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法中 修心去执 力挽迷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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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3月20日】我是1998年4月得法的,那年我17岁,正在上初中。开始我不怎么修心性,可师父却已经在管我了。我的英语由原来的90分上升到135分,语文由115分上升到138分,化学由56分上升到98分,各科成绩都在提高,由原来的中等生到后来的考入自费高中,但由于家庭条件和高度近视,我没有去念。在我毕业后9月份的一天,我们村的辅导员去我家,让我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我才明白要在自己这颗心上下功夫。我严格要求自己,处处按照修炼人的心态来约束自己,后来我被选当上了辅导员,无论刮风下雨,我都积极参与洪法等各种大法活动。我手上、脸上长的瘊子也在我实修一个月之内消失了,心态也由抑郁寡欢变得开朗乐观,做什么事全身也有力气了,处理事情也圆容了。在我参加工作,在外地打工时,12小时工作制,两班倒,我就挤时间学法炼功,向我的同事介绍大法,他们都非常愿意和我在一起,觉得我善良、平易近人。我说:这都是我修大法的原因,才有这么好的性格。

正当我沉浸在修炼大法的幸福之中时,不幸来临了。我们村的治保主任和联防队员告诉我们不准集体学法炼功了,还挨家的搜书。由于提前有准备,他们什么也没有搜到。我们不知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了。我决定和同修一起去市政府上访。在去的路上,我想:就是死,我也要帮师父把法正过来。

到了那儿,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我们在邻近河边的公园待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便分别打车来到市政府。大约已有5000多名同修来到那里,我们席地而坐,等着政府人员来和我们谈话,可等来的却是拿枪的武警和链轨车。和我一同去的老太太,一看事不好,拽着我说:“快走,赶紧走。”我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为谁而修》中说:“有人在利用宣传工具一批评气功,学员中就有一部分人动摇不炼了,好像是利用宣传工具的人比佛法还高明了,好像是为别人而炼的。还有的人在压力面前害怕不炼了,这种人能成正果吗?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怕心是不是执著哪?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我的心丝毫没动,我对她说:“愿意走你走吧,我不走。”她一看我没动,她也没动。我们站了起来,胳膊挎胳膊形成了层层人墙,车没敢向前开,警察不断的往一起拥挤我们,我们俩身后是石头墙和铁栅栏,随时都有被挤伤的危险,她的手在巨大的拥挤下,破了皮,我一点也没有受伤,这时我更加体会到师父的慈悲呵护。

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我一点也没有怕,心想:就是死了,也要维护大法,有什么怕的呢?

后来警察找来了大客车,把我们往车里拽,有个同修不上车,被恶警连踢带打,打倒在地,我连忙过去扶她,掏出手绢给她擦脸上的土,恶警看到我的这一举动,本来在那边录像,他们却不录了,很怕让世人见到一点大法的美好,没法栽赃陷害了。我们都被分散到各个车里,在车上有一个警察和我搭话,我想到师父说的:“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精進要旨•证实》)想到这,我便和他讲:“大法教人做好人,炼功祛病健身,对任何人任何社会都是有好处的,我们上访只是想让政府给我们一个合法炼功的环境,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他说:他以前看过书,知道书里写的都是让人做好人的理,我和周围的同修劝他回去接着看,不要放弃。车外路旁的人都莫名其妙,为什么有这么多车和人,我和同修对他们说:我们都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是好人,政府不让我们炼,不让我们当好人。

我被送到另一城市的少年体育馆,警察开始登记,我没有让他们记,他们把我当作是和家长一起去的孩子,也没有注意我,后来我借口上厕所,在同修的帮助下,爬上了2米多高的围着铁丝网的房顶,跳了下去,逃了出来。

在一好心老太太的帮助下,来到了车站,正巧碰到了和我分到一起的先逃出来的一个男同修,我们一起回到车站,又碰到两个同修,我在和那两个同修商量去不去北京时,那个男同修去了北京。由于被人心带动,我们选择了回家,到家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治保主任和联防队员便来到我家,追问我去哪了,要我把书交出来。我说我去市政府上访时把书弄丢了。后来联防队便每隔一段时间去我家一次,怕我去北京上访。我父母由于派出所和村上的压力,开始逼迫我放弃修炼。我耐心的解释,我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被冤枉的,他们就和联防队员一起逼着我写不修炼的保证,对我连掐带打,我就是不写,我妈就偷偷的把书藏了起来,我向她要也没要出来。后来由于长时间看不到法,在怕心的带动下,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我意识到自己背叛了师父,心里万分悔恨。后来联防队员再去我家,我便出门就走,不再与他们说话。我一直在找我妈把书藏在哪了,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了,我把《转法轮》拿了出来,开始不敢放在屋里,怕我妈发现,我就把书用塑料袋包了4、5层,藏在后边,找机会看一会。

2000年,我带着圆满的执著,和同修去了北京,到了那听说已经戒严了,我与各地同修在一起学了几天法,准备上访,不料被便衣盯梢,我们都走散了。后来我碰到了和我一起来的同修,决定回家。到家的当天晚上,派出所把我强行绑架,我和他们讲,我们是向政府澄清事实,说明我师父是冤枉的,我们只是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希望还我们合法的炼功环境。恶警们不让我说,派出所所长和政法委书记吓唬我说,要给我判刑或劳教。我说:我走的路是对的,等到真相大显那一天我也不会后悔了。所长不让我说了,我心里非常平静。最后他们勒索了我家200元钱,把我放了。

2001年快要过年时,恶警又把我和当地几位同修非法绑架到派出所,理由是“不转化,认识不深刻”,办洗脑班,不让我们说话。我们借上厕所的机会互相鼓励,坚定正念。电视播放“天安门自焚”后,恶警第一个让我谈感受,我说:“自焚的人不是炼法轮功的,是政府栽赃陷害,我们真修的是不会那么做的。”另一个同修说:“我们书上第七讲严格要求炼功人绝对不能杀生,我们就是小鸡小狗都不会杀的。”

警察见我们都这么说就不再问了。后来我们把被他们搜去的书拿了回来,在晚上大家一起学法,我念。联防队员偷偷的在窗户底下听,在他们進屋时,我们把书保护好,联防队员進屋后,厉声指问我:“你刚才干啥了?实话实说。”我说:“学法了。”他笑了:“这就对了,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打你了。真好听,再接着背,我可愿意听了。”我就背《论语》、《真修》、《为何不得见》等经文,他们在那细心的听,我们就全面的、彻底的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都认同大法好,表示以后一定要学。后来所有的联防队员和派出所的人都明白了大法是正的。

由于这两次的被抓和出走,再加上电视和社会上的压力,我爹开始骂我,我家来客人我向他们讲真相时,我爹就开始阻挡,有时是当面有时是等客人走了以后。他每天逼着我看《新闻联播》,如果眼睛不盯着电视或不听,他就开始骂。如果《新闻联播》的时间我上同修家,他就追到同修家,逼着我回来听,回来后还攻击同修。如果我和别人一起出去,他也追着把我找回来听电视,不准我提大法,不准我提神佛,更不准我看书。当时炼功点在东边,他只让我上西边去玩,不让我上东边,我就绕圈跑去看师父的新经文。我只要出门他就跟踪我。有一次我爹大骂着用刀逼着我,让我把书交出来。我说什么也不拿,他就用镰刀砍炕沿和圆桌,把镰刀砍折了两把,把窗户玻璃也打碎了,后来我爹把我妈当人质,如果我不把书拿出来就杀我妈,我用身体挡住了我妈把刀夺了下来。后来我妈说她不想活了,我对我妈的情比较重,我就把书拿了出来,拿出来后心想:不许他们毁书!我爹也不喊不闹了,让我妈把书放起来,就干活去了。还有一次是在晚上,我对我爹讲真相,没讲几句,他就开始打我嘴巴,左右开抡,一连打了20多个,还不解气,又抄起笤帚打我,把笤帚也打飞了,把我裤子也打坏了,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在脸上紫了一星期。还歇斯底里的大喊:要把我用火点着,让我去“自焚”。我当时就求师父帮助,念刚一动,我爹当时就不吱声了,只说了一句:“睡觉吧。”就风平浪静了。

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家庭给我施加压力,社会上、亲朋好友也给我压力,我没有开创出来合法的修炼环境,又看不到法,对于20岁的我,简直要崩溃了,我决定外出打工,挤出时间看书。

就这样我不断的变换着工作环境,用自己的身行证实大法,向周围的人讲真相,同时也不断的给家写信,给父母讲真相。逐渐的在大法的威力下,在周围同修的帮助下,我的父母转变了态度,恢复了我的炼功环境。现在我父母也在抽时间看书学法,经常向别人讲真相,当面把真相材料送给别人,还动员别人三退。

师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说:“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象。大法弟子不要辜负了正法中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更不要使这部分众生失望,你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那么也就是说,那么多的高层生命敢于冒着这么大的险恶到三界中来,为了什么?他们是神哪,我们能不救他们吗?他们不是为来得法的吗?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讲,他们敢于来,不就是在证实正法和把希望寄托于这次正法吗?所以我说,我们不能落下他们,我们就是要救度他们,想办法去救他们!”(《2005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我在学法修心的同时,紧追师尊的正法進程,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劝三退。我在家开理发店时,对每一位来理发的人讲真相。有一次,有个老年同修的儿子和孙子来理发,老年同修的儿子出去了,我便和他孙子讲真相,讲三退。他说:“我奶也学。”我问他退队了吗?他说:我奶让我退,我爸不让。我说:你可以自己做主哇,自己的事情自己说了算,抹去兽的印记,就不在清算之内了,你可以用你的小名退。他便乐呵呵的告诉了我他的小名。

在我外出打工时,在饭店当服务员,那的服务员经常换,我就给每一个新来的服务员讲真相,劝三退。有一次,我对一个刚来的小姑娘讲真相,她信神佛,信大法是好的,但谈到退团退队时,她就支吾着说:得和她对象商量商量。很明显,心里有顾虑,怕有什么危险。我说:那你最好和你对象说说,让他也退了。隔一、两天我向她提起,她还是搪塞。我想:她可能是被邪党的整人手段吓住了,对我有一种戒备的陌生心理。我就在工作中帮助她,在生活上用我的能力去善待她、包容她、照顾她,干了10多天,她不干了,要走了,我就对她说:“接触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了,我对你说的退团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起个化名退出来吧,对你绝对有好处,一退保平安。”她痛快的说:退就退吧。我便起个化名帮她退了出来。

我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不断的积累经验,针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年龄,用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讲。比如对于老年人直接和他们讲人类道德败坏、不信神佛等入手;对于像我父母那样年龄的人,讲“文化大革命”“闹饥荒”和《九评》里谈到的一些事实;对于年轻人我就谈找对象不好找,人的素质不行,或者是成家后的家庭生活不容易,要是都修炼就会和美一些;对于学生从谈特异功能和外星人飞碟开始;对小学生就用讲故事的方式讲,中间有时穿插一些预言。我在每次讲时都首先审视一下自己的心态,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真正让他明白真相。只要我的心态正,师尊就用法理开启我的智慧,给我开创机会。

我所走过的路离大法对我的要求还差得太远,与许多正念正行的同修相比算不得什么,在风风雨雨中能够走到今天,每一步都蕴含着师尊无比洪大的慈悲和精心点悟。希望我们能够抓住这稍纵即逝的万古机缘,别被人间琐事干扰,在法上纯净自己的同时,与周围的同修珍惜每一秒钟,珍惜每一个生命,珍惜师尊给我们开创的每一次机会,共同做好师尊要求我们做好的三件事,争取救度更多的世人!兑现我们的誓约,不要让对我们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失望,也不要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只要心在法上,就会无所不能。

个人认识,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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