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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冻、毒打——辽宁法轮功学员韩德权遭迫害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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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6月11日】辽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韩德权,男,50岁,2001年11月17日由于播放大法真相被抓,于2002 年被非法判刑6年,被非法关押于沈阳大北监狱至今,期间遭到非人折磨。

2002年10月,在沈阳第三监狱所谓严管队,韩德权因拒绝背认罪监规,被恶警教唆的恶徒王维海等毒打,身体遭到严重伤害,伤痛至今仍然严重。据韩德权描述,他现在腰部以下,特别是两脚、两腿,时时就象浸泡在冰水中那样刺骨难忍,后脑部时时胀痛,被恶人毒打的场面挥之不去,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韩德权一直要求狱方追究凶手王维海的法律责任,至今无结果,他写给司法机构的信,都被监区长赵鹏没收,韩德权根据监狱法中的“给司法机关的信不受检查”的条款据理力争,赵鹏说:“对你们法轮功不讲法不法的,你这封信邮出去,我的这身衣服就得脱了。”还说:“你能拿出证人吗,全中国的犯人都得给政府作证!”

韩德权提出到外面检查。狱警刘队长称:“得自己拿钱,还得监狱批准,还不能说是监狱人打的,得说和犯人打架打的。有人说打法轮功白打,政府不可能让你出去检查。”

以下是韩德权自述被迫害经过:

2002年10月,狱警赵鹏把我叫到办公室,让尽快背会《五十八条》。在此之前,赵鹏曾对我说过,背《五十八条》就已经是认罪了。我说:“那我就不背了,但我不会违反任何一条的,我们炼法轮功的人不做任何不好的事。”我没答应背《五十八条》,被送到严管队。打手自称是“代表政府实行专制职能”,这些打手对我的迫害主要是毒打、体罚、饿、冻、恐吓。

1、毒打

刘铁峰经常将我扒光衣服,打倒在地后拳打脚踢,天天都要用胶皮棒子没遍数的抽打我。坐二指宽木条凳时,身体稍有晃动,刘铁峰和孙雷一前一后用脚踹,木条凳都踹倒了,手被绑绳勒出道道的血印子,皮都破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

第七天夜里,我刚睡着,被恶徒王维海从铺板上拽起来,踢了几脚,打了几个耳光后,拿出纸笔,逼我写决裂书,我不理他,王维海用拳头狠命的打我胸口,我体内剧烈的痛,喘不过气来,王维海又狠命的砍击我的咽喉,一掌就把我砍背过气去。接着王维海又狠命的踢我的头,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使劲拧,两脚踩在我脸上上下踢,又两脚站在我肚子上跳起来,我疼的觉得肠子就要出来了。

王维海见我仍不写,气急败坏的骂着,又重重的在我左肋上踢了一脚,痛的我大叫了一声,再也动不了了。王维海一边说“你还装死”,一边用手使劲捏我的睾丸,痛的我死去活来,身上全是冷汗,浑身不停的抖,不停的大声咳嗽。

这时旁边助威的打手刘铁峰、孙雷怕王维海弄出人命来,才把他喊走了。

这次两个多小时的折磨,使我的头剧烈的痛,左肋处痛的不能转身,脸全部青肿起,头肿的很大。

2、体罚

我几乎每天都被体罚三到四次,每次体罚前都问一句“服不服”,我不理睬,乱打一顿后就解开手上的绑绳,开始架飞机。两腿笔直的站着,腰向下弯,头接近地面,两臂伸直向后向上抬起。旁边站一个打手,拿棒子看着,稍有晃动,棒子就下来,经常被打的倒在地上。一次进来一位王姓队长,说:“让他清醒清醒。”于是同时扑过来三个打手,一阵乱打,他们背过我的两臂,使劲向上抬着,我的头挨地了,喘气已极度困难,脚下的地面被汗水湿成了一片,他们一松手,我就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旁边的一个犯人说:“太没人性了,这么大岁数了,还下这么狠的手。”

3、饿

他们还用饿的办法逼我屈服。其它被严管的每人一顿给半碗苞米面粥,而只给我半碗的一半,刘铁峰几乎天天对我边打边骂,喋喋不休:“你们法轮功就是金子,××党也要把你化成泥。”“法轮功进到这里不转化没有出去的,押你一年半年,长期营养不良,人就会得肺结核。找你家人要钱给你治病,两万元几天就给你花没了,再要,让你家人卖房子,卖地,倾家荡产,最后人财两空。共产党治你们的招有的是,你要服了,现在就给你一块窝窝头。”

4、冻

恶徒为了使我屈服,使尽了种种没人性的手段。那时已是霜降前后,他们扒掉我身上穿的绒衣绒裤,只让穿一层单囚服,脚穿一层尼龙丝袜,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冻得直发抖,两脚就象踩在冰上的难忍。霜降那天下着小雪,出奇的冷。早上一犯人把自己的一件衣服让我穿上。打手刘铁峰发现了拿着棒子劈头盖脸的打,逼我脱下了衣服,扔进了垃圾筐。刘铁峰说;“政府发现你多穿了衣服,就得扣我的分,我想攒点分早回家,你别怪我。”我被冻得浑身不停的抖。

5、恐吓

那些打手毫无人性”的摧残我的肉体,还企图在精神上摧毁我,他们常讲一些监狱曾经发生的事吓唬我。

刘铁峰说:“你们才有几张嘴,××党的电视、报纸一广播,铺天盖地的,老百姓就信了,假的也说成真的了。咱三监2000年一个犯人从五楼跳楼死了,政府说他炼法轮功走火入魔,炼法轮功精神失常了,犯人都得给政府作证。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因为奖分给的少,心里不平衡。他家里人知道是咋回事吗?他们得恨法轮功。”

刘铁峰还说:“你别太顽固了,比你硬的法轮功让我拿下三四个了。你们三监舍的曾庆涛,20多岁,身体结不结实,在政府面前也得垮。我们连着四天四夜不让他睡觉,一天就给他几口粥喝,饿不死就行,打不服就吊,吊不服就挠,挠他的脚心,天天给他浇冷水,再硬的也受不了。”

曾庆涛我知道,我们在一个监区,听说是学习国际贸易的大学毕业的,25岁左右的小伙子。听犯人说,来的时候挺精神的。我见到他时,精神已明显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次上厕所时与他相遇,听他对看管他的犯人说:“我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那么好的师父我却骂他,我对不起我的师父。”是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迫害做违心的事,而邪恶就是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用暴力强迫人去做不好的事。

刘铁峰这个打手几乎天天要给我讲上一遍。我问他:“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哪?”他说:“好处大了。拿下一个法轮功,干部有奖金,算成绩,对以后升官有好处,我要是弄好了,能得个省劳,最起码记一个功。我劝你还是现实一点,真要把你打死了,填个表就算自杀。政府还能承认是打死的?给你家人赔钱?做梦吧!要不是干部有话,怕你岁数大弄出人命来,十个你也拿下了,收拾你这点事只是毛毛雨。”

庞干事也对我说过:“看你岁数大了,没下狠手。”这样还叫没下狠手,那下起狠手来,那种残忍肯定是无法想象。

最终,我没被“转化”。犯人们都说:“你没被‘转化’就把你放出来,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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