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四肢着地,只觉头脑昏沉沉,但不痛,约三、四分钟后,我慢慢站起来,发现大铁门立在我身边,全身不破也不出血,仅头顶右侧肿起一小包。当时在场的亲家母要打电话告诉外出散步的儿子、媳妇,我说“不要”,就回房休息了。
晚上9时许,小儿、儿媳获悉后,带着药酒来看我,他们见我坐在桌前学大法,看大法资料,什么问题也没有,都放心了。
次日逢赶集,照例我要上店服务农民。我头上的包昨晚就已开始消去,早上已基本消平,仅扭伤的右手尚有轻微痛感,头还有点晕闷,但神志清醒。我又欣然上店,服务农民有关水稻病虫害的防治。
这天下午,媳妇给我作了概括性的总结,她说:“如果是个常人,已经住在医院了。”媳妇还记得,大半年前,我在街上被摩托车撞了小腿,也只十来个小时,创伤处便消肿平复,腿不跛不瘸。
是啊,一个七旬老人,连同一块百十斤重的铁门从14级石楼阶上栽下,竟平安无事,这不是大法给修炼的人带来的神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