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健的走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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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5月28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非常感谢师尊给我的这次机会,让我能静心回顾一下修炼八年来所走过的路。

得法前,我曾经在门外徘徊了很久。《转法轮》早就读过,但因别人说“法轮功有问题,上面在调查”,也就将他放了下来。这一放就是一年多。98年生孩子时,因为失血过多,在手术台上、昏迷之际,我觉的自己飘了起来,在一个广阔的洁白的空间里飞了起来,舒服极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弱的孩子哭声将我拽了回来。之后是长达20多个小时的人事不知。由于亲身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才知道《转法轮》中讲的不假。得法后才明白,其实早在那时,师父已经开始管我了。那时,还不懂得珍惜这万古的机缘,只是周末不上班时,才参加集体炼功、学法。

很快,99年7月到了。由于对法理解不深,我对师父、对大法产生了疑惑。在接下来的大约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疏于炼功、学法,同时,我却经常莫名其妙的摔跟头、从楼梯上踩空掉下来、甚至走平路扭了脚脖子。

“当时我给你们形容过,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间邪恶的生命附着体,你走路那树枝都会抽你脸,那个草都会绊倒你,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不是这一切都真的变邪恶了,是正法中压進三界的这些坏的生命、坏的因素起的作用。到处都充满了邪恶的因素,它们附着在一切上,在三界与人世间干着最坏的事。”(《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由于上不了明慧网,再加上邪恶制造的出来的假经文泛滥,直到2000年下半年,我才明白这场迫害并非人中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从“等师正法”到“助师正法”

当时,得法较早的姐姐经常来和我交流,她说,“为什么迫害到现在还不结束?因为还有像你这样的学员没有走出来,而慈悲的师父却一直在等。先出来的同修不在为你这样的承受吗?”随着2000年《美西法会讲法》和《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的发表,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不能靠同修的付出了,我也要“助师世间行”。

还记得第一次去挂条幅。由于联系不上资料点,我们只好自制条幅。先买来广告粉、红布,刚开始时,“法”字的点总是写不好,歪歪扭扭的,我悟到,这是师父在提醒我:差一点也不行。条幅另一端拴着石头。夜里,我们三人装着写好字的条幅和真相资料,来到大街上。刚开始时,手一直抖个不停,条幅扔到树上去,马上就掉下来。特别当听到有车经过时,心跳的更加厉害。我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闲的邪恶,并请师父加持。等到全部条幅挂完后,我们手挽手走在深夜的马路上,心里格外舒畅。似乎能看到另外空间里,条幅发出万丈光芒,清理各层空间的邪恶。

2001年6月,流离失所在外面资料点的姐姐在另一个城市被抓,在看守所被毒打、灌食等折磨后被送往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被抓之前,她曾经告诉我,她早已经被跟踪了,电话也已被监听,她也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应该去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只是担心连累到我。7月份,周围认识的同修相继被抓,形势越来越紧张。但当时,我心里却非常平静,脑中反复的出现这句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

7月20日半夜,我们被门铃和电话吵醒,7个警察和便衣進了家门,将我和先生带走。生性单纯的我们对于邪恶的本质并没认清,只是认为按他们说的,到局里问话,约半小时后即可回家。一路上我一直在发正念。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公公、婆婆及另外几个家住附近的同修。我很清醒,只想,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讲真相罢了。我们被分别问话,我不停的跟问我的两位女警讲真相,同时发正念清理其背后的邪恶。起初,他们为我这个重点高中的骨干教师“痴迷”法轮功而不齿,慢慢的,她们相互问:“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将你的名字也列在其中?”到最后,她们主动请示局长,为我说情,说我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孩子要照看。当我问起先生、公公、婆婆是否可以和我一起回家时,我听到另一位警察说:“从来没有一个(法轮功)進了(公安局的)门,还能出去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走运?”

凌晨4点,他们给我的邻居打电话,要他来领我回家。当着邻居的面,她们逼我签下不進京的保证,并以邻居的官职来威胁,如果我進京,他便失去官职。当时的我,迫于情面,签了字,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

回到家里,我开始过另外一种情关。邻居、父母、亲戚轮番上阵,让我放弃修炼。那时,那个滋味,觉的还不如呆在里面不出来了。特别是父母,因为姐姐已经被关進了马三家,我是他们唯一的安慰。打开《转法轮》,一下子翻到这句:“我们炼功中来了劫难的时候,你还把自己当作常人,我说你的心性那个时候就掉到常人那儿去了。就在这一个问题上,最起码你掉到常人那个层次上去了。”

一夜之间,家里少了4位亲人。我既要照顾年幼的孩子,得到处打听亲人(公公、婆婆、姑姑和先生)的下落(邪恶只是抓人,也不敢通知家属),还要找到先生和公公的单位去讲清真相……几天以后,一位同修给我送来了刚发表的《2001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当我读到第一句“大家好!大家辛苦了!”“修炼啊,现在大家可能都体会到了他的艰难”时,不禁失声痛哭,是啊,慈悲的师父其实就在我身边,看着我,鼓励我。

之后,随着学法的深入,我开始利用自己的工作机会讲真相。我将真善忍法理溶入讲课中和为人处事中,学生、同事、校长一直非常信任我。我也将真相资料小心翼翼的放好,去浴池洗澡、书店买书、市场买鞋、乘坐出租车,都不忘随手放一张光盘、真相小册子或自己录制的真相磁带。每次坐出租车,都不忘跟司机在聊天中讲清真相。

层层闯关 来到澳洲

2002年,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先生萌发了技术移民的愿望。当时,我们对于能否成行都没有把握。因为我们的几个警察朋友曾经跟我提起过,法轮功不允许出国,特别是像我们这样已经在基层挂了号的。当时,有一搭无一搭的办着。但是,我在内心深处对自己说,如果让我写“保证”才给我护照的话,我情愿不出国,不能给自己的修炼再度留下污点。

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在这个过程中,一次次的出现着看似不可能的奇迹。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得不到签证,而对于我们来说,正好相反,有了签证等护照。

在先生三次申请护照,三次被基层的派出所拒绝盖章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我提前到整座公安局的大楼每层都走了一遍,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并请师父加持。

抱着这样纯正的念头,本来我们申请去新西兰,结果来到了澳洲;就在最后一刻,拿到了护照。体检时,不会走路的儿子顺利通过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孩子的情况也会影响技术移民签证的发放。来到这里后,才听房东说起,有许多技术移民因为孩子的健康问题被拒)。

来到澳洲后,一位同项目组的同修跟我说:“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忙的简直不可开交。于是,我不断的请求师父,再安排有能力的弟子来到这里。结果,你就来了。”

去除做事的心 在向内找中归正自己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对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来到墨尔本后,通过与同修交流,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与责任。特别是眼见海外同修在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及营救国内同修方面所做的努力,我更進一步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与坚不可摧。刚开始参加活动时,走在游行队伍中,我经常泪流满面。我为大法的洪传而骄傲,为有幸做师父的弟子而深感幸运,更为自己在国内时、因怕心和求安逸心没有做好而感到惭愧。在大法法理的指导和同修们的鼓励下,我逐渐的走出了个人修炼,参与到媒体形式的证实法项目中来。

当时,媒体正处于首发式之前的准备阶段。每天都有大量的翻译、编辑要做。就在租来的由车库改成的屋子里,我们忘了时间、忘了寒冷,“吃苦当成乐”,以纯正的心态去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那时,带着不会走路的孩子,没有交通,参加一次集体学法,在路上就要花费4、5个小时的时间。然而,我们却无比珍惜大家集体交流的环境。每一次出去洪法、讲真相,我都默默的对自己说,这并不是仅仅参加一次活动,要知道国内的同修多么盼望能有这样的机会!那段时间里,我感觉到突飞猛進的進步,也突然间明白了许多法理。

由于媒体是从另一角度讲清真相,再加上我们与其他项目组的同修交流不够,当时个别同修对于这个媒体存在的意义提出疑问。随后几个主要协调人相继或者退出、或者出现大的干扰。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在问自己:“我是讲清真相吗?我是在做证实大法的事吗?”有时候,甚至想,还不如到公园面对面的给人讲真相来的痛快!随着编辑部一位主要同修的离去,我也萌生了不做的念头。我不敢抬头看师父的法像,不敢看师父题的三个字。我知道自己也有问题,可是还是放不下自己。直到我身边的一位同修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干扰,進了医院。

在她的病床前,看着昏迷中的她,我猛的警醒:我们一直在执著谁对、谁错,谁没有站在法上,却没有意识到:其实旧势力的黑手、烂鬼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一旦我们这个场不纯了,有了间隔的因素,邪恶马上钻了進来。参与主要协调工作的同修是没听進批评意见,没向内找,可我们去指责、埋怨,只能是形成了间隔,帮了邪恶的忙。反思自己,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也努力的向内找,可那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走走形式,目地是引导对方“找自己”,从而使他被说服。多么强的证实自己的心!既然是师父的选择,我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圆容师父所要的,哪怕只剩下一个人,我也要做到底!

同时,我越来越体悟到,就如陈用林事件能够出现在澳洲一样,这个媒体是师父给我们澳洲弟子的一个特别的机会,是澳洲大法弟子的一份特殊的荣耀。师父多么希望我们澳洲能够和北美、欧洲大法弟子一样,少一些人心,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现在,我们圆容了这个场,形成了整体,每个人都表现出修炼人的状态来,同修间有点矛盾、间隔,只要都表现出宽容的姿态来,肯定能做好,邪恶更不敢靠近,否则瞬间就得解体。如今,我们的内容、制作和发行量都有较大的改观,虽然离师父期望的“走向良性循环”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我们定能突破。

整体提高 不给邪恶钻我们心性有漏的空子

师父一再告诫弟子,“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可怎样才能做到?法中已写的明明白白,“所以要讲心性”(《转法轮》)。是啊,我们将自己人为的分成了不同的项目组,可邪恶迫害我们可没分项目。明慧网上的一篇交流文章《不分正法工作项目 大道无形有整体》中说“当大家都把自己项目以外的事都当作别人的事,就人为的把我们的整体切成了很多小块,把有力的整体削弱成零散的力量,甚至在有不同意见时,还互相削减力量。”“我们把救度众生的事分成不同的项目来做,只是在工作上更方便而已,却不想人为的形成间隔。我们应该还是一个整体,而且能随时随地形成一个整体,那才是对的状态。我们因修炼层次不同而对法理有不同理解,但却不是互相削弱的,而应是平行而互相扶持的。我们是把每件事都当成自己的事一样关心的,对每一件事都要有清醒的认识,并在法理上尽量的清楚,不与整体形成间隔。才能更好的跟上正法的進程。否则,邪恶不需来分裂我们,我们已经自己四分五裂了,那不是很大的漏吗!”不同的网站、媒体面向的人群不同,说话的角度不同,但同样都是为了最大成度的救度众生,完全没有谁重要、谁次要的分别,就如同我们不会去讨论是陆军重要还是空军重要。但是,我们需要清楚他们各自的作用。

其实,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炼中的每一步前行,都溶入了师父的巨大的承受和付出,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们怎么能成为一个令众神都羡慕的全宇宙第一称号——“大法徒”?师父和大法给予了我们未来至高无上的荣耀,同时也给予了我们未来最美好的一切,如果做不好没有承担起自己的全部责任,那将是未来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我理解:师父心里想的是救度全宇宙的众生,同时不落下来人世间的每一个弟子,作为师父的弟子只有时刻谨遵师尊教诲:和我们身边所有的同修共同在法上提高,互相提醒、互相帮助,互相协调,同时在这其中不断修正自己。在这个圆容不破的整体中,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在大法中精進,并在自己的环境中走出自己证实法的路。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协调一致救度更多的有缘人。

在写交流的过程中,泪水一次次蒙上眼睛。为师尊的浩荡佛恩,为自己赶上这宇宙中“开天辟地头一回”的壮举;更为自己不时的跳出来的争斗心、显示心和怕别人说的心而羞愧,为自己前一段时间内的麻木状态而耻辱。作为一个修炼人我经常问自己:你是真修吗?你能为众生舍尽一切吗?你从根本上认识大法吗?在你心里能堂堂正正的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吗?你认识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吗?你认识到正法时间已经到最后的最后吗?你为救度众生真的着急吗?你真为众生担忧吗?你今天又让师父为你操心了吗?你又做了邪恶高兴的事情了吗?

以上为个人修炼所得,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再一次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2006年墨尔本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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