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修炼被恶党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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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8月22日】我是1996年得法的,今年48岁,到现在已修炼十年了。在这十年过程中,我的身体得到了康复,家庭变得和睦,心灵也得到了净化和升华。我得到的这一切全都是师父的苦度、付出,和承受换来的。

修大法前,我头晕,消化系统有毛病,右腿神经痛,腰痛不能弯腰,洗头后腰都是直角的,别说干活了,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特别是还有左乳房痛,去省四院看,说是“乳腺癌”。检查回来,我丈夫不敢让我知道我的病情,怕我精神和身体全垮了。可这对他自己精神打击很大,身体承不住,打起了点滴。当我知道自己得了乳腺癌后,精神真的完全垮了,活的死气沉沉的,整天想着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得这病了?我完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倒下了,越想越后怕的很。除此之外我还有尿血的毛病,总之我身体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这些病,我有多少钱都治不好的。

可神奇的是,学大法后两个月的一天早上,我的左乳房流出了很多血,是死血、臭血、黑糊糊的、可一点也不痛。丈夫一看吓坏了,拽上我说赶紧去医院。我告诉他说没事,我一点也不痛,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他不信硬让我上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好事,乳房里的硬块没有了。从那以后我的身体象换了个人一样,不但没有病,身体还特别轻松,心情特别好。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丈夫高兴的说,大法真好,我再也不用为你的身体发愁了。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好景不长,99年的7.20江氏流氓集团象失了控一样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了没有人性的血腥迫害,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性的迫害,师父被恶毒的谣言诽谤,于是弟子们要上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很多学员被非法判刑、劳教、关押、绑架、抄家、洗脑、罚款、酷刑折磨等等。学“真、善、忍”做好人怎么这么难?在这之前谁都知道大法好,电视上广播也说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好,怎么这一下就反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农历十一月卅,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访。那个时候个个道口全都戒严,天就象塌了一样,想去北京都很难。“难”看对什么人讲,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同修和我商议,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挡不住。我们步行走过个个戒严道口,坐上了去北京的车。但一路上个个车站还要检查,看车上有没有去北京上访的。那时我们还不懂得发正念,我和同修脑子里想的就是一定要去北京上访。结果,检查的人到了我们跟前就不查了。就这样我们终于到了北京。环境气氛非常紧张,便衣警察到处都是,我俩一下地铁站就被警察扣住带到一个大屋子里,那里边全都是各地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我们一个个的被搜身,把内裤都扒光,来例假也得脱,连一点人性都没有!

晚上,当地住北京办事处的恶警周秋来将我们非法强制押回到县看守所。第二天就开始问话。他们问什么我们都不说,把恶人马保忠气坏了,还是天天问话,我们就是不说。一个月后正好是除夕,将我放回家。

腊月正是买年货的时候。马保忠、周秋来对我家人进行勒索。今天让丈夫请吃饭,明天又要他给他们买猪肉、羊肉,整天吓唬我的家人、亲戚,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就威胁对我要“劳教判刑”,家人无奈只好给他们送钱。我不知送了多少,还交所谓“保证金”5000元,不给任何收据,前后共花去9000多元,到现在都没有退回(保证期一年)。后来有的大法弟子找他们要钱,他们也不给任何答复。

中共恶党他们才是践踏人权、目无法律、执法犯法的最大邪教,我们揭露恶党是为了让人们明白我们是受害的,我们是学“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炼人没有敌人。

2001年6月20日马保忠恶警等人到我家骚扰,到干活的地方找我,要我去参加什么“洗脑班”,为抗议和逃避迫害,我流离失所。那个时候我儿子正要考大学,恶警马保忠等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把丈夫和孩子吓的整天提心吊胆。我流离失所到了保定后又被保定新市区的恶警绑架。

新市区的公安分局都是社会渣子,非常的恶。他们去邪恶的马三家学习怎样迫害法轮功。他们刚从马三家回来,正好用我来试试。我被恶警用皮鞋打,打的非常狠,我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我被他们打的小便失禁,我的裤子被尿的湿湿的,左乳房流了很多血。指挥打我的恶人逼我洗掉裤子和乳房上的血,销毁他们打人的证据。后来打我的恶警病了,那不是现世现报吗?。

女恶警还说我“装死”,第二天将我送进保定看守所。在看守所队长指示犯人打我,写上骂师父的话贴在我脸上、头上、背上、我反抗,他们就揪住头发满地转。过后打我的这些犯人都生病了。他们自己也说遭报了。我知道不管我在什么地方,师父都看护着我;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人是要遭报的。

我被非法关押78天,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江氏的统治下,哪里都一样,都特别黑暗。晚上他们不让我睡觉,两人一班,轮流看着我,我一低头就挨打。还让我抱头面对墙站着,他们用电棍电。你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坏,天天骂师父和大法有多么不好,天天给大法学员“洗脑”,一直到“转化”为止。

由于学法不深,在劳教所有人邪悟我也邪悟了。回家后心里很难受,总觉得活的没意义,一看师父的法,就想大声的哭。总觉得写了“五书”一切都完了。师父不要我了,还活着干什么?就在我觉得活着没意思的时候,师父对我们的“邪悟”讲了一次法——《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看后双手捧着师父的大法泪流满面,觉得师父太慈悲了,师父还要我这个“罪人”,我赶紧擦干泪,认真读师父的讲法。师父说;“摔倒了别趴着”,我一看就是说我的,我就立即合十下决心从此以后要振作精神,帮助没醒悟的,做好证实大法的事,多学法、精進,不能让师父白费苦心。

2005年8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被四、五个警察抬上车,他们说因为我发传单,贴标语了。警车拉着我围城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张传单,于是又将我送回国保大队。接着他们到我家抄家,抄走我的大法书。

以上是我几年来的修炼经历,也是被迫害的经历。这是我第三次动笔写了。一次一次都没有写成,这次我下了决心就一气呵成。谁都干扰不了我曝光邪恶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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