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一名年轻知识份子,一九九六年得法。一九九八年初冬,有缘找到本县炼功点,第一个晚上,刚巧大家开始在炼功点看师父讲法录像,每晚一讲,我认真的聆听师父的每一个字,感到这才是我今生要找的。
在个人修炼的后期,师父没有落下我。从此,我溶入本县炼功点,正式开始每天集体学法、炼功。炼功不久,就开始消业。一天下午下班后,开始肚子疼、呕吐、腹泻,越来越频繁,后来我干脆蹲在厕所里不起来,一边吐,一边泻,肚子痛的浑身发冷。丈夫说快吃药吧,他一走到厕所门口,我赶快说:“你走吧,我没事。”他一离开,我就开始小声呻吟,最后开始便血,鲜红的血。当时正念很强,虽然我是医校毕业,但那时一点也没按常人的观念去想,一点也不害怕。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给我消业。很奇怪,折腾了一宿,第二天照常上班,很精神。我的工作很繁忙,但一点也不觉的累,也没有影响工作。
随后,开始跟同修们一起到集镇洪法。刚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觉的自己年轻,是知识份子,父辈在当地影响大,因此熟人多,被熟人看到不好意思。后来想到师父说“无私无我”,既然这么好的功法,我通过别人知道了,我也要无私的、善意的告诉那些有缘的人。这样,我把一些心都放下。工作之余,在县城的集上,我也开始和大家一起洪法、炼功。有一次集上,法轮功学员炼功人数达一百多人。
二、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我和同修们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那时心很纯,就是证实法。在邪党政府的阻止及公安处处堵截、非法抓捕下,我们一路历尽千辛万苦。
我回来时,全国媒体全天二十四小时诽谤大法。第一天上班在早会结束时,一向不爱说话的我说:“大家先别走,我占一点时间有话和你们说。”全科人都吃惊的看着表情严肃的我。“大家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法轮功是让人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现在电视上、广播里全都是给法轮功造谣,你们看美国总统在就职演讲时将手放在胸前,讲个凭良心而做事,我们如今应该也把手放在胸口想一想,政府一下子打压这么多好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你们千万不要听信电视中的谎言,这又是一场运动,法轮功好就是好。”室内鸦雀无声,全科人,包括主任都很专注的一直听我说完。
接着,单位、上级单位、公安、劳动局、纪检等部门轮番找我,我始终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我说:“几年来,电视、报纸都说好,同一个功法,怎么一下子就不好了呢?法轮功一直都是国家承认的,怎么一下子就否定了呢?这里面一定有事。”纪检委那个人笑了笑,没吱声。我走后有人告诉我,其中一个人说我:“某某真顽固”。
那时候,黑云覆盖着天空,中华大地被谎言、邪恶笼罩着,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下班就到处去打听那些没有回到家的同修的消息,心头象压着铅一样沉重。想到师父和大法遭到谎言的诽谤,我常常难过的流泪。
二零零零年春天,多次到单位及家里找我的公安人员(他和我是熟人,他被公安分派包管我,他每次都显的很无奈)又来找我,当他们一开口:“看看你是不是在上班,不要去北京啊”。我马上严正的说:“你们看看我现在正在工作,我工作很忙,我又有家,又有繁忙的工作,你们实在没事干了吧!不管去北京也好,不去北京也好,我们法轮功学员肯定都不会去做违法的事,我很忙,以后再也不许你们来骚扰我了。”从此,这几个人再也没有找过我。当时还悟不到不配合邪恶,现在想起来,就象师父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三、病业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最严重时期,有一些学员放弃修炼,那些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弟子一直在做着大量发放资料、做真相标语等证实法工作。
然而,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从而放松学法,到很少学法,经常不炼功,以致使自己认为平时看得很淡的“名、利、情”都来了,常人工作中一个很满意的职位也来了,“色欲”也在侵蚀着我。我非常苦恼。为了把常人工作做好,我任劳任怨的做的很出色,可是越做越忙。我忘记了修炼的严肃性,忘记了“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转法轮》)。
以后悟到,邪恶对修炼人虎视眈眈,稍一放松,它就会钻空子。二零零一年春天,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痛苦“消业”后,我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
虽然作为一个法轮功弟子,这时我表现出的平静,令家人及同事惊讶。但因平时学法少,法理不清,遇到魔难,我还是不能很好把握。我也找一些学员帮我悟一悟,大多都说:“消业呢,是好事”,但我也渐渐支持不住,被丈夫及家人送到国内一大医院。我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我要求带几本大法书,丈夫这时对我百依百顺、满口答应。因为丈夫、家人包括我自己都认为我活不了几天了。
这时我体验到了常人中的一切实物都是假相,到这个时候,那真是什么都没有了。我想到孩子、姐妹以及老人,他们各有自己的命运,是谁也左右不了的,我不用去惦记。我自己呢?我这么不容易的得了这个人身,又幸运得了这么珍贵的大法,修的不精進,不能圆满,年轻轻离世,太可惜了。后来又一想,反正我已得了大法,就是脱掉这个肉身,也下不了地狱,从现在开始,我活一天修一天,抓紧时间,赶紧修炼,多修一天,多学一天法。
我暗下决心:我要按着这个法修到底,把自己当作师父的弟子。我开始静下心来认真学法,名、利、情、色欲等等立刻逃之夭夭。
因为怕自己给大法抹黑,我在住院期间讲真相,没有暴露我大法弟子的身份。深夜,等人们都睡下了,我支撑着到厕所炼一会儿功,有时在厕所地下铺一张报纸,打一会儿坐。由于大剂量的化疗、放疗,我的眼睛针扎似的疼痛,视力低下,一米的距离看不清人的五官,中耳积水而致耳聋,全身脏器功能损伤,痛苦不堪,但我一直没有放弃学法,白天大部份时间都在承受极度的痛苦,其余的时间就用于学法,三天我就背完了《洪吟》。
主任查房时一再交待:一定不能看书,否则会失明的。我想,我看的是大法,是宇宙大法,我的这双肉眼能天天同化大法,它是幸运的,它不会失明的。一开始觉的字迹模糊,后来越来越清楚。以后,我有了每天傍晚能在病房里炼一会儿功的环境。常常做几个动作,便坐在床边大口喘气,心跳加剧,然后接着炼。
通过静心学法,我悟到:医院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因为在治疗过程中多次出现奇迹,所以主任答应了我的要求,但一再叮嘱:两个星期,一定回来,不然会要命的。
回到家,停药后,除了脸、手、脚,我的全身起满了大片丘疹,全身看不到一点好皮肤,都是大片红斑,奇痒难耐,隔一会儿就要全身的抓一遍,用铁刷子刷,抓的到处淌血,后来皮肤变硬,夜里奇痒的不能入睡。两个多月后,逐渐好转,以后恢复正常,视力、听觉也都恢复正常。又过了两个多月,我就正常上班了。
几个月后,我突然开始腹泻,泻的全是黑水便,就象农村猪圈里的黑粪汤,我不能吃不能喝,但泻起来没完没了,而且还非常多。躺在床上,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下来泻一阵子,折腾的筋疲力尽。丈夫非常不解: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黑水便呢?赶紧输液,不然会脱水的,他给我输上液刚走,药瓶子和架子一下倒了,摔了一地,我赶紧自己拔下针头。我悟到是师父又在管我了,师父又两次给我清理身体,悟到这些,我泪流满面,慈悲的师父还没有放弃我这个悟性差的弟子,我向师父发誓: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剩下的生命,我就是为法而活着,助师正法。腹泻三天后,一切恢复正常。
四、溶入整体,讲清真相
我从新获得新的生命而发生的奇迹对周围世人影响很大,当我再次走入社会,开始工作之时,我主动辞去那个我曾经很满意的职位,而现在这个同事各方面比我更适合这个职位。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做着一项实质的工作,有一间自己的工作室,不用再象以前那样,从早到晚在科室奔走、操劳。从此,我的工作室便是我讲真相的很好环境。
因为我热心帮助病员家属解决一些困难,说话态度和善,治疗工作认真负责,给他们留下了好的印象,所以对他们接受真相能起到好的效果。有人说:我们猜测你肯定是学哪一门佛家、道家的,看着就面善,和别人不一样,对我们穷百姓都这么好。我告诉他们是因为学了大法我才能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法轮功学员都做的很好。
我讲真相往往以这个人在常人中的职位、身份、执着来讲,而且把握不要讲高。站在常人能接受的角度讲,目地是救他,使他能明白大法好,因为当时世人在邪恶的谎言欺骗下,大多数不明真相,要从做好人,敬佛、尊敬真正的修炼人说起,人们都愿意听,他们正好奇和愿意听的时候,马上切入正题。讲真相因人而异,碰到有信仰的人结合他们的信仰讲,但一般情况不要否定他们的信仰,他们能认可大法,明白真相,接受资料,并很珍惜,就可以了。因为我的工作室一般不让闲人進入,所以我一个人时,一边工作,一边能有一个很好的学法环境。但有时等待期间,家属们很愿意進来,这也是我给他们讲真相的机缘,这个机缘我一般从不放过。
几年来,在我工作室听过真相的世人有工人、农民(大多数)、老师、军人、政府干部、律师、法官、公安人员、银行职员、个体商人、乡镇干部、专家、学者、老退休干部、虔诚的天主教徒及教堂领经的头领、居士、当地各门派小门小道的信徒及头领等,上至八十多岁的老人,下至刚出生的婴儿。记得有老姐妹俩,妹妹是居士,姐姐长的慈眉善目的,当在我的工作室听完真相,老姐妹俩拉着手,一边颤巍巍向门外走一边念我教给她们的话:“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到了门口又转回来,问,是这样念吗,念的对吗?我笑着说:对、对。她继续一边念一边往外走。我有时怀里抱着那些刚出生业力就很大的小婴儿,常常爱怜的看着他们稚嫩的小脸告诉他们:“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同化宇宙大法,進入新宇宙。”这样的话不知对这样的小生命说过多少次。
有一个军人,九九年在某武警部队专门绑架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当我给他讲真相后,他说,“其实,我们这些人过后也想到了,中共政府在利用我们,但那时也是不了解真相,上级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了。”这个人明白真相后,退了党。还有一个护士,在实习期间,曾经给大法弟子灌食,她说医院的护士不愿去,让我们几个实习生去了。当她明白真相后,退了团。
在给一位某省城工作的律师讲真相时,他向我揭露了他们这一职业内种种不好的内幕,但他自己为了生活,为了钱也那样做,我向这样的人讲真相把握住只要他能明白真相,对大法有一个好的认识就行了。师父讲:“目前人类社会有很多不好的现象,不好的人,不好的行为,完全背离了人,甚至于有的人不只是变态心理,魔性都很大。那么针对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呢?我告诉大家,不管。为什么不管呢?大法弟子的伟大是和宇宙正法连系起来的,你们最大的使命就是维护法。”(《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感谢师父给我智慧,使一个不善言辞的我,变的讲起真相来得心应手。象律师这样的职业,按常人理,是一个靠“口才”工作的职业,但大法是超常的,大法弟子是超常的,法给予我智慧及威严,使这个律师明白了真相,不住连连点头,认可大法,明白真相而得救。在给老师们讲真相时,这些老师们最后都能表态:不会向孩子们讲大法不好。知道“真善忍”好,明白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
几年来,师父讲法多次强调多学法,我悟到学好法才是讲好真相的保证。所以再忙再累,我从没有放松学法。
五、协调
在这几年的修炼过程中,有同修找我做一些证实法的工作,我就很热心的去做,也有一些老年同修,或状态不太好的同修,或新学员找我,我很愿意尽早抽时间和他们一起交流、切磋,站在法的基点上共同提高。不知不觉,我成了我地区协调人之一,在协调过程中,也多次遇到过提高心性的机会。
几年来,我地区主要供应资料的同修很慎重,在资料传递方面很注意修口,一直单线传递,所以资料来源一直较安全、这些同修其实做的很好,但不便做表面协调工作,那么我就很安心的做。因为我们是一个整体,无论做什么工作,都是为救度众生在做同一件事。
也发生过几次资料停期的现象,没有直接参与资料制作或主要运输的同修,包括我,有时不能宽容同修,认为资料点同修动不动就停资料,使整个地区各片同修接送资料出现混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以后通过《明慧周刊》中资料点同修的文章,尤其我自己参与主要运输和制作资料过程中,体会到参加这项工作的同修的艰辛。
因那时我地区的资料来源于一个渠道,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的定时接送全地区的资料,有时遇上滂沱大雨、雷鸣电闪,大雨打的睁不开眼,田间是泥泞的小路,两边是茂密的玉米田。但一直都很顺利。
为接送资料或协调工作省一些时间,大姐给我买了一部电动车,我经常给它讲真相,使它知道:我选择了它,它是幸运的,配合我做这一神圣的事,是它的福份,我很爱护它,好好的保养它。有一个雨天,因怕弄湿了自己的车而舍不得骑,骑了丈夫的车去接资料。
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打的我睁不开眼。由于这天刮风,资料多,太重,总是撑不住车把手,而不只一次的摔到泥坑里,不等爬起来,我迅速的抓住将被大雨冲走的塑料布包裹几层的资料。在我从新绑好资料后,我对车子说:“车啊,虽然以前我从没用过你载资料,今天大雨,我选择了你,这也是你同化大法的机缘,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缘,你不要有怨气,你在配合大法弟子做救度众生的最神圣的事。”之后一路顺利到达目地地,资料、光盘完好无损,一点都没有湿。
以后,在资料点遍地开花这一项目上,我和同修也是历尽魔难。同修和我制作的第一期周刊,不知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时间,最终还是做的很不满意,个别同修不理解、指责时,我心里觉的很委屈。过后悟到,在修炼的路上,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其中是不是自己提高的一个机会呢。
所以,我们一定要对同修,尤其是资料点同修宽容、慈悲,他们在做这件事情中,无论同修怎样埋怨指责,因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不便解释,而是默默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
几年来,我由师父牵着,“跟头把式的”、磕磕绊绊的走到了现在,我和当地同修不断互相勉励,听师尊的话,越最后越精進。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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