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韩翠红,以前因说了法轮大法的好处,被恶人劫持到镇上,我当时还带着一个不会走路的孩子。在镇上,邪恶不让我们上厕所,不给饭吃,还随便打人。到了晚上不让我们睡觉,竟然逼迫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唱歌,不唱就动手打人。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了十多天,向家人勒索1500元钱后才放人。
可是好景不长,恶警又将我丈夫朱军民连人带车的劫持,将他用大字形吊了一天一夜,并用电棍折磨他。后来将他转到保定劳教所继续迫害,经家人据理力争,恶警陈贵星勒索2000元钱后才勉强归还了车。
2、朱凤昭,男,69岁,河北省保定市蠡县、城关镇新乡村人,于1997年得法,身心受益。2001年5月10日,朱凤昭被本村恶人举报遭到非法抓捕,朱凤昭不配合恶警,不写保证书,被恶人张新颖等送到城关镇继续迫害。
次日夜,恶徒十余人翻墙入户对朱凤昭家进行非法搜查,由于搜不到东西,竟将不修炼的家人带走,理由仅仅是修炼者的家属。
在城关镇朱凤昭受到严刑拷打,恶人魏小亮扇她耳光,用木板没头没脑的打。有时逼人跪床栏杆,跪不住就是一顿毒打。恶人刘小玉更是心狠手辣,不让家人送饭,送来的吃的他们也据为己有。
朱凤昭被长期关在一间小屋里,不让上厕所,晚上将人铐在暖气管上不让睡觉。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朱凤昭出现严重的病态反应,血压220,严重呕吐。家人去说理,恶人竟说:“人死了活该。”
在生命垂危时,恶人给朱凤昭射了不明药物,导致他上吐下泻,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恶人向家人勒索2000元钱才放人回家。朱凤昭就这样被迫害致死。
3、自99年7.20以来,我因进京上访讲真相,被邪恶非法关押在蠡吾镇政府,受尽非人的折磨。当时男女老少被关在一间小屋里,不让上厕所,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恶警还逼我们罚跪、罚站、打扫、拔草、洗衣服、洗车,不服从的就往身上泼水、把家人送的饭扔出去还用脚踩,晚上不让睡觉,经常砸门,任意审问、毒打。恶人不许家人看望,向家人索要财物。让家人送饭却勒索每日饭费50元。每位大法弟子被勒索10000元才放了人。
4、2000年5月9日,冉秀贤得知乡村恶人欲对她进行迫害,便提前离开了家。可是家人却受到无理骚扰和恐吓。年幼的儿子经不住逼迫说出了冉秀贤的去处,恶警找到她后,新乡村委会恶人王小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并劫持到派出所。由于冉秀贤不配合,五、六个恶警用电棍将她折磨的浑身青紫、疼痛难忍。他们还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更不准炼功,每天罚做苦工,洗床单、扫地、拔草,毫无人身自由。经常罚站,或将人铐在房柱上,还用木板打冉秀贤的脸,后被罚款2000元。
蠡吾镇副书记张新影、北王村书记芦小年迫害70多岁的北王村刘志山15天,逼迫他唱歌,并勒索400元。
5、我是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浑身是病,如关节炎、肠胃病、皮肤病、头痛,嗜酒如命、落下半身不遂。学法后仅3个月,病症全部消失,身上无病一身轻。
99年7.20后,中共疯狂的迫害我们,以前的炼功环境没有了,我只好自己在家继续学炼。
2001年1月7日,本村公安员李某带着七个打手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到大队部。村干部们用各种邪理歪说对我进行欺骗和恐吓,我不为所动。他们又找来蠡吾镇610人员将我和本村另一同修带走,在途中我寻找机会成功走脱。傍晚回到家,远远看到门口有两人守候,有家不能回。
流离失所二日后,我进京上访,没想到信访局已变成公安局,我被非法关押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转到密云看守所。在那里邪恶让我们在雪地里坐了三个小时之久,然后分别审问迫害。
我被带到四楼一间屋,一个姓黄的处长及另外一人先是对我进行洗脑攻心,没有得逞便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先是用事先准备好的棍子打,棍子打断了用椅子打,椅子打烂了又叫来4个人,将我按在地上,在脖子上绕一圈,用脚踩住另一端用力勒,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将我折磨昏迷后,恶人用胶带封住我的口,鼻孔里插上两只点燃的烟头,被呛昏后就用锥子扎手指甲、手关节、人中、下巴等部位,用刀割开裤裆将我的头强摁到裤子里,叫“装瓜”,真是邪恶至极。在昏迷中恶警得知了我的地址,将我转至驻京办。被带回到本地后,恶警陈贵星等人又对我拳打脚踢,受到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