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十年了,在这十年中,我走的磕磕绊绊,有过沮丧,有过退缩,承受过牢狱之灾,经历过家庭变故,遭到过同修不解,但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风雨中,我走到了今天。此时,清泪两行,道不尽对师尊的无限感激。
一、闯过家庭关 开创修炼环境
得法前,我与丈夫及其家人的关系一度很僵。得法后,关系有所改善,丈夫及其家人看到我的变化,对大法也不反对。九九年七二零后,邪恶铺天盖地而来,丈夫一家吓坏了,婆婆把我送她的大法书烧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冷言冷语,完全听信电视谎言,诽谤大法,视我为“异类”。丈夫变本加厉,彻夜不归,最后提出离婚,俩人分居,外面不时传来他交女朋友的消息。
后来,我家被抄,自己则遭非法关押。这时丈夫反而跑前跑后来看我,托人营救。被营救出来后,家庭状况极惨:一位亲人被劳教,一位亲人承受不了打击,几乎不能行走,亲戚朋友轮番上阵劝说责难,单位让写保证。一时间,我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到了极限,在亲情的干扰下,我妥协了,写了不该写的。不久,丈夫回来了,而我的心情却极度颓废,在带修不修中行尸走肉般荒废了两年的宝贵时光。感谢师父并没有放弃我,安排同修找到我,送来了新讲法。我写了严正声明,决心“摔倒了,爬起来”。
一开始,学法炼功还处于“地下状态”,丈夫一回来,赶快将书藏起来,特别是新讲法更是不敢让他看到,生怕他问起来龙去脉。后来,我觉的这种状态不对劲,向内找,我认识到关键是自己的观念不对:学法炼功好象理“屈”似的。其实,我们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法轮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家人都会受益的,我们应该理直气壮,坦坦荡荡才对,谁惧谁呢。想通了这一点,终于有一天,我炼功时没再躲避他,他从卧室出来时,我默默的背诵着师父的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我做好了思想准备,无论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抑或拳脚相加,我都能坦然面对。我的心异常平静,闭着眼睛,无视他的存在,专心炼功;只听门“呯”的一声,他狠狠的关上走了。后来几次他又看到,虽不高兴但未发作。这样,我走出了开创环境的第一步――炼功。但是学法还是不敢让他看到,怕他毁书。但这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有一天早上,我找头天看的讲法,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我非常焦急,想来想去只有他拿了,只好问他要。可他矢口否认,一口咬定他没见。我很痛心,追着要;他脸色一变,大声叫嚷,有意让邻居听见,又把我拖到院子里,摔在地上,动起手来。我的鞋子掉了,屁股被墩的很疼,但我没动心,眼睛盯着他,说:“把我的书还给我。”这时,孩子吓坏了,光着脚从屋内跑出,哇哇大哭,双膝跪地说:“爸爸,你别打妈妈了,你打我吧。”他松了手,我们回到屋里,我开始边发正念边给他讲真相,讲自焚真相,讲电视谎言。渐渐的,他不再那么凶了,最后说了一句:“这些话你从哪听来的,还是你自己分析的?”骑上摩托车上班去了。
晚上,我接着给他讲真相,讲大法教人做好人,讲我修炼前后的变化,所思所想。我说:“要是以前,你这样打我,我能再理你吗?”同时,表达了我修炼的决心。他还嘴硬。我就抱着被子,扭身走出了屋。至此,我又一次开创了学法的环境。后来,我又突破自己的观念,午夜发正念,丈夫也只是说一句:“你越来越行了呵,半夜都不睡。”现在,我在家已能自由的学法、炼功、发正念。丈夫也接受了护身符,退出了邪党。
通过这个过程,我深有体会:要突破家庭环境,首先要悟到自己是做最正的事,应该理直气壮,坦坦荡荡,不能胆胆突突,内心不稳,怕这怕那。有的同修怕闹起来让邻居听到,对方声音一大,自己赶快不敢做声,甚至赔礼道歉下保证,从而助长了对方在邪恶因素控制下的嚣张气焰,从而更加放肆,对大法造下了更深的罪业。
师父讲:“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我悟到:只有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被人心、人情带动,正念足,才能归正自己周围的环境。
二、体验大法的神奇
修炼这几年,多次体验到大法的神奇,感到无时无刻不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
(一)一次,欲写揭露迫害的文章,下午正上班突然一阵剧痛袭来,肚子里象有一只手在狠命的揪,挣扎着跑進洗手间,哇哇吐起来,五脏六腑好象都要倾倒出来。我知道另外空间的邪恶疯狂报复,企图阻止我动笔;我想发正念,但疼痛让我念力很飘;我想起师父关于善解的法,正告它不要干坏事,欠它的将来会得到善解。疼痛有所缓解,我强忍着得以挪到亲人同修家,一進门,我趴在床上,只对同修说了一句:“发正念。”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正在忙家务的同修赶快放下手中的家务盘腿立掌,而我象经历了一场大战,疼痛结束,竟在同修的发正念中睡着了。这次魔难来势之猛,结束之快,让我们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二)丈夫以前曾收集过“毛××”的头象章,锁在自己抽屉里,当成宝贝收藏,说将来升值。我想把它销毁,苦于拿不到钥匙。一次,我随便拿了一把钥匙,对着抽屉边发正念边转动钥匙,可是锁没开,我心里求着师父,对着抽屉说是:“你让我打开吧,那东西放在你那里,它也会害你的。”话音刚落,锁“叭”一声开了,从此那把钥匙也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再用它开那把锁,根本转动不了了。
(三)我的mp3是三年前买的,里面装有炼功音乐,没有记忆功能,每天一开机就可以炼功了,使用起来很方便。但有一天,突然充不上电了,按常理,电池老化了,该退休了;但我想,它也是为法来的生命,于是我对它说:“你还不能休息,你的使命还没完成,咱们要一起走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帮你。”我用手握住它,默默的发了一会儿正念;奇迹出现了,充电器又亮了,至今mp3运转正常。
这些神奇的事,一次次向我展现了大法的超常和存在,坚定着我信师信法的信念,鼓励着我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三、严格修口 做好保密工作
二零零三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有幸成为了资料点上的一员。从接过电脑的那一刻起,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生命已不属于我自己,我和资料点的安全已关系到一方众生的被救度,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证实法,而不是证实自己,不是一个常人的“勇”字、“不怕”所能解决的。因此,我时时注意修口,对自己所做的事和与自己有联系的同修不敢透露半点风声。我们的资料点也一直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稳健的运行着。可旧的势力就是要搞破坏,对资料点虎视眈眈,它钻着修炼人心性上的空子,利用人的好奇等常人心竭力套取信息。
有一次和我单线联系的同修在似睡非睡中一个声音告诉他:“保护某某”,接着看到一个像皇帝打着的华盖伞一样的东西将我罩住。他和我说了这个梦,我很感动,我知道师父与我们同在,在另外空间,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危难师父帮我们化解了啊!
有一段时间,同修似乎对我特别“关注”:先是一好奇心强、不注意修口的同修怀疑我在做事,由直接问到以请教问题变相落实,我都理智的应付过去。又有同修似乎着急我的修炼状态,直接找我切磋,要拉我一把;还有同修找有针对性的师父讲法和我一起学,暗示要我放下怕心,走出来,邀我参加集体活动。后来与一同修相遇,直接指责我变了,要向内找,同时说,你做的什么你说呀。在他的责问下,我的心起伏的厉害,为自己争辩着,有时一声不吭,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这次谈话很不愉快,但我还是没告诉他我在做什么。他走后,我的心很难受,一种解释不清的委屈感,一种对同修的不满,又似乎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接近我,我也清楚的知道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利用着同修来暴露资料点,来磨我的心性。但是心情却仍是愤愤不平,脑子中老出现和别人争辩的念头来。
晚上,打开电视看新唐人晚会的录像,一下看到了那个节目“忍辱济世”。啊,“忍辱济世”!这四个字一下子打入我的脑子,我的心猛一亮堂,所有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古代修行的人尚能忍辱负重,何况今天的大法弟子呢?我知道师父在借用这个节目在点化我,我突然明白了这个理:大法弟子来在世上的目地是什么呢?救人呢!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偏离这个主线。个人所遇到的一切委屈、误解算的了什么呢?这不还是个基点问题吗?是为自己而生,还是为众生而存在?所做的这一切都为别人理解吗?
师父讲:“大家继续努力吧!人类的历史不是为了当人为最终目地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
后来,本地召开法会,又有主持人邀请我写心得体会,以此让我把自己证实法的事说出来以消除别人的不理解。此时,我心已不再起伏,不在乎同修怎样看我,再次婉言拒绝。我想也许在今后证实法的这条路上,我注定要默默走下去,不求理解,不求认可,只希望有一天,面对师父,面对众生,我能说:“我做了我应该做的。”
我知道,在当前传《九评》、促三退中,我还有很多的不足,这种不足让我惭愧的一度不敢提笔。但无论如何,我知道,风雨飘摇中,我是师父亿万梅中的一朵,既不艳丽,也不夺目,我只想静静的开着,努力的散发着自己的一丝芬芳。
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双手合十!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