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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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

三、生命因为正法而辉煌

(一)心系众生,我知道了慈悲是什么

自从看守所回来,丈夫(在南方打工)就把我接到了南方和他在一起。我每天抓紧学法炼功,发正念,不分白天黑夜,有时一天能听九讲师父的讲法录音,在言行上处处以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维护大法的形像。丈夫公司的人很杂,接触的人也很杂,全国各地的都有,所有接触的人都是我讲真相的对像。丈夫公司的人都说:我们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但我们知道有个炼法轮功的好嫂子。就连公司的经理一高兴就喊:“法轮大法好!”开创的环境很好。我还和丈夫经常早晨天没亮就出去发真相资料,因为接触不到当地同修,真相是靠洪微邮寄的。

那时正赶上“萨斯”,在那座城市经常听到哪个地方被传染上“萨斯”了,哪个哪个村有死的了,这样的消息不断,街上连醋都买不到,人人自危。通过学法我知道是旧势力在淘汰人,看到被邪恶蒙蔽的世人在危险的边缘徘徊,我心里升出无限的慈悲,感到人真是可怜,更知道了救人的紧迫,我们是在从旧势力的“虎口”里夺人,深感自己责任的重大。

(二)转变观念,去除怕心

接触不到同修,没有交流的环境,心里很不是滋味,二零零三年我准备回家乡,就和洪微联系,正巧洪微和她丈夫大宇(化名,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刚到甲城市,我随后就去了。

甲城市的协调人刚刚被迫害致死,环境有些紧张,同修们很消沉。做证实法工作缺人手,我主动要求去做,自此洪微、大宇和我,还有一个当地同修小王(化名)就开始了做甲城市的证实法工作。

第一次到资料点,心里感到万分的荣幸和喜悦,在这万古难遇的正法时期能有幸做这么神圣的事情,那是我永生的荣耀啊!

记得在一次大搜捕中,有三个同修被迫害致死了,我们资料点转移到邻县,资料都是从火车上运送。一天,我拎着一大箱师父讲法磁带,要经过火车站的入口(三品检查),当时总感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我手里拎的箱子,心里直扑通,好象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怕心在作怪。这时从我身后走过来一帮小商贩拎着很多包袱和箱子,说说笑笑的走了过去,我一下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环境〉中所讲:“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進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我心里一阵羞愧,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圣的事,怕什么?!随后我昂首挺胸走了过去,自此每当我拿送资料等大法真相物品时我都堂堂正正、很坦然的。

(三)向内找,去掉根本执着

随着正法洪势推進,又有一位同修大姐参与進来,和我在一个屋住,我很高兴,同修大姐年长于我十岁,又是老弟子,我想对于新得法的我肯定有帮助,我们在一起学法、交流、对于自己的执着怎么去的等等,我们坦坦荡荡无所不谈。

可是突然有一天,就象师父《转法轮》里说的一样:“这个人到单位里来上班,感觉到单位里气氛不对劲儿。后来有人告诉了:谁谁把你张扬的够呛,上领导那儿告你的状,把你搞的很臭。别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你。”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发生在常人中的事,不可能发生在同修之间,同修之间没什么可隐讳的,都是坦坦荡荡的,同修大姐在表面看来和蔼可亲,不可能。心刚放下,大宇还有同修小王来找我谈话:说我心性不好,和同修大姐说大宇坏话、和同修大姐说小王坏话,有鼻子有眼的。我心里很委屈,我说我没有啊,他们说同修大姐不会撒谎的,他们都相信她了。我想这都是让我提高心性呢,我以后注意点儿言行就是了。

可是没过几天,大宇和小王又来找我,说我讲真相时不注意资料点安全,哪天哪天大声嚷嚷了,哪天哪天笑的那么放肆,哪天哪天如何如何……,我的一言一行大宇和小王他们都了如指掌,这下我可气坏了,我弄不懂我尊敬的大姐为什么要这样,两面三刀、添油加醋、常人中不好的行为她都干,表面对人好、背地里竟这样,还老学员呢,这让我怎么开展工作!可一想修炼人得忍哪,但是这心就是过不去。就和师父《转法轮》里说的一样,“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功也长到这儿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么这个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继续提高他的心性。特别是自来根基好的,他就觉的他这功长的不错的,炼的也挺好的,突然间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来了呢?怎么什么都不好了,人家对他也不好了,领导也看不上他了,家里头环境搞的很紧张。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多矛盾呢?他自己还不悟。因为他根基好,达到了一定的层次,出现了这样一个状态。可是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带的那么一点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达到那种状态的,再提高,那标准也得提高上来。”

法也知道,就是过不去,一想到她给我搞的“上下很臭”,心里就过不去,越是这样,同修们越说:让她(指我)停一停吧,调整调整。我更过不去了。我跪在师父法像面前偷偷的掉眼泪,心里和师父说,师父啊,您不说法轮功是块净土吗,为什么还有这些事情呢?!那时真是过不去了,就想逃脱矛盾,找个清静的地方“独修”。但又留恋那神圣的证实法工作,那是我史前所订下的约定啊!

我只感到旧势力因素向我压下来,使我喘不过气来,它想逼走我。因为证实法工作的需要,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电脑、印刷、排版、修机器,多项技术一看就会,而且承担多项工作等。我在内心矛盾的痛苦中挣扎了三天三夜,走,旧势力高兴;不走,她给我搞的“上下很臭”抬不起头来;突然有一个念头打入我的脑子里:乌七八糟的还修有啥意思。我一下惊醒了,这不是我的想法,是旧势力在利用同修的妒嫉心企图毁了我。

我冷静下来,深深的挖自己的根,我为谁而修?我为什么而修?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着:想在法轮功中找块净土,摆脱人世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环境,追求一种世外桃源似的生活,一旦不如自己的心愿就想逃掉。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着,心豁然开朗,发自内心的感谢她,真的能够宽容同修大姐,无怨无恨,坦然相对。回想起这位同修大姐,得法很早,很要强,干什么都想超过别人,越这样想越出错,虽然我是新得法的,但做什么都做的很好,赢来了同修的赞扬。可能自己沾沾自喜、显示等执著心也加重了同修大姐的妒嫉心。

时隔不久我承担了一项较主要的工作。我和那位同修大姐分开了,虽然分开了,可是旧势力因素还不罢休,利用同修大姐又给我造谣,比上一次还要加码。这次我心里特别平静,一点也没动心,相反,我觉的她很可惜,因为妒嫉心,阻碍了自己层次的提高。我从那天起,打坐象坐在棉花团里一样舒服。

通过这件事,我在和同修相处时真的能够宽容大度,遇到矛盾及时向内找。

(四)学好法是做好证实法工作的保障

学好法是做好证实法工作、是整体跟上师父正法進程的保障,师父每次经文发表我们都要学上几遍或十几遍,我们经常到各乡镇交流,同修很少懈怠,各城乡镇相继成立学法小组和资料点,从新修炼的和新学员成倍增长。同时不忘周边地区,扶持薄弱地区成立资料点。

当《九评》刚出来时,甲地区就有退党的了。师父在《不是搞政治》一文说:“近来中共造谣宣传又在鼓噪“自焚”等谣言、散发假“九评”,加深毒害世人,这给讲清真相、救度世人進一步造成障碍。为了叫世人了解恶党的本性和其为什么迫害大法弟子,叫世人了解“九评”就成了必要的。”在这篇经文发表之后,我们就购進了几台每分钟一百二十张的数码油印机,开始大量印制《九评》,二零零五年春《九评》已散发五千册之多,而且还在印制,每天的退党声明几个人打字都发表不过来。

(五)做好三件事,一切尽在其中

远在甲城市,家乡的女儿寄养在爷爷家中,奶奶瘫痪在床,太奶奶八十多岁,老少四口几代人一起生活,爷爷将近七十岁,虽然不会家务,但也很支持我。这一年,奶奶和太奶奶相继去世,爷爷无法照料孙女,让我把女儿接去。最大的难处就是经济问题,孩子得上学。因为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中,我几年来都没有工作收入,可是我并没有把它看重,想随其自然吧,师父会安排一切。

回家乡去接女儿时,顺便到单位问了一下单位情况,单位几年前已经破产了,都归失业局管了,每月每人发二百元左右“最低生活费”,失业局有规定每月必须本人来领取,过期不给补发。因为我第二次被绑架时领取工资的“下岗证”和身份证被公安局抄走,一直没有领取。很意外,我只在单位开了一张证明,失业局就把时隔几年的两年“最低生活费”顺利的补发给我,而且当天就给补了,单位的人都不相信,有多少有门路的人超过几个月都没给补。

说意外,其实也不意外,是因为我们做好了三件事,师父帮助我们圆容了家庭(但我们必须有这个愿望,师父才能帮我们)。师父在《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已经讲到:“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就按照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去做,什么都能给它化解。”(《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还有一件事顺便提一下,在没修炼之前,我很执着女儿的学习成绩,当我放下一切去北京证实大法回来后,女儿学习成绩从中下等生一下升到上等生,而且开始学法,现在女儿全学年名列前茅;与此同时,丈夫避开两次生命危险,遇难呈祥。

师父早在《转法轮》中讲过:“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这些事情是由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

在证实法中,有很多次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很难的情况下,得到师父的帮助,不一一列举。

四、顺应正法需要 圆容师父的选择

(一)整体配合好是对大法弟子的要求

大宇在这地区是主要协调人,很多同修都不愿意和他配合,纷纷离他而去。他们只看他个人修炼中的不足。我一直和他在一起配合,这不是因为同乡,而是为了法,为了这个地区的整体修炼形式。有时我也受不了他的脾气,符合了他,他就高兴;不如他的意,他找茬劈头盖脸损你一通,有时都能吐出脏话来,损的我有时就想马上离开他。但是我知道他在证实法中起的作用(很大),旧势力以个人修炼为第一性的,而师父就看众生对正法的态度,“一切和正法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不能成正比的,个人修炼中的情况,已经不能和正法相比。”(《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至于他个人修炼的如何那是他个人需要提高的。同时作为矛盾的另一方,也有我们应该提高和修去的东西。而且我们也不能逃避矛盾,因为这就是我们的修炼形式。

越是难就越是有要修去的东西,越是不能让旧势力拆散我们整体。其实这样的矛盾也是很多地区存在的普遍现象。

这种现象很多都是妒嫉心、名利心在作怪,把干什么工作本身看重了,证实法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心性的高低,无论是当负责人也好、是发资料的也好都是一样的,都是修炼中的人,都有个人的执着和不足,是常人的等级观念在起作用。如果把大法的什么工作都看的平等,那相对来说就不一样了。多一些包容,多一些慈悲,那什么都能化解。师父不是说过:“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吗。

有个同修给我讲了这么一件事(大概意思),有个资料点在外地取来母盘,在做镜象时为了满足自己执着又看了光盘内容,再做镜象时光盘就被划了一下,当时一个开天目的同修看见在那划的一瞬间,这个光盘的元神被邪恶弄死了,就做不了镜象了。在场的五个人坐那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就有一个同修不发正念,但是看到别人都发,他自己也坐那发,就在他们同时立掌的时候就看见师父法身進来把光盘推了進去,开始做镜象。

还有一件事,有个同修,新年在用丝网刮对联时,把对联边裁小了,刮出来的对联很难看。在场的几个人都已经熬了一宿了,又困又乏,但谁都没有埋怨她。当时那个场很祥和,都说没事,再试试看。再这么一刮,奇迹出现了,对联的边距陡增了几公分,正合适。那两个对联现在还被她保存着。

通过这两件事对我触动很大,真正感受到:整体配合是大法弟子的特殊修炼方式,师父在(《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中讲:“每当我看到你们做的好,特别是每当你们整体配合做事起的作用非常大时,众神都为你们赞叹”。

师父在《精進要旨》〈定论〉里明确指出:“大法弟子们切记,将来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以任何借口把大法分成部、派、门、宗等类似行为都是乱法。”

我们是大法弟子,得为大法千秋万代流传的不变不动的形式负责呀!只有无条件圆容配合整体。

(二)知难而上,开创正法修炼新环境

二零零六年年初,我回到家乡乙市,来到周边薄弱地区丙城,来之前,有几个同修告诉了我丙城的一些情况(一出问题就牵扯一串),我心里也嘀咕,但是作为正法弟子应该顺应正法需要,不能挑选环境,环境都是自己开创的。

来到丙城,同修给我找了一个环境很不错的地方住了下来,编排真相——打印——上网——制作——学法——发正念,是我的每天的事情,只能接触两个协调同修,基本上是一种独修方式,没有了以前的“轰轰烈烈”,很是悠闲。我想我可能是该需要这样修了,做好我现在应该做的就行了,因此我编排了当地周报,各种类型的不干胶等丰富美观的真相资料。

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了很多问题,一个地区的状况在资料点就能反映出来,丙城每期只需要几百份左右真相资料,紧张的时候连《明慧周刊》都发不下去;揭露当地邪恶几乎是片空白;《九评》至今散发只有上千本;整体象盘散沙,同修之间接触少,人人自保;有的乡镇的同修都联系不到,拿不到周刊,经文也拿不到;就是联系上的,周刊也都是一两个月,甚至几个月才看一次;经文也是发表了很长时间才能接到;邪悟的也很多;参与做资料的只有一人(加我两个)。

静下来思考,目前丰富真相内容已不是这个地区主要的了,当前紧迫的是怎样使当地形成整体,找到失散的同修;把《明慧周刊》和师父经文及时的传送到每个同修手中,使同修在法上认识,跟上正法進程,组织学法小组,和同修交流沟通。

我和两个协调人同修说了我的建议,希望能使整体尽快形成,几个月以后,没见到進展,她们还是按着原来的那种方法做事。我心里很着急,想把工作开展起来就必须转变她俩的观念,我一有机会接触她俩就和她俩交流,提出我的建议,可是还是老样子。

我决定去做这件事情,用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正念开创正法修炼新环境。我向两位协调人提出了这个建议,可是石沉大海,我心里向师父说:师父啊,这个地区这样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不是来享受的,我是来助师正法的,请师父帮助我。在师尊的帮助下,我又接触到一个协调人宇静(化名),她接触的同修较多,她家是一个“周转站”。我真是感激师父的苦心安排。

和宇静接触后,我又和她们提出我的建议,可是她很漠然。我问自己,为什么别人不接受我的意见?是不是自己语气不善?调整心态再去和她提,她还是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一次、两次、三次,我心里有些沮丧、气馁;可是一想不行,又鼓足勇气向她提,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其间内心在人心的矛盾中起起伏伏。

我认真的、冷静的、仔细的思考自己要做的事情对不对?是不是自己的名利心、显示心在做怪?是不是自己太执着自己了?我尽量抑制自己的观念去思考,用法去衡量,经过一番思考,我判定我做的事没有错,带动同修,使这个地区形成整体这没有错,也知道同修有保护资料点、保护同修等各种观念、人心、旧的因素等,我也感受到旧势力在阻碍我们,它拼命的在阻挡。明确了自己要做的,就继续下去。再和她们谈、在法上交流,可是她还是无动于衷,又是一次、两次、三次……十几次,气馁——鼓足勇气——消沉——又鼓足勇气,她们还是麻木、无动于衷、漠然。

我有些失去了信心,我坐在电脑旁,那一瞬间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内心很痛苦,苦于自己没有那么强的正念消除整体的间隔,苦于自己没有修好让师父失望。三台打印机不知什么原因都不能运行,连动都不动了,我拆了装,装了拆,也没有找到毛病,我知道是我不对劲了,机器的状态就是我的心态,是师父在点化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我让师父操心了,我一定要做下去,决不放弃,这一念升起,就感觉到力可劈山。

我找到宇静的丈夫(大法弟子),要他帮我把打印机抬到别地方修理。他说我去看看什么毛病(他不会修打印机),我想没准儿他真能帮上忙。我们边修理机器边交流,我把我的想法和内心的矛盾和他诉说,他说这个地区不能形成整体是因为没有人去做,现在很需要这样的人去做这个事情。和他一交流,我百感交集,一股暖流涌上心里,知道师父在鼓励我。心里理顺了,机器的毛病也找到了,是一根电源线断了。电源线接上,机器正常运转。

晚上,梦中我清清楚楚看见一个大蟒蛇被我挥剑砍死。我知道间隔我们整体的邪灵乱鬼被我那力可劈山的一念清除了。

第二天,我又来到宇静家,又和宇静提起此事,她说她以前是被旧势力利用了。她要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这过程经历了“漫长”的几个月时间。

我们多方打听,找到了“失散”的同修,几年的迫害再加上整体相互不联系,各乡镇坚持修的寥寥几人,大多数都没走出来。首先我们把《明慧周刊》和师父经文给同修补上及时送去,每期的资料和周刊没有人送我自己就送,借此机会每星期都和他们交流、督促学法。

传送资料的渠道顺了。一段时间后,城里的同修也相继成立学法小组,走出来的同修多起来,环境较宽松了,慢慢的有人主动承担送资料的担子了。

(三)配合正法大局,揭露活摘器官,调查取证

二零零六年三月间,大纪元、明慧网等国际各大网站、媒体曝光了中共邪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惊天罪恶,我就编排制作了这方面的真相资料和不干胶,大面积散发曝光

为了配合国际调查团,二零零六年五、六月间(记不清了),我们多方打听,根据同修亲属提供的线索:有一人在长春医大换肾刚回来。经调查本地区已有三例换肾的,都是换的“新鲜”肾,根据线索智慧的接触患者,到患者家里录音取证,把电话、时间、地点、人物、录音等证据发给明慧,以备调查用。

(四)站在救度众生的基点上 用纯净的心态推广新唐人

能使整体跟上正法進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很多地方还是空白,农村大法弟子少,走出来的也少,救人还很紧迫,很多地区也有类似情况。我心里很着急,萌生了推广新唐人的想法。如果每个村子安上几个接收新唐人的大锅,成天放,那是什么效果!那能救多少人哪。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中讲到“因为它们觉的,你们有了太多的钱了,那这场迫害也就不存在了,几个大财阀背后支持你们,那中国那儿的邪恶还邪恶的了吗?它不叫中国人知道真相,你们造几个卫星发上去,成天对着中国放。”天上有师父“发”,地上就应该有弟子“接”,让更多的众生接到福音,大法的美好。

我们所在省此时还没听说有接收到新唐人的,网上也没有本省新唐人接收报告技术文章。不知能不能接收到,我就咨询明慧技术组是否可行,答:信号弱,可行。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其他地区同修,相互约定谁先测试成功谁就告诉对方,邻省的同修测试成功了。我和同修踏上通往邻省的火车去学技术。

从邻省我带回十个“锅”,因为邻省和本地区千里之遥,理论和操作基础行了,但是数据和角度得从新实验。我抱定一念:能行,一定能行。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东北的雪出奇的大,鹅毛般的大雪已经下了半个多月,雪深过膝,街道上很少有人行走,风呼啸的刮着,我和同修用三轮车拉着大锅,到城边地方很旷的农村亲属家去测试,不一会儿,就收视到了新唐人节目,虽然信号质量只有百分之十七八,但是图象清晰,我们记好数据,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技术掌握了,下一步就开始推广。我打算先从家乡乙市开始,再辐射周边市县镇,这么推广,因为乙市同修较多,环境也较好,和乙市联系的周边县市也很多。

万事开头难,在推广的过程中很多同修抱着等待观望好象是旁观者的心态,只是从感性上认识新唐人,没有从法上、救度众生的角度上去认识新唐人。目前还有很多同修对安装新唐人认识不清,家中条件非常适合安装的同修却不想安;有条件有能力的同修不想学习安装技术;很多同修还没有认识到安装新唐人的真正意义。

通过安装新唐人也从整体上暴露出同修心性修炼的不足,赤裸裸的利益之心、显示心、欢喜心、名心,有的同修带有一种猎奇心、好奇心和兴趣掺杂其中安装的,并没有真正从理性上认识安装新唐人的重要性。所以反反复复的,这样就使新唐人的作用打折扣。这种心过后就带有很多不稳定因素,有的看了几天不安了;有的因为怕心拿下去了;听同修说在其它地区就有锅被拆的。我们如果是真正站在法上,站在救度众生的基点上安装,谁也不敢动你,那护法神和师父的法身在那儿看着,谁敢动!师父在法中早就讲过:“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在安装新唐人时也去掉了我很多人心,比如:一次在给一个同修安装时,她家院子很大,本来选好位子了,也调出来了,可是她就是觉的位子不好,一整天,反反复复共八次换地方,那天还很热,最后不安了,我打车把锅拉走了。

还有一次,也是给同修家安装新唐人,打车把锅拉到她家,因为地理位置只调试出几个台,就不愿意了,嫌不合适,二百多块钱才收着这几个台,让我拉回去。我听了心里真难过,为了能够把新唐人推广起来,这些都是义务服务的,这锅都是成本价给同修的。有很多路费都是用自己的钱,同修支援都是很少的,我打车把锅拉走了,过几天又要安了,我又打车把锅拉到她家,反反复复。

安装新唐人过程中有苦有乐,心性也在这过程中得到了磨砺与提高。我牢记着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所说:“我知道我做的这件事情是什么,我知道这件事的开始和最后是什么样,就足矣了!(鼓掌)那中间的过程啊,什么样千变万化我根本就不理睬。”

也有很多同修正念很强,很纯净,哪怕一个世人来看也不白安。在乙城所属的一个镇子里,有这么一个人,大法弟子多次讲真相,劝他退党,他都不退,可是在大法弟子家中看完新唐人之后,追着撵着大法弟子给他退党。

还有这样的,有的同修还有怕心,在这大气势带动下,碍于面子、名心的作用下要安装,按着表面看她家地理位置很适合安装,但就是安不上。

其实地理位置不是很主要的,大法弟子做的事情都和修炼的因素有关系,只要有为众生得救负责那坚定的一念,师父什么都能给你解决,创造条件。

在安装过程中,对推广新唐人在法理认识的越清楚,正念就越强,阻力就越小。

其实有很多同修都没有认识到,安装新唐人不仅从正法角度上能够救度更多的众生,从个人角度上还能给自己开创宽松的家庭环境,乃至亲朋好友之间的。

整体提高心性是把新唐人更稳,更快,更广推广的基础。

现在我经常到外地县市推广新唐人,远至最北边陲城市,那里用90的偏馈锅收视W5,信号达百分之三十八九,用75的偏馈锅收视W5,信号达百分之二十几。希望更多的同修参与進来,大力广泛推广新唐人,发挥新唐人的作用,“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美国首都讲法》)。

在修炼中,我知道离师父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特别是个人修炼这块儿,但是我会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向伟大的师尊合十!
向可敬的全世界同修合十!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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