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修炼,没有过不去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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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炼的。从得法的那天,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身体上的多种疾病一夜间就不翼而飞了,如严重的肾炎,全身浮肿等。我感到大法真的太神奇了,师父太慈悲了,法轮大法太好了,我决心一定要坚持大法紧随师,从此后,无论环境多严酷,条件多艰难,我从不间断学法炼功。

九九年七月,大法遭迫害,师父被诬蔑,铺天盖地的打压从天而降,我心急如焚,我要维护大法,要给大法,给师父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其他功友到北京,证实大法。但是刚下火车就被恶警带上警车送到西特派出所,在那里我一直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坚持讲真相。一个警察听了我的经历说:“我妈病多,你说这么好,我叫我妈也炼功。”后来当班警察叫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把我送到前门招待所。

第二天愈来愈多的功友也被送到了这里,到晚上挤满了人,突然進来一个处的恶警,嘴里在骂师父,我一听,马上就正气凛然的叫他“住嘴”,然后到他跟前向他解释:我们师父教我们修真善忍没有错。我炼法轮功家庭和睦,身体疾病也没有了,哪里不好?!

从北京回到家乡,直接就把我们送到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我就给那些看守人员讲真相,当时确实有不少人明白了真相。

第二天他们又把我送到拘留所。里面有的犯人说:“你進来就别想回家,只有上山劳教。”我回她一句:“上山的是你们,我们是大法弟子,师父说了算。”结果,第三天就叫我回家了。

回家后,家里人由于怕心,叫我丈夫成天跟着我。头几天他们看我在家里学《转法轮》学经文,抄写经文,没有出去,都暗暗高兴。学法中我悟到要到外面救度众生,证实大法。我带上资料出门,我丈夫就跟着出门,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我让他走前面,我走后面发资料,结果被他发现,他拿我没办法,说:“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做啥。”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们三个功友去公园讲真相,当时很多养鸟的人在那里议论法轮功。有个人说:“现在迫害法轮功跟文化大革命整人一样,共产党害死人就说畏罪自杀。”我想这个人还有正义感,但是另外一个人开始攻击大法说:“我们院子里面有炼法轮功是脱光衣服炼的。”我立即到人群中去告诉他们:“不要听他的,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师父教我们修真善忍。电视上说的全是假话。就说‘天安门自焚’中的刘思影当时被烧伤,哪个烧伤科医生都知道,烧伤后不能包扎,可刘思影全身都被包裹着。”他们听后都默默点头,表示赞同。那个攻击大法的跑到老远的地方躲起来,喊他过来,他都不敢。

二零零三年弟媳去贴真相标语,被恶警绑架,她娘家的二姐和她女儿不明真相到公安科举报,说是我教她炼的功,公婆知道了,就叫我躲一段时间。我告诉他们,我没有做坏事,我不躲。后来,弟媳的二姐和女儿,都得病住院治疗,现在她们都清醒了,明白了真相。

从那以后,我悟到了我应该从新开铺子,做生意。才能接触更多的有缘人,才有更多的机会讲真相救度众生。生意做起来了,顾客也逐渐多了。我不放过任何机会跟他们讲真相。有时我们直接面对面讲,有时我又以第三者的身份讲,有时以自己亲身经历告诉人们真相,如果有同修配合发正念,效果会更好。

我也遇到听不進真相,思想太抵制而且还很邪恶的人,讲完后我也有些后怕。我就想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会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我想当时我一心想的是救度他,也就把这后怕的心去掉了。

大纪元发表《九评》后,讲真相,劝三退,发《九评》,从不间断,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明白真相后宣布三退的,上至政府官员,下至普通百姓。我们都堂堂正正做着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二零零四年,恶警开了两辆汽车,到我家铺子停下,妄图绑架我。我心里没有怕,马上就立掌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心里默念师父正法口诀“调动更大的能力,解体所有黑手、烂鬼,消除这些在另外空间里的最后干扰。”(《正念除黑手》)

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正念正行,抵制邪恶,并严肃的对恶警说:“我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你们没有资格绑架我。”在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面前,恶警没有出招,只有灰溜溜的开车跑了。

由于文化水平较低,几次想写都未写成,这次同修的鼓励下,写出了自己的一些粗浅认识,是想告诉还有怕心,没有走出来的同修,有师在,有法在,我们堂堂正正修炼,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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