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下门牙被撬掉
付汝芳开始有两天没吃饭,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随后一顿吃了一两调羹稀米汤,恶警就安排包夹吸毒人员给付汝芳强行灌食,连续灌了近半个月的稀饭,其实也没灌进,有三次被灌到气管里差一点丧了她的命,她本人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员将她的下门牙撬掉两颗,当时鲜血直流他们也不管,还继续灌,鲜血与稀饭从她脸上,经过头发,流到地上,靠头部那一块地都是鲜血,包夹丁岚还说要把她满口牙撬掉。
灌食后还要付汝芳起来打扫地板,但就不准她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饭汤。每次灌食给她脸上、头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饭和药水都不准她洗,每次灌都将她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脱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强行她穿上,反复这样,弄得衣服粘满了血、稀饭和药水,看不到一点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无法穿了就甩掉,这样甩了四件衣服。她的口腔内和嘴唇被包夹用瓢儿和手指捣得溃烂,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脸也都是肿的。
更甚的是,包夹用手指钻付汝芳的口腔时,手指在牙齿上挂伤了皮,恶警大队长谭清月当包夹的面恶狠狠骂付汝芳,骂她把包夹的手指咬伤了,有意滋长包夹对付汝芳的迫害,付汝芳的两个腋下被包夹用手掐得溃烂,因她口腔烂了,有一个多月没有吃一点盐。付汝芳被折磨得只有一张皮包着一具骨架。包夹人员自己都说:晚上付汝芳睡着了就象一具骨架摆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付汝芳白天走路要人扶,或她自己扶着墙壁走,夏天那小间恶劣的环境使她周身长满了痱子,并且常常发高烧,可就这样的身体还是照样整训,她站军姿站不起,倒了几次,包夹说她装的,包夹将她拳打脚踢的打一阵,又强行她站,随后她双脚水肿至膝盖上面,象大象的腿一样,以后全身浮肿。发高烧烧到三十九点五度,还要强行她做军蹲,晚上十二点都不准她睡觉,包夹常体罚她做下蹲,不管她的高血压病,经常叫她长时间军蹲不换脚。
洗脑
恶警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每周星期天晚上要写思想汇报,被认为合格才能睡觉;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书、电教片,写感想,每隔一个月或两个月要开一次揭批会。
付汝芳每天晚上被强迫写思想汇报,恶警只给半小时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钟才叫她开始写,写得不符合要求又强行她重写,不准睡觉,一直折磨到她写三书,所部来人验收合格为止。验收合格后才离开小间下组做劳役。
劳役
劳教所逼法轮功学员做劳役,安排包夹跟着,下组后做生产就有生产任务,当了帮教就没有生产任务。年青的与吸毒人员一样,每天八十斤糖的任务;老年的四十五至五十岁七点五斤/小时,五十至五十五岁六点五斤/小时,五十五至六十岁六斤/小时,六十岁以上的五点五斤/小时,照每天十小时算,但也不绝对,有的年青的比老年的还低,恶警认为表现不好的就多定点任务,恶警认为表现好的就少定点任务。定的任务大家都完成得好,又给大家增加任务,完不成的就罚写检查、罚分。每次上面有人来检查时,事前就将糖和包糖的木板都藏起来,有时将法轮功学员也藏起来,待检查的人走了后,又拿出来。
恶警害怕迫害曝光
每月法轮功学员与自己的亲人接见时,恶警守着不准讲真话,也不准哭,有的学员偶尔给亲人讲了几句真话,或在亲人面前哭了,回到队上就挨打挨骂,甚至被整训;恶警不准亲人送任何吃的东西,只能在劳教所里买,接见后要脱光衣服进行搜身,如果搜到了吃的东西要遭罚。法轮功学员家中送去的衣物,凡是有夹层的要用水泡一两个星期才交给本人。
关在小间的法轮功学员不准接见自己的亲人,有时四大队恶警打电话通知家里的亲人来,但亲人来了又不准见人,只能给上钱,并且叫亲人多上点钱,四大队好作为迫害的开支。
恶警不准法轮功学员给亲人写信讲真话,连生了病病情都不准告诉自己的亲人,如果写了就将信扣下,不交也不退还给本人。
劳动时不准说话,说了一句话就罚下蹲一百个。做不得下蹲的就打站两小时,或罚生产任务,排列第几讲话的人就罚几天的生产任务。六十岁以上的就罚抄二十三号令(共有八页),一罚抄就是二十遍或五十至一百遍,还规定时间交,未按期完成又增加任务。报数报错了又是罚,邪教的邪字写得不规范也是罚,思想汇报写得不符合它的要求也是罚。
生病的遭遇
法轮功学员生了病,恶警从不减生产任务。法轮功学员王爱华患眼病,看不见做衣服,她去包糖,恶警每天给她增加一个小时的生产任务,她颈、腰椎患骨质增生病,经常疼痛,她包的糖都提不动,大队恶警还命令她去无偿通厕所。
法轮功学员张秀云生了病,说话失声,一条腿用不上力,不能正常行走,恶警弄她去外诊,她花了一千多元钱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医生给诊断为“诈病”,四大队的恶警在医院就骂张秀云,回大队后,恶警将张秀云强迫整训,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此情形,就去问恶警,为什么人生了病还要被整训,恶警回答不出来,随后才解除对张秀云的整训。
法轮功学员付汝芳二零零六年四月生了病,她看到张秀云生病落得“诈病”的罪名还要被整训,所以对谁都未说,强忍着,后来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恶警,恶警罚付汝芳写检查,随后将付汝芳弄去所部医务室看,又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肉眼都看见她整个小腹部位变紫变绿了,还有两个很硬的肿块,人枯瘦如材,体重不足八十斤,医药费用了两千多元,但效果不好,也从不告诉她是什么病,她小腹常阵发性的痛,小腹胀,心里慌难受,随后肛门常流水,劳累了就有休克的症状。四月二十九日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时,付汝芳都听到医生给恶警说有恶性病变的象征,准备去做TC检查,但要一千多元钱,没有那么多钱,就未做TC检查。大队恶警代文娟、陈用莲还找付汝芳谈了话,打算让她家保外就医,可随后又变了卦,说她思想有问题。恶警分队长左靓晶将付汝芳叫去狠狠地说:打消回家的念头,你现在还走得路,想回家就是抗拒改造,炼了法轮功就应该承受等。
恶警在生活上极尽刁难、折磨
每天上厕所的时间,上午九点多钟一次,下午一点、三点各一次,其余时间要上厕所,就要罚兼做大值日(打扫公共场所的卫生)两天或三天。只有长期病号、夹不住尿的和六十岁以上的不在规定时间上厕所才不遭处罚。恶警在吃饭、吃东西时不准任何人上厕所。二十到三十岁个人上厕所规定五分钟时间必须出来完。洗漱:早上洗漱连同上厕所五分钟,每人半盆水,晚上洗漱十分钟,每人一盆水,一个星期大洗两次,大洗时间十五分钟,一人一桶水,洗澡、洗衣服都是这点水和这点时间,超时洗漱,哪怕超过一分钟也要被罚,年青的人罚做大值日,老年的罚抄二十三号令。水不能自己接,水龙头常用绳子绑着,不能私自开水龙头洗手,私自开了水龙头当偷盗处理,大多时间上了厕所找不到一点洗手水,又直接包糖。
做纸盒子刷了胶,手粘满胶水,喊集合了要立即赶到,不准洗手,直接吃饭,用手拿馒头吃,有的手太脏就忍着不吃馒头。吃饭时间一顿不到十分钟,一个组十二到十六或十八人,菜只有半洗脸盆,饭大半盆,经常吃水煮白菜,没有一点油,白菜没洗,还有烂叶子。星期三、星期六分别吃一次肉菜,肉全是有许多毛的肥肉,没法吃完,恶警还说生活好肉都吃不完;土豆常是烂的,连烂的部份都没用刀削掉。
付汝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回到了家中,但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当时该回家时亲人去接劳教所不放,说她“转化”的不彻底,要单位保证接回后还要对付汝芳严格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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