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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秦皇岛第一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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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4月9日】今天我从资料上看到秦皇岛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着37名大法弟子,非常震惊,往事一幕幕浮上来,我必须拿起笔来,我不能再在迫害中沉默。

从摧残人的尊严开始迫害

秦皇岛第一看守所在土台子,从马路边上经过,不过是几幢办公楼,一个院子,外面有门卫,隔壁是武警住地,一般人只能到门卫边的一个储存室外面,把衣服、钱隔铁栏递过去,这个储存室是单独开门,根本不算进了看守所,警察可以进提审室,隔着一道铁丝网见要见的人,提审室离监区也很远,也只是在遥遥的望望而已。我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半年,那里从一开始就是对人性的摧残。

我被劫持到看守所是在晚上6:00点多,被女号狱警李晓梅带着,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然后是一块空地,再就到了监区,监区门口一侧是值班室,值班室里放着监控设备,可以看到每个监室的情况。然后一直往前走,快到头时,李晓梅停下来打开一扇厚重的铁门。那铁门打开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大,铁门里面是用铁栏杆制成的又一道门,铁栏门下半部有一个能容一个人钻过的空儿,人就是从这里进进出出,这个邪党的政府,为了瓦解人的意志,首先让你低下头,弯下身子,从形式上屈服于它。

监室有一半是通的板铺,一角是卫生间,板铺上坐满了人,她们见又有人进来,眼睛齐刷刷看过来。我被示意进卫生间,脱掉上衣,有人开始非常仔细的在上衣、胸衣上摸来摸去,把上面的带子、带铁的东西都拆下来,然后示意我脱下裤子,有人把裤子上的拉锁拿下来,内裤都仔细的看过了,才允许我穿上。一个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衣服,被一群人摸来摸去,人的尊严一点都没有了,中共就是希望你没有尊严,象木偶一样服从于它。

我被示意出去,进了另一个监室,李晓梅和号长说了几句话,声音很低,听不清,然后就听见“哐啷”关门声,心脏不好的人听了是定会出问题的。我想这个细节都是为恶党制造恐怖用的。号长就开始“审问”我,边问边填一张表,事无巨细。然后就开始说这里的规定,我能记住的就是我要晚上值班,轮流值,2人一班,每个人约2小时,值班时要直直的站立,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晚上7:00必须分几排坐好,看新闻联播,这是这个邪党的一种精神强奸,你必须接受它的声音。监控设备24小时开着,灯24小时开着,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人的隐私完全被剥夺了。

晚上电视一关,就开始值班,发现情况按监控报告。地上都睡满了人,值班只能站在去厕所的小空地上。现在想来,这个邪党自己迫害人不说,被迫害中的人还可悲的被利用来互相伤害。

每一秒钟都在迫害

不管多少人,洗漱时间是严格限定的,早上洗漱完就开始打扫卫生,刚进来的人第一项就是擦地,来回擦,没有时间,没有次数,号长、管教随时检查,这是摧残人精神和肉体的办法。除了睡觉、吃饭一律坐板,身体挺直,类似军队的坐姿,长期坐板的结果是屁股两边各有一块黑,膝处也是。这种坐板还有一个名字,叫“反思”,就是让人在寂寞之中消磨、消磨,最后任其处置。

吃饭铃一响,就要行动,每两个人配合,一个坐板上等,一个下到地上排队打饭。门一开,就边喊数边打饭。不知道一看是不是瘟疫,只要和它接触就会被传染上,那些打饭的人都是一个模子刻的,工作服、勺子、提的饭桶都是脏兮兮的,一样的高人一等的神情,有的刚来,看他的眼神还很正常,可是一、二天就同化了。他们一不高兴,就把热的玉米糊烫到人手上,当你疼的出声时,他们或是狱警就说你闹事。

所谓的饭,早、晚是一勺玉米糊加一个馒头,中午是菜汤加两个馒头。玉米糊经常是半生或是糊的,咸菜不是随意吃的,腌咸菜的盐据说是一看每往唐山盐场(冀东监狱)送一个人就给二袋盐,都是不加碘的。中午的菜汤冬天是白菜帮,夏天是最便宜的,菜老的嚼不动,都是腻虫,也不洗,还没有油。我想这饭里一定有问题,女性多数人进来,就发胖,大幅度的,象发起来的面包,而且浑身没有力气。

每日下午有一顿小灶,放点肉就20多元,一勺牛肉炖土豆,土豆不去皮,占总量的2/3,就要30元左右;日用品都是假货中的假货,价格却是市场价的3倍,一瓶普通的超市10元左右的洗发水,一看要卖上27左右;医药的价格更是吓人,有的要翻上10倍,还没有好药。这些都为看守所谋取了暴利。

晚上的号会,长达一个小时,强迫背监规、值班守则,隔一段时间就要写“心得体会”,歌颂看守所,这无非就是打了你,你还要说打的真好。可以说,这里每一秒钟都在迫害。

肉体迫害 精神强奸

除周六、日外,每天上下午各有大约半小时多的所谓放风时间,其实是对人思想的一次次强奸。站好队,先是唱邪党的歌,监室房上来回巡视的所长、各班管教都在盯着,发现唱的声音小,唱的不齐就大喊大叫。

还有一种不定期的恐怖活动,之一就是武警们演习,他们在岗上串来串去,拿着枪,监室的人被强迫蹲在放风场上,双手抱着头;之二就是不定期的搜监,把监室人赶到放风场,把整个监室翻个底朝天,然后每个人都要被强行搜一次身。

刚来的人,都要“享受”一次“理发”,女性被强迫剪成三齐头,看守所给这起了一个名词叫“从头做起”,其实就是“从头开始迫害你”。

如果在我炼法轮功前,在被非法关押前,看了看守所的这些报导,我会不以为然,在中共多年欺骗下,我早在它的基点上看问题,认为就应该这样,从来不静下来真正想一想,直到迫害轮到我的头上,我发现我的许多同胞都不会用人性的概念去思考问题了。

从外部的宣传看,看守所是关押犯罪嫌疑人的地方,其实你根本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下强行失去了人身的一切自由,让你不能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许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后,根本不通知家属,然后就是采用各种手段逼你认罪,收罗的证据足了,就送到监狱等地方继续迫害。

还有一点,看守所里关押一些小偷、抢劫等人员,只是为了维持这剥夺人自由地方存在的一个合理的借口,其实质是中共打压思想异己人员的场所,小偷等人员只是为中共暴力提供、丰富其经验而已。

从99年起,这里就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时候满屋子除了号长和几个打手外,都是人一颠一倒睡,还得侧身立,翻身都要喊一二三。

同修为了抵制这些精神迫害而遭到了各种酷刑折磨,狱警一般不亲自动手,都是指使犯人,还给每一种酷刑起一个名字,比如“荷花浴”,指的是冬天,把人带到厕所,往你的头上、身上一盆盆的浇冷水;比如“卷大饼”,指的是晚上睡觉时,强行蒙上被,里面的人呼吸困难,许多人隔着被拳打脚踢。

虚伪、谎言与残忍

由于受国际压力,看守所表面上开始提倡文明管理,实质上是把对法轮功的迫害做的更隐蔽、更具有欺骗性。

狱警借着各种机会诬蔑法轮功,总是试图让所有的人反对法轮功。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什么话都能说。狱警李晓梅的伎俩就是虚伪,让其他人都以为她对法轮功太好了,以至不但没有人相信我会被迫害,而且还会在我抵制迫害时,群起而攻之。比如,我没有被剪头发,等到我绝食时,许多人过来劝我,说李对我那么好别给她找麻烦。她们哪里知道,李晓梅和岳所等几个人强行把我按在床上,从鼻孔灌食的狠毒呢?等她从公安医院给我灌食后回来,来了一个180度转弯,又能满脸笑,笑着把我从号里带出去,说她为我好,这么年轻漂亮干吗受那罪?为了让我不绝食,她甚至给我梳头发,夸我的头发如何好。等到后来,由于这里潮湿、长期高压环境、变态的管理,我的头发大块大块脱落,站不稳、眩晕。她还污蔑说我这样都是折腾的,老实待着准没事。

有一个姓齐的狱医,每次收监或者因故到非法关押我的号里都欺骗说:男号炼法轮功的都写了保证出去了,写了出去再炼呗!隔了没有几天,我就听见监控器中喊也因炼法轮功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同修的名字。真是睁着眼说谎。号里的人还以为是真的,都过来劝我。最有趣的是,我已知道了她的谎言,她还能当着众人面面不改色的重复。

我绝食期间,齐狱医为了取得我的信任,说自己也炼过法轮功,转而她就说:如果日本来打中国,给我半个馒头,我就投降,我可不受罪,我最明智了。她就象一个演员一样,不断换着角色,她说:我的丈夫也是公安系统的,抓过法轮功,现在因为贪污、嫖娼被双规了,这就是你们说的恶报吧,我是很信法轮功的,法轮功会有平反的一天。可是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你这么年轻,可别把自己耽误了。她说:灌食多疼呀,鼻孔里的肉是最嫩的,你知道我只要是稍稍一使劲就是什么样吗?这里面有很多说道,怎么用力,用多大力,不过我不想这样对你。她甚至冲方便面喂我。据说有一个男法轮功学员就是因为她的这一招而放弃自己的思想的。等到我依然绝食时,她凶相毕露,恶狠狠的往我的胳膊上推大糖(往里打吊瓶)。和李晓梅一样,在众人面前,她表现的非常关心我,所有的谈话、灌食都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的。我知道,法轮功学员张霞被她灌食时,由于用胶皮管使劲戳鼻孔,导致大量出血。

李晓梅和齐狱医为了掩盖给我暴力灌食的内幕,和其他在押人污蔑说我只是想到外面走一圈,吃点好吃的东西。要说明的是,灌食的东西是牛奶,可是加了许多药物,被强行灌食后浑身发热难忍。

法轮功“真、善、忍”,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珍贵的,中共要抹杀他,实际上是对整个人类的迫害。请看过此文的朋友好好思索一下,如果人真的放弃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定是按“假恶斗”做坏人,那么这样的人对社会又意味着什么?希望所有的中国人都能从中共的红朝谎言中走出来,从思想中铲除中共,退出党、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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