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缘结大法
我是一名工程技术人员,今年四十三岁。一九九八年春突患颈椎增生,手臂麻木、头疼、总感到后背象有座大山压住一样,又酸又沉,不能低头伏案工作,也不能做家务。中医、西医、气功治了半年多也不见效。一九九八年秋,一次回外地娘家,母亲看我被病痛折磨而无能为力,对我说:“你大哥学了一种气功,病都好了,把以前学的气功都扔了,你学不学?”我想:“不管什么功,只要能治好病就行。”于是我就说:“学”。
第二天母亲就领着我到邻居那儿请了一本《转法轮》,动作还没有学,我就返回自己的家,每天晚上睡觉前看一小段就睡着了。可是神奇的是从我说学时起,病症全无、全身轻松,而且腹泻一周,当时并不知道是师父给我清理了身体,只是感觉不难受了,自然也就不吃药了。后来才明白师父一直跟着我、看护着我,只是自己没有看书、没学多少法,也不知道珍惜。十一放长假回娘家时,才开始学炼功动作。自己回家后,一个人惰性又强,炼功、学法很难保证。那时对修炼还是一片空白,直到九九年五一前的一天早晨,我们住宅小区响起了炼功音乐,我才真正的溶入到大法中来。
每天早晨炼功,白天上班,晚上和大家一起学法,这期间我真实的体会到师父为我清理身体。一次我在家休息,就象《转法轮》书中写的一样:突然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疼,在家躺了一天,两顿饭没吃,到晚上学法时我还是坚持着去了,可是轮到我读法时,我说:“我今天消业,难受的很,你们念吧!”说完后我立刻知道自己错了,马上接着读法。读完后,一切症状全消失了,身体特别轻松。那段时间我工作精力充沛、心情特别舒畅。
我们小区炼功点早晨炼功,是从居委会办公室接出的电源,由于“四二五”后公安内部有文件,对法轮功修炼者進行摸底、调查,一些消息灵通人士那时就有不让亲属炼功的,居委会也找理由不让我们在他们门前炼功了,我们又找到一个炼功点,可是必须从电源接出五十多米电线,我就想:不能光让别人付出,我也应该为大家做点什么,就主动买来插座、电线。晚上炼静功时,一直单盘都坚持不了十五分钟的我,居然腿一搬盘上了。我正感到奇怪时,一个学员跟我说:“师父告诉我们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我从小到大没有盘过腿,再加上自己本身腿又很硬,炼静功时,单盘两条腿还离两拳头高,盘十五分钟就闹心的拿下来了。师父在《转法轮》业力的转化中讲:“有的人腿稍微一疼,蹦下来了,活动活动再盘,根本不起作用。有人站桩,胳膊举累了,受不了,放下来了,根本不起作用。这点苦算什么?我说人炼功这样举着胳膊就能修成了,那简直太容易了。”是呀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修炼呢?我便拿绷带把腿绑上炼,两只脚渐渐地变成黑色,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脸往下淌,我好不容易咬牙坚持了十五分钟,这样炼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不用绑也能盘半个小时了。
修炼前,我的工作按常人的说法即轻闲又实惠,有一个让许多人羡慕的幸福之家,夫妻恩爱,女儿也特别懂事,工作之余常常打麻将消磨时光,有时竟夜不归宿。当我看到师父说修炼人不能赌博时,我决定不再打麻将了。可是刚开始时,每到周末心里就象长草一样,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玩,有时却板不住自己偶尔玩一次,准是输的一塌糊涂,回家做饭不是被刀切坏手,就是被其他东西碰坏手,我知道是师父慈悲点化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
可是在我还没有更深的领悟大法的内涵,也没有真正走过实修阶段时,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镇压便开始了,早上刚上班,领导就告诉我回家看电视,说有重要新闻。看完后我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到晚上去学法点问问其他人吧!”谁知晚上学法点一个人也没来,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回到家开始冷静的思考:法轮大法到底怎么样?修炼的“真、善、忍”有没有错?自己还学不学?炼不炼?
经过认真的思考后,我打定主意:“不让炼,我在家自己炼”。当晚炼静功时,自炼功以来一直没有感受的我,这时仿佛坐在一个转盘上,左转几圈右转几圈,非常舒服、美妙。我一下子感受到功法的真实存在,更坚定了我炼下去的决心。我在心里暗暗发愿:“师父啊!请您一定帮助弟子修炼到底啊!”也是这纯净的一念,师父为我進一步清理身体,半夜一点钟左右,我开始腹泻不止,浑身上下一点劲也没有,每二十多分钟去一次卫生间,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停止后我立刻炼起动功。丈夫下班后看到我精神焕发的神态,不无赞叹地说:“这么快就好了,是挺神的!”
二、走出来证实法
九九年七二零后,大法弟子纷纷去北京证实法,可我们学法小组的那几个人都表示不炼了。我当时对证实法还理解不上去,感到很迷茫。一次回父母家,碰到大哥一家,知道他们要去北京证实法,并给我讲为什么要去证实法:“比如一个人得了绝症,西医治不好了,到中医去看,中医也治不好了,一个高明的大夫给他治好了,当这个大夫遭受污蔑、陷害时,这个亲身受益的人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师父与大法受到不公的对待,我们这些亲身受益的人不应该去北京向政府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吗?”我这才理解大法弟子为什么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虽然如此,当时,我还是放不下常人的那些现实利益,更放不下生死,没能象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去北京证实法。但是在以后的修炼道路中,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做:面对公安、居委会的不断骚扰,我由回避、敷衍到直面面对讲真相,证实大法。
二零零零年五一放长假前,有朋友透露消息说:我要再不写“五书”,他们五一过后就要送我去洗脑班。我当时暗自庆幸还可以在家休息几天,结果这个“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第二天一上班,公安局政保科就来电话,让我去一趟,那时还不知道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周围也没有同修可以切磋,我当时只想:宁可去洗脑班也决不写“保证书”。我立即回家取了生活必用品、带上一点钱,坐车就去了公安局。到政保科后,正、副科长假意的和我客气了一番后,便询问我炼功的原因、时间以及现在对法轮功的看法?我就从如何有病治不好而炼起法轮功;炼功后才知道法轮功能让人的道德回升,要求人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讲到:如果人人都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了才能更好的工作,还能为国家节约医药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贪官,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罪犯。
他们一听觉的我讲的有理有据,无可非议,就亮出了他们真实目地:你写个“保证书”吧!我心里想:“我已经做好准备来的,怎么会写那个保证呢?”结果未等我说话,正科长就说:“你现在让她写,她也不会写”,对我说:“你把这张报纸拿回去看一看,回去想一想,就把我送出办公室。正如师父《道法》中所述:“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门“自焚”栽赃事件发生后,单位把我和另一位已表示不炼了的同事叫去看录象,到那儿后才知道他们不仅找了相关部门的领导,还请了广播电视局的记者,准备上电视做反面宣传,放完“自焚”录象后,到会的人随着邪恶的宣传诽谤大法和师父。最后让我表态时,我心里想着:决不能让他们上电视毒害更多的人。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没有分析“自焚者”符不符合法,但是,由于我的表现,电视没有播出。单位勒令我停止工作,到六一零办公室洗脑一周,并针对“自焚”事件写一份检查。在六一零他们让我读诋毁大法的文章,并轮流洗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由于他们受毒太深,再加上我看的资料少,讲的不到位,没有让他们明白真相。后来我想我不能这样待在这里听他们的安排,正好六一零的书架上有一本《宪法》,第一页便是公民的权利,我就大声念:“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享有宗教信仰的权利,有集会、示威、游行的权利……”。我说作为公民我有权选择我的信仰,你们这是剥夺我的权利。他们无法回答,让我写检查,我只写了一句“我对此事不了解,也不理解。”,他们说:“不合格,从写,否则不让我回家”。我说:“我这么想的,就这么写”,并去找书记要求恢复工作,结果第五天我就回去了。
因为自七二零后,我们单位和社区只我一个人不放弃修炼,单位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不断找我,二零零一年秋,又强制我去××市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画展,我本想躲出去,但又一想,我应该去证实大法,于是,晚上回家写了两张真相不干胶条,贴在我的内衣上,准备贴到画展上。单位派了辆面包车,由六一零主任、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女工干部“陪同”我一起去,还有两个搭乘车的。一路上我向他们几个人讲真相,解答他们的疑惑。到了展览馆,简直象是到了“军事重地”,展览厅内武警荷枪实弹,四周把守。当看到“敛财”的“证据”竟然是与师父同名同姓人的一张一九九八年的[长春工商银行的存款]的存根时;我就指着存款单和监督我的政保科的副科长小声说:“大陆人住在中国都要把钱存入外国银行,我们师父住在美国却要把钱存到国内来,这符合常理吗?拿一个同名同姓人的存款单可不可以嫁祸别人。”科长听了觉的也有道理,告诉我不要说了。我心里想着不能让他们毒害更多的人,应该大声的讲出来,以阻止他们的邪恶计划。可因为怕心和顾虑心而错失机会。关键时刻,才看到自己的心性和差距。
回去时,同车来的二人有事没走,又碰到本单位的两个科长搭车,一上车,他们就主动问我有关法轮功的一些问题,我就抓紧时机耐心地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我已看过揭露“自焚”的真相,还有铁的事实:本单位两年前发生的“浇汽油烧人事件”,基层一车间两领导平时对手下一个年轻工人经常辱骂甚至拳脚相加,二十多岁小伙子咽不下这口气,上班时拎了一塑料壶汽油,闯入二楼的办公室,将汽油浇在地上,然后点燃,自己则堵住门口,要与其同归于尽,当时屋里除两领导外还有一个无辜女孩儿,在男孩儿浇汽油时三人都跳到办公桌上,点火后三人先后跳窗,单位人立即将火扑灭,送至医院。男孩儿到医院后死亡,其余三人大面积烧伤,后转入××市大医院烧伤科治疗,此事件轰动上下及各相关部门,我们许多人都亲自到烧伤科看望过病人。对烧伤才有最基本的了解:严重烧伤病人都一丝不挂的躺在无菌室内治疗,闲杂人员不得随意進入。我对他们说:“人身上浇上汽油烧,应该比汽油浇到地上烧的更快、更严重吧!别说天安门广场没有灭火器,就是有,发现点着火后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再取回,人不烧死也烧至重伤,怎么能用厚厚的纱布包上呢?再者大人烧伤后都承受不了,每天痛苦的呻吟着,十二岁的小女孩儿烧的气管都要做手术,还能底气十足的回答记者的问题?你们仔细想一想可能吗?”接着我又从科学的角度讲法轮功为什么不是迷信?为什么世界上各国家有那么多的专家、教授、博士在学?讲现代科学目前无法解开的世界之迷。他们听后都觉的有道理。其中有一位科长说:“不能听她讲,她一讲就能把我们给说服了。”
三、溶入正法洪流
师父新经文《理性》发表后,大法弟子不断走出来,用各种形式揭露迫害。因为我学法晚,与坚持修炼的学员都不认识,既无人切磋、又无资料来源,正好上小学的孩子学校要开家长会,我想何不趁此机会证实大法呢?于是我用B5纸打印了两张“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请记住真、善、忍”的小标语,到学校后,我环顾四周觉的校内一围墙最适合,可是人来人往,没有机会张贴,我在心里想:要是没有人通过就好了,一会儿,真的没有人走过来,我抓紧时间将传单贴上,但由于紧张标语贴的不太正。另一张则贴在校外。
因为我有了一颗想要证实法的心,在师父慈悲安排下,在各地资料紧缺的时期,我与本市的一个学员取得了联系,从此我才溶入证实大法的洪流,贴传单、写标语,将有限的真相资料传递到外地,在来往坐车的途中讲真相。
为了有利于讲真相,我回娘家时常选择坐出租车,然后再转乘火车,有一次,我去的早,自然就坐在前面,三位男士陆续坐在后排,其中一位是司机的朋友,司机想让朋友坐在前面,后边有一些挤,便征求我的同意,我想这样更有利于讲真相,就与他对换坐在了后面,并以此为话题向他们洪法。我说:“按理我一位女士,本应该坐在前面,但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吗!况且我是学法轮功的,更应该为别人着想。他们一听我是学法轮功的,便一齐询问法轮功的一些问题。司机说:“我开慢点,你好好给他们讲。”我便结合着“答九问”、“自焚”背后的真相等资料的内容一一给他们解答。我告诉他们有许多专家、学者、教授、国外拿好几个博士证书的人都在学,法轮功修炼者上至高层领导,下至平民百姓,已传遍六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只有中共反对。一个小时的路程,讲了一路,解开了他们心中许多的疑惑,其中一位最后和我说:原来有文化的人也学法轮功呀!他的妻子也是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妻子文化不高,没有给他讲明白,他对妻子的做法不理解,常常反对甚至烧书,现在他很敬佩学法轮功的人。我也为这些有缘人而高兴。
每次坐车前,我都先想与大法有缘的人快靠近我,这样大多时候坐车,都能讲真相。记的一次坐火车,与同时上车的一家人坐在一起,我小时候认识他们,但没有说过话,交谈中了解到他们一家现在在外地生活,他们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我想这一家人是回来得救的,我就很自然的找个话题讲现在的食物造假让每个人都面临着被欺骗,而引发到新闻的造假,讲到十年文化大革命的错误运动,刘少奇的被诬陷;八九年“六四”学潮被军队镇压,结果中央电视台却瞪着眼睛说瞎话“天安门没死一个人”。他们长我十来岁,经历过文革,深有体会,对我讲的非常认可。之后我开始讲现在对法轮功的镇压,中央电视、报纸造谣就是鼓动群众仇恨法轮功从而发动第二次“文化大革命”运动。我讲法轮功的功效——许许多多得了不治之症的人通过修炼,身体康复;讲法轮功让人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以我个人为实例。又从科学的角度讲法轮功是更高的科学,不是迷信!所谓的“迷信”,是毛泽东提出来的,他不让老百姓信,他自己却深信不疑,他一生不断求签、问卦,就连他的8341部队都是老和尚给算的……”。车厢里很静,我周围的旅客都在听我讲,车厢乘务员走过时,听到我讲法轮功,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你要再讲就报告乘警给你抓起来”。这位老乡却说:“没事,你讲吧!乘警来了,我们保护你!”那一刻我真的被他们所感动!于是我又提高了声音,以便远一点的旅客能听到,一直讲到我下车。
还有一次,一位父亲领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正在看《真相资料--答九问》,小男孩儿过来俯在我的腿上,仰个小脸对我说:“阿姨,你教我。”我高兴的说“行!”便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教他念“真、善、忍”。小男孩儿的父亲一听是法轮功,吓的赶紧把孩子叫过去。于是,我就拿着真相资料指给他看。快下车时,我把传单送给他,他却不敢接,这时,小男孩接过传单对他父亲说:“爸爸,你回家教我吧!”过后我一直在想这是怎样的一个生命。
四、大法显神奇
由于当时资料紧缺,我就自己买了一个小型喷墨打印机,得到一张真相资料后,我便从新输入电脑后,再打印出来,这样用一段时间后,墨盒里的墨就用完了,我的工资不是很高,换一次墨就要上百元,我就想要是不用换墨该有多好,谁知当我打开电脑时,看到墨盒又显示到灌满的状态,我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后来证实这就是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本系统公安局对我進行一个多月的监视、监控后,将我绑架,对我刑讯逼供,逼问资料来源。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把我的两手用手铐吊铐在两侧的推拉门上,然后将门踹向两侧,人即刻被拉至悬空,两只胳膊被拉至极限,手立即成黑紫色。我只觉的头顶“大法轮”呼呼直转,但还是不悟,心里想着:“怎么会疼呀?这个功法到底有没有?”在考验面前动了“人念”,而不是动“神念”。没有想到求师父加持。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说出了同修,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说出同修后痛悔不已,心里担心同修万一承受不住,牵扯出更多人,不行,我决不能因自己的罪过让大法遭受损失,我一定要出去通知他们。我坚定的求师父为我加持,帮我出去。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又给了我一次机会。半夜刑讯完后,恶警们将我一只手铐在房间内的铁栅栏门上,又用手铐将外边的铁栅栏门锁上,一边锁一边还说;“锁紧点,别让她跑了。”两天两夜没睡觉的我坐在椅子上就沉沉的睡着了,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却突然醒来,大脑中只有一个意念:一定要逃出去!我一遍遍的求师父加持,很快就用自行车钥匙打开了手铐,再轻轻的拧开屋门,将手抻出铁栅栏门开始打用手铐上锁的铁门。
我一边求师父加持,一边开在外边反锁的手铐,开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打开,我还是在心里默默的求师父,没有一丝的怀疑,这时手铐“啪”一声开了,我又往下拿手铐,无奈手铐的齿轮满满的卡在门与门框焊接的铁板圆孔中,门扇又有些下沉,穿锁孔上下错位,手铐死死的卡在孔中。我还是坚定的求师父加持帮我打开手铐,开一会儿,回屋里发一会儿正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脑里一片空白时,手铐终于“咔”的一声拿了下来。那么大的声音竟然没有惊醒睡在隔壁和楼上的警察。
我走下楼梯,越过一楼门卫值班室逃出了魔窟,及时将消息传了出去,在慈悲的师父的宽容和呵护下才没有因自己的过错造成损失。
在逃出魔窟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心里一度记恨对我施刑的恶警,一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在公安局大楼里沿着楼梯往上走时,看到一个套着铁枷锁的人被人用铁链子牵着、蹒跚着向楼下走去,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好象是往地狱走,我继续沿着走廊走着,当走到关押我的刑讯室时,看到两条很大的狼狗在朝我狂吠,我害怕的缩成一团,眼看就要咬到我时,从刑讯室墙上开出个窗户,师父站在窗口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狼狗的嘴。醒来后我非常难受,知道由于自己没做好,师父替我承受了罪业;由于自己没有向公安警察讲清真相,致使他们在无知中对大法犯下天大的罪过而要下地狱。从此以后,我心中不再有恨,也理解了师父在悉尼《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的讲法“所以不管你们在任何环境下、任何情况下遇到矛盾的时候,都要抱着一颗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对待一切问题。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的内涵。
五、走自己的证实法之路
逃出魔窟后,我一直想:要是能碰到同修该有多好!遇到魔难时可以在法上切磋,有困难时可以得到帮助。可是始终没有找到。我一个人独自在外流离失所,每当我在一处安定下来,并对暂时的安逸感到一丝满足时,却总是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使我不得不离开,再寻安身之处。
刚逃出来时,我无处可去,寻找到一常人远房亲戚家,和他们讲真相,他们夫妻都非常同情我的遭遇,愿意我留在他们家住,并告诉我,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不要和他们家来的客人讲法轮功。可是他们家一来客人,他们夫妻二人就跟朋友介绍我是炼法轮功的,如何好。有一天,他们和我说有几位客人要到家里做客,其中一位朋友是公安局局长,他当时因抓法轮功十分卖力,上级奖励给他一部轿车,叫我不要和他讲话。我听后暗想:我一定要想办法向他讲真相,让他不要迫害当地的大法弟子。他们喝到高兴时,我進去上菜,亲戚又向他们介绍我是他的亲属,炼法轮功的,我借这个机会向他讲迫害真相,讲天安门“自焚”栽赃事件的真相,讲为了权力可以把国家主席刘少奇栽赃成“反革命、工贼、叛徒”,讲文革中打手的结局,以及法轮功给我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健康,思想境界也提升了。我说:自己以前的工作按常人的话讲很有“油水”,我炼法轮功后,不再做损公肥私的事,因此每年可使单位免受几万、甚至十几万元的损失。您说学了法轮功是对国家有利呢?还是有害呢?”这位局长频频点头,最后感慨的说:“最聪明的人应该不当官,不参与政治。”我知道他明白了真相,知道参与迫害最终的结局。我想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吧!这之后,虽然这位亲属挽留我,但是,我没有书,不能学法,也无法炼功,就毅然离开了他们家。
由于当时不知道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所以一直在迫害中、在旧势力的安排下艰难的走着自己的证实法之路。还想这都是自己的业力所致,自己必须承受。所以一直是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亲属家到另一个亲属家。他们中有理解的、不理解的,其中的酸、甜、苦、辣,人间冷暖,体会到寄人篱下的滋味,常常一个人偷偷流泪。难过时就背诵《何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渐渐不再感到委屈而落泪。通过这段经历我懂得了人在困难之时的艰辛,从此放下了自己在常人中长期养成的一直高高在上的对人态度。
后来几经辗转,我找到了被迫离家流落在××市租房住的大姐(同修)。这样我和大姐每天在家学法、炼功,随着生活的安定、环境的舒适,自己也感到一丝的满足。谁知刚过了一个多月,就被人举报,当地公安上门骚扰。当时我和大姐外出刚好回来,警察已在楼下等候多时,由于他们并不认识我们,向我们打听我们家的情况,我们说不知道,随即坐上一辆公交车离开了住处。由于我们的怕心,怀疑和我们一起上车的两个中年男子是公安便衣,我和大姐商量分别下车,将他们分开。就这样,我和大姐走散了。后来那些警察没找到我们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们身上仅有两三块钱,我给她女儿打了一个电话第二天就回家了,可是,大姐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会去哪里呢?我们每天出去寻找,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外甥女由于担心母亲的安危,把怨气都撒在我头上,每天对我冷言冷语,我只能每天早晨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
当时,我也很矛盾。我觉的大姐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不去找就会让本来就不理解大法的外甥女更加怨恨大法,我不断反复念师父在《转法轮》中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出去找大姐就没办法学法、炼功,我就每天带着书到车站、海滩等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累了就在坐下来看书学法。那时正值夏季旅游旺季,在外滩游泳的人很多,我就有意找他们攀谈,和他们讲真相,一次正看书,一个卖盒饭的人问我看什么书?我就说:法轮功。他大声地说:“你还敢看这书,政府不是取缔了吗?”他的声音引来的一群小商小贩,他们一下子把我给围起来,你一句我一句问我法轮功的事,我知道他们都是有缘人,就耐心的给他们讲法轮功让许许多多象我一样有病的人,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如何教人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讲“天安门自焚”的骗局,以刘少奇为例讲历次运动中恶党栽赃、诬陷的手段,讲八九年“六四”大学生反腐败,政府动用军队,用装甲车、机枪对学生。并以我个人的经历讲中共对善良人的迫害,使的全国有许许多多象我一样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的人,讲国家的现状,公安局放着那么多贪官污吏、杀人犯不抓,却抓好人,象你们这样生活无保障,靠卖点小饰品来维持生活的最底层的人,他们却天天抓。他们听后频频点头,都说:“她讲的真是有道理呀!”。
一个多月后,我们找到了大姐,原来她在一个很偏远的小工厂里打工。我深深的体会到:“当你的心在法上时,师父什么都会给你解决”。外甥女不想让我住在大姐那儿,就找茬打架,将我的脸抓破,我没有和她一样,默默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再次坐上列车另寻安身之处的我,脸上带着清晰的伤痕,独自望着车窗外,心中不觉有些凄楚。当初一个有远大理想的大学生,一个有一份清闲安适工作的机关工作人员,有一个美满家庭的我,就因为修炼法轮功,要做一个好人,为了坚持真理,竟然被抓、被酷刑折磨,竟然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而世人却不能理解,甚至于自己的亲人也助纣为虐,叫我怎么能不伤心流泪呢?其实,这是自己常人之心出来的表现,心里难过。听着邻座的旅客聊天,也无心搭话,可当我听到旁边的农民说他是炼××功时,我大脑一震,心里想我必须和他讲真相,否则他学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就会毁了他。于是我调节了一下心情,和他慢慢谈起气功,讲起佛教的修炼形式,道教的形式,基督教的被迫害,现在法轮功正面临着同耶稣基督教同样的遭遇,并给他讲了“红眼狮子”的故事,法轮功修炼者在这么严酷的迫害中就象故事里的老太太一样,为了救那些被谎言迷惑的世人,在常人的嘲笑中,冒着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险,坚持不懈的讲着真相。就是为了救象他一样有善心的人哪!这位曾经当过兵的农民——堂堂七尺男儿,听完后竟然泪流满面,一定要和我学法轮大法,并把他家的电话和地址留给了我。最后下车时,我把一直带在身边的那本珍贵的《转法轮》送给了他,并告诉他一定要好好珍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他家教他动作。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中〈清醒〉的讲法:“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从此,我不再伤心,不再哀怨,这世间还有那么多有缘人等着我去救,我要去救人。
六、走出人的“亲情”
我在逃出魔窟后,公安局为了抓我,串通我娘家当地公安局对我父母家進行监视、监控。父母一九九八年末开始炼法轮大法,虽然年纪大(父亲八十多岁,母亲七十多岁),但身体非常健康,精神矍铄,邻居们都非常羡慕他们二老。邪恶的七二零后,当地国保大队多次上门骚扰。二零零二年,在我流离失所的日子,公安恶警非法闯入家中,搜走大法资料,没收录音机、录音带。母亲在一次次经受着子女们被抓、被拘留、被迫害的杳无音信的情况下,不识字的母亲不能学法,没能在法上提高,经受不住打击,身体反映出严重的病症,腹部积水。二零零三年新年前被送到医院,我在外得知母亲病危的消息后,没有在法上认识到这是旧势力的迫害,而是对“亲情”执著放不下,正是我的执著心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最后母亲去世。通过家人的指正,不断学法,找到了自己从炼功以来一直隐藏着一颗“学大法能保护自己和家人生命,超脱人的轮回生死”这个最根本的执著。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怎么能一手抓住人的“情”不放,一手抓住神呢?还想利用大法来保护自己家人的“私心”,这是多么肮脏的心里呀!修炼是严肃的,来不得半点虚伪。只有多学法,修得执著无一漏,做到才是修。在经历了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之后,我终于走出“亲情”,从痛苦中逃脱出来。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外流离失所,虽然表面上好象很苦,遇到魔难时,过不去时才觉的苦,当我从法理中认识上来,心性提高上来时并不感到苦。但是我的亲人,尤其不修炼的家人,他们才真正的“心苦”。我不能再顾及自己的安危,给我的亲人增加痛苦了,我必须回家,结束这种迫害。于是,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要求回家,开始单位领导还坚持让我写“保证书”,看我态度很坚决,他们就说只要回去,什么也不用写。这样我终于结束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流浪生活。回到家中,已是物是人非。
我逃出魔窟后,单位为了抓我给我丈夫施压,如同文革中剥离千千万万个家庭的手段一样,找其谈话:上纲上线,让你自己选择离婚才是唯一的“前途之路”,目地是从精神上将我击垮。在压力面前、在权衡利害之后,在我离家的第三个月,丈夫选择了离婚。法院在我不在的情况下,第六个月就以本人失踪为由判决离婚(失踪二年后方可提出离婚,法院在单位领导的授意下,公然违背法律)。我回家时,昔日对我疼爱有加的丈夫正与新女友准备结婚。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放不下“情”,于是完全忘了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用人的方式去争取他。在个人利益上还和常人一样争夺,甚至还不如一个常人。在争取他的过程中,我心力交瘁,痛苦万分。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我是选择修炼而放弃他?还是放下大法而选择丈夫?”
经过一番斗争后,我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修炼到底!对丈夫的“情”也放淡了许多,我知道是自己决心已定,师父才帮我拿掉了“情”这个物质。可是魔难又接踵而至,远在外地生活的姐姐,也是与我年龄最相近、最关心我的亲人。在我最难时每天都打电话安慰我的姐姐突发急病,我匆忙赶去,在守护了二十多天后,一句话没说离我而去。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中,听到的却是丈夫几天后举行婚礼。如果母亲健在的话,我可以把心里所有的痛,诉与母亲;如果姐姐尚在,我可以把伤痛分给姐姐;如果丈夫还属于我,我可以把失去亲人的孤苦诉与他听,在他那里得到安慰;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一遍又一遍念师父在《转法轮》〈大根器之人〉中:“我就说人得能够吃苦中之苦,当然倒不一定是这种形式。那么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心性上的摩擦,个人利益的争夺当中不亚于这东西。有多少人为了一口气活着,受不了就吊死了。所以我们要在这样一种复杂的环境中去修炼,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时还得有大忍之心。”丈夫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上小学的女儿晚上放学骑自行车回家时,为了躲避对面而来的汽车,摔在一个无盖的下水井上,嘴、牙、手、腿都摔出了血。晚上我守在女儿身旁,接连不断的接到前来为丈夫贺喜的电话,心里反而平静的很,仿佛一切离我很遥远。
七、拘留所里的神奇事
二零零四年四月,在单位领导直接授意,本系统公安局参与、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我办公室将我绑架,拘留十五天后,非法判我劳教一年。但将我关在当地拘留所里不送走。他们说单独送我一个人去劳教所费用太高(这不是理由)。我开始时一直发正念:“决不能送走”。后来自己觉的在拘留所里虽然能讲真相,也能炼功,但不能学法,也没有同修交流,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心想还不如去劳教所呢?还能和大法弟子在一起。结果五个多月后,将我送到劳教所。
在拘留所里只有一个女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间上下八张床,靠门是厕所,冰冷的铁门下面有一送饭的小门,从早到晚都要呆在里面,没有坐板、没有放风、没有劳动任务,每日三餐都是窝窝头、没有油水的海带汤,唯一的事情就是闲聊。被关的女犯大多是“卖淫”女、偶尔有一两个打仗、偷窃的。他们一般最多十五天就出去了。我進去后就一拨一拨给她们讲真相,有时她们也跟我学动作,一次有一个小姐跟我学静功时,她说:“她看到眼前有一个手掌大小金色的佛”。还有一次,我用无水的笔把师父的《洪吟》写在每张床的墙上,一位四川妇女,我一开始和她讲法轮功,她不信、也不听,有一天她跟我说:“好奇怪呀!晚上没开灯时,屋里有些黑,可是你写的这些无色的字怎么放光呢?”我告诉她法轮功里的神奇事很多,这不算什么。我再讲什么她也能接受了。
一天半夜,牢房的门突然打开,又送進一个女犯,值班的副所长对着我说:“你有能耐把她给度了”。女犯又瘦又小,问她什么,她也不回答,原来是个哑巴。哑巴女被安排在我的上铺,可是她不睡觉在床上翻来翻去,又从一张床折腾到另一张床。其他犯人被吵的睡不着,继而呵斥。我看她实在太痛苦,便坐起来试图和她沟通,她还能认字,我们俩就通过写字“交谈”,我才知道她在犯毒瘾,是偷窃罪進来的。我让她在心里默念“真、善、忍”好,就会好一点。果然,一会儿她就睡着了,以后,她很信任我,教我哑语--打手势,我教她炼功动作,我学会了哑语“真、善、忍”,并“告诉”她,出去后不要再吸毒了,告诉她的哑巴朋友要记住“真、善、忍”!副所长知道后,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内心很佩服大法弟子的韧劲。
八、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二零零五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后,市公安局派出所来我家登记,走之后又突然返回,当时我父亲和大姐(都修炼)来看我,住在我家。他们進门后便各个房间逐个察看,并问我父亲什么时候来的,是谁送来的等问题。我才知道他们目地是找我大姐,本系统公安局一直暗中监视我的住宅,知道他们在我家后,立即勾结市公安局上门骚扰,幸好大姐刚走,让他们扑了个空。事隔不久,一天晚上九点钟左右,市公安局派出所四人疯狂敲门,進屋后,拿出一张搜查令,对我的房屋進行搜查,一边搜查一边和我无话找话说。他们走后,我静下心来思考这件事,因为我默认了这种程序——认为从劳教所回来后就得登记,所以他们才敢上门骚扰。这种想法不是配合了邪恶的迫害了吗?我从新学习师父《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鼓掌)但是它们毕竟做了它们要做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的更好,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
于是我立即发正念不允许邪恶再上门骚扰,他们不配再考验我。此后,市公安局没有再来。我同时提出要恢复工作以维持我和孩子的生活,便写了一封《致单位领导的一封信》,两个多月过去了,单位还是以种种借口不给安排工作,我想不能这样呆在家里,我一定要去上班,每天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一切安排,不久,单位来电话让我去填表上班。
二零零五年十月前夕,本省邪恶阴谋计划绑架一批大法弟子進行“洗脑”,九月二十八日,局长先找我谈话说:“你写不写‘保证书’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响,但我不希望你做刘胡兰、黄继光式的英雄,你那么瘦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酷刑的折磨,希望你回去好好考虑。”我没有说什么,心中想着:“信仰的力量,人是无法理解的。”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门,(九九年七二零后,邪恶经常上门骚扰,我已养成习惯,一般有人敲门也不去理会)他们敲了好长时间,以为家里没人就下楼了,我到阳台一看,两个身着警服的警察正走出来,对面超市里隐藏了至少二个警察。我意识到邪恶又在阴谋迫害我,我马上把所有的窗帘拉至一半,以避免对面楼用望远镜探视到屋内(邪恶以前一直在我家前后楼安排人监视我),然后,坐下来开始发正念:彻底铲除所有参与迫害我的邪恶因素!每个整点高密度发出强大的正念。公安局每天都打电话、敲门,我一概不理他们,也不做饭,饿了就吃点冰箱里仅存的几斤月饼,不接电话、也不打电话,晚上也不开灯。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学法、炼功、发正念。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我想我不能总呆在家里躲着呀!这不是大法弟子应该存在的状态,我一定要继续上班!我便半夜离开家,准备到外地给单位打个电话,由于半夜没有车,只好找个洗浴中心住一晚上,谁知在第二天早上出来时,被也来洗浴的一女警察给认了出来,打电话通知了公安局,我刚走出来,一下子就被警察围住,将我“请”到车上,我才知道十月上半个月来,他们找我找疯了,连我娘家都去了,四处打电话,将我的照片发到每个警察手里,否则那个女警不认识我,不可能在洗浴中心将我认出来。回去后,单位主管政法的副书记找我谈话:说我不对,不应该不声不响就离家了,把责任反倒推到我身上来了。我说:“我看到又要迫害我,我才走的,我还能看到有人想砍我头,我还要把脑袋伸过去吗?”副书记表示,不会再对我如何。并让我继续上班,好好工作。
九、溶入整体勇猛精進
随着师父正法形势突飞猛進,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更要珍惜这万古机缘,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中,走好每一步,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在学好法的同时,重视发正念,传《九评》、促三退,讲真相、救众生。在讲真相中暴露出自己很多人心,如顾虑心、怕心、爱面子的心、显示心、欢喜心,这些心平时都被掩盖着,在讲真相当中,不断的暴露出来,去掉它们。在讲真相中也是修好自己的过程,自己的一言一行符合修炼人的标准,真正做到事事都为他人着想时,世人就很容易接受。反之救人的效果就不好,哪儿做的不好及时查找自己,修正自己。把自己溶入正法的整体之中,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大法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用法衡量一切。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帮助昔日的同修从邪悟中走出来,与消极、懈怠的同修学法、交流共同精進,为遭受迫害的同修发正念,给还在行恶的警察写劝善信,不等不靠,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用修好的神的一面去终止这场迫害,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
这就是我修炼中的点滴历程,暴露出的不足之处希望同修能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