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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恶人对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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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7月27日】

一、大法使我得到幸福

我叫王俊英,今年39岁,初中文化,参加工作时入过团(已退出),家住新华辖区。我从小失去母亲,长大后就想嫁一个好丈夫。可是现实生活并不是想象的那样。我们俩口工资低,又添了个女儿,常因一些小事跟丈夫生气,怨恨婆婆不给我看孩子。气得浑身是病,平时总喘粗气,脸和嘴唇发黑,最严重的是肝病、肝下垂,自己用手可以摸到。97年开始学法轮功。我按照老师法中讲得修心重德,遇到矛盾时首先找自己的不足,从此我没有了怨言和气恨,婆媳之间和睦了,身上的病也没有去医院看,就不知不觉中全好了。

99年7月20日,江罗邪恶集团开始下令迫害法轮功。那时心想:这么好的高德大法,师父教给我们真善忍,叫我们做好人,一两个月就会平反,我把师父的法像和书全放在桌子上。

二、恶人张志友将我非法拘留

有一天,社区和派出所的人来到我家,将书全部抢走。也就从那时起,叫我每天去派出所报到。有一次,我去散发大法资料被告发,张志友夜里八、九点钟带人去我家非法抓我,当时我丈夫在外地打工,女儿才六岁,看到要抓我吓得直哭。他们不顾一切硬将我送进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并罚现金两千元,还威胁我说,“你要是把我的饭碗给砸了,我黑白两道都有人。”

2000年,我看到全国许多大法学员被抓,教我们做好人的师父无端被诽谤,就想去北京天安门替师父喊冤。谁知我刚走进汽车站就被张志友一伙恶警绑架,当夜送到拘留所。又因在看守所打横幅,大冬天给我们几个大法学员戴上脚链。脚链重几十斤,行走很困难,我们的脚被磨烂,有的脚骨头变形,至今未好。一直到送到劳教所才把脚链去掉。在过年前,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也不通知家人,就把我非法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到那儿才对我说被劳教)。

三、在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遭受迫害

来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就象到了人间地狱,恶警把没“转化”的大法学员关到一个房间,不让出来,由吸毒犯包夹(这些吸毒犯大多数是同性恋,因迫害大法学员“有功”,每月可减期五天)和“转化”的人昼夜不停的给我洗脑。当时看到许多人“转化”,我也随着写,过后感到很对不起师父。那几天我一直哭,直到写声明。后来再一次被单独关进房间一个月。最后她们看“转化”不了我,就把我送到车间干活。

2001年4月,有一天队里给吸毒犯说,如果有闹事的就可以打(也就是让打大法学员)。过后听别的犯人说中央要来人视察,队里准备把不“转化”的关到教育科看录像,让吸毒犯和“转化”的人去欢迎中央来人。

到视察那天,恶警叫我们去教育科看录像,我没有去。恶警王燕问我为啥不去,我说要为法轮功喊冤,这时过来几个吸毒犯,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房间毒打。打过后,一个姓刘的恶警对我说:“你想喊冤,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7月20日,我单独跑到旗杆下炼功,抗议对我们的不公正待遇,被吸毒犯拉到房间毒打,当时外面的大法学员喊“屋里打人了,屋里打人了!” 恶警根本不管。到吃早饭时,恶警问我:“挨打了没有?”我说:“挨打了。” 恶警向吸毒犯使个眼色,就这样又被吸毒犯拉到房间里毒打。

10月1日,我们队集体抗议,吸毒犯把我们拉到房间里,恶警把门反锁上,叫吸毒犯们打我们。我同屋的赵喜莲是郑州人,被吸毒犯范丽燕从上铺揪到地上,用脚朝着身上、头上乱跺,并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来拖去。她从此耳朵听不清,眼睛视力下降。

那时,我们开始集体罢工、绝食,劳教所恶警把我们拉到办公室,用绳子、蹲马步、电击等酷刑迫害我们,并威胁说给我们加期。我心里说:你说的不算,俺师父说了算。

2002年下半年,我劳教到期被释放回家。回到家后得知派出所在我被抓后又搜了我家。由于家庭长期被恶人骚扰,我又关在劳教所,女儿因我不在家,每天弄得很脏,丈夫受不了这种恐吓与打击,和我离婚了。我为讲真话做好人,却被共产恶党迫害的失去了家,失去了在家中本该为年幼女儿应尽的义务,使她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

四、再次被非法关押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

九月份在农村讲真相,再次被送到看守所,关了两个月后释放。有一天,张志友让我到派出所干临时工。我说我不去,我有我的自由。就这样我再次被送到郑州十八里河非法劳教一年。在路上,我问张志友为什么送我到劳教所?他说:“对法轮功不用任何手续,可以直接劳教。”并说我影响了他们工作,派出所不能评先进。到劳教所后,还是先单独关在房间里一个月,最后看没希望“转化”,就送车间干活。

2003年4月,劳教所接江罗下达的黑指示,开始强行“转化”大法学员。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大法学员被叫到一个大院里,每个人单独关一个房间。恶警胡兆霞没有给我做通“转化”,就把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屋里全是男恶警,他们对我说:“今天你不‘转化’就别想出这个门。”说罢拿着绳子,将我的手反背在身后,绳子再从脖子上绕到后背,把手捆紧用力往上提,头和手几乎拉到一起。让我站在地上,也就是两个办公桌中间,身子成九十度大弯腰,两腿弯曲并捆住,背上插根棍子,压在桌子上,让我站不起来,也下不去,耳朵插上耳机让我不停的听辱骂师父的话,一直到我承受不住为止。

由于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心中很难过,就写声明。当天夜里又被恶警贾美丽、胡兆霞带到楼下,叫几个吸毒犯给我穿约束衣。所长周小红还到场视察。这个约束衣的袖子特别长,用袖子捆住胳膊,再用绳子捆紧,让我坐在椅子上,把腿捆在椅子上,耳朵带上耳机。当特别疼,喊出声音时,吸毒犯就往脸上打,用胶布贴住嘴。当时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精神几乎崩溃,就这样折磨了十二、三个小时。当把约束衣脱下去时,两只手几乎失去知觉,好多天都是麻木的,心跳加快、心慌,腰和腿一直疼,晚上睡觉只能趴着。到五月份才听说,在这场迫害中有大法学员被迫害死。河南省法院还派人来了解此事,当时我把对我的迫害过程说得很详细。

六月份开始,没有星期天。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干外贸活(剪线头和假发配套产品),有的大法学员完不成任务就被吸毒犯打骂,有时拿到寝室去干,每天晚上还得对吸毒犯组长汇报工作:任务是否完成。同时还得整理柜子,把衣服叠成象军用方块被一样,要有棱有角,叠不成就要被打骂。恶警还叫吸毒犯偷我们的经文(这样可以给她们减期一天),有时还让我们写“作业”,如果不写,就连续加期。

五、被送洗脑班迫害

因长期在劳教所受迫害,精神极度紧张,身体也不好,于2003年11月份释放。刚到家没几天,派出所张志友就又把我送到洗脑班迫害。以崔小白为首的恶徒们为“转化”大法学员,使用各种卑鄙手段:打脸、不让去厕所、用针扎师父像和大法学员,把师父像放在椅子下面在我不知道时让我坐,让我觉得对不起师父,没脸再修大法。当时心里很痛苦,只是承受,也不知道反迫害,在怕心和长期恐吓下再次妥协(已声明作废)。

从劳教所到洗脑班,在看似华丽、像花园一样的监狱背后却充满了邪恶与恐怖,有的大法学员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头被打破,有的头发被揪掉,有的被吸毒犯朝阴部踢,有的手被打残,有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有的被打死。在这里每个大法学员人格上都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人权被这些知法犯法的恶警们践踏的一钱不值。

在大法和大法学员遭受迫害的7年中,我知道自己在受刑过程中承受不住而做了违背良心、出卖同修的事,心中感到很愧疚,借该文,向法轮大法李洪志师父和大法学员道一声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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