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李祥春,英文名叫Charles Lee。在经历了三年邪恶中共的非法关押和迫害后,一个月前刚刚回到美国。三年就象一场梦,一眨眼就过去了,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其影响也是很广很深的。常言道,大恩不言谢,尤其是人类的语言是无法表达对师尊救度之恩的感激的。但我仍需在此对师父的关注和加持以及同修们的奔波营救说一声谢谢。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2年10月4日在飞往中国的飞机上,我悟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正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虽然邪恶极度猖狂,迫害有增无减,我们得法并且已经走过个人修炼过程的大法弟子义无反顾的投入了证实法和救度众生中去。为什么选择去大陆用插播的方法讲清真相?因为我认为当时的情况下和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这是一种救度众生范围最广,效果最好最快,对邪恶的震慑最为有力的方法。配合其他弟子正念铲除邪恶,选择魔头访美时,到其出生地去播放真相,又是最佳的时间和地点。所以就这样做了。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作为大法弟子,当在法中悟到最好维护法的途径时,必然就会去做。这一念是简单的。当然,在具体的过程中有很多的魔难和干扰。在此不想讲当时为了在较短时间内准备好插播设备是如何的不容易,因为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在参与证实法的过程中都很难。当然,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其实我觉的难与不难,看对什么人讲,……真正修炼的人,我说是很容易的,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东西。”在此想汇报的是在插播失败后又被非法抓捕关押的过程中,我是怎么進一步证实法的。
我于1997年7月得法。在得法两三个月后,即感到所学的这部大法,可以修得很高,根本看不到有多高。当时在对大法还不是完全认识的情况下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这部法所讲的法理是如此的圆容,所描述的生命境界是如此的高尚,我一生中再也不可能找到其他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了。那么,即使我修得出,修不出,而我又为此投入了一生,那也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
当99年720邪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我产生了对邪恶的一种蔑视。这种蔑视并不是对生命的不慈悲,而是看到这些邪恶生命严重背离宇宙“真善忍”特性去行凶作恶时自以为聪明和自鸣得意的一种愚蠢和可怜。当我真正认识到这一点后,就已经注定了我不可能对它们产生怕心,更不可能向邪恶低头了。师父在经文“走向圆满”中讲:“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许多学员是人的观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向往与愿望,就在这种执著的人心驱使下,走到大法修炼中来了。”如果我们真的能做到在法上认识法,真正在法理上提高上来,否定转化就不会成为一个问题。另外,我自始至终都感受到了师父的加持与保护。这也不是通过天目或功能看到的,而是通过环境与各种事情的前因后果的关系中从理上认识到的。
在被捕后,我意识到虽然通过电视讲清真相的努力失败了,被捕这件事情同样可以被用来证实法和救度众生。正如师父后来说的,“我们是在反迫害中利用这场迫害”。
我们暂不说邪恶的庭审根本就是非法的这个问题。在2003年3月21日邪恶的判决之后,我進行了上诉,上诉的目地是为了否定旧势力所强加的一切,同时也是给被邪恶所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一个机会,因为所有看到我上诉书的人都会明白真相。
另外,当时我认为,鉴于我的美国公民身份,对于中共邪恶来说,从对其统治有利的角度看,对它们比较有利的处理方法会是将我的上诉驳回并维持原判,将驱逐出境提前执行。这样它们会既维持了迫害又捡回了面子。这是从常人的角度看,低估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其实,邪恶总是自以为聪明的选择了让它们最快毁灭的一条路。它们相信可以通过种种迫害的手段,打断我的脊梁,强迫我放弃修炼,接受其非法的判决。它们认为这样不仅可以给法轮功再次打击,给境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威慑,同时也给美国政府一点颜色看看。
它们觉得我的案子可以利用一般刑事案件为关押借口,避免对境外法轮功学员迫害时直接利用与法轮功相关的强加罪名而引起美国政府的抗议及其它的麻烦。而且我的父母已年迈且健康状况不佳,又都在大陆居住,这些都是它们认为的有利条件。所以它们就下手了。
它们以为其积累下来的各种整人的招数能够起到很好的效果,加上我父母的情况很可以利用。所以它们就進行了周密的安排。因为我的美国国籍,它们不能把我和其他国内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只能把我关在外籍及港澳台籍服刑人员集中的南京监狱。但在那里又没有把我和其他外籍人员关在一起,而是专门设置了一个“迫害组”,将我与那些被邪恶充份利用的生命关在一起。除此之外,它们从外地调配了三个富有经验的“迫害高手”,专门对我做转化迫害的工作。而且邪恶安排我所在监区的恶党教导员也被换上了一个手段非常阴森强悍的恶警。这一切看似周密的安排以及后来的完全是“假恶斗”的种种迫害手段,根本就不能动摇大法造就的正法正觉的生命的正念正信,相反却更進一步增强了这种正信。而且它们的一切迫害手段都被我和在外营救的学员利用来讲清真相。因为美国领事能一直与我保持联系,我从一开始就尽量利用这个信息渠道揭露迫害的真相。
因为这个渠道的存在,邪恶的迫害也尽可能采取隐晦而又极其阴险毒辣的办法。直到现在我仍然感到有些方面用语言来描述的困难。除了早已报导的肢体折磨外,更为严重的是持续不断的精神折磨和各种压力。
例如,我一直被多名犯人看管,到哪里都象包三明治一样的被前后夹着,干什么事都被看着被催着,即使睡觉时都有人站在我床前。除此之外,我所在的监房和强迫洗脑间都装了监视探头。这种无时无处不在的压力是其迫害的基调。这种压力是一般人很难体会的。又例如,以人道的名义强迫灌食,但却把粗而硬的插管留在鼻腔中连续三四十个小时,全身都被绑紧一直不能动弹,而所灌的食物量又极其稀少。
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下,恶警仍然对我长时间的叫嚣辱骂以及肢体折磨。用因为我母亲病重需要探视为要挟,企图使我在离监探亲表上填写它们可以用来造谣的内容,而又在家母面前用恶毒语言刺激她而加重其病情,而美国领事还以为我得到了特殊照顾。
自始至终强行专门设计的各种方式的洗脑,流氓式的辱骂威胁和轮番攻击,却对领事说每人都一样,是什么监狱法规定的三科学习。唆使其他人作假证说我打人。国内的服刑人员动不动就被送到严管监区。用电棍“教育”,常常打的屎尿横流,哭爹叫娘,打完了,还必须说一声“谢谢警官教育”;关禁闭,冬天冻死,夏天被蚊子咬死。我一直对其种种的迫害加以强烈的抵制,却从未被送到严管区。但对我的折磨却在很多方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经常被长时间的罚站和罚坐,一直不让看书报或有任何娱乐活动,当手脚姿势有不符合邪恶要求时还被踢打。恶共的法律规定禁闭只能关7-14天,而我却常常被多天连续折磨,最长达48天。等等等等。
然而,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全球同修及正义人士的声援中,在我自己的正念正行的抵制下,所有这些迫害都最终归于失败。不仅如此,由于同修们的营救声援,众多被蒙蔽的人知道了真相,也有很多有缘人得法修炼。在经过长时间的绝食抗议要求后,邪恶不得不将所有的材料交给美国领事时;在持续的抵制和不断的曝光中,恶警所设计的每一次迫害行动都不得不草草收场时;我都能感受到正义战胜邪恶后的气贯长虹的气势。邪恶是害怕的。专门安排迫害我的恶警,开始时居然不敢告诉我它们的名字,在我离开的时候也不敢告诉我它们的电话。这是大法的威力和威严。
我能够一路过来,主要依靠师父一直强调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虽然邪恶在机场就抢走了我带的《转法轮》,而且我以前也只是背过第一讲的前面几页,但后来慢慢的一点点的回忆出了整本《转法轮》并将他默写下来。我相信其中80%的内容是正确可靠的。邪恶后来抢走了我的部份笔记,并一直不让看剩余的部份。这仍然没有中断我的学法。
当它们洗脑时,我就背法,发正念。另外,我一直给它们讲真相。有一个参与迫害的犯人对我说,“你不像法轮功,因为你的思维逻辑非常清楚。”我说,“你以前对法轮功的印象都是错的。”而我的所作所为也真正让整个监狱里的很多人认识到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法轮功修炼人是怎么回事。大家都非常佩服在邪恶中共面前不弯腰的大法弟子。当然,利用美国领事作为窗口,那是向更广范围讲清真相。
回顾这三年的历程,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尤其是自己没有意识到的会更多。有些学员及有些常人也问,为什么会坐满三年?当然,客观原因可以找到不少,比如中共的狡猾、残忍和无耻;或者,我的案子与别的海外学员的不一样;或者,营救的学员整体有漏,尤其是开始时有些事做的不够圆容以及对美国政府的工作还没到位,等等;但根本原因还是我自己。我可能已经不知不觉中部份的接受了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中讲:“甚至于每个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甚至于思考的一个问题都不是简单的。将来你们看,都是安排得相当细密,不是我安排的,是这些旧的势力安排的。”
在被抓之后,我就很冷静的思考,根据邪恶的特性,会发生什么,它们会如何出招,我如何应付,怎样做才能造成更大的影响和救度更多,也包括自己如何更早出去,等等。这种思考的过程,也许就是旧势力把它们的安排打到我脑中并让我接受的过程。因为我生于长于邪恶中共所控制的中国大陆,对中共的特性了解颇多,但可能也无意中被污染了一些观念甚至思考方式。三年的经验表明,多数情况都被我预料到了而且也比较好的处理了,但我却留在那里三年。修炼的关键是悟,但必须站在法上去悟。只有在法上去悟,才能分清什么是旧势力的安排,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解体邪恶的迫害。
以上是我对过去三年经历的一点回顾和体悟。凡有不当之处,希望大家指正和帮助。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2006年美西国际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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