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11日中午,相处50多年的老伴去世了,我顿时悲痛欲绝,对妻子的思念使我白天愁眉苦脸,度日如年;夜晚唉声叹气,盼不到天亮。按照习俗,丧事期间房子不能空,要守百日“白房”,儿女不在跟前,我每天守着空荡荡的房子,真是度日如年。情魔悄然降临,我却浑然不知,真是“为情者自寻烦恼”(《做人》)。这些天,我也学法,也炼功,但我的心早已不在法上。
就这样每天在“情”的痛苦中熬着,终于在3月8日中午,我喝水时呛了嗓子,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过来,“我怎么睡在了地上?”当时我大吃一惊,发现热水瓶也摔碎了,拖鞋扔出去两米多远,左脚扭伤了,脚腕也肿了。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那绝不仅仅是自己身体摔跤了,而根源是自己心性“摔跤”了!
摔跤之后,我学法时间更少了,功也不炼了,天天盼着早日熬出这就象牢狱一样的“百日守房”。在百天过后的4月24日,我又带着亲情的执著到了百里之外的妹妹家。十几年没见面,妹妹、外甥都很喜欢,我住了半个月还不想走,打算再多住几天。这时我突然“病”倒了,不吃不喝发高烧。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我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然而心里没有了法又有什么用呢?妹妹急的哭成了泪人,妹夫坚决要送我上医院。第四天,他们请来医生逼我打针输液,我服了软配合了旧势力黑手、烂鬼支配常人的安排。医生说我得了脑血栓,不住医院没法治。第五天儿子将我接回老家,到县医院检查,结果也说是得了脑血栓。由于住院费用太高,儿子给我另请医生在家里治疗。
这时我已将大法完全抛在了脑后,每天输液、打针、吃药。药量一天天加大,我的“病”一天天加重,原先还能行走的我,治疗了十二天却起不了床了,输液瓶也由小瓶换成了大瓶。
在第十二天的上午,我正躺着输液,却有大法弟子来看我。他们帮我发正念,给我读《转法轮》。师父说:“我们作为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应该在很高层次上看问题,不能用常人的观点去看问题。你认为是有病的时候,那可能说不定就导致有病了。”“炼功人你老认为它是病,实际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压進去。作为一个炼功人心性就应该高。”
听到这里,我醒悟了。我当时想:自己修炼这么多年,还干这种傻事,这不是给大法抹黑吗?不行!我坚决不能配合这些黑手、烂鬼的邪恶安排,它们就是要把我拽下去呀!正念一出来,马上拔掉刚输了不足一半的针头,把各种吃的药也扔了。到了中午近十二点时,我觉得胃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就用手抠嗓子,一下吐了半盆黑水,身体立刻轻松了许多,我想这大概就是十几天灌進去的药吧?
下午同修又来了,这时我能坐起来和大家一起学法、发正念,整个下午3个小时病意全无。晚上同修们刚走,我又想吐,这次吐了半盆就象黑泥一样的东西。我觉得师父把我身体里的脏东西全清理出来了。
第二天同修们见我像好人一样,高兴的不知说啥好。这天,儿媳妇听说我不输液也不吃药了,赶忙跑来劝我。她说:“我是学医的,脑血栓不输液怎么能好?”强逼着要我继续治。我说:“我连续输了十二天,却越输越重,由能行走,到起不来床;我上午拔掉针头下午就坐起来;第二天便好了,你说输液有啥用?”她不相信大法的神奇,又辩不过我,赌气的说:“我就不信,炼法轮功能治好病,我头朝下走!”我说:“好,你瞧着!”
在师父的慈悲关怀下,我一天比一天好,十几天后能骑车上街了。儿子由原来的不相信,变得相信了,还把刚买来的香瓜在师父的法像前放了一块,儿媳听说后好长时间不好意思和我见面。
这次沉痛的教训,使我认识到情魔的巨大危害,真是“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苦其心志》)。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认识到了,你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我爬起来了,要奋力精進。
然而,情魔又来干扰我。有许多人见我身体好了,就给我提媒,劝我再娶一个老伴。我刚开始还比较清醒,心想修炼时间这么珍贵,我又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能舒舒服服过常人生活呢?于是坚决不听他们的劝。后来劝的人更多了,我一时又有些动摇,但是后来通过学法,通过同修的提醒以及和同修交流,下定决心认真吸取这次教训,摆脱情魔的干扰,清醒理智的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决不动摇!
现在,我正稳健的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