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开始奋起精進之时,“7.20”这个黑暗的日子到了,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在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中我蒙了,是对是错?我开始怀疑自己,進而开始怀疑师父,怀疑大法。母亲几乎和我是同时得的法,记得99年“7.20”后的第一个星期日,我急不可耐的回了老家,母亲一见我就切切的问:“广播里说的是真的吗?”我望着母亲那满是惊恐满是猜疑的脸竟只讷讷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也不知道。”
从老家一回来,我拿出了师父所有的讲法,刚开始还有想在法中寻找答案的强烈念头,但是看着看着,我就不再是寻找答案了,我的心越来越静,越来越静。在看完师父的全部讲法后,我的心完全定了下来。我又赶紧去找母亲,面对母亲依然疑惑的脸,我坚定的说:“妈,广播是在造谣!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要赶紧学法啊!”
那时已陆续有同修去北京上访,在心里我很佩服她们,但是自己跃跃欲试的几次,也没迈出这一步。只是与同修联名写了一份上访材料,交到了县信访办。那时我的心已不再痛,也不再去辨别真假。99年底,有同修觉得我们应该用各种形式向人们证实大法是正确的,建议恢复各炼功点。当时已有许多同修因为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也传出被抓同修遭殴打的情况。“证实大法是应该的,可是如果被抓了,刚刚3岁的女儿怎么办?挨打了承受不住了怎么办”,我的心又开始在矛盾中痛苦不已。恰好当时我有一本刚从辅导员那里借来的《密勒日巴佛的修炼故事》,我是哭着看完的。“密勒日巴佛为了修正法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我挨几下打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又看到了《转法轮》第205页的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我决定要做自己应该做的,当时真有一种为了真理放下生死的感觉。
在99年底各炼功点开始恢复集体炼功。可没坚持几天就都被恶警抓進了看守所。面对恶警的殴打,我坦然不动,面对丈夫的拳打脚踢,面对亲人的苦苦哀求,我只有一句:“我决不放弃修炼,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在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无条件释放了我。我觉得这一次是我开始理性的证实大法的第一步。
2000年3月在恶党两会期间我去了北京的信访办,向信访办的工作人员讲述了大法使人祛病健身道德回升的好处,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后来我被县公安局强制带回又非法送進了看守所关押。两个月后家人交了七千元才被单位保释,就一直被软禁在单位,各级领导和家人开始轮番施压,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最后由于看我态度总是这么坚决,给了我最后的期限,8 月1日前再不转化就开除我,还要送我去劳教。丈夫在种种压力下也要和我离婚。
那一夜我真的又一次在取舍中心痛失眠。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迷茫,是我清楚的知道应该怎么做,可又放不下在世间就要失去的这一切──赖以生存的工作,最需依偎的家。直到8月1日的清晨,我还在取舍中痛苦不已。我一遍遍的问自己该怎么做,最后我拿起一直带在身边的《转法轮》,闭上眼睛:“求师父帮帮我吧。”打开《转法轮》我就哭了。是因为师父的慈悲,因为自己的愚迷。──“目前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公开传正法,我做了一件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且在末法时期开了这么一个大门。其实是千年不遇的,万年不遇的,但能不能度也就是能不能修还得靠自己,我讲的是一个庞大的宇宙的理。”(《转法轮》)
单位开除了我,丈夫原准备与我协议离婚,后来也不再提了。2000年底,我被骗入洗脑班,在那里我和许多同修一样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摧残。每当我在痛苦中几近崩溃的时候,总是师父2000年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的一句话坚定了我,支撑了我,“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6个月后我与几名同修又被强行送進了看守所。由于长期学不到师父的讲法,人心开始放大,最终由于放不下人的执著,顺水推舟的接受了邪悟。从看守所出来一接触同修,看到师父的新讲法,知道自己错了,悔恨不已。不仅在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还给大法造成了损失,给救度众生造成了损失。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后,立刻写了“严正声明”,从新走入正法中来。2002年9月,“610”又企图绑架我進洗脑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走脱。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在法理上我明白了不能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回到了家,也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
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的要求,我有了建个家庭资料点的想法。可是在人心的作用下又顾虑重重:“我现在还是邪恶追查的重点,万一又找我怎么办。”“丈夫不修炼,他反对了怎么办?”那天我按约去取资料,同修说:“这次还没有呢,可能点上有事了吧。”一个星期之后我又去取,依旧没有。在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我为自己的私心哭泣!师父早就讲过“不要等,不要靠”的法,可为什么自己还是这样人心重呢。说是人心,其实这些所谓的人心不就是保护自己的私心吗?不就是旧宇宙的生命表现吗?可师父要我们修成的是“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的伟大觉者啊”,我们要成就的是新宇宙的生命啊,面对需要救度的众多众生,面对压力重重的资料点上的同修,我还要等什么呢?
回来后我下了决心。在家人(同修)的帮助下,我一点点的配备齐了一个资料点正常运作所需要的一切设备。在同修的技术指导下我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刻录。
算起来也快一年的时间了。想想这段时间也是我人心暴露最多的一年。刚买来的设备我不敢放在家里,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咬着牙搬回了家。当时我只觉得象是搬了一颗定时炸弹放在家里,心里突突的跳。刚买到家2天就听说“610”开会了,要搜捕大法弟子。我又不知如何是好了,怎么办?是躲人还是躲设备?在这强烈的怕心中我足足被煎熬了三四天。那天晚上我呆呆的望着电脑,“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磨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磨难表现也不承认。”师父2004芝加哥法会讲法的这段法突然打入我的脑子。是啊,嘴里总是说否定旧势力,不承认它,可到时候还是在旧势力的圈子里晃。“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只感觉身体这几天被包裹着的厚厚的那层壳“刷”的一下全都没有了。我又一次切切的体悟到了法的威力。
我的工作时间很紧,一出去就是一天,只能利用晚上或是星期日来做资料和学法。可是因为刚学,心态有些急,做起事来不是这出事就是那不行。总是头晕脑胀的弄到半夜,心浮气躁的根本谈不上静心学法。因为没有时间,也不能静下心来学法,问题就不断的出。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有一次在上班的路上我竟委屈的哭了(其实一感觉到委屈,就是在意自己的得失了)。一天同修来,我说起了这件事。同修淡淡的一句话敲醒了我:“遇到问题不要总是用人心去解决,再忙我们也要静下心来学法啊。”我知道了所有的干扰都是小事,只有自己这颗心的基点正不正才是大事啊。
想想这几年一路走来,竟也真的象师父所说的“跟头把式的”。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虽然看起来也在做,可这颗心用的却是不大。就此机会我与同修们共勉,让我们“越最后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