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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做好人 遭白马垅劳教所百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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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4月11日】为了让农村的父老乡亲们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明辨共产邪党的罪恶,2005年3月24日晚上,我驱车来到郴州资兴市东江镇发放《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被东江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并非法判劳教一年。4月15日,我被非法送往株洲白马垅劳教所。

近两年,白马垅劳教所的恶警和其指使下的吸毒犯对我实行了持续的多种酷刑折磨,包括:穿“约束衣”、暴力殴打、捆绑、各种肉体和精神的人身攻击、侮辱、谩骂、把我整个人从高处摔下等等。白马垅劳教所恶警和其指使下的吸毒犯完全丧失了人性。

一.初到劳教所的殴打、洗脑

一到劳教所,我就被关在狱警办公室或杂房内整天整夜的被强迫站着,由吸毒犯轮流值班看守,犹大(曹平钦,王清香,黄香,杨××)“帮教”监控。值班员大多数是不能完成生产任务的吸毒犯,按劳教所的规定,欠多少任务就要加教期多少天。每月她们有2天值班奖和1天符号(表示劳教人员身份的编码)奖,即减刑3天。她们的工作就是配合恶警不惜一切手段“转化”法轮功,对学法炼功、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可以任意打骂;犹大被恶警指使不停的读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书,自己也神志不清的骂大法师父,骂大法。

2005年4月16日,恶警开始整天(有时是整天整夜)反反复复放录像,持续十几天。VCD的内容有污蔑、谩骂大法师父和大法的;有关日本及美国的邪教;还有佛教中的事及蛮干、战天斗地等违背天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多次将影碟机关掉,遭到值班员的毒打,恶警李琛说我不看,听也要让我听。看完后还要写认识,以扰乱我的视听和正念。

刚开始去的几天,遭受恶警指使下的吸毒犯的暴力殴打最厉害。一天,两个吸毒犯熊芳和谢翠娜毒打我,拧耳朵,打耳光,踩脚,踩身子。我不停地喊叫并报告狱警,恶警毫不理会,还说我没有每分每秒保持姿势站好。

4月18日,我炼功时,被恶警大队长(袁立华)指使吸毒犯将我双盘的腿绑住,双手绑在背后,平时双盘1个小时左右的我被她们折磨16~17小时。

为了防止我打瞌睡,吸毒犯将我的眼睛撑开,或打耳光,或用书,用大的塑料制的栏扇,用棍子打我脸和脑袋;恶警中队长赵帅群还拿了几盒风油精和清凉油用来糊在我的眼睛上,有时弄到眼睛里去了,辣得我眼泪直流。恶警袁佳叫吸毒犯抬来大镜子给我照,羞辱我“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二.“约束衣”酷刑折磨

我不答“到”(劳教所对犯人点名时的一种规定),不肯戴符号,她们将我往死里打;还将我的双手用约束衣捆起来,整天整夜的吊到窗子防盗网的钢筋上,我背部的脊梁骨顶在窗子的边缘上,疼痛难忍;有时将双手双脚用约束衣捆着让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几天;恶警赵帅群还逼着我双手反到背上蹲,蹲了一天一夜,双脚发软,无力支撑。我的脚站的肿了消,消了又肿,脚背呈青紫色,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

4月19日,我无奈的写下了在被非法劳教期间保证遵守邪恶的所规队纪的“保证书”和我忍受不了吸毒犯毒打我时冲出房间的“反思书”。随后我就反悔了,这是什么理呀?这还有天理吗?我推翻了“保证书”,面对的折磨可想而知了。4月15日到4月30日只让我睡了1~2个小时和两个晚上,共6个钟头。

三.人身侮辱、暴力踢打、摔打

这期间,吸毒犯熊芳用纸条写骂师父骂大法的话贴在我的额头、背上和镜子上,并在办公室的小黑板上也写上。我抹去这些恶毒的、遭天惩的话,遭到她一轮又一轮的踢打,辱骂。它还在我每件衣服,被子上都写。我被收监后使劲洗都洗不掉,只好将衣服,被子剪破把字样处理。

恶警赵帅群和龙丽云竟然把师父的法像和法轮图捆在小板凳上,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坐着,我知道后十分气愤,恶警赵帅群当着我的面将法轮图撕的粉碎。

它们多次不允许我上厕所,故意拖延时间,我只好尿在杯子或碗里。有一次我尿在身上,管教(唐璐云)趁机逼着我重写“保证书”,遭到我的拒绝,它就不允许我换裤子。还有一次,我大声向狱警要求上厕所,几个吸毒犯两次将我打翻在地,并捏紧我的鼻子,将脏抹布塞進我的嘴里,我被憋的极难受,喘不过气来的情况下,奋力反抗才死里逃生。

我经常是七,八天才允许洗一次澡(甚至更长时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热水。洗澡和用水时值班员都是不停的催促,骂骂咧咧、大发脾气或踢打我。

有个比较高大的吸毒犯何云辉经常将我整个人举过它的头顶然后往地上砸,就象砸石头一样。我双脚肿痛,一身发烧,还遭到坐台吸毒犯蔡钦几脚踢在我的肚子上,痛的我直不起腰。有一次“押控”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她们说你炼吧,我就炼功。4个值班员将我右眼打的充血,眼眶周围都是青紫色。

在这段毫无人性的残酷折磨的日子里,我觉的自己置身于“妖魔洞”中一般恐怖异常。

四.各种酷刑折磨(约束衣、捆绑、殴打、“坐飞机”、野蛮灌食)“转化”

2005年5月13日管教无可奈何也将我下放到生产队,由一个犹大和一个犯人“押控”我。我拒绝做生产,拒绝答“到”和戴符号。

恶警祝晋梓几次将符号用丝线缝在我的衣服上,我扯下来后,她就从我的消费卡上扣了十五元钱(每个符号五元),并且强行给我穿上约束衣,把我的手反捆在背上。我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遭到吸毒犯肖富娥、罗九九、谭利平的打耳光。最后恶警中队长赵帅群从另一个中队叫来帮凶一起逼迫我蹲下,把我的双手紧紧的反绑在背上,说要我生不如死。我双脚又青又肿蹲下了没多久就倒在地上,它们就把我的手松绑反背着抬起,说是“坐飞机”。

我没有路可走,只有绝食抗议。恶警大队长袁立华带我去医院检查,要我写拒绝医治的证明书,说我死了或出了问题,劳教所不负责任。我拒绝后,就让吸毒犯蔡钦写了要我签字,我不从,它们只好让吸毒犯签字并说我不签也有效。两个大队长袁立华、郑霞,三个吸毒犯何云辉,邓花红,葛彩虹,一个医生给我穿上约束衣,将药溶在稀饭里,捏住我的鼻子,严严实实的堵着我的嘴,往死里灌,我拼命挣扎才从死亡线上捡回一条命。大队长袁立华说再绝食就再灌第二次,第三次。

5月18日恶警魏××和祝晋梓要我双手背着蹲,还不让我上厕所,逼迫我写“保证”。当晚吸毒犯林逶迤看到我蹲不了五分钟就倒地,她不相信我双脚失去了知觉,竟然用针扎脚趾,她还用针扎过我的手背。恶警视而不见,我不停的蹲不住倒地,值班员除了踢打之外,还将一桶洗碗水不断的倒在地板上,把我的衣服弄得都是油和水,并开着电扇吹,说要冻死我。

吸毒犯葛彩虹经常抓飞蛾和虫子塞進我的脖子里,说不写“三书”就用虫子痒死我,咬死我。

5月25、26、27、28日,中队长又逼我蹲下,每班派两个值班员折磨我,上厕所我身子直不起来,也得直起来,它们还变着花样让我蹲:如将椅子倒下让我蹲在椅子脚上;或将两把椅子倒下,让我两只脚各踏一张椅子蹲;或在两张倒下的椅子上放一张小板凳让我蹲。每次摔下来都要遭到辱骂、踢打。有一次我要上厕所并且不配合它们的虐待,吸毒犯林逶迤将我的左脸打出一个肿包,其他人蜂拥而上用抹布塞入我嘴中,捏紧鼻子要搞死我。

5月28日我无奈又可怜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做早操,上课,做生产,戴符号,答到,参加各项活动等。尽管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只好应付度日了,其内心的苦可想而知。

五.设“攻坚房”,百般折磨

10月25日我声明“保证书”作废!恶警(付军、办公室主任)说不写“保证”就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罚站30多个小时还不让我解手,我只好解在身上。它们围着我踢打,吸毒犯周兰兰把我的左手严重扭伤(2个月后才好)。

12月5、6、7、8日中队长又强迫我罚站,不准上厕所。我发正念,吸毒犯周兰兰、黄志诚、肖富娥、龙赛平象疯了一样将我踢打、掴耳光,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往我嘴里塞,并捏紧我的鼻子。有一个不是吸毒犯没有打我,结果遭到其他人的告状和刁难,并遭到狱警的严厉责难和调离这个中队的处分。

2006年2月13日我被调到严管队的“攻坚房”,这个房间有3个吸毒犯当值班员(邵阳的黄春梅,长沙的王艳,郴州的伏箐)。值班员都说严管队是“魔鬼队”,过魔鬼棍棒关,一个值班员说,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把我调来是有目地的。吃完晚饭恶警(贺××)将吸毒犯伏箐叫到办公室交代,要她们打我,将我“转化”。

它们先让我罚站,叫我想好了免受皮肉之苦;接着对我打耳光,拳打脚踢,穿约束衣,她们将符号夹在我的耳朵、头发和眼皮上,很难受。坐台吸毒犯值班员(岳阳的易红霞)往地上倒水,它们将我按倒,一阵乱踢乱打之后,骑在我身上,将我手脚又踩又压,痛得我直叫。还将一个个符号缝在我一件件衣服上,我将衣服全脱掉,剩下一个胸罩她们也缝上,我将胸罩也脱掉,她们就要把符号缝在胸部皮上,用针穿过胸部的双层皮肉,我说这样做太过份、太恐怖了,她们才停止缝。她们用针戳我的双手臂,手背,手心甚至胸部,并用符号上的铁夹子夹乳头。

我将此事告诉恶警(贺××),她哈哈大笑,对吸毒犯值班员的暴行赞赏有加。吸毒犯因为我揭发她们的暴行对我更狠,弄得我满身是水,毛衣毛裤,棉衣全湿了,还开着电扇转风。在我仍不肯戴符号时,邪恶的吸毒犯易红霞竟然用剪刀扎我的手臂、手掌、手背,直到现在留下多处伤疤。

2月14日,要我蹲下后又一阵拳打脚踢,扇耳光,又压又踩我的脚背,双腿,上身,肚子,阴部,背部,我的左肩膀两处被打裂,右手臂也被打裂,我明白了什么叫“皮开肉裂”。它们说我还不写“三书”的话就用刷子刷阴道,用洗碗的钢丝刷肛门。

它们不让我睡觉,哪怕是困的眨一下眼睛,就拧耳朵(双耳拧得又红又肿),抓脸(脸抓得稀烂,留下多条疤痕),打耳光,倒水,喷水,吹电扇,擦清凉油,用夹子夹眼皮,撑开眼皮。我蹲不住倒地时,她们数到1、2、3马上起来蹲好,实在起不来或动作稍慢一点,就轮流用脚后跟踢打我,踩压我的双脚,致使双脚从上到下又青又肿,惨不忍睹;身体折磨的一身青紫。

值班员说狱警(史××)示意她们将我的眉毛剪掉,把我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在我的脸上写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搞的我面目皆非。

有一次我穿着约束衣蹲不住倒在地上,吸毒犯值班员黄春梅一脚将我踢翻,夹在左眼皮上的夹子摔飞了,右眼角摔破,血流不止。它还在我四周画上污蔑、丑化师父的图和骂大法的话,我蹲不住倒在纸条上,她就最得意。它们还把这些罪恶的纸条塞進我的裤裆里。用铁丝衣架和约2-3公分厚 、5-6公分宽的撑晒衣服的木板叉子打我的脑袋和身体,发狂似的打了我一整天。

2月19日晚8点多,吸毒犯值班员王艳问我是不是无论怎么样对我都不写“三书”,我说是的。她们三个一起对我毒打了一顿后,王艳给我穿上约束衣,把我的左手反捆在背上,搬来茶几,将我的嘴巴塞上卫生巾,将我的脸按在茶几上,使我口水直流,身体坐在小板凳上,压着我的胸口和背,喊来另一房间吸毒犯压着我的双脚,拽着我的右手写所谓的“揭批书”和“认识书”。我反抗时就将手指反扳着,痛的不得了。最后把我的右手用纸胶缠的严严实实,将笔插入手指间,押控我的三个吸毒犯值班员轮流拽着我的手,累得满头大汗,完成了三种不同笔迹的造假的“揭批书”和“认识书”交上去了。

后来恶警(贺××)说我“转化”了,我不承认“转化”,恶警(贺××)对我骂起来了,说是鬼写的,我说是鬼写的,但我不是鬼,也不是我写的。我经常说我们没有“转化”的概念,只有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概念。

2月20日早上我不答到,不戴符号,值班员对我的阴部猛踢。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它们把我打倒在地,一个脚踏在我的脸上,两个踢我,一个把我的左手使劲扭。吸毒犯值班员易红霞用不锈钢汤匙将我的嘴撬开,用筷子把我的上腭和喉咙戳破,直到吐血,还塞上卫生巾。我吃不下饭,讲话都费劲,走路只能躬着腰,扶着墙慢慢挪步,上厕所脚不能弯曲,直着脚,翘着屁股,吃力的扶着周围的木栏。以往月经正常的,在这里我5个半月没来例假,即使来例假几乎用不了2-3片卫生巾,在家时我至少每月用16片以上。

这是我在白马垅劳教所受到的非人折磨,生活中的细节不能一一详述。敬请正义人士关注白马垅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让这些恶警和吸毒犯停止作恶 !

参与迫害的白马垅劳教所恶警:
大队长:袁立华(已调往长沙女子监狱) 办公室主任:付军、
中队长:赵帅群、龙丽云、
队长:袁佳、李琛、祝晋梓、魏××、唐璐云、彭金文、贺××、史××、范××
其他相关狱警:李华、唐洁、高峰、唐格丽、林丽、肖莉、黄丽萍、
恶警豢养的吸毒犯(值班员):
岳阳的:易红霞、袁喜霞、喻婷、邓花红、江龙飞、陈雪妹
长沙的:蔡钦、林逶迤、高美芝、熊芳、王艳、
邵阳的:刘鹰、葛彩虹、黄志诚、黄春梅、肖富娥、罗群连、罗永红、
衡阳的:谭利平、罗九九、李颖、周兰兰、谢荣华、杨雅萍、
郴州的:陈国华、伏菁
益阳的:何云辉、 湘潭的:韩江、 娄底双峰县的:龙赛平
其它地方的:李婷、郭海霞、王芳、谢翠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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