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3岁时,开始学习打坐。我时常逃课花时间看许多有名的和尚写的关于打坐静心的书。我尝试过许多僧人的打坐方法。许多时候,我是靠调节呼吸来入定,我也能很轻易的入定。当我完全定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整个身体膨胀得很大,似乎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既平和又暗暗高兴。
我只有在打坐的状态中才能静下心来,与世间事物断绝开。可我一练完功睁开眼,就又变成了一个常人,甚至有时还不如一个常人。我经常动不动就生气,遇事执著不放。我的母亲告诉我说我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打坐对我一点用也没有。我同意我母亲的观点,我知道我当时学的打坐帮不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追寻什么,只觉得内心很空虚,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
大约8年前我患了中风,病毒波及到我半边左脸,当时我闭不上眼,也不能咽食,我只能在晚上用小胶布把眼皮粘起来才能入睡,而半边嘴总是塌下来。这个病还是我在健康中心里每天锻炼2个小时时发生的。正如李老师在《转法轮》中说的,运动员到一定时候还是会得病的。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没有药可以治病毒引起的面瘫,唯有多休息。就这样我的脸持续近两个月才恢复到原状,但我说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僵硬和不便。有很多年我每天早上左眼会忍不住淌眼泪。
在2000年的时候,我开始学源自日本的一个门派,我在这一门中练了2年。
我第一年练时,我的一个朋友请来了两个炼法轮功的人试图让他们改学这个日本门派,这两位法轮功修炼者给我们做了五套功法,并把《转法轮》和其他法轮功的书介绍给了我们。我的朋友们和我开始跟他们学了法轮功功法,后来我的朋友想回教他们这个日本门派,他们却坚持不要,这就让我的朋友非常恼火,她变得非常的粗鲁。让我惊奇的是,当她这样粗鲁的对他们的时候,这两位法轮功修炼者却面无怒色,脸上带着微笑,彬彬有礼。当时我就觉得法轮功一定是好的,因为这些炼法轮功的人的人品要比我朋友的好。最后他们把《转法轮》一书和炼功带借给了我。
我学炼了两个星期法轮功就停了,我又回到了那个门派,我经常去医院里去给病人发我自以为是从神那里接收来的能量。我是出于对病人的同情,每次给病人发放能量,我看见病人的脸由枯黄而变得红润,我心里就想我是在为人做好事。可后来,我来月经时会有偏头痛,睡不好觉。渐渐的我每次给病人发放能量时就会出现严重的偏头痛。
我开始在想为什么我帮人治病,自己反而得了病。我突然想起了我一年前读过的《转法轮》,我想起了我炼法轮功时的那种舒服的感觉。于是我不顾朋友的反对,又开始炼起了法轮功。我炼功后的第一次来月经,我睡得很香,刚开始的头两天,我还不能睡,两三个星期后我就体察到身体的变化。
我对法轮大法有了更多的认识。我放弃了其它的功法,一心只修法轮功。我也明白了我要不单只在闭上眼睛打坐炼功时才放下心里的执著。我应该无论是不是在炼功时都能保持很高的心性和一颗总是很平静的心。渐渐的我左脸患过面瘫的地方没有了那种僵硬的感觉。
我在亚利桑那州的一家国防工业公司从事研究工作,我能够轻易的解决碰到的一些技术上的难题,有时连我也觉得惊讶我能解决一些我以前解决不了的难题。公司里普遍认为要三个月才能完成的项目,我五天就能完成。
除了知道是大法在帮助我之外,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些好事会向我接踵而来。我已修炼大法两年半了。在我没修大法之前,我能在梦里见到许多过去和将来发生的事,而且许多事真如梦里一样实现了。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不再有这样的梦,因为它们对修炼大法没有任何用处,而我在大法里得到的是任何东西也替代不了的。
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性格,我内心感到很祥和。我以前是忧虑不断,大法教给了我宇宙的真理、真法,和我应遵循的道路。我不再象以前那样遇事担忧了。当然我不是一点忧虑都没有,因为我还在常人中生活,但我的忧虑比我在修大法前少的多了。
(2006年美西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