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纽约很不容易,冲破众多有形和无形的阻力,加之无法久留,故更欲珍惜有限的时间帮助清除邪恶,救度众生。
那天坐了一夜的公车,风尘仆仆的到了曼哈顿,匆匆吃了午饭,赶往纽约弟子安排的住处。当被告知同修们都已带着分派的任务出门了,我就装了晚会的传单在行李拖车里,去附近的地铁站口分发。直到发完为止,夜幕早已悄然降临。
第二天早上似乎又没有来的及分派到集体任务,我就拉了一捆刚印出的晚会特刊去地铁站口分发。发完后时候还早,就又回到住地。协调的同修让我扮皇后,稍后去一处指定地点推票。我没扮过仙女之类,一嫌麻烦,二怕勾起爱美的执著,后来就更以超龄为由推脱。这次似乎能用的上的学员比较有限,心想为了救度众生,还有啥说的呢。一位同修替我化妆,化妆的很漂亮,我差一点认不出自己来。身着亮丽的皇后装,似乎真成了曼哈顿街头的一道风景。推票时,有人拍照,合影,也记不清有多少人赞美,有人当场表示要去看演出,我就趁机告诉他们神韵的演出才真是精彩、美丽,千万不要错过。手上的传单也相对容易发一些。可是遗憾的是,我们带出去的传单却没有发完。
那天同修替我打扮好后,我却花了将近二个小时等其他同修,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就先去附近的街口发传单,如果早一点想到就好了。后来我们路上又花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转车,快四点了才赶到指定地点。那儿下班高峰来往车辆很多,可也许因为下雪,行人却不多。随后晚上我们决定去繁华的林肯中心附近,才发了不少传单。花了不少劲,穿上同修苦心准备的艳丽的戏装,本可以好好利用救度更多的众生,太可惜了。心里不觉产生了怨气,怨协调的同修效率太低,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幸好我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性问题。我为何忘了向内找呢?我为何要等,要靠,要依赖呢?其实协调的学员也是尽心尽力很辛苦,即使能力有限,想的不周到,作为被协调的我就更应该去主动协助,去圆容好,而非指责,抱怨,甚至有了单干的念头。
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就主动向协调的学员拿到了分派的任务,虽然还是有些费时费力,但我为自己没有执著自我的想法而影响到圆容整体而高兴。我们几个学员去Beacon Theatre附近“扫街”,即挨家挨户去促销,送传单,贴海报,效果很不错。有些人表示想去看演出。到了下午,同修提议去林肯中心附近发资料。我们赶到那儿,正好剧院散场。我就站在一个附近的街口,向来去匆匆的行人发着传单。我没有着戏装,很多人仍然不接传单,可我依然面带微笑毫不气馁的大声的一遍又一遍的充满自豪的向人们说着:“Holiday Wonders Show at Beacon Theatre.”渐渐的,越来越多的行人不再满脸冷漠,我看到了更多的笑容。我知道他们都在迷中活的很苦很累,人的一面可怜的被邪恶抑制着,可他们明白的一面却都在等待着大法,都在等待着我们。
回首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恶要把我们打成邪教,我来到曼哈顿站在当时的世贸中心的广场上无比艰难的发出平生第一张大法真相传单后,我发过无数的传单。在这过程中,面对世人的不屑,冷漠,甚至鄙视,厌恶,多少的人心去掉了,随之更多的慈悲修出来了。在海外,曼哈顿上的传单可能是最难发的,面对的世人是最复杂的,可是那天我却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喜悦,心中充满了救度众生的慈悲和决心。
我知道那是师尊给弟子的加持。一位坐在车里等红绿灯的人主动和我打招呼,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推销员。其实我是一个不善言词、更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可是为了让更多的世人听到大法的福音。我会继续突破自我,坚持不懈的。
第四天也是我能逗留的最后一天了。我继续去曼哈顿上城“扫街“。十几条南北街,两个东西街区。渐渐我发现中间大马路上很多商家同修已”扫“过了,而那里一些小街上高级公寓很多,我就决定将有限的资料集中在这些公寓。几乎所有的守门人都欣然接受了资料,甚至海报。有的表示要去看演出。我真为这些生命高兴。到了近傍晚,指派的任务完成了,一行李车的资料也没了。我回到住处,打点行装,准备回程。因搭乘的公车在唐人街,我就带上一些中文的传单及海报。到了那儿,发现邪恶的抑制更厉害。想起以前去芝加哥中国城贴海报,发传单竟容易很多。希望纽约的学员能多去那儿清场,救度那里的中国人。
四天的行程很快过去了,回想起来,做的太有限了。尤其是又没能去成华尔街,很惦记那里的众生。唐人街也做的太少,不尽人意。心中感谢师尊给予机会成全弟子“助师世间行“的心愿。路还没有走完,我们要利用有限的时间,提高效率,放下自我,协调好,做好三件事,完成我们的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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