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对于遇事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的学员来说,知道求师父,是出正念的表现。我们是师父的弟子,在难中求师父,是体现了我们信师信法的一面,所以每每“求师父”,或多或少总能解决或缓解一些我们当时的燃眉之急。但对于我们能记住自己是大法弟子的老学员来说,就不能总是停留在初级状态中,而应该用更高标准要求自己。
一.“求师父”是不是纯净的正念
在难中能想到师父、想到大法、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这当然是正念。可是,这个“正念”是不是纯净,有多大的折扣,却是我们要探讨的问题。圆满之前,我们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心在,在难中求师父,很难保证不是被这些人心支配的:可能是怕心;可能是求安逸心过重,希望魔难尽快结束;可能是对师父对法不够坚信,造成心里不稳;可能是对师父过于依赖,觉的自己是师父的弟子,师父自然会保护自己、帮自己化解魔难;可能是对自己已经修好的一面没有信心,怕自己正念不足,过不去这一关等等。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人心,都可能促使我们在心里求师父帮自己过关。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其实这些关、难,都是针对我们的人心来的,没有这些心,可能就不会出现那些难。在难中,我们最该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向内好好找自己,从法中提高上来,在从魔难中跳出来的过程中,将魔难化解掉,这才是正念。但是,反过来讲,正是因为人心重,正念不足,才会出现魔难;而且,正是因为在难中,才很难将这些人心理清或分辨出来。要是都能那么理性,难就不存在了。所以在难中,支配我们“求师父”的背后,有多大成度是我们的正念,多大成度是我们尚未修去的人心,还真是很难分清。因此,很多难中的同修,很可能错将自己在人心支配下的“求师父”,当成了是自己的正念;错将在难中“求师父”,当成了是对师父的坚信。
其实我们在难中“求师父”,并不能说明我们正念坚定。相反,恰恰因为我们的正念还不够坚定,对师父依然缺乏坚信,我们才会在难中把“求师父”看的那么重,甚至作为信师的标志。多年的修炼,我们每个人都能切身感受到师父对我们的呵护。师父的呵护是随时随地的,而且很多突发事件,事前根本就来不及求师父,事后才让我们体悟到,可是,不管我们事前有没有求师父,事后有没有体悟到,师父不是照样一直在保护我们吗?只要我们的一思一念时刻都在法上,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帮我们,这不是我们能求来的,我们主观上求和不求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们要是真的在内心深处那么坚定的信师信法,就不会在形式上对“求师父”那么看重了。
“求师父”奏效后,很多同修自然而然错将“求师父”奏效,当成了是自己正念的作用,从而更认为“求师父”是正念,更加执着的去“求师父”。事实上,在师父洪大的慈悲面前,我们自认为纯净的“正念”,其实十分渺小;掺有杂质的“正念”就更不用说了。真的面对师父洪大的慈悲时,我们肯定会为自己“求师父”的所谓“正念”而惭愧的无地自容。可千万不要把自己“求师父”的所谓“正念”,放大到“随意指挥”师父的成度,那样离自心生魔可就不远了。
为个人的魔难去求师父的心态,多半是想向大法和师父索取,并不是想要付出,那时的基点,为私的成份多,为他的成份少,因此在难中“求师父”,不能算是纯净的正念。
二.“求师父”的背后是什么
既然在难中,很难做到不带人心的去“求师父”,那么我们“求师父”的背后,很可能实质上是企图把我们自己应该修去的东西向外推,把本应我们自己承受的魔难推给师父,指望师父去承受。尽管我们在诸多的人心支配下去“求师父”,或多或少还是能解决一些当时的问题,可是我们应该清楚,那是师父对弟子超越一切的洪大的慈悲,而作为弟子的我们,却不能认为是理所当然,没完没了的去“享受”师父的付出,将自己向内去找和提高的机会一次次推开。“每次都是过不去了、不想过去了找师父,你们是帮着师父修呢?(笑)(众笑)还是自己在修?”(《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很少有人在自己证实法辉煌的时候,想到要去求师父。是凡想到求师父的,几乎都是自己在难中。师父是极其伟大和神圣的,我们却为了我们个人能尽快过关,甚至为了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将那么神圣伟大的师父“使唤来使唤去”,我们难道就是这样敬师的?
大法洪大的成度是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那是造就整个宇宙天体大穹的无量之法,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然而,在个人的难中,我们却在人心的支配下,不自觉的企图用这样洪大的大法,去化解自己个人眼前的魔难,这实在是离无私无我的境界距离太远,和我们“助师的法徒”、“世中的觉者”(《贺词》)的身份很不相称。
三.旧势力强加的难应该由旧势力去承受
当我们遇到一些大的关时,我们求师父,结果关过去了,很多同修都会想:“是师父帮我们承受了”。可是,很多巨难,都是旧势力借口我们有执著而安排的,对此我们应该坚决否定。然而,我们的“是师父帮我们承受了”这一念的本身,无形中已经认可了旧势力安排的难,至少承认了这个难的存在,至少认可了师父的承受。我们在从心底里感谢师父的承受的同时,有没有想过,由于我们认可了它们的安排,它们自然有借口,将我们无法承受的巨难强加给了我们的师父。所以,我们在难中求师父的后果,很可能是将自己都认为不应该去承受的东西,推给了师父去承受。如果大法弟子大面积的这样去认识、这样去做,很可能人为的增大师父正法的难度。
而且大的关的出现,多半是我们自身有漏造成的。我们先是去求师父,继而又认为“是师父帮我们承受了”,这不是无意之中,在用我们自身的漏,借着旧势力的力量,去“惩罚”师父吗?而我们,只知道对师父心存感激,但却堂而皇之的“享受”着师父的付出,同时把这样“求师父”顺利过关的过程,归结为是自己的“正念”的作用。我们难道就是这样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的?
旧势力的安排,是针对我们的心来的,它们实际上是随着我们的心在动,跟着我们的指挥棒在转。我们证实法路上的很多事情,本来就应该取决于我们要怎样,而不是它们想怎样。旧势力借口我们有执著而强加的难,我们谁也不该去承受,更不该推给师父去承受。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旧宇宙对下世救人的神的迫害就是不正的,就是应该归正,这是我们助师正法的一个重要的环节。因此,遇到大的魔难,只要干扰到我们助师正法,我们就是要通过向内去找、做好三件事的过程,把不该我们承受的那部份,还给旧势力,由它们去承担。这才是对旧势力根本的抵制和否定。
四.我们应该求师父什么
那么在难中,我们是不是就不能求师父了呢?当然不是。过关时,我们当然要依靠师父,依靠大法。没有师父和法,我们一事无成。那么,在难中,我们究竟求师父什么呢?师父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正法是绝对严肃的,开始修炼时应该做的师父都已经给你们做了,现在就得靠你正念闯关了。你正念足了师父就能帮你。”我的理解是,正念是闯关关键的关键!因此在难中,如果真的需要求师父,我们首先应该求师父加持我们的正念!
依靠师父和“求师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对法的坚定和对师父的坚信,并不一定表现为事事处处“求师父”。为了生活中的琐事去求师父,是对师父的不敬;为了个人的魔难去求师父,也有悖于我们无私无我的修炼宗旨。我们尤其应该尽量避免用“求师父”的方式,去回避自己应该修去的部份。不管我们能力如何,我们至少应该有这样的愿望:要向内去找,靠自己从法中修出的正念,闯过所有的关!这是我们证实大法至关重要的一个方面。
别忘了,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不能替师父分忧也就罢了,至少不能老是在思想上给师父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这些“未来的法王”(《贺词》),怎么能总是把师父的慈悲当“拐棍”,整天拄着去管理自己的世界,这肯定不是师父希望看到的。向内去找,靠自身的正念闯关,是我们对自己负责的表现,是我们彻底抛弃有求之心、走向无私无我的开始,是我们面对魔难勇于承担的魄力,也是我们应该给未来留下的、如何面对魔难的基本态度。
那么没去“求师父”,自己觉的正念足了,是不是肯定能从个人大的魔难中走过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对这个问题有丝毫的担心,因为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我们应该对师父讲的法坚信不移。坚定的信念,不是“求师父”就能求来的,他源于对师父和法的正信。即使在大的魔难中,我们依然应该对自己的修炼前景充满信心,只要相信我们是大法弟子,就一定能过得了关!大的魔难正好是对我们意志的考验。任何时候都不能忘了,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不管邪恶如何干扰,最终大法一定会成就我们!
关于正念,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讲:“我今天看明慧网报道,有个学员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给对接就打上石膏。这学员想都没想自己会残废,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学法,正念很足,能够坐起来一点的时候就炼功。医生告诉她粉碎性骨折都没对就给打上石膏了,这都是那些个监狱的医院干的,她不管那个,我要盘腿炼功,疼的不行还坚持,后来盘腿也不疼了,结果好了,现在又蹦又跳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样。(鼓掌)你们谁能够这样,旧势力就绝对不敢动他。谁能够这样,谁就能在过关中走过来。什么叫正念哪?这就是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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