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这些年来的一些修炼心得。
一、信师信法,闯出黑窝
在常人中我也算春风得意,七十年代末从农村高考進省城,三十岁出头就担任一家中型企业的副职领导。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修炼机缘这根线牵的很牢,我终于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正式走入大法修炼。本来,九七年单位同事送我一本《转法轮》,我很高兴的拿回家,但几次看了一个开头就放下了;我后来经过一场磨难,又找出来《转法轮》,看完书后就决定要学、要炼,并很快找到了炼功点和学法小组。我每天早晨参加集体炼功,炼完功去上班,上下班的路上背经文,晚上和星期日参加集体学法,其它业余时间也都用来学法。
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止,我通读《转法轮》一百多遍;抄写《转法轮》两遍,抄写《转法轮(卷二)》一遍;能背师父的经文《论语》、《洪吟》以及《精進要旨》中的好几篇短经文。现在回头来看,我虽然得法时间不长,但由于大量学法打下坚实基础,才能在正法修炼中坚定、平稳的走到今天,更深感修炼的严肃性、师父的有序安排和良苦用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从天而降。在后来的不断学法和实修中,我才慢慢悟到了什么是正法修炼,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当得知本地多名大法学员辅导员被非法抓捕,我首先想到了师父的经文《挖根》,意识到:这是冲着大法来的,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就应该站出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学员之间交流后,我于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来到省政府上访。当时上访学员有一万多人,面对恐怖镇压的气氛,学员们充份表现出了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善,没有标语、口号,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静静的站着……整个过程中我很坦然,在师父的呵护下,当晚安全回到家中。
从此我们大陆学员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交流切磋的合法环境。我每天在家坚持学法、炼功,从没有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我对媒体造谣不信、不看、不听,抵制居委会上门干扰,向他们讲自己炼功后身心受益的事实。有一次,三名居委会人员伙同当地户籍警,以及一名公安特派员,强行闯入我家。那名警察大吼大叫,命令我交大法的书,当时我也大声的说:“要我交书先把我的命拿去,因为我的命都是他给的”。他们见我这样说话,马上收敛了许多。我又接着说:你们这样对待法轮功与学员是违法的,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信仰自由,我坚修法轮功是因为我身心受益非浅。他们五个怏怏的走了,下楼的时候一名居委会的人哀声叹道:哎,又没收成书。
在这恐怖环境中,我虽然感到压力很大,有时也生出怕心,但随着不断学法炼功,更加认识到作为大法弟子应该走出来、上北京证实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我买了到北京的火车票,可是各种人心浮起(特别是怕心)使我没有成行,票也作废了。一个星期后我横下一条心要去北京。我于十二月底一个傍晚来到火车站买票,却没票了,就决定买站台票先上车再去补票。当时各个车站都有警察、居委会人员拦截法轮功学员上访,可我却象入无人之境一样来到站台,大约五分钟后上了一趟过路车到北京。我去补票,两个司乘人员接过钱,停顿了一下又把钱退还给我,说人不在不补票。
就这样我一夜到了北京。出站口查票非常严,还有一队警察,一队武警紧盯着每个经过的乘客,当我路过他们不远时,查票人员手指着我喊“你过来”,但当我过去离她只有二、三米时,她抬着的手突然放下了,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过去了。我从北京西站徒步走到天安门广场,一边走一边背《洪吟》排除怕心,广场上遍布警察、便衣,警车呼叫声时时响起,我平静的开始炼功,第一套功法还没炼完就遭几名恶警殴打,我立即高呼“法轮大法好”,周围的游客为之震撼。
我被恶警绑架回本地派出所审讯,我没有回答任何提问,只是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是法轮功修炼者。傍晚时分,一头目领着五、六个警察把我带到一个办公室要拍照,当时我脑子很空,发出“让它们拍不成”的念头,那是一部立即成像的照象机,结果那个头目亲自拍了两次,两次全曝光,没拍成。他们几个惊慌失措,溜走了。
后来学法才知道:师父在“七二零”的时候已经把我们都推到位了,我们已经具备功能神通,只是被后天观念障碍住影响了证实法,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在我们身上就能展现大法的威力。师父在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曾讲:“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
再如,我被非法关入劳教所时,当晚即被强制看邪恶录像,我不停的默念师父《洪吟》〈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大约一小时后,我被带上二楼会议室遭三名犹大各种邪恶手段的围攻,我还是继续背法,他们折腾了几个小时,中途大队长还亲自上阵,都落荒而去。因为这时我已溶在法中,邪恶没有办法。
我在劳教所不向邪恶妥协,长期遭受严管迫害。可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师父的新经文都能及时传進,从知道发正念口诀的那天起,我一直坚持每天发正念。每当我睡觉前没发正念,就会做梦,梦到很多人排着队来找我打仗,这种梦出现了两次,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要重视发正念,从此后我再不敢懈怠了。
在劳教所看到师父新经文特别受鼓舞,尤其《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指出:“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学了这篇经文后,学员们利用各种机会交流,最后都在法上提高上来了,都认识到:我们被关在劳教所是对我们的非法迫害,我们是正法修炼,要照师父的话去做。于是我们集体不走操、不劳动、点名不答“到”,不喊报告,给邪恶极大震慑。后来把我调到其它队,一个人关一个班,虽然见不到同修,可我以法为师,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
邪恶却又将我转入当地洗脑班。在洗脑班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还找机会集体学法、发正念、交流。有一次我们四个学员正在一个房间里整点发正念,洗脑班的恶警头目领着几个人到房间来,本是想强制我们去干一点突击活,一看我们集体“炼功”,就气急败坏的走了。
我还开始利用一切有利机会讲真相。如有一次妻子来看我,见面时,有洗脑班的一个恶警和两名居委会的人(随妻子同来)在场。那个恶警很邪,“转化”过好几名学员,我面对这些人讲真相,并用善恶有报的道理劝他们不要作恶了,这些人很震惊,当时脸都红了,两名居委会的人还笑那个恶警,因他们互相认识。
这时师父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发表的《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已传進洗脑班来,我利用一切时间学了几遍。师父说:“那么大家经过这两年的被迫害当中都能够坚持修炼,使自己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看清了这场迫害的邪恶,那么也就是说学法对大法弟子来讲、对修炼的人来讲,确确实实是非常重要。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
在洗脑班里,我们每天早晨趁工作人员还在睡觉时炼功,白天通读《转法轮》和师父的新经文。传進的《转法轮》用A4纸印成四版大小,按九讲分别装订成九个小册子,大家很智慧的按顺序传递,这样可以九个学员同时学。有几次,我们利用午睡的时间集体学法,一名学员读其他学员围着听,表面看我们好象在走廊上晒太阳。
通过不断学法和与学员交流,我逐渐认识到洗脑班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我们的使命是维护法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还有那么多亲朋好友、同学等着我去讲真相呢。一天上午,我一个人站在三楼的走廊上,透过封闭的铁栏栅望着围墙外的一条大马路,感慨万千,这时我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念:师父,我要出去,我要汇入正法洪流救度众生。就这坚定的一念,我周围环境马上发生了变化,第二天妻子找到洗脑班要求放我回家。一个星期后,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正念闯出洗脑班黑窝。
从洗脑班正念闯出后,一天傍晚妻子刚下班回家没几分钟。居委会带着一帮恶人上门企图绑架我。我不但不开门还把门关的更牢插上铁销心想;决不能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一边开始发正念一边要求妻子不要相信它们,不要开门。妻子开始不以为然认为没什么,当到凉台上看到一楼门口守候着五、六名穿迷彩服的便衣时。她才意识到来者不善,这时我开始稳定下来坐在床上发正念。中途邪恶两次打电话诱骗我妻子开门没得逞。我不断加强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几个小时过去了房子周围越来越安静,感觉邪恶操控的坏人已离开了。晚上十二点时感觉有点困准备睡觉。这时多年没使用了的BP机突然叫了起来,没设定闹铃却闹个不停,当时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继续发正念。于是我穿上棉大衣继续发正念。此后邪恶再没有找上门来了。我悟到:“正念显神威”。
二、实在稳健,广传真相
回到家中,我并没有急于出去讲真相,而是静下心来学法,并抄了一遍师父九九年二、三、五、六月在国外的四次讲法。这时,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正式发表了,师父把做好三件事的更大的原因讲给了我们,要救度可贵的中国人。从零二年到现在,不管外部环境怎么变化,邪恶迫害怎么疯狂,我都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从零五年起的每星期两次集体学法从不间断;除参加全球发正念外,每晚七、八、九、十四个整点也发正念,也从来没有间断过讲真相。
开始没有真相资料,我就从《明慧周刊》上摘抄一篇讲真相的信,分别寄给以前的同学、老师、同事、熟人,还复写很多份到居民区发放。后来有同修每星期提供一次真相资料,这几年来,我都及时的发放出去。在发放真相资料、讲真相中,我悟到师父所讲“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修炼”的一层法理:要随机而行。
如坐公汽上下班或外出办事,我就在车上贴不干胶,下车时在座位上放上真相资料、光碟或《九评》,遇上问路的就讲真相劝“三退”,遇上卖唱的递上人民币真相叫他(她)记住:“法轮大法好”,要谢就谢法轮功。
我觉的早上上班、中午休息、下午下班这三个时间進居民楼发放真相资料效果很好,因为这时進最方便,人最多,也最安全。我一般早上就在车站附近居民楼发,从楼顶向下发,发一、二个单元,发完后坐车上班去。中午在工作单位附近居民楼有序发放,每天每次不超过三个单元。下午下班时,在中途下车找居民楼发放,发完回家。
这几年我先后在三个单位工作过,把工作单位都作为了讲真相的平台。
第一次我在一家单位工作时去一家省级医院搞审计。当时《明慧周刊》正揭露该医院把一名大法弟子绑架到洗脑班,我利用两个午休时间在家属区发放真相资料和光碟,还对一位医务人员以第三者身份面对面讲真相,当时这人就明白了。第二个工作单位离城区较远,我就每次利用检查工作之际,跟个别人讲真相,利用每星期一次值夜班机会,到附近居民区发放真相资料。第三个工作单位是在一所大学附近。当时《明慧周刊》曝光该校将一名大法弟子绑架到省洗脑班,我中午就到该校宿舍区发资料,经过一段时间把宿舍楼全部做了一遍。
同时,我也跟往来客户面对面讲真相,也在工作单位里讲真相。我开始是放一些真相资料,过一段时间后就面对面讲真相,随后送护身符,大部份同事都办了“三退”,还找我要真相光碟看。师父安排了有缘人来,有的人来工作单位上班只一个星期,听完真相办了“三退”后就离开了。
在单位里经常遇到上门讨钱的,老板一般不乐意,有几次我主动迎上去,送给他们印有真相的人民币,他们连声说“谢谢”,我说:要谢就谢法轮功,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我这样的举动员工看在眼里,老板乐在心里,因为替他解了忧。
讲真相不拘形式,要充份利用各种社会关系、形式、时机,广泛救人。我利用过年过节走亲戚讲真相,找到了多年没有来往的农村老亲戚,面对面的讲。《九评》出来后又劝“三退”。利用人民币讲真相是个好方法。自从得到师父肯定后,我开始利用图章制作真相人民币,后用同修打印的真相人民币,这种带真相的人民币内容多、字迹清晰、美观。我主要使用一元真相人民币,一元币流通量大、面广,又方便,如吃早点一般一元,买菜时一元一元的买可以多去几个摊位,有时特意花一元钱擦皮鞋,在这当中讲真相,明白真相“三退”后,再给他一个护身符和带真相的钱。
正法進程迅猛推進,救人越发紧迫,需要大面积的做,有人的地方无所不及。因为各种因素制约,农村地区的讲真相存在缺口,城里同修应该补充、补足。我回老家农村过年时,也了解到城关镇有同修,而我们村子及乡镇还没有,老百姓也没有看过真相,受中共邪党毒害很深。其实世上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来,现在村村通公路,城郊交通比以前方便多了;而我个人对农村人的生活习性比较了解,于是我开始了利用休息时间去农村发真相资料。
在去农村做真相过程中,师父多次慈悲点化我。我发真相资料开始是从老家的村子发起的,一个自然村、一个自然村的做,只要能找到的,全部做了一遍。我几次做完真相返城时,师父都用收费站台上的“再来”两个字点化我,鼓励我坚持到农村讲真相。有次我来到一个集镇,还没想好去哪个村发资料,这时一个年轻人,是同我一起下车的,突然回头问我,“你们这里菜场在哪里”?我当时没悟到是师父点化我,怕不是当地口音,抱着顾虑心没敢回话。第二天早上,炼完功学法时师父又点悟我:去集贸市场发资料。我这才明白过来,赶印了几十份真相资料,赶在周六晚上,发放到那个集镇的菜场上,使有缘人星期天赶集时都能得到,大法的福音很快传遍这个集镇。师父在《美国首都讲法》讲:“目前大家就是怎么样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这使我悟到:农村赶集,影响大,要利用好。
同修很支持我,帮忙从明慧网下载文章制成符合农村口味的真相小册子,还协调闲置的旧电脑和打印机给我用来制作真相资料,并提供技术指导。近来又有同修与我一起去农村做真相。同修们一起做事协调一致效率就高。因我上班,同修就在家准备资料,不能去的老年同修也帮忙过塑、装袋,整个过程相互配合;虽然资料发放量比以前大、发放面比以前广,资料品种更齐全且有针对性,但因为效率高,我们反而有了更多时间学法。
真相资料内容的选择很重要,要考虑农村世人的视角。因为农村真相资料少,有的世人可能以前还没有接看过,我们首先选择了网上最近更新的《给有缘人的一封信》,因为信的内容比较全,真相基本都讲了;根据农村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特点,还选择了图文并茂的小册子《纵观天下》;根据农村大部份人信神的特点,还从明慧网上下载相关文章编成小册子,并印制带“福”字的护身符。
我们每次去带上一百多袋真相资料,每份真相资料袋中装一份小册子、一个护身符,或一封信等等,另外还带几本《九评》和少量光碟。我们采取一个星期去一次,一个村一个村逐户发真相资料袋,每个自然村发放二、三本《九评》和几个光碟。
三、放下自我,救度众生
八年来,我从个人修炼转入正法修炼,在做三件事中,不断发现和修去自己的各种执著、变异观念和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对“实修”有了更深层的体悟,从意识不到自身存在的不好东西到现在能及时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归正,不断修去为私为我的根本执著,渐渐形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做未来新宇宙的一粒子。
当然,这是一步步走出来的。现在大法弟子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这里简单从面对面讲真相和发放真相资料这两个方面,谈谈自己的提高过程。
我开始讲真相时,总是谈自己的体会、认识,谈自己如何做、做的如何好,但讲的效果并不好;后来通过学师父新经文,和从《明慧周刊》上同修交流文章中得到启发,我意识到自己没做好的根本原因是没有放下自我,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还没有放下情;再讲真相,我就特别把心放在证实法上,慢慢以第三人称的口气讲大法的美好,使听真相者置身在慈悲祥和的气氛里(就是化解中国大陆邪恶恐怖镇压的气氛),真正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为他负责。
零七年大年放假前夕,我对单位一位农民工讲真相,首先为他全家每人准备了一个护身符,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加上他俩口共六份,还送他一套《九评》光碟(平时接触中知道他家有影碟机)。这位农民工,五十岁的硬汉子,平时爱打抱不平,也吃了邪党计划生育政策不少亏。那天中午,我抱着救他的心,祥和、平静的讲真相,真相还没讲完,硬汉子就失声痛哭诉说共产邪党的罪恶;接着讲“三退”,他当时就“退”了。当我把护身符和真相光碟送给他时,他连声说“谢谢!太感谢了!”
通过这件事,我对家人、亲戚讲真相劝“三退”,也把他们当作众生来对待,效果好多了,大部份亲戚都“三退”了,其中一位还是在职的正处级干部。
从黑窝出来,我就没有中断过发真相资料,在做的过程中实修,尽量跟上正法進程。我开始出去发真相资料时,怕心很重,每次都是硬着头皮去做,不断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发的量也少。我不断在法上认识法,认清了自己“怕”的背后是“私”,而“私”源于旧宇宙的根本属性——“为私为我”;而旧宇宙的生命要想進入不属于这一期生命的新宇宙中去,就必须同化大法,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的标准;大法弟子是在主动同化大法,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还肩负着助师正法,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法早就有了,我们只是去实践而已,走正人成神之路,留给未来人作为参照。
明白法理,我的“怕心”就不断去除,“为私为我”的根本执著也在不断削除,“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也在不断充实;我由刚开始发资料时的“表面为了救度众生而潜意识中为了自己”,升华到“就是为了救度众生”的正念。最近学了师父《美国首都讲法》后,我更加站在众生角度考虑真相资料的选取,从“我”的思维方式向“无我”的思维方式转变。
四、跟上正法進程,圆容大局
师父在正法,师父不同时期的讲法就是不同时期的正法進程。师父的讲法就是天象的变化。“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转法轮》)。大法弟子在人间助师正法、证实法,只有学好法,才能跟上正法進程。
几年来我都努力学好法,短经文及时背会,长经文和师父讲法在短时间内多次通读,一般要求自己通读十遍。根据师父不同阶段的讲法,我及时针对不同的邪恶对象发出强大的正念。如师父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发表经文《彻底解体邪恶》后,我就在发正念时加上一念:彻底解体中国大陆劳教所、监狱内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中国大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后来我又悟到近距离发正念,于是每星期至少两次,下班后到市中心一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监狱,花半小时围绕一圈发正念。
近期,当我接到《让我们立即终止迫害》法理切磋小册子时,脑海中马上映出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讲法:“九九年“七•二○”开始迫害之前,有一部份大法弟子处于高度渐悟状态的,在这次反迫害中是不能参与的。谁也不敢迫害他,他们也没参与。他们合起来就可以把这场迫害制止住,但是他们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想:如果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都能够在法理上认识到这一点,正念很足,都能够神起来,那么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合起来不就能终止这场迫害吗?!认真通读完这本小册子后,我在发正念时加了一念:让我们立即终止迫害。
我意识到正法大局又進入了一个新阶段。大法弟子在法理上必须认识清晰,放下自我和一切执著主动圆容正法大局,也许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整体升华整体提高的最后最后阶段,是大法弟子整体上从成熟走向最后圆满的开始。如果我们大法弟子在各自所在的层次中都发出“立即终止迫害”的正念,法力是整体的展现,那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都将彻底毁灭、无存。
以上是我目前状态所悟,如有偏颇,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