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子停在离收费出口不远的地方,这时候站在路边有一位便装男士,看到就冲我说,“别把车子停在这里,这里危险。往前停。”于是,我又把车子往前开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下,下了车,找到刚才那位男士,我想他就是那个队长了。就把我忘带钱、收费人员让我这里等候处理跟他说了。没想到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问“多少钱?”就把钱给我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我就收下了,要了他的手机号后,约好了还他。临走前,更没想到他跟我说了一句“我不是负责这块的”。那时候跟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他的同伴,人胖胖的。
觉得应该给他们讲真相的,因为有事,我匆匆就走了,等还钱的时候再给他讲真相吧。一路上,一直在想发生在高速收费口的一幕,我们看来有很大的缘份啊。而且他人还是很善良的。一定是安排我给他讲真相。后来因为对这件事情执著了,还想着见到同修后怎么跟他们讲我在高速的奇遇,又怎么利用这次邂逅给人讲真相的。(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讲真相效果很好,很少有人不退的。)这样升起了欢喜心,以至后来几次打电话都没有跟他约上。
跟他讲真相,是为了救度这个生命,而不是我跟同修在日后的交流中的谈资,执著于讲真相本身是不是执著呢?那是在证实自己而还是在证实大法了呢?
带着一颗如此肮脏的求名之心怎么能把最纯正的、最好的传递给他呢?怎么能救度他呢?发现了自己的问题,马上归正自己。我还是去那个收费口找他,到了那里再给他打电话,如果他在我就给他。
而且,我又想到,我们做一件事情往往在没有做成或出现什么问题和障碍的时候,才想到要向内找,看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心和执著。总是要在事后才想到如何去弥补,而不是在做每一件事之前,就纯净自己、就发正念,清理一切不好的东西,归正一切不够正的因素。
来到了收费口,我打他的手机,没人接。我想那我就放下这颗心吧。在收费口附近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他那个胖胖的同事在那里。于是,我就找到他,把我的谢意和钱还有一个从国外带来的小礼物请他转达。我就借机开始跟他讲真相,得知他是党员后就劝他退党,他好象很感兴趣的样子,但是最后还是说“我再考虑考虑吧。不过,你的东西我一定转交。”
离开后,还是有一点遗憾。因为自己的执著,使得我失去了一个给那个借给我钱的男士讲真相的机会。每一颗心,都是修炼和证实法路上的障碍。
没想到,当天中午就收到了那人的电话。后来他约我出来吃饭。头一天,我就对我的老打印机说,明天我要去讲真相,今天请你和我一起打印出一本《江泽民其人》,我们是一个整体,做大法的事情,是我们最大的责任和荣耀。结果,打印机没出任何问题,非常顺利的打完了一本书。可是因为太厚,没有办法装订。怎么办呢?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很多年前买的东西,但每次收拾东西的时候都想不起来它是干什么用的。这时却突然想起来,那是一个打孔器。我何不用它打孔呢?在打孔的过程中灵感又突然冒出来,还总结出了一个又快又好又省力的打孔方法。但是用什么装订呢?这时,又突然想起来,我曾看别人整理的法律卷宗都是用一个什么东西穿孔装订起来的,拆卸都很方便,这个东西好象我在很多年前也买过,但一直没用。于是,就找了这些东西,一本装订还不算简陋的书成形了。
其实有很多事情,如果我们真的有那么纯净,放弃了执著,法的威力和神奇才会显现出来。就象是一支笔,是用来写字的,但必须得有一只手来掌控。但如果这支笔,执著于自己能写字,不放弃自我,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执著去写字,那么手握着笔写字就不顺畅,字也就写不好。但如果这支笔明白自己的生命被创造就是为了让手来写字的,把自己完全交给这只手,完全放弃自己,那么一定会不同。同样,我们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就更应该彻底放弃自我,完全为法所用。不带有自己的一点执著,那么大法弟子的言行必然带有至高至圣的法的威力。其实,我们就应该是一个容器,一个只盛装着法的容器。如果我们不肯放弃自我,就必然和法理拧劲,学法、讲真相、发正念就必然不能达到好的效果。我们放弃多少的自我,就会被相应多少的法理所填充,就会显现出有多么的纯净。在大法中,我愿意去做这个工具、这个容器,我愿意为大法所用,那将是我生命永远的最大荣耀。
“你们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讲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师父再次给我的机会,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执著再不珍惜了,所以,在头几天我就一直在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恶党、邪灵和所有不正的因素。
见面的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直接问我,“我同事跟我说了你要他退党,你给每个人都这么讲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跟他说,“我相信缘份,两个人相遇的概率太小了,世界人口这么多,有很多人即使穷尽一生都遇不到的,为什么这两个人就能够相遇呢?佛教中讲,500年才能修得擦肩而过的缘份,我们这样的邂逅都是有很高的缘份和因素在里面的。况且在我没钱的时候,你的出现帮了我。”我跟他讲,“不管你的同事、朋友、家人觉得你是个怎样的人,好或者不好,但是至少在我们相遇的时候,你是把你最好的一面给了我。那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不把我认为最重要、最好的给你吗?”
能看得出来,他被我的真诚感动了。我把那本书给了他之后,他还是问,“你们了解这么多社会的阴暗面,你不觉仇视社会吗?或者觉得生活在无望之中吗?”
“没有啊,你看我象仇视社会的人吗?社会也不是一个空泛的概念,他也是一个整体,是由各个不同的社会单位细胞构成的,社会的问题根本上是这些个单位细胞的问题,比如中共的腐败、欺骗、造成了社会的贫富分化、分配不均、造成了犯罪率增高、贪污、性乱、道德沦丧等社会问题。人不治天治,所有的败坏的细胞就象人体的新陈代谢一样会被淘汰掉。而我作为一个看清这些问题的人,我不会象它们那样不好,我要做的更好,所有的败坏与灾难都与我无缘。你记得有一篇文章里面讲的铁盒子一样的房子里,睡着很多人,但是房间空气马上就没了,就会被憋死,一些人醒着的人奋力疾呼,但似乎无济于事。我个人这么理解的,很多人认为马上就没空气了,反正是死,还不如在睡梦中死亡来的轻松呢。其实那是自欺欺人。如果有一线希望可以使他们得救,而是否得救完全取决于他们自己,那你说醒着的人难道不应该把熟睡的人唤醒吗?那如果恰好醒着的人能够自保,却不理会别人死活,你说那不是自私么?而且我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阴暗和不好的一面,我才更觉得美好和光明的珍贵,才更会明白生存的不易,生命的可贵。才更加珍惜自己的和别人的生命。”
我跟他讲了很多历史上的各种预言,佛经、圣经中对于现在以及中共覆灭的讲述。讲到了中共自产生以后犯下的天不可恕的大罪。作为一个人,做了错事、干了坏事还要受到惩罚,轻的道德谴责,重的法律制裁,再重的法律中还有极刑,更重的就是天治了,总之一定是“善恶有报”的,什么个人、团体、社会概莫能外。作为一个执政的团体,他也是由人组成的,他做了很坏的事情一样也是会被清算的,不要以为制定法律的人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就可以不受制于法律,不要以为他掌有政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至于人为什么要三退,就象一个人注定要死亡,那么作为他身体一部份的胳膊、腿、身体的细胞能够独活吗?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不是他的一部份。
跟他讲到了,人的能力的微弱,人从来都没有自己说了算过。哪个朝代的君王不是都想“一统江山,千秋万代”?但是哪个做到了?我们发现有一个叫做自然规律也好,历史规律也好,社会发展规律也好的东西,在控制着人类的发展,就是说,人类历史的发展从来都没有按照人的意愿发展,也就是不受人的控制,那么,那个规律是不是高于人呢?那那个规律背后是不是还有更高的因素?现在的科学尚未证实,但我们不能否认他的存在。其实,世界上发现了很多东西足以改变我们的观念、世界观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些东西都没能够被大量的宣传,我们很多人也就无从而知了。
他又说,既然这样,那么生命中的很多事情也许都是注定的,那么也许我的去留也是前定的呢。那为什么一定要退出呢?我说,这点我相信,但是你难道就没想到我们的相遇,今天坐在这里说话也是必然中的一部份呢?这也是“自然”的一部份啊,所以说我们要珍惜这次相遇呢。如果你选择了听信,也许我们就没有白白相遇一次,也许你的未来就不会一样了,但必须你自己自愿的选择。但我非常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平安健康的。
我们聊了很多,跟他讲了很多大法中的理。最后他开车送我回去的路上,主动要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