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得法晚(7-20前夕)学法少,对法理解不深,几年前在洗脑班邪悟,放弃修炼,身体出现严重病业反应。师父慈悲,在同修们的耐心帮助下,我终于醒悟又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然而由于自己对正法修炼认识不深,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同时执著于自己走过的弯路和修炼时间,急于弥补损失,在做三件事上表现不理智。被旧势力的黑手烂鬼钻了空子,放大了我的执著和人心,利用家人干扰我修炼和讲真相,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由于平时学法少,除了《转法轮》,其他讲法一概不知,法理上没有升华,心性提高也慢,家庭的魔难一年多一直没有突破。最后遭到更大的迫害。
几个月前,我被无端绑架抄家,先是非法拘禁在洗脑班,开始时正念不足,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大法坚不可摧》),思想中承认了邪恶所认为的证据,在未经本人签字的情况下又被转到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进所时配合了邪恶的要求,说出自己的姓名住址按了手印。当时还听到那个所长问:怎么这两个空着?有人说:他俩不说,你有啥法!明知师父在点化自己:“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自己人心过重,正念不足,还是没能做好。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通过和同修的交流切磋,我找到自己的不足,对否定旧势力的法理有了更清醒的认识,正念也越来越足。当它们在“提审”我的途中,我飘飘渺渺的如同一股轻烟,眼前的高墙和大楼全都消失,眼前显出一条宽敞的大道,而押送我的狱警此时却象是失明一样,我明明就在其眼前却看不见我,嘴里嘟囔着:“人哪去了!”还不停的喊我的名字。当时我知道师父给我打出走脱的通道。可我人的观念太重,没有想到走。看到狱警着急的喊我的名字,我忍不住答应了一声,它们才看到我就在跟前。回去的路上,高楼、大墙恢复如初。最好的机会只有一次,我痛失一次证实大法的好机会。
然而我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明白了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正念更足了。在看守所里我堂堂正正的给所有能接触到的狱警和“提审员”讲《九评》劝三退,讲法轮大法好。对几个特别恶的人,我义正词严的跟他们讲真相及做人的道理,进去玩的小伙子说:谁在转化谁呀!恶警威胁我说:你在这里还敢讲真相,最少也得判你三至七年刑。我说:我是在救人,在做最正最好的事。
在看守所我也使很多有缘的犯人明白了真相,帮他们退出了恶党的一切邪恶组织。他们很多人衷心的对我说:法轮功真的了不起!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最后邪恶判我一年劳教,我从心中全盘否定,并绝食绝水,反迫害。送到王村劳教所的时候,医院检查有病,劳教所拒收。回到当地看守所后,邪恶仍不死心,还想继续迫害我,企图再次送劳教所。我继续绝食绝水反迫害,它们对我灌食迫害,第一次灌食,由于生出怕心,在表面物质空间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感觉要窒息而死,很多人把不住我,我想,我不能死在这儿,在人心的作用下,自己居然喝了进去。事后我找到自己还有怕心,同时也认识到在邪恶的迫害中,只有真正放下生死之念,才能真正解体邪恶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想起师父的法:“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以后再灌食没有了痛苦的感觉,自己正念越来越足。
一次恶党的头目们去参观看守所,我站起来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喊声在看守所回荡,震慑了邪恶,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我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身体无比巨大,真的是顶天立地。
在邪恶的黑窝,它们放污蔑诽谤大法的转化光盘,我走上前关上电视,它们拿来电棍电我,我没有一点痛的感觉。
我一直坚定自己的正念:这儿决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闯出去助师正法,讲真相救度众生。
在师父慈悲的呵护和点悟下,在外面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我持续绝食一个月,终于堂堂正正的闯出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