜,戴上反而看不见,不戴连地图上的小字也能认清;左脚走路爬坡不但不吃力了,走路还轻飘飘的,象有人帮忙提脚似的,我的其它毛病也都一扫而光了。不但如此,脸上的老年皱纹也没有了。我去理发,理发师问:你吃了什么,白发有一多半变成了黑发。我拿出九一年退休时的照片与现在的照片对照,连自己都惊讶了,现在的我红光满面,比那时还年轻许多,脸色也不黑了。

家里来一个远方客人,问我多少岁了?我反问他,你看呢?他说你最多不过五十来岁,小我两三岁吧。我问他有多大岁数,他说快满五十三了。我笑着说:“我九一年六十岁退休,现在已满七十六岁了”,他很惊讶的说:“根本看不出你有这么大!”

资料点建立起来了

学了大法,受益太多,自己付出甚微。在邪党迫害期间,“七•二零”前得法的弟子被恶警控制得严严实实的,真相资料和师父的新经文印制一直就很困难。原来的老复印点也怕受牵连,即便帮忙,要起钱来也是天价,一本《洪吟(二)》就要收四十元。由于我未被“六一零”挂号,资料的复印都由我去做,每次最少也要花去几百元。又怕不安全,于是就有了想建立资料点的想法。当时多数功友都不同意由我来担负这个重担,其理由是我得法迟,性格特别不好。那时为了要回被拖欠的工资我经常到市政府大闹,在大庭广众下骂共产邪党、江泽民,说自己从青年时就受了共产邪党的骗,老子年富力强时要我为“人民服务”,现在老了,连几百元的工资都拖欠四、五年了还不发,这是共产邪党黑良心,现在当权者太贪了,等等。我的这些表现令同修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我每发一次火后回家就头晕,倒在床上想:一个修炼人怎么能发这样大的火呢,象这样,善在哪里?忍又何存呢?未修炼前我的头不发晕,现在得了大法,别的问题没有,可是头发起晕来了。我悟到这是伟大的师尊在告诉我修炼是严肃的,让我去执著。

师尊的新经文指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三件事。为了同修们能尽快提高,必须要很好解决资料的印制问题。于是我与一位懂技术的同修商议购置机器,当时就决定购买一台电脑和激光打印机。于是我就找同修借了二千元钱,又找乡下的亲戚借了二千元,就这样很快就把资料点建起来了。资料点建起来后,师父的新经文不过夜就能及时到同修的手中;《明慧周刊》不过日就到同修手中;真相资料、护身符要多少有多少;《转法轮》书随时要随时有;《九评共产党》和《江泽民其人》出来后,我们進行了大量制作。

师尊多次告诫我们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每走一步都要走正,才是正念正行。我有深刻体会,当时考虑到资料点耗材用得比较多,自己开了一个耗材门市部,搞复印下载等,请了一个懂技术的常人,就开始运作。当时来个顾客复印资料,复印出来的资料象锅底那么黑没有字,当时我觉的很纳闷:“昨天晚上就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呢”,当时认为是硒鼓坏了,就又买了一个新的原装硒鼓,印出来的东西更不行,就认为是机器有问题。又请了一修机器的常人,他说光是拆卸机器就要几个小时,当时我悟到这绝不是机器坏了,就决定不修了,把机器拿回家一用,完好无损。我认识到,师父不叫做的,我们绝不能做。我认识到制作真相资料的机器用来救度众生的,不是用来挣钱的。

大法显神威

另一件事就是我的亲侄孙得了肾炎住院了。他家里很穷,医生说要三万多元才能治病。他的父亲远在云南打工,要拿出这笔钱治病是很困难的。于是我就决定动员家族与亲朋好友资助他。好不容易把钱凑齐,在医院治疗才十多天就把钱用完了,主治医生说,这个病人的病我们已想尽方法无能为力了,最好转到省医院去换血,看有没有救!这是专家会诊决定的,言外之意就是判了死刑。

我知道后就到病房去看,当时心生一念:请师尊救救他。又把师父的讲法录音磁带,用单放机插上耳机叫病人听。才听一盘半,病人就口吐涎水,侄儿跑来对我说,病人不行了,你走后就吐了好几大碗涎水。我当时说,不怕,这是好事,这一定是师父在给他清理身体。果然,不到三个小时,病人就下床行走了,并要求吃稀饭,第二天要求吃鸡肉或其它有营养的东西。夜晚广场人多,他要求出去玩,这时医生也觉的奇怪,知道者觉的大法真神。侄孙所在学校还有三十几个得了同样病的病人,其中有一个就找上门来,要求我给他孩子治病。来的人说:“我不相信医生相信神。”我说,那好,你回去叫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人真的就念好了。

我有一次借乡下婚礼机会,带了好几十张护身符去讲真相,听的人都很专注,护身符被一抢而光。我说:“你们要信神,相信善恶有报”。其中一个是我远房侄儿,据说他当时看了护身符就丢在火里烧了,还说哪个相信这些迷信。这年他们去温州打工,在交换工地时,他说洗个澡再走,一下水就沉在水里淹死了。他们一起去的人说他不应该把护身符烧了,得了恶报。由于神的显灵,这样在乡下亲传亲,邻传邻,家乡信神行善的人一天天多起来了,对讲真相起到了促進作用。

由于学法不够,比起精進的同修,差距很大;师尊要求的三件事,做的成绩也不显著,只有在今后的正法修炼之路上,勇猛精進,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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