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贵州省南边有个小县叫平塘。
平塘县里有个掌布乡。
掌布乡里有个桃坡村,
本是个不起眼儿的小地方。
自从公元二零零二年六月那一天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儿发现了一块大石头上有神奇的字儿,
名声就一圈套一圈往外扬。
(白)“什么石头啊?”
那块石头可大有名堂,
名字说出来有一大趟:
“藏字石”、“救星石”,
“天书”、“神石”、“太阳石”……
就数“预言石”叫起来更顺口来更恰当。
(白)“预言石?”
对!那石头上的字儿就是预言,
不同的人说出来的字数都不一样。
(白)“那怎么讲的字数还不一样啊?”
对!国内的记者专家去了那么多,
开会、上网、登报、广播、电台、电视台上讲,
都口径一致“一巴掌”。
(白)“五个字儿。”
见了亲友回到家,
都多出个指头挠痒痒。
(白)“六个字儿。”
“什么字儿呀?”
国内新闻报道出来的那五个字,
就是“中國共產党”。
(白)“咳!俺还当是什么字儿哩。这五个字儿,最恶心啦!”
那位小姐您先别慌,
这五个字的确最肮脏。
可您要知道了那第六个字,
恐怕要笑得辫子往天上扬。
(白)“那是个什么个字儿啊?”
要问“中國共產党”五字后边是个什么字儿,
请诸位琢琢磨磨再听俺讲。
不是它自吹的“正确”的“正”,
不是它自擂的“光荣”的“光”,
不是它自我标榜的“伟大”的“伟”,
而是要它小命的那个“生死存亡”的“亡”!
(白)“啊!中國共產党亡”!
对!硬硬实实六个字,
就跟浮雕一个样。
明明白白一真言;
就是“中國共產党亡”!
(白)“中國共產党亡!啊哟!太好了!什么时候呀?”
哪年哪月哪一天,
那字里行间没明讲。
可请大家想一想,
那地方不是没有人来往,
那石头放在那儿五百年了
那六个大字一直在跟人捉迷藏,
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巧到了今天,
就让人发现叫人去观光(啊)?
(白)“真的假的呀?”
哎!这个问题问到了焦点上(啦)。
那预言石上的预言被发现后,
是真是假闹的上上下下方方面面沸沸扬扬。
有人一听说两只耳朵直摇晃:
“这百分之百是假的,
肯定是别有用心的鬼名堂!
如今假的比真的多的多,
骗你从来不商量”。
(白)让共产恶党给骗怕了,什么都不信啦。
有人一听是那五个字儿,
不假思索就忙开腔:
“那肯定是当年红军长征路过整的标语,
怕后人把过去全遗忘(了)。”
可那肯定是胡思乱想(的),
那根本不是什么长征而是大逃亡
穷寇被追像一群丧家犬,
那么大的工程哪里顾得上(呀)?
再说红军压根儿就没往那儿去躲藏。
那时候横着写字都是从右往左写,
那句预言是从左至右整整齐齐排一行。
只有“國”和“產”字是正体字,
还有个简体字偏偏就是那个邪党的“党”。
红军当时怎么可能从左往右横着写(啊)?
怎么可能写出简体字儿的“党”(啊)?
怎么可能在其恶“党”字儿后加上那个“亡”(啊)?
关键是有人闷在无神论的葫芦里,
一听到这种事情就往假里想。
有些学者、专家、名人和记者,
当初也只是为了“打假”而去调研、考察和采访
去了一帮又一帮,
折腾了一趟又一趟,
又丈量,又取样,
又化验,又照像,
上上下下转个遍,
前前后后查周详。
本想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没料想“打假”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从地方到中央逐级考察了一年多,
无形中说话都不由自主变了调和腔,
无奈何最后得出的结论都一样:
那些字儿丝毫没有人工痕迹,
根本没有雕琢的影象。
完全是“天然”形成的,
根本不容置疑不用再考量。
那石头的年纪足有两亿七千万岁,
在五百年前从陡壁上面坠落下山岗,
从中间摔裂成了一左一右两块巨石,
差不多都有九尺多高丈把长。
“中國共產党亡”六个字,
一拉溜儿横排在右边那块石头的断面上,
每个字儿都大约一尺见方,
就数那个“亡”字儿粗又长。
谁见了都感到太神奇(啦),
当初不敢相信的脸都发胀,
目瞪口呆闭了气,
舌头都不知往哪儿放(啦)。
其实也不必那个样,
人都难免撞南墙。
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庄。
(白)开个玩笑,为了押韵,顺口把“村”改成了“庄”啦。
俺是说不怕腿脚钻进死胡同,
就怕脑袋僵化不知道调转大方向。
说到这儿又有人讲了:
这是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字体简体正体混着用,
那六个字儿只能说是样子像。
俺说您是撞了南墙回头方向盘没有转到位,
拐了半拉子又撞上了无神论的“鬼打墙”。
真正的预言是神迹,
从来不给人明讲。
就是让人自己琢磨独自想,
就看人的心思往哪儿放。
大字儿雕在石头上,
这样的预言已经很明朗。
他说那些字儿只是样子像,
这些纯属“自然现象”。
问他为什么不像别的字儿,
他说这是“巧合”不必再多想。
再问他什么叫“自然现象”,
他只会说“自然现象就是自然现象”,
(白)等于什么都没说。
问他“自然现象”到底是什么,
他茫然不知怎么回答怎么深究怎么细想。
他说的那个“自然现象”象个筐,
什么都往里边装。
说不清,道不明,
拿不准,没法讲(的),
不懂的、没学的,
没听说过的、没研究过的现象,
全都称作“自然现象”。
到此为止不再问,
就跟那个不许研究不许争论的禁区一个样。
若问“巧合”意味着啥,
他同样是张口结舌不再细思量。
您怎么不就再想一想:
就算这是“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么这是不是预示着恶党“自然”要灭亡?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自然” “正巧”要灭邪党?
您怎么就不再往深里想,
既然纯属“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恶党为什么叫它“救星石”?
为什么还想借借那块石头的光(啊)?
明摆着是六个字儿,
它为什么截取五个字儿做文章?
为什么那“救星石”的名字刚叫响,
就偃旗息鼓不敢再声张(啦)?
它知道扔进了自然那个筐,
也挡不住人自然去往神那儿联想。
人们一旦明白了天上有神这个真相,
它无神论那套鬼把戏可就全泡汤(啦)。
这个预言又跟别的预言不一样,
直接点名中国共产恶党“亡”!
那“亡”字儿终究就在那儿明晃晃(的),
再张扬下去那不等于在给自己去送葬(吗)?
其实给那块石头取名“救星石”,
是歪打正着倒也算恰当。
请大家伙想一想
“中國共產党亡”!
这晴空霹雳“灾星石”对着恶党当头砸,
那不正是人民“救星石”,从天降吉祥(吗)?
俺这么一说还有人想:
这不是什么新花样。
自古就有这一套,
改朝换代的时候都有人鼓捣这名堂。
俺说您这是被邪恶的“党文化”给毒化了,
是大大的上了流氓邪党无神论的当(啦)。
那西来邪灵附体窃国无恶不做,
什么邪招损招坏招魔招鬼招全用上(啦)。
那历史教科书也全被它篡改走了样。
它把那些神对人的警告统统说成是人为的,
为的是叫人遇事自动不往神那儿想,
只把它当成“大救星”和“心中的红太阳”。
叫您把善恶必报的天理全遗忘,
叫您把仁义礼智信的传统美德都丢光,
叫您自我改造成为任它搬弄的工具、砖瓦、螺丝钉,
叫您在恐惧中自动压制、泯灭自己的理智和天良。
叫您对着其血旗发毒誓,
把自己的生命和一切都献给它恶党。
它骑在您头上当监工,
叫您种地做工站大岗,
叫您放卫星夺金牌前赴后继上战场。
别看您流血流汗它什么正事都不干,
您还得一直给它附体恶党送供养。
它大摇大摆冠冕堂皇给发奖,
最后还一切功劳都归它邪党。
就是卖您也叫您主动给它去数钱,
还心甘情愿披肝沥胆自己觉着挺豪爽。
整您叫您吓得赶快趴下任它随意来处罚,
最后它给“平反”揉一下还让您感恩戴德把赞歌唱。
您说您可悲不可悲?
您说您冤枉不冤枉?
可邪党暴政几十年,
哪年哪月哪天不这样(啊)?
不过话再说回去,
篡改历史终究是鬼伎俩,
总不能把历史的轨迹全改光。
既然改朝换代的时候都有这种事儿,
那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想:
是不是一有这事儿天地就该大变样(啦)?
它就怕人突破无神论往开里想:
巨石凌空从天降,
大字明示“中國共產党亡”!
这不正是把无神论的丧钟给敲响(啦)?
五百年前预言今天这中华大戏场,
把那么大的字儿往那么大的石头缝里那么一藏,
摔成两块正好让那预言顺顺溜溜排一行。
按今天的写法从左往右横着排,
还能把今天的简体字给用上。
好比是五百年前就给这丧钟录好了音,
正巧到了今天自然而然来播放。
这事儿不是神仙哪能干的了(啊)?,
一般人恐怕连想象都难以去想象(吧)?
不过说又说回来,
祸不单行总成双,
预示中共即将灭亡,
那里还有奇事儿一桩。
在通往那预言奇石的小路上,
有一棵榕树表面长得粗又壮,
传说正巧五百岁,
那叶子一到秋天就象五角红星闪血光。
可是谁也不曾料想,
就在那个风景区建立前的那天晚上,
没风没雨没人傍,
古枫忽然拦腰自断露出朽木空壳皮一张,
大树体内蛀虫遍布腐败至极,
活像今天腐败透顶的中共邪党!
乡民游众全惊呆了,
要说巧合怎么就那么巧,
这不是动画图解“中國共產党亡”(吗)?
咱们再脚踏实地看一看,
世间也有玄机藏。
有道是人心向背定兴亡,
得人心者得天下,
失人心者必灭亡。
您看看今日之中国,
有谁还信共产党?
就连恶党的头头脑脑全算在内,
一个都没有真信共产党(的)。
一个个披着恶党的皮,
狐假虎威厚着脸皮戴着乌纱帽晃,
不过是死把着那点权力不肯放。
借着权力为所欲为贪赃枉法搞腐败,
巧取豪夺横征暴敛坑蒙拐骗打砸抢,
为满足邪恶的兽性私欲杀人吸血发疯狂。
您听听今日之天下,
有几人不骂共产党?
其实什么是天意,
老天爷一般不会下来开会讲。
天意之下人心动,
万众一心就是天象。
人神共憤天诛地灭,
在劫难逃天罗地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都是邪灵自己选择的下场。
百把年来一路杀,
它邪灵到了中国更嚣张。
披着人皮附到人身上,
纠集地痞无赖土匪强盗虾兵和蟹将,
五千年文明全给败坏,
优良传统要一扫光。
公然打着血腥的镰刀锤子旗,
把草菅人命疯狂屠杀的歌子鬼哭狼嚎唱的震天响。
夺权的那二十八年杀的先不算,
窃取了政权的这五十多年又杀的血流成海洋。
隔七八年杀一回,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杀的冤魂遍地游荡。
杀掉中华儿女不下八千万,
比两次世界大战亡灵的数字还要长。
打家劫舍起的家,
以革命的名义化私为公造假相,
越走越窄路走绝,
又以改革的名义把着公物乱分账。
化公为私贼胆大,
百万千万亿万公款明着往自家兜里装。
圈地盖厂枪杀农民像打猎,
工人下岗围追堵截封杀上访不许喊冤枉。,
军人用尽复退转,
后路不平谁要吭气就整谁抓谁给谁放血叫你当敌人横着躺。
强拆民房炒地皮,
送套别墅给二奶娘。
没窝的人要找窝,
不关牢房就让您流浪。
要民主,讲人权,
那得按它的口径讲,
胆敢凭着良心来发声,
不是软禁和关押,
就是驱逐出境、暗杀或流放。
敬神佛,讲信仰,
那得先拜它邪党。
要是不把它抬到神佛之上,
就封门抄家害死非要把群体灭绝光。
法轮大法传世上,
人间万幸沐浴佛光。
法正乾坤佛恩浩荡,
普度众生不咎既往。
就是如此邪恶邪灵,
也能归正获得新的生机新气象。
可是这邪灵太不识相忒狂妄,
反倒向宇宙大法逞凶狂。
倾尽国力搞迫害,
开足马力撒毒谎。
强制偏听煽仇恨,
干扰外台封外网。
残酷迫害大法徒,
中外恶招全用尽
古今酷刑一起上,
手段最邪恶最恶毒最流氓。
打压失败“转化”无效,
就在肉体上灭绝发疯狂。
到处秘密设立集中营,
活体摘取贩卖六腑和五脏,
把能卖钱的器官全割走,
剩下的都扔进锅炉房,
焚尸灭迹装的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个样。
而当这事一曝光,
只顾加紧灭口和销赃,
暗地里杀起人来更疯狂,
公然再设骗局毒谎又翻天扬。
它黑手插遍全世界,
大派特务收买流氓,
谁讲真相就打击谁,
输出迫害打砸抢,
还倒打一耙把人诓,
非要拉全人类给它陪葬。
罪大恶极已难赦,
谁能说它不该亡(啊)?
自从九评问世后,
三退大潮日高涨。
退党退团又退队,
兽的印记全退光。
一十百千万十万,
百万千万浪推浪。
恶党天天都正在灭,
恶党时时都正在亡。
说到这儿算一段儿,
该怎么准备请诸位自己去掂量。
如果谁还不明白,
请快看九评快化名三退上大纪元网。
上不了网的快自取个化名先声明,
贴到公共场合上。
这事可得赶早不赶晚(啊),
晚了可就不赶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