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得法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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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6月12日】一九九五年九月,我所在的科室来了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很喜欢她的质朴和率真,我们之间很快就相处融洽了。随后,我发现自己每天早晨总是心烦意乱、静不下心来。一天上班的时候,我和她谈到了自己这种没有由来的烦躁,她告诉我说她炼法轮功,是在大学里学的,在她的母校——南方某著名理工学院,有很多的老师和学生都炼。她还说法轮功是一种佛家功法,可以使人静下心来,同时又有点犹豫,她担心我这个出生所谓的“革命家庭”、大学里学的是理科、又从事了十多年专业的人会觉得那是迷信。

一听说是佛家功,心里觉得很亲切,我马上说自己不怕迷信,很想看看。临下班时,她特地跑回宿舍,给我拿来了《转法轮》。翻开书,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是“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突如其来的喜悦,沁入了我的身心。我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不断的、从内心涌出的喜悦。生命好象在那一瞬间绽放、饱满、充满了期待。

下班回家,我开始读《转法轮》,全神贯注。很难用语言表达我第一次看《转法轮》时的震撼和激动,大脑高速运转,感觉却是空的,兴奋到极点反而不会思维了,就这样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马上拿起《转法轮》接着再看。一口气从头到尾我连看了两遍,直到次日凌晨4点仍没有睡意。

想都没想,我就决心要炼法轮功,感觉中那是必然的。第二天,我兴奋的对借我书的功友说:我一定要修炼法轮功,名利情我都放得下。

第二天晚上睡觉时,我的后脑勺突然剧痛。飞快的闪过一念:是我的业力来了吗?真要是这样,我也不怕,我是要炼法轮功的。后来痛的越来越厉害好象头裂开了,我开始觉得发晕。就在这半清醒半昏迷之间我突然发现自己飞起来了,在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妙中冉冉上升。紧接着思维变得清澈和明了,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美好和寂静,而且充满智慧,什么都明白。一直飞到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星空中,就象当时的教功录像带开头的那片星空一样。有个声音教我看不太远处的一个淡蓝色的小星球,告诉我说那就是地球。看着地球我心里充满悲悯,很感慨的说了一句“地球真渺小,人类真愚蠢。”随后,我回到了现实中,之前感受到的美好和寂静、清澈和智慧瞬间即逝,迎面扑来的是人世间乱哄哄的喧嚣和烦恼,心里实在不情愿又无可奈何。

那一年我35岁,在此之前我的生活充满艰辛。六岁那年“文革”开始,我的为中共邪党“革命”了几十年的父亲却终没能熬过这场劫难,全家从城市被赶到荒凉的山沟安身立命,我成了“三反分子”的子女备受欺凌。我的母亲生性脆弱,在那凄苦的岁月中无法承受父亲的死和独自一人抚养四个孩子的悲惨现实,神经趋于崩溃,歇斯底里。我是在她日复一日尖酸刻薄的打骂中长大的。(顺便说一句:在修炼之前我恨母亲,修炼后宽恕了她,看了《九评共产党》后我才明白母亲的扭曲和变态不完全是她的性格使然,她实在是中共恶党暴政的牺牲品啊!)成年后又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在短短数年中,我体会了从充满希望到痛苦绝望再到幻灭的无常。我的生活环境也随着婚姻的破裂而彻底转变,优裕的生活和宽敞漂亮的家来的快消失的更快,我成了单身母亲,一人带着年幼的儿子。在那些年中,我吃尽了苦,我对生活的所有理解就是“含辛茹苦”四个字。

奇怪的是,无论现实有多么困难和难以忍受,心灵深处总觉得我会有个美好的未来。回想起来,即便是身处短暂的昙花一现式的所谓富贵荣华中,我的心也不曾有过真正的安宁,总觉得眼前这一切不是我的归宿,心里空落落的。有好几次,听到远方隐隐约约的音乐、歌声、火车的鸣笛;好象悠远的呼唤,我的心就颤痛,一抽一抽的,那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的迷茫和没有归宿的焦灼,非常真切的痛苦。所以,在我看过《转法轮》最初的几天,当我知道自己的前方不再迷茫、当我开始能够理解自己生命的意义和归宿的时候,那发自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我的生活自闭,很少和社会接触。当时我和同事以为所在的城市没有炼法轮功的人,所以只是在很封闭的状态下炼功,对法的理解非常肤浅,知道大法好,却不知道该如何修。看了《转法轮》之后,我明白了业力轮报的理,也知道人生自有定数,我的心从很多很多的怨恨和痛苦中释放出来,这种解脱弥足珍贵。我终于有了渴望已久的宁静,这对于当时的我是很高的境界,是莫大的恩赐,我对师尊和大法有满腔的虔诚和感恩报恩的心愿,我还以为这就是修炼了。

第二年的十一月,我所在的城市成立了大法辅导站,我和其他功友联系上了,和他们一起学法交流,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落后太多。在学法点上第一次看到经文“真修”,第一次听到“过关”、“消业”的说法,所有这一切给我很大的震动,在心中一再激励自己要精進。也是在那个时候,通过和同修交流,我才对什么是大法修炼开始有了一个较为清醒的认识。

回想那时候,想要在大法中精進、渴望在法中升华的心非常强烈。师父和大法成了我生活中最至高无上的至尊,师父的慈悲、佛法的光芒照耀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处、每一时。我时刻总想着自己是修炼的人,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睛想的是修炼,晚上临睡前想的也是修炼,想自己什么地方没做好,有没有按师父说的去做。我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原本在常人中的一切爱好和牵挂:音乐、唱歌、晨泳、心爱的小说、对漂亮外表的刻意追求,乃至从少年时代就成为挚友的知己(我说的是当时的情况)。想要把自己溶于大法的愿望是那样的迫切,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快快放下人的执著。后来我明白了,那是觉悟了的本性自然的流露。

是师父洪大的慈悲赐予我最珍贵、最伟大的机缘,让我这样一个在千年轮回的苦海中苦苦挣扎的生命,依托着法的威力而势如破竹、冲天而起。那是一个生命壮丽的升华,是威力无边的法在我生命中的体现,师父真的是给了我们一部上天的梯子啊!

一天,同修来我家,我请她帮着纠正我的炼功动作。话音刚落,我身旁的录像机的开关自动开了,里面的教功录像带开始自动倒带,随即“PLAY”键也自动摁下。我们都愣了,同修先反应过来,她说:老师要你自己看教功录像,对照录像来纠正动作。我又高兴又惊奇:原来师父真的时刻都在弟子身边啊!

第一次亲身经历佛法的殊胜展现,我很激动,完全用人心来认识,不知不觉中欢喜心和显示心高涨,我尽情的想象,要如何如何的去和功友说,越想越激动。等我再打开录像,却看到了非常震惊的一幕:屏幕上的法轮变形了,颜色异常,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师父在警告我!热的发昏的头脑惊的一激灵,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开始审视自己的心,意识到用低下的人心去对待殊胜的佛法实在是大错特错。我在屏幕前双手合十,虔诚的向师父认错。之后再打开教功录像,一切恢复正常。这件事使我真切的认识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而且对“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从理性上真正认识大法”的法理在内心深处印下了深刻的烙印。

随后不久,我做了一个神奇的梦,在梦中我来到一个公园,公园的广场中有两条用植物和花草拼摆成的巨龙造型。当我走近的时候,两条巨龙突然活了,活灵活现的腾空而起,闪着金光,随后飞快的钻入我的胳肢窝。我的两肋处立刻感到又酸、又胀、又麻。在我惊醒后,酸、胀、麻的感觉还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修炼之前我不但内心满是痛苦,而且身患多种疾病,都很严重。特别是过敏性鼻炎、偏头痛、风湿性关节,发病时非常痛苦。我吃药总是超剂量,且因长期服药自身有很强的抗药性,每次吃药都是一大把。就是这样也很难见效,过敏鼻炎一发作,起码耗去半个月到二十天。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是深有体会。

第一次消病业的情景我记的很清楚,那天傍晚开始呈现出过敏性鼻炎的症状,到了晚上就很厉害了,流出来的鼻涕从前到后分别是黄、绿、褐、红、棕、黑等各种颜色,而且量很大。因为已经知道了消业的理,我的心很放松,只是在临睡前有一点小小的担心:按照以往的经验,发作时鼻腔堵的死死的,口干舌燥,头昏脑胀,根本睡不着。我想,今晚这么厉害,又没吃药,指不定怎么折腾呢。事实上我很快就睡着了,半夜里突然醒过来,惊讶的发现鼻子里干干净净的,呼吸很滋润,而且全身上下很舒服、很清澈的感觉。就这样,我差不多二十年的鼻炎就彻底断了根,再也没了。

在那个神奇的晚上,随着鼻炎一并消失的还有我的风湿性关节炎。这个病业是我十岁在农村时开始的,折磨了我整整二十五年。只要天气一变,我的膝关节就肿痛,而且是游走性的。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因为关节炎发作时太痛苦了而哭泣。即便在炎热的夏天,我晚上睡觉时都要套上护膝。修炼后我可以直接躺在水泥的地面上睡觉,那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啊。

修炼前的我,陷在情的苦海里苦苦挣扎而无力自拔,满心伤痛。更有那满身的业力,骨头都是一块块黑的,是师尊消掉了我的业。是师父救了我、赐予我的生命在大法中升华。我写出这些是要说修炼大法的生命太幸运了!太幸福了!沐浴着师尊的佛恩浩荡。

我得法和修炼经历,是伟大的师尊、伟大的佛法在人间救度众生的洪大的慈悲在我生命中真实的展现。我和千万个大法弟子一起见证了殊胜伟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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