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十一我就去北京说明真相,10月1号刚到广场就被乡和本村的两人把我找到,乡政法委书记任金田就把我上衣裤兜钱掏走,毒打一顿,然后送派出所后强制两手抱树铐着。当晚去北京的大法弟子都在一起,不法人员一个手铐铐两个人,铐在铁椅上。白天大门口铐着,第二天晚上政法委书记带打手又毒打一顿,用电线拧成绳抽打每个人的头脸,最后强制给乡干活,40天后才放回家,罚款勒索开票6500元。在这期间包括干部贾文龙到我家强制订报纸钱160元。
2001年3月3日,恶党在北京开二次会议,不法人员又把我骗到乡里,非法关押了14天会议结束后,放人要100元钱说是看护费(家里送饭)。当时听说4.25乡恶党人员又抓人,4月23日我又去北京上访,北京恶警同样没人性,带到屋就打,拳打脚踢,口口声声要把我开膛破肚打死,打累了就把我关到铁笼子里。后来我被带回来,当晚送拘留所。20天后转回乡,我刚进屋坐到床边,任金田就从床上拉着我一条腿拽到当院就打,还有别的打手,最后又把我们送洗脑班迫害。
在洗脑班,每天吃不饱,我们反映一下实际情况,结果适得其反,把我们锁在屋里40天,只有吃饭时才开门。最后洗脑班正式“办班”强制迫害,李平、李爱军还有十几个退伍军人,搞军训、体罚、橡胶棒打。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被打的一块一块青的。军训时不法人员看你不顺眼就用皮鞋踢,反省室铐着,在潮湿的屋里或灯下站着让蚊虫叮咬。
最后我回家时,乡里说要饭费钱,家人给大队支书2000元,说家里困难给剩点过秋,结果开票1500元。我们没有人身自由,受到骚扰盯梢,出门探亲,就有乡、大队的恶人到家来找,他们违反国家宪法,干涉人信仰自由的权利,我们修炼“真善忍”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