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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残疾人和他们的孩子七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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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8月29日】2001年4月30日,邹彩荣在家洗衣服,被几名恶警绑架到派出所问话,因拒绝他们的无理要求,四、五个恶警强行把她往车里塞,一同把腿有残疾的邹彩荣硬塞进车里,劫持到看守所。

因邹彩荣当时身上长满疥疮,看守所拒收。恶警宋亚巍与看守所接收的警察吵了起来,宁可担负一切后果也要把邹彩荣关进去。邹彩荣的爱人领着邹彩荣的老母及年幼的孩子到当地派出所要人,恶所长声称:“为了五一节的安定才抓你媳妇的。”

邹彩荣爱人反问,一个做好人的残疾人对你们的安定有什么威胁?

在每次邹彩荣被非法关押期间,邹彩荣的爱人,一个弱视近似于盲人的人,领着十来岁的孩子,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六、七年的迫害中,邹彩荣有四年没在家过。

在邹彩荣去北京上访那年,她爱人单位怕他也进京,停发了他四个月的工资。他们住的是道边的简易房,冬天室内温度与外面没有两样,只不过避了点风。因没钱买煤,炕上不敢坐人,谁来串门,都被冻得在地上绕圈走,脸盆里水罐内的水都冻成冰,没钱买盐,父子俩吃的是用冻白菜包的“包子”。

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父亲问儿子咱们还修吗?儿子坚定地说“修!”

邹彩荣,现年44岁,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由于曾患有小儿麻痹症,腿留下残疾,二十多年拄着拐杖;但是在1995年得大法修炼后,她扔掉了拐杖,其它的疾病也都好了。一家三口人都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和睦相处,虽然生活不算富裕,但日子过得明白、幸福。

99年7.20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后,腿有残疾的邹彩荣、眼睛几近失明的丈夫以及九岁的儿子都成了邪党人员迫害的对象。

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

佳木斯中山派出所的恶警们多次绑架邹彩荣。99年7月20日当天下午,前进区的许多大法弟子被传唤到前进区公安分局一楼会议大厅问话,当时的情景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室内站了许多便衣特务,每个大法弟子都分别被叫出去问话,问话的是前进区公安局政保大队的宋显彬和一姓杨的警察。

邹彩荣家也成了邪党警察注意的地方,先是搜走手抄《转法轮》《洪吟》以及师父教功图等大法书,紧接着片警宋亚巍与另一警察又搜了邹彩荣与她爱人的身份证。片警宋亚巍(现为副所长)受共产邪党的邪恶宣传,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还有教导员邵福祥,原先锋二小区包片民警刘广东、孙义斌,还有王姓警察,每次绑架大法弟子,抄家,他们都是作恶在前,不遗余力。

1999年腊月廿七,中山派出所的恶警们接到通知,管辖区内的大法弟子去了北京,让他们看好在家的大法弟子。晚上,邹彩荣家来了几个曾在一起炼功的同修。原先锋一小区韩主任到邹家查看,报告给了恶警宋亚巍,八点多来了两辆警车,七、八个恶警,绑架了七位大法弟子,连邹彩荣的九岁儿子也未幸免。恶警抢走大量的大法书、讲法带、录像带等大法资料。次日,邹彩荣的爱人在单位力保的情况下,回家照看年幼的孩子,但必须签下保证才放回。其他五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少的关了两个多月,邹彩荣被关三个月。

上访被毒打、非法关押

2000年11月,邹彩荣与几名同修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为阻止邪恶之徒打同修,邹彩荣被打得满脸是伤,关进驻京办。佳市中山派出所的宋亚巍到邹家要钱,邹彩荣爱人不配合,恶警又把黑手伸向邹彩荣的母亲,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老人经不住恶警恐吓欺骗,仅有的七百元养老钱被骗走。宋亚巍拿着老人的身份证提走了存折上仅有的七百元钱(老人的身份证五个多月后才被要回)。邹彩荣与另一同修被戴上手铐由一刘姓的恶警押上回佳市的火车,在火车上邹彩荣被单独铐在硬座车厢一天一夜,回到佳市被关进看守所。五十多天后出来时,邹彩荣被骗走200元的伙食费。

2001年4月30日,邹彩荣在家洗衣服,被中山派出所的几名恶警绑架到派出所问话,因拒绝他们的无理要求,恶警要劫持她进看守所。邹彩荣不配合,四、五个恶警强行往车里塞,当时所长徐永利也上手,一同把身单力孤的邹彩荣硬塞进车里,押送看守所。

在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因邹彩荣身上长满疥疮,看守所拒收。恶警宋亚巍与当时接收的警察吵了起来,宁可担负一切后果也要把邹彩荣关进去。当时邹彩荣的爱人领着邹彩荣的老母及年幼的孩子正在派出所要人,恶所长告诉邹彩荣的爱人:“为了五一节的安定才抓你媳妇的。”邹彩荣的爱人反问,一个做好人的残疾人对你们的安定有什么威胁?这时恶所长接到宋亚巍的电话说马上放人。然后驱车到看守所,看情况不妙,派几个恶警送邹彩荣回家,到家时只有一个恶警下车扶邹,然后逃跑了。

在这之前,中山派出所的恶教导员邵福洋经常带一些被转化的人员到邹彩荣的家中转化她,几次失败,又生毒计,把邹彩荣送劳教所去转化。

在劳教所遭迫害

2001年5月的一天,由佳市前进区610恶警李巍,中山派出所所长徐永利等为首五、六个恶警,驾三辆车来邹家要带她去劳教所。邹彩荣的家人正来看望母亲,阻止了他们的恶行,告诉他们邹彩荣修炼后的一切变化,家庭和睦,如带走邹彩荣,谁来照看老人,邹彩荣的爱人弱视,还有年幼的孩子。恶警们自知理亏,都溜走了。

2001年5月21日,邹彩荣的哥姐们正在邹家做客,因人多,被举报(邹家一直被监视)。来了两辆几挂车,邹彩荣被绑架理由是有大法书及资料。在看守所邹以绝食抗议迫害,被大字形钉在板铺上二十四小时,两天后和另一大法弟子被送劳教所。

其实是前进区610与中山派出所早已订好的又一次迫害,由派出所出850元钱,送邹彩荣去劳教所转化。当时有610李巍和政保大队的宋显彬等恶警押送邹彩荣和另一名有单位出钱的大法弟子到劳教所。

劳教所因邹彩荣的腿残疾不收。李巍跟劳教所商量,“上一个月的学习班,转化了就放人”,邪恶的佳木斯劳教所看到850元钱,就收下了邹彩荣。

在劳教所里,她们都被分别关押,不许和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说话,每天都得看邪恶录像,用犯人看管大法弟子,洗漱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那种精神上的压力是用语意表达不了的。一个月不放弃修炼,超期关押两个多月,派出所不再出钱了,最后在9月11号那天,劳教所以不养白吃饭的为由无条件释放。

被迫离家出走

2002年8月的一天,中山派出所的恶警们闯进邹彩荣的家,当时邹彩荣不在家,家中只有孩子与小朋友看录像。恶警架着录像机到处拍照,连孩子的英语磁带都被充当大法资料,然后带走了十二岁的孩子。孩子被带到派出所审问,然后向所有的被关押的大人一样不放过,照相,滚手印。恶警想用孩子要挟邹彩荣的爱人到派出所,其爱人不承认这一切,半个多小时,孩子被放回。恶警们到处抓邹彩荣,她被迫离家出走。

2002年9月,另一同修因讲真相被绑架。在监控的电话中,邹彩荣被发现,中山派出所的恶警们包围邹的姐姐家。宋亚巍为首的恶警闯入室内,绑架了邹彩荣。恶警不顾邹彩荣的腿脚不方便,把她从四楼拖到楼下车内。在派出所,邹彩荣被五花大绑在一只大椅子上,头上被扣上棉帽子看不到任何人。在送看守所时,连人带椅子一起抬走。

在看守所,邹彩荣以绝食抗议邪恶迫害,已经出现生命危险,看守所几次报告派出所,派出所不予理睬。最后,恶警宋亚巍才领二二四医院的一名医生来到看守所给邹彩荣查,当时的包间干警建议宋亚巍:邹彩荣的身体都这样了,腿还不好,放了吧!恶警宋亚巍扬言说邹彩荣出去后就上北京不能放。为了应付看守所,说她的身体没事,匆匆溜走。

被非法判刑二年、吊铐二十八个小时

在前进区610和中山派出所的邪恶串通下,邹彩荣被非法判刑二年,于2003年的4月1日,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拒收。

7月31日,邹彩荣被再次送往女子监狱,又因检查不合格拒收。邹彩荣和另一名检查不合格的大法弟子被戴上脚镣子押回佳木斯。在押回途中看守所女警张艳丽接到电话,说女监又同意接收,看守所的恶警们高兴得欢呼,说给张艳丽庆功。原来在监狱拒收后,张艳丽就找关系,找到香兰监狱长疏通关系。张艳丽和邹彩荣是高中同学,为了不让邹彩荣在看守所遭罪,换一个环境,结果这个“好意”被邪恶利用,把老同学送进监狱。

在女子监狱集训期间,每天从早5点到晚9点,整天坐在小凳上,邹彩荣腿肿得几乎不能行走。在病号监区,因不配合邪恶,被吊铐二十八个小时。

2004年9月15日,邹彩荣被释放。中山派出所的宋亚巍和前进区610的李巍,先后到邹家问是谁上网揭露二次送哈尔滨的事,而且还警告,以后不能上网。

交不起学费,孩子只好辍学打工

2005年11月的一天,邹彩荣的亲戚来串门,正好看大法录像。有一许姓同修到邹家歇脚,刚坐不到5分钟,中山派出所的教导员邵福祥、王姓恶警、孙义斌等驾车赶到,不由分说抓走许同修,还抄走邹彩荣家的影碟机。恶警邵福洋,疯狂地要抓走过路看似不平的人,还叫嚣封邹家的门。

为了节省支出,父子俩在零下十几度的屋内洗澡,最后洗到身上冒热气。父子俩的衣服破了,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也不管是否好看,用柴面袋子的粗线缝上,以免开线。衣服、被褥脏了,夏天,孩子把洗衣机搬到外面洗。因孩子父亲的眼睛不好,做的饭中,经常是死虫子、蟑螂蛋都有。

邹彩荣的一家属于低收入,国家规定应该有低保,可佳木斯南岗办事处,以不放弃法轮功为由,拒发低保金,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交不起学费只好辍学,外出打工。

在这六、七年的迫害中,全国有多少象他们一家一样被迫害的呢?从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遭受着多重的迫害。

不久前,包片民警问邹彩荣的孩子多大了?被告知十六岁,他不相信,应该是朝气蓬勃的孩子,从相片上看像二十多岁。邹彩荣告诉他,这就是经过六、七年的迫害,在孩子的脸上、心灵上留下的伤痕。一个从十岁就开始经常过着没娘的生活,小小年龄开始担起家庭的重任,买米、买面、买菜、洗衣,引火做饭,照顾视力不好的父亲,又挂念远在监狱的母亲,挂念着母亲的安危。逢年过节,小朋友都有母亲陪着上街买新衣服,他却不能,只有跑开,远远地看着。想念妈妈的时候,含泪忍着,从不对父亲说起,无怨无恨,因为他知道,修炼没错!妈妈没错,妈妈是为做好人,才被共产邪党和邪党的坏人抓走的。一个孩子,承受着大人都难以承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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