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我们是上午十点多到达天安门地区,下午三点半后离开的。经过金水桥、天安门、端门和午门之间转了一圈,然后经左侧边门進入中山公园,出公园前门到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经人民大会堂北侧到国家大剧院,再到新华门(邪党中央南门);十月二日主要到天安门广场和劳动人民文化宫发正念。
所到之处,除中山公园和劳动人民文化宫游人较少外,其它地方到处都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游人,只见人头攒动,看不到笑容,听不到笑声。所到之处,到处都能看到武警和警察,还有面无表情只盯着行人的便衣特务;天安门广场的進出口、金水桥、天安门、端门等地是武警、警察重点把守的地方。在天安门广场西出口处,警察一字排开横在那里,游人只能从两个警察中间鱼贯而入,其中北侧第二个警察,是一个小个子、小眼睛的,在翻一个女游客的手拎兜,其他警察则面无表情的吆喝:快走!快走!第二天从这里進入广场时,又见此警察在翻一女游客的手拎兜。十月二日,游客减少了,不知为何警察和特务却增多了。广场上没有警车,只有城管的一辆车,而在广场四周的建筑旁、道路边随处都可见到警车,在端门至午门西侧就停放着十几辆依维柯警车,还看到两辆标着特警字样的警车,长宽高与大型公交车一样,全身黑色,除风挡玻璃外,其它门窗用钢网封住,显得很特别,很象囚车。
游人大都显得很疲惫,满脸倦容,面带麻木或无奈的表情。对发放邪党小旗的人,游人不予理睬,很少有人伸手去接,发旗人也只是机械的举着,只见到几个小孩手里拿着小旗,也只大人为哄孩子玩,人们似乎早知道那是邪恶的东西。在路过金水桥时,看到桥上有三、四面邪党小旗被游人踩着走过,在北侧桥外的地上有两面邪党小旗被踩在脚下,桥西边的武警和桥头的警察却熟视无睹,只是不停的催人快走。游人進入端门后只能向前走去故宫,不能向回返,警察说往前走一、二百米从两侧就可以出去,而游人从两侧门出去后一看是公园,不得已而游之了。
现在天安门广场感觉与以前不同了。二零零零年来证实大法时,那时觉得天安门地区被罩在一个无形的网中,空气压抑,到处是戒备森严的武警,但当你正念步入场中,心中只有“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清白”时,广场显的很小,好象几步就走到对角,广场周围的建筑也显的很矮小。两年前来发正念也是如此。而这次来天安门广场,尽管警察还很凶,却没了往日的穷凶极恶的嚣张,整个天安门地区的上空清静了许多,与两年前不同了,与二零零零年更是大不同了。现在觉的广场宽大起来了,天安门城楼高大起来了,而人民大会堂还是显的很一般,而毛魔头的停尸房更显的矮小极了。
从广场整个情况来看,现政权已把广大人民群众当作敌人一样对待。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游人动用了那么多的武警、警察、保安、特务和车辆器械。可见邪党就是邪党,绝无脱胎换骨的可能,只能是解体。只有解体,人民才能在没有任何压抑感的和平气氛中来游本属于自己的天安门广场。
邪党这个百足之恶虫正在死亡并僵硬。它现在的一切表现,只不过让人们感到几十年来逐渐形成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恐怖气氛。看到它的狰狞面目而已,其实这一切表现连垂死挣扎也算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