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修炼的路之后,我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因为我识字很少,学法困难极大,但我坚信师父、坚修大法,不到半年时间,通过女儿的帮助和自身的不懈努力,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基本上能够通读《转法轮》和其他有关大法的书籍、资料。以法为师,处处按照师父的教导去做,身体得到了净化,心性得到了提高,走路一身轻,做事更利索;以前的不良习惯一扫而光,人家都说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从我身上实实在在的看到了大法的好,从而起到了证实大法的积极作用。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罗流氓集团无理迫害大法学员,我从没有动摇过对大法的信仰,更加深了学法、炼功。后来我悟到应该走出来证实大法,于是二零零零年冬天乘车到北京,由于自己从法理上悟得很浅,人心太多,做事不周全,被抓后关押在当地看守所,那时我儿子才九岁(也是九七年得法),他很听话,他说:妈妈,你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吧。妈妈,你放心,我会很乖的,我不有师父看护、保护我嘛!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丈夫由于被中共谎言欺骗,配合恶人,叫我签字不修大法了,我要修他就离婚;还三天两头的把孩子们找来想用情动摇我,我毫不动心,丈夫就气急败坏的打、骂我,侮辱我,也不给我一分钱。我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家里被勒索三千五百元后才放我回家,回到家里,恶人叫丈夫严格看管我,于是丈夫不准我炼功,书也不给我,不许学法,也不许和功友来往,否则马上离婚。我要修炼大法,谁也动摇不了,于是丈夫逼我签字离婚,不离就打,就骂,那段时间真弄的我生不如死。
冲破障碍,我照样向世人讲真相,被恶人看见举报了我,国安恶人又来抄我的家,抄走我的大法书籍和资料,把我押到国安大队关到一个屋子里,不准睡觉,要说出书籍和资料是哪里来的等等,采取各种手段,也做出很多假相来吓唬我。我一直默念师父的讲法,我没有了怕心,我一直都在发正念并给公安人员讲真相。同时我也静心的找到了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人心太重;法理上不明白;对丈夫也是带有怨恨,对他的慈悲不够;还有私心。
就在那关键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向师父认错。再加之功友发正念帮助我,九岁的儿子也跑到国安向警察要妈妈,说:我妈妈炼法轮功身体好了,不骂姐姐也不骂我了,对爸爸也很好。这样,我就堂堂正正回家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功友在我家集体学法,切磋。由于当时没注意安全,电话被监控也不知道,结果十人全部被绑架到国安,九人被非法关押,我的家又被抄了。当时我一点也不怕,师父的法《怕啥》一直在我耳边震荡,加持着我的正念。
我不断发正念,同时给警察讲真相,其它一切都不配合,到六点该发正念,我就在国安办公室立掌发正念,警察看见也不吱声;晚上十点多钟,我儿子放学回家,见我不在家,听人家说我被公安局抓走了,十三岁的孩子找了一根铁棍,跑到公安局,直呼国安局大队长的名,要他立即放人。儿子的正念也震慑了邪恶,我没有怕心,他们拿我也没有招,半夜就派车,叫两名警察送我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又向他们讲真相,讲了很多,他们也听明白了。当我下车时,他俩都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一定记住‘真善忍’,你放心。”
师父新经文《向世间转轮》发表后,我反复学习,更抓紧讲真相,劝三退,救世人。特别是二零零六年夏天,我们地方严重高温、干旱,农村生活用水都相当困难,我要回老家(在农村)讲真相,家里人怕我受不了,不让去。我想到师父为度我们,传法期间四处奔波,受尽艰辛,耗尽心血,我吃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出发前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解体障碍世人明白真相的黑手烂鬼及共产邪灵的邪恶因素,让更多的众生明白真相,脱离邪恶组织。我克服了高温天热,山高路陡难行的困难,一路走,一路讲,大家都能愉快的接受我讲真相,并答应三退。来回两、三天时间就有一百多人明白真相后同意三退了。有一个乡妇女主任全家都三退;有一个乡政府,七个乡干部宣布三退。
师父洪大的慈悲熔化了我的心,我不断的学法,增大容量,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我要真正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站在法的基点上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在证实法中解体一切邪恶,救度众生,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和浩荡佛恩。
感谢《明慧周刊》同修文章的启发和鼓励。在我写的过程中,头痛流眼泪,发高烧,流鼻涕等,干扰很大,我知道那是邪恶因素的干扰,在写的过程也是解体它的过程,也象同修说的写作的过程也是修炼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