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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李久志被邪党迫害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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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日】我的爷爷李久志,在经历了儿子、儿媳被非法关押、长期流离失所、三个孙子辈的被非法劳教、警察不断到家中骚扰的迫害日子后,于2007年10月31日过早离开人世,结束了其七十七年的人生旅程。我写此文意在怀念爷爷的同时,启迪有缘看到本文的人们的善念,选择美好未来。

生在动乱中 活在血腥里

爷爷生于1931年2月18日,少年时家中有些田地,在1939年至1948年完成了小学和中学的课程。之后在社会的动荡中爷爷和他的父母、弟弟离散了,独自一人,当过兵,在沈阳大西洋部空军机场做了一年多司机工作,于1951年7月精简回乡,1952年11月就业。在吉林省德惠县边岗乡双城子村小学任教师。之后函授学习取得了中师资格。熟悉爷爷的人都说:“他一生干净利落、勤俭朴素,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尽管这样,在当时的“成份论”中,由于爷爷的父亲(地主成份)下落不明,爷爷被打成了右派,之后又被冤为新线国民党。过来的人都知道在当时的社会中这样的帽子意味着什么。

在接连不断的大大小小的政治运动中,爷爷被一次次的殴打、批斗、辱骂。高高举起的皮鞭抽打在爷爷的身上,几下就皮开肉绽。阴冷潮湿的牛棚里关押着伤痕累累的爷爷,在那暗无天日的屈辱、谩骂与殴打下,爷爷想到了死。有个好心人偷偷的跟爷爷说:“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这次运动再坚持一两天就过去了。”难中一句同情和支持的话,救了爷爷一命。当时在那次运动中不堪屈辱自杀的人不计其数。

爷爷的命是保住了。但也落下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重症神经官能症。共产邪党的这种毫无道理的泯灭人性良知的运动中,在爷爷的心中埋下了太多的恐惧与无奈。在当时成份论的大背景下,奶奶和年幼的父辈们虽没有被直接殴打、关押,但那顶右派家属的大帽子,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处处遭歧视受凌辱。奶奶不堪忍受一病不起。爷爷拖着病弱的身体胆战心惊的做好工作的同时,还要为卧床不起的奶奶四处求医问药,照看三个年幼的儿女。社会环境的压力仍需顶着,身心俱疲艰难度日。奶奶卧床三年后,于1965年去世。当时爷爷年仅35岁。

在痛失亲人的痛苦与受社会歧视的双重压力下,爷爷没考虑自己如何,为了三个儿女不受后娘的气,没有续娶,顶着社会上的不公,含辛茹苦的独自抚养三个儿女长大成人。政治迫害的阴霾始终笼罩在整个社会上。

爷爷的冤屈在1978年春季平反了。但那漫漫长夜中积累的屈辱和伤痛,岂是“平反”这两个字所能抵消得了的!积郁成疾的爷爷的身体当时已经相当糟糕。四处医治,经检查确诊为:1、风湿性关节炎、左半身发木失去知觉;2、重症神经官能症、精神失常、癫狂。1980年7月,爷爷因身体受迫害病残无法继续教学,离开了工作28年的讲台,病退治疗。

退休后,爷爷整天与医药为伴,由于社会上政治压力减轻,精神压力小了,精神状态有所好转。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仍时时发作,失眠也时有发生。

一朝得法 沐浴佛恩

直到1996年7月,爷爷在他人的介绍下喜得法轮大法,真理的光芒也照亮了爷爷的心灵,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洪大佛恩中,折磨爷爷几十年的风湿性关节炎竟奇迹般的很快痊愈了,失眠也好了,整个人面色红润,也变的乐观开朗了许多。真是无病一身轻,内心充满了祥和。爷爷自己也说:“法轮大法让我获得了新生。”

同时家中的儿子、儿媳和三个孙女也都相继走入了大法修炼的行列中。大家都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的言行。遇事先考虑别人,整个家里温馨祥和,这在整个村子里是有目共睹的。在农村98年十星级文明户的评比中,我家获得了十颗星的满分。爷爷在这幸福的氛围中也忘却了文革中的哀伤,整个人沐浴在幸福快乐的佛恩中。

“文革”再来

然而,幸福的时间总是太过短暂。转眼就到了99年7月20日,一时间黑云压顶、谎言与暴力并行。电视、报纸、电台一篇篇漏洞百出的欺世谎言被日夜不停的播放、刊登。文革再来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周围。亲身受益于大法的爷爷认为“做好人没有错”,于是我们本着对社会负责、对政府负责的态度逐级上访。

当时我正在省城上学,刚放暑假,也去了省政府,但省委的人声称,这是中央的决定,要上访就去找中央吧!于是我买了票于1999年7月23日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7月24日到达北京,还没等去信访办,在长安街的地下通道口就被便衣盘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是”就被抓了。在警察取笔录时。我跟他们讲:炼法轮功的都不干坏事,是政府搞错了。我是来说明真相的。警察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这是上级的命令,不服从我会丢了饭碗的,我也同情你们,但没有办法。”

99年7月28日,我被遣送回家乡、在德惠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10天后回到家中。当时的谎言宣传铺天盖地,法轮功创始人和法轮功学员被歪曲、诽谤已达到了家喻户晓的成度。民众被谎言煽动的情绪高涨,整个社会一片反对的声音。爷爷很恐惧,叮嘱我要小心。接下来我们这个家再也没安宁过。

99年9月下旬,大家都在收割稻子,那天我父亲把镰刀也找出来磨快了,准备第二天早起割稻子,早早的睡下了。睡到晚上9点多钟,派出所警察跳墙敲窗户要抓父亲走,妈妈质问他们:“现在正忙着秋收,你们为什么抓人。”警察说:“这是上边的意思,怕你们炼法轮功的十一去北京上访。”他们就这样抓走了父亲,当时爷爷被吓得瘫在炕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亲被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被关进了德惠市拘留所。家中主要劳动力被抓,剩下老人和儿媳着急上火,邻居们看着可怜,纷纷出人出车,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才收完了粮食。

同胞们!这是哪家的理呀?!怕谁如何,怎么能作为抓人的依据呢?人家正在家里准备秋收,你把人抓走了,不是扰乱了人家的生活秩序吗?怎么反而给被抓者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呢?法律何在!?人权何在?天理何在?那次父亲被非法关押了25天。

儿子、媳妇、三个孙女均被非法劳教

紧接着在2000年3月份,父亲和母亲同时被抓关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当时我们三个姐妹都在长春上学、工作,家中仅剩下爷爷一人。2000年十一前,父亲和母亲再次被抓到派出所看了起来,家中又一次剩下爷爷一人。十一过后,父亲和母亲回来了又忙于秋收,秋收刚过,2000年11月份,父亲再一次被抓,又被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关入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家中仅剩下爷爷和母亲。派出所又经常去家中骚扰,而且言词中流露出还要抓母亲的意思。2001年春节,爷爷劝儿媳“赶快离开家吧,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被抓了,我自己看家!”母亲不放心把老人独自留在家里,爷爷又劝她“你一旦被抓了,我不也是独自一人吗?你不被抓还能时常回来看我。”母亲迫于压力离开了家。母亲走后没几天,派出所警察果然去家中抓母亲。没抓到,就对爷爷恐吓了一番。

老人一方面担心着儿子在劳教所的状况,挂念着儿媳、孙女们的安全;一方面又要应付派出所的骚扰而担惊受怕。一次,派出所警察去家中恐吓老人,逼老人交钱给他们,说是上边的命令,老人没钱就叫老人出去借钱,并且趁老人出去借钱的空档到屋里乱翻东西,老人回来说没借到钱,派出所警察又扬言要拉走家中储存的稻子,后来可能是顾及邻里的反应才没有拉走稻子。

爷爷在孤独与痛苦中苦苦煎熬。好不容易到了2001年7月,父亲的非法劳教期满刚被释放,又传来母亲被绑架、非法劳教的消息。爷爷紧忙劝父亲“快走吧!别在家呆了!看万一被抓!”父亲那晚没有在家住。派出所的警察果然半夜跳墙去我家找父亲,爷爷说父亲没在家,警察屋里屋外翻了一通才作罢,临走时对爷爷说“你儿子啥时候回来让他到派出所一趟”。爷爷第二天一大早就通知父亲。父亲虽然不放心爷爷一人在家,却不得不流离失所。

在迫害中孤苦离世

此后派出所去家中的频率更高了。他们去一次,爷爷担惊受怕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在孤苦中煎熬着。爷爷最大的安慰就是在天黑以后,关好门窗拿出藏好的《转法轮》看上一讲。大法的法理佛光成了祸乱中老人的唯一精神支柱,支撑着爷爷走过了一次次无端的苦难。

乡邻们看着老人的孤苦,有时也会劝上一句“你看你们受这罪值得吗?人家(中共邪党)嘴大呀!不让炼就别炼了呗!”爷爷毫不退让的回应:“做人要有良心啊!到啥时候也不能忘本啊!我亲身在大法中受益了,法轮功好不好我们才最有发言权。你看那电视上都宣扬些什么?哪一句是真话。如果法轮功不好,还用中共邪党花那么大力气诋毁、诽谤、迫害我们吗?如果法轮功不好,我们自己就不炼了。”

巨难中爷爷没有屈服,坚强的挺立着。然而,不长时间派出所的警察又来了,抢走了爷爷视如珍宝的《转法轮》,孤苦煎熬中,爷爷唯一的精神支柱又被残忍的夺走了。那段日子,爷爷坐卧不宁,邻居去串门的一个开门声就吓的老人面色铁青。2001年年末,三个孙女又相继被非法判劳教,老人孤苦的内心更是雪上加霜。这度日如年的生活持续了三年。这三年的漫漫长夜在老人原已受伤的心灵上等于又加了一把盐。

2007年10月31日,爷爷故去了,他带着遗憾走了,而造成他过早离世的原因,就是中共邪党的政治运动与对法轮功毫无理智的迫害所造成的。

善良的同胞们!有缘看到本文的人们,中共的罪恶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您能同意这样的罪恶延续吗?那么让我们一起伸出手来向中共说不,向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伸出援手,共同制止这场对好人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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