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研讨会现场 | 赫秀兰以亲身经历揭露迫害 |
以下是赫秀兰的发言:
各位来宾、同胞:你们好!
我叫赫秀兰,原是吉林省委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处级干部。我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到中共的迫害,后来被联合国人权组织营救出来,幸运的来到了自由国家——瑞典。在此,借这个机会,向积极帮助我的联合国人权组织及其官员,向瑞典政府表示我最真诚的谢意!
接到了瑞典人权组织SHRIC的邀请后,我非常高兴,几天来,我特地赶做了200朵莲花,献给举办这次研讨会的瑞典人权组织和关注中国人权现状的来宾们,衷心的祝愿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今天借此机会,用我的亲身经历,主要谈两个问题。
一、中共对内欺压凌辱虐杀民众,对外欺骗国际社会
在一个民主的国家里,人们可以自由的选择信仰。而在中国,虽然宪法里写着信仰自由,实际上中共并不允许人们有信仰的自由,那只是它一件“文明”的外衣,用来给全世界看的,实际上中共没有一天放弃过它的独裁暴政。
中共前领导人江泽民心胸狭窄,妒忌亿万民众修炼法轮功,它利用手中的权力,在1999年7月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非法迫害。它们利用军警特务,利用广播、电视、报纸,采取造谣、栽赃、陷害等手段,全面迫害法轮功,并且剥夺了法轮功学员上访的权利,根本不许法轮功学员讲话。
我过去患冠心病、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1998年7月又患妇科肿瘤,治疗数月,越治越大,专家确诊手术切除。手术前夕,有幸看到《转法轮》,觉的很好,产生了要修炼的想法,几天后到医院做B超检查时,医生发现肿瘤变小,而免做手术。我被这种超常的现象震撼,从此走入修炼行列;不久,各种疾病都不治而愈;我还改掉了好多坏毛病;后来的我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这么好的功法怎么竟遭到迫害?!
在2000年底,我决定去北京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结果被四、五个警察拧胳膊、抓着衣服领子塞进警车,然后被非法关进了北京市宣武区拘留所。
在寒冬的夜晚,宣武区拘留所的警察把我放到院子里冻,强制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一会就冻透了。后来我们18位女大法弟子被关进一个监室,警察让刑事犯看着我们。刑事犯有被褥、枕头,单独住一个铺。而我们什么都没有,18人和衣一颠一倒(就是一个人头挨着另一个人的脚),挤在一个大硬板铺上。
室内没有卫生间,只是在墙脚有一个水龙头,下边有一个水泥池子;洗漱和解小手就在此处。室内放个塑料桶,供解大手时用。一天只能倒一次粪桶,屋内臭气熏天,晚上睡觉也得开窗,又冷又臭,真是人间地狱。
在这期间,警察随意提审我们,很多人都遭到警察扇耳光、揪头发、烟头烫、棒子打。有的甚至被警察性侮辱,50多岁老年大法弟子都不放过。
在中国国内的法轮功学员经常被非法骚扰、绑架。2003年3月,我和我的同事陈静、王玮被长春市公安警察非法绑架,警察们将我强行铐在一个特制的钢筋椅子上,他们逼我说出是否为海外起诉江泽民提供证据,身上带的老师讲法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的。他们威胁我:“你不说,我们就拿出一个月的时间,挨个折腾你的亲属。”
而陈静、王玮则被警察扇嘴巴,脑袋被套上塑料袋后,用棒子打,用皮带抽、往后掰胳膊等酷刑折磨。
这些警察在长期行恶中积累了一些邪恶的经验:套上塑料袋打,可不留外伤;往后掰胳膊是最疼痛难忍的,一会儿,人就虚脱,伤了筋,但不留任何痕迹。陈静的胳膊半年后还不能拎重东西。
后来我们三人被非法判劳动教养,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看守所。我被送到双阳第三看守所,那里的条件和北京宣武区拘留所差不多,而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更多。一个大约20米的监室关了四、五十人。晚上睡觉一颠一倒侧着睡,挤的无法翻身。
我每天白天被强制坐硬板,后来尾骨处都坐破了,疼痛难忍。刚进看守所时,我体重63公斤,出看守所时,我的体重只有40公斤,整个人都脱相了。
我总共遭到警察非法绑架两次,先后在监狱里度过了三个月。即使这样,我还算不幸中的万幸;而其他大法弟子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
在我被非法关押在双阳第三看守所期间,从其它监室调进来一名叫李淑芹,5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进来时,戴着手铐脚镣,两手两脚被扣在一起,无法直立行走。她用绝食抗议中共对她的迫害,警察就强行给她灌食。
在中国,恶警们找各种机会折磨你,直至你放弃自己的信仰。李淑芹和我说:警察是在残害人,每次灌食,都拿着管子粗暴的乱插,有时灌盐水、灌生玉米面,有时甚至灌花椒面或辣椒面。五月的一天,几个在押刑事犯随警察去小号给李淑芹灌食,她再也没有回来。后来知道,她在遭灌食中,被残害致死。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王玮,遭绑架四次,每次都被非法劳教一到两年,并遭到酷刑折磨。在过去的7年里,他大部份时间都是在监狱里度过。他在重获自由后,被工作单位开除了公职。现在他有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失所。妻子带着年幼的孩子,过着忧虑凄惨的生活。
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陈静,被绑架五次,遭到警察殴打辱骂、吊挂,手铐和脚镣都勒进了肉里,露出了骨头。她的居住处多次被抄家,并长期被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监视。现在她也被单位开除公职,和年迈的母亲流落他乡。
我的同行,张忠余,原是吉林省档案局《兰台内外》杂志社副总编。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他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关心和帮助别人,先他后我,默默做一个好人,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当时在他的带动下,单位很多同事也开始修炼大法。
2001年农历新年前,单位领导在610的指使下,逼迫张忠余放弃信仰,并决定将张忠余交给警察送“转化班”洗脑;张忠余被迫离开单位。从此,他被省、市610列为重点迫害对象,恶警们四处搜捕他,有时半夜闯进他家,对他妻子、女儿进行恐吓,甚至对他的亲属也进行骚扰。
张忠余多次被公安非法绑架,每次都遭毒打。恶警们对他打耳光、掰胳臂、用棒子打、强行插管灌食、用电棍电、用老虎凳等各种残忍手段折磨他,每一次他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最严重的一次是长春市公安局一个恶警,用四根不同电伏的电棍交替电他。他脸上、脖子、胳臂、前后身、两腿及生殖器被电的几乎没有好地方,皮肤都被电糊了,有的地方都电成黑色。生殖器被电的肿痛,排便疼痛难忍,20多天还无法正常行走。一个月后我看到他时,脸上手臂上还有一块块黑痂。
张忠余几年来惨遭迫害,其家庭、亲属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母亲承受不了这种没有人性的暴虐,过早的离开了人世;张忠余的大姐也因为承受不了这双重的打击,在他母亲去世后突发心脏病而去。一个本来幸福祥和的家庭,在中共和江泽民的暴虐淫威下,伤的伤,死的死。而我所见到的,象张忠余这样不幸的家庭何止一个。
中共领导人对外说:“现在是中国人权的最好时期”,那完全是骗人的。
二、中共对民众强行洗脑,只允许一种声音,否则就搞垮、搞臭或消灭
“洗脑”和“转化”是最近几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明确提出来的。其实,在中共执政后,就一直用党文化给广大民众洗脑,奴化民众。混淆了人们的善恶标准,颠倒了黑白。它推崇斗争哲学,隔几年搞一次运动,随意的把它不喜欢的人定为走资派、特务、工贼、右派、暴乱分子、邪教徒等,极端的丑化污蔑,挑动一部份人仇恨打击另一部份人。
以前的工作单位,给我和其他两名同事,三位法轮功修炼者各指定一个主管主任和三个处长“帮教”我们。他们定期找我们谈话,有时开党支部会,集体“帮教”,象批斗会一样。他们有时是事先指定一些处长发言批判,有时发动全单位职工轮流批判。最多时一天有6个人找我谈话,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我放弃信仰。
在“帮教”中,他们威胁:你不转化将来就没有前途,因为中共是无神论,中共不能容你。后来,我因不肯放弃信仰,被撤销副厅级后备资格,由刊物负责人降为一般干部。
中共造谣宣传,说法轮功修炼者都是“痴迷”。它们在单位和劳教所,或专门办一个洗脑班,把坚持信仰不转化的人集中到一个地方,开展所谓的“攻坚战”。
王玮告诉我,警察24小时分四班找他谈话,警察轮流休息,而不让他休息,连续48小时后,神志就不清醒了。有的则编一些污蔑大法的书让你念,不念就用各种办法惩罚你。
西方人可能不明白:为什么单位的领导或者同事要干涉别人的信仰?中国的警察为什么如此的暴虐?他们是在犯罪、在虐杀,为什么不被绳之以法?
在中国,中共领导一切,中共凌驾国家之上,凌驾法律之上,党制定了一切都和迫害法轮功挂钩的奖惩政策,又有刚性的党性要求,警察和党员们就都把迫害法轮功当成工作在做,转化法轮功学员多的领导会被表扬或提职。迫害法轮功最狠毒的警察,能得到上级的奖励或提拔。
这些是因为中共的前总书记江泽民提出了对法轮功要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警察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警察自己都说:“我们是工具,是中共的一根棍子。因为它给我们钱,它让我们打谁,我们就打谁。”
今年3月,又爆出了惊天黑幕,众多的法轮功学员遭活体摘取器官,而中共高官、军队和医生等都参与其中以牟取暴利。这是中共长期以来给人洗脑,灭绝人性,叫人一切向钱看的恶果。
《九评共产党》揭露了中共的种种恶行,包括通过历次运动,残害了8000多万中国人的生命,凡是中共所到之地,都伴随着暴虐杀人,谎言洗脑。人们看了九评后,越来越明白了中共的邪恶,并放弃了对中共的幻想。现在已经有1100多万人退出中共。
欧洲共产阵营已经解体了,前苏共在一夜之间垮台,中国人民也有责任解体中共。我希望中国同胞能有更多的人清醒,和平解体中共,才会有一个崭新的中国。
我呼吁国际社会和全世界广大爱好和平的民众,都能发出正义的声音,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今天为什么能坐在这里揭露中共暴政的事实,就是明慧网把我遭迫害的消息,及时传播出去,国内外很多正义之士及时打电话制止迫害,并帮助我投书联合国人权组织。仅我的前单位,就接到了六个国家的电话,那些参与迫害的领导都很震惊,他们说:“这事国外怎么都知道了?”
所以,为了那些仍遭到迫害,还在魔难中的人们,我希望大家都能对中共说:“停止迫害!”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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