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人更多,我在买菜时尽量多接触人,大声讲,让左右摊位的人都听见。这家买点,那家买点。花一元钱、两元钱劝退一个,花五角也能劝退一个。有一次碰见一个卖瓜车,车上卖瓜的有六个人。我在买瓜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愿意听,同意退出邪党组织(其中一个人是党员)。我挨个给他们起个假名,六个人都得救了。
我就是这样天天不落的讲真相。每天劝退的人多则八、九个,少则二、三个。买菜的人都很忙,所以我讲真相一般都是开门见山,直指三退。我体会较深的是:讲真相首先要慈悲于世人,讲前我都心生一念:我一定要救你,我能救了你。和世人讲真相时,说话要和气,慢声细语,脸上带着笑,祥和慈善。这样讲出的话别人都爱听,乐意接受。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通过我讲真相大约有四百多人得救了,他们都退出了邪党组织。
一天,有个卖瓜的小伙子见到我,说:“大姨,你昨天给我起个名把团退了,我这生意可好了,当天就卖了十五筐瓜。”他还主动要求跟我换真相纸币,我给他换了三十元真相纸币,他高兴极了。有个卖菜的农民见到我,拍着左腿说:“你都不知道哇,自从你给我退了队以后,我这腿痛病都好了。”
除了到菜市场讲真相外,我到商店买东西还和营业员讲。我家附近有个掌鞋的,鞋摊上经常有人在那坐着唠嗑。我也常去那儿讲真相、劝三退。有许多都是同事、亲朋好友,我就特意去他们家里讲。在大街上走,碰见不认识的人,我就想方设法找话题和他们讲。只要能说上话,我就把话题引到三退上,他们明白真相后都退了。我是先劝三退,然后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现在劝三退很好做,一般都退。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做。师父把路给我们铺好了,把有缘人都送到我们面前了,所以一做就成。只要我们开口去讲就行。只要能救人,不管身在何处,逢人我就讲。上街办事买东西,不管路途远近我都打车,为的是和司机讲真相。上车就讲,讲完就退。看着他们得救,我心里很欣慰。
再讲一下自己在魔难之中救人的事。
我大儿子(大法弟子)在今年五月二十一日那天被邪恶迫害离世了。在离开的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做《九评》。离开那天的下午两点钟,三十多名大法弟子给他发正念。他一直呼吸困难。在最后的弥留之际,我拍拍他的脸,一点反应没有,眼睛已经定了。我好悲痛。走到里屋,我摸这个同修一把,拉那个同修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时我大儿媳妇不在这里。我想得把她找来,还有我的小孙女,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我穿上外衣下楼,到外面打一辆车。上车我擦擦眼泪,就和司机讲真相。我讲了一路,司机终于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邪党组织。当时我头脑里一片空白,没有想到大儿子永远离开了人世,心中只有一念:救人!快救人啊!
第二天,我大儿子遗体火化。我小孙女二岁半,她妈妈去了火葬场,我留在家里照看孙女。十点钟,我给二儿子打电话,问问火化情况。他告诉我说:现在把我哥推進炉子里去了。我当时听了没有太大的反应,领着孙女走出家门,途中碰见一位老同事,她跟我打招呼。谈话中我很快把话题引到三退上,告诉她千万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时她就退了。她还告诉我,说她二儿子三十六岁得病去世了。我听后心里一惊:是啊,我大儿子此时此刻正在火化呢,他只有三十八岁呀!突然我警醒过来:不对,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呢?我意识到这是邪恶干扰,企图用亲情阻止我讲真相。不能这样,我不悲伤,不难过,我还要讲。这时有个退休教师跟我孙女说话。我想这是师父鼓励我,让我救人,这位退休教师肯定是有缘人,机会不能错过,一定要把他救了。这位教师听了我讲的真相后,马上退出了邪党组织。
四个月后,我小儿子从日本回来。他把他大哥的骨灰从山上捡回来,要撒到松花江里去。那天我们一家人坐车来到江边,雇一艘渔船把我们送到了江心。船主是夫妻俩。途中我和二儿子给他俩讲真相,他俩都退出了邪党组织。
在大儿子离世后的几个关键时期,我都不忘讲真相、劝三退,因为我心里始终装着众生。救人是我要做的头等大事,这也是师父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