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法小组最多时不到十个人,少时也有五、六个人,最小年龄的也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太太,他们长年累月,无论什么时间从没有间断过,最少一晚上学一讲,到整点就发正念。她们的协调人无论天气多坏,什么条件,每周的《明慧周刊》保证在当天(周五)送到同修手中,特别是师尊的新经文和特殊资料等,从不耽误一分一秒,总能及时送到。来资料了她们先学法,发正念后大家把资料一分,各负责一片,不一会儿就全部发完了。
每个同修家的房间都有大法的标语,家家有师尊的法像,每年过年的对联都是大法的内容,大街小巷、公路的电线杆,随时可见大法的标语和真相资料。
我问了一下“三退”的情况,她们肯定的回答百分之八十以上都退了,而且还到外地劝三退。现在可能不是这个数字了,因为我离开这里快三个月了。她们的目地是要百分之百的退,常人都争着要资料看,没有一个毁坏和扔掉的,有的还走進了大法。
她们把《明慧周刊》保存的象新的一样,她们表示:“这都是大法弟子用血汗和生命换来的,是留给后人的,将来的人是要看的,这是记录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修炼历程的。”我听后很感动。
还有一位同修六十多岁了,被迫流离失所六年多了……她本来有工作、有商店、在年迈的生活路上还可以勉强维持,但迫害开始后,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商店,毅然选择了修炼大法,结果被迫流离他乡,过着艰苦孤独的清苦生活,冬天手冻坏了,脸冻肿了,她连柴火都不舍得买,省吃俭用把钱都用在了证实大法、讲清真相上。东北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她不管天寒地冻,照样去发资料、写标语、挂条幅……现在在墙上还能看到她写的标语“法轮大法好”。没有资料她就自己写(内容都是从比较好的资料中摘录下来的),写了多少本信纸,用了多少包蜡笔,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她在默默的做着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她自己吃咸菜,夏天采些青菜晒干,冬天泡了做成咸菜来吃,从不浪费一分钱。我让她写一下心得体会,她说:“我做的是我应该做的,比修的好的我还差的远呢。”她从不识几个字到什么大法的经书都能看下来。
还有这样的山区,这个地方到现在连烧油的车都没有一个,连个摩托车都没有,山路只能是牛车和挑担子,这地方真正有电也就是不到五年的时间。这里人口不多,学大法的不算少,在大法遭受迫害的七年多了,这里平安无事,队长等都是修大法的,村干部也都知道大法好。
我是这里一同修家的常客,两个儿子大学毕业,但一家人过着很贫穷的生活,三间土房。大约是二零零一年夏天,大儿子回家,晚上打坐时一条蛇从后窗爬到了他身上,他把蛇扔了继续炼功;有一次打坐感觉风很大,一只手去关窗,却关不上,一摸窗台上一条蛇在挡着,他把蛇推出去再继续炼功。两个儿子都因修大法被迫害和非法抓捕,大儿子被非法判了重刑,二儿子出来后不得不流落他乡……。
记得他们难得能卖一点菜,和玉米、大豆等,不论卖什么,都得挑出很远,爬山越岭到一个镇上卖,卖一次菜只能挣几块钱、十几块钱,过着吃玉米面煎饼和咸菜,喝白开水的生活。有一次,在路上看到她挑着土篮里面装着山梨,一边走一边喊“卖梨了”。这家的男同修起早贪黑的走很远的地方给人打工挣钱。他们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一天忙到晚,但再忙也没有忘记做“三件事”。晚上都很晚了才休息,四个整点准时发正念,一次不落,学法炼功都挤在晚上。农闲时他们就集体学法,农忙时他们就自己安排时间。有时发资料走出很远,有时发一晚上,天亮才能回家,他们在做着一个真修弟子应该做的一切。
有一天,我从外地回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觉的有点饿,便想找点吃的,结果是只有玉米面煎饼,连咸菜都没有。原来她们的中午饭就是喝着白开水吃煎饼。我想看书学法时,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有一捆纸币,是一分的,还有一角二角的,有一元的……我站在那里痛心的哭了,他们这是攒着用来做真相用的啊!他们每月都给资料点一点钱,还通过他的儿子,给被非法关押在监狱中的同修存钱、寄衣服等,给流离失所的同修提供生活费等。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们家本来就是一个小型资料点,这几年来都是单线联系,晚上做真相资料,一切耗材等绝大多数东西都是她们自己省钱买来的,爬山越岭的往回扛,做好后,再往外送……现在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
以上只是举了几个例子,这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所做的很多事情我们还无从知道。看看同修,想想自己,只有奋力精進,修去所有的魔性,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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