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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澳洲法会
澳洲法会全体大法弟子:
大家好!首先祝大会成功。法会是大法弟子的盛会,是互相提高的好机会,是学好法的印证。
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须学好法、认真对待学法。那些在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中做的好的、变化大的地区,一定是大家法学的好。那些个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视学法的。因为法是基础,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从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会之机告诉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无论新老学员,一定不要因为忙而忽视了学法。学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头去学,要真正自己在学。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了。希望大家走好最后的路。未来的展现不远了。
李洪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躺在地上的老太太亲眼见老伴被抓走,在儿女们的搀扶下去云泉分局要人,正遇老伴被一恶警追赶,被绊倒,一个胖恶警压在老人身上。老太太及儿女们将胖恶警拉开,老伴儿跑开后,不法警察竟将老太太劫持进云泉分局,并连夜投入禁毒所非法关押。
一、诉冤无门,反遭警察威胁
这对遭遇警察蛮横绑架的老人是大法弟子刘宏的父母。刘宏是个出租车司机,按真、善、忍做事,与人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于十一月七日在功友家被大同矿区云泉分局恶警高锦峰等绑架,在大同矿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其出租车至今仍被非法扣押。
刘宏父母深知儿子为人,去云泉公安分局向高锦峰要人,不法警察将刘宏的老母一把推倒在地,扬长而去,并威胁说:你这样做,不但要不了你儿子,反而加重了“罪”(做好人难道有罪吗?)。此恶警以上厕所的名义走开,不再露面。
刘宏父母天天去要人,却遭到非人的待遇。恶警还威胁说:你们再这样闹下去,连你们也送进去,和你儿子到一块。
老人在有冤无处诉,有理无处说的情况下,将冤情写在白布上,向世人诉说,唤醒人们的良知善念,十一月十四日晚却遭到不法警察的拦截绑架迫害。
二、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抄家绑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七日,山西省大同市六一零秘密召开会议,统一部署对大法弟子的非法抓捕。在国安的直接操控下,由六一零指挥,市公安局、各派出所协同迫害,于当夜闯入大同市大法弟子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大量的机器设备和相关资料。多名大法弟子被恶警非法抄家并绑架,至今仍有十三人被非法关押。
云泉分局恶警高锦峰领十六、七个恶警非法闯入在大同市西花园居住的大法弟子王改珍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将家中全部大法书籍、电脑、两台打印机、数码相机、四部手机、MP3、真相资料、及一些贵重物品全部抄走,并将当时家中共五人全部绑架,包括一名八岁孩子。
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刘宏、秦俊平、乔介生、田福胜(音)、安美丽、王凯棠、李秀莲、张润玉、王志芳、孙建国、老三(名字待查)、王姨。目前已知张润玉、王志芳、孙建国、安美丽等被非法关押在大同市陈庄看守所,李秀莲被非法关押在大同市第一看守所,刘宏被非法关押在大同矿区看守所。
主要参与绑架的恶警为牛全喜、丰志强、张琴(女),其恶行也多次在明慧网曝光。恶警高锦峰,此恶人自迫害大法开始,其一直追随江氏邪恶集团迫害多名大法弟子,行为恶劣、邪恶至极。
有关参与人及派出所的电话有:
大同市矿区云泉分局国安科:高锦峰 0352-7014497(办) 0352-7018652(宅)
大同市610:0352-2050778转4115
牛全喜、丰志强 2050778转4118、2050778转4119
大同市河西派出所电话:(0352)4073830
大同市西花园派出所电话:(0352)4070988
大同市西花园派出所所长 杨建军 电话:(0352)2506505(住宅)13363426999 (手机)
大同市矿区云泉分局
局长:魏涛 0352-7013488
书记:0352-7013026
政委办:0352-7012729 7010480 7022895 7017413
纪检组长:0352-7012314
保卫处长:0352-7051570
办公室主任:0352-7020677
办公室:0352-7012054
110指挥中心:0352-7013358 7000110 7019874
政工科:0352-7013913
计财装备科:0352-7014625
法制科:0352-7052901
国内安全科:0352-7014497
消防监督科:0352-7014581
纪检组、工会:0352-7014362
巡警大队队长:0352-7012444
巡警大队:0352-7020970
治安大队队长:0352-7012225
治安大队综合中队:0352-7014843
计算机中队:0352-7022536
刑侦大队队长:0352-7014298
刑侦大队教导员:0352-7022413
刑侦大队重案中队:0352-7021400
刑侦大队平旺中队:0352-7052902
刑侦大队口泉中队:0352-7022411
刑侦大队云冈中队:0352-7022412
刑侦大队技术中队:0352-7014799
刑侦大队综合中队:0352-7013774
经济案件侦查大队:0352-7023111
禁毒大队:0352-7015017
生产文保大队:0352-7014486
门卫警卫室:0352-7012447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7/80353.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九九年七•二零后被绑架二次,共被非法关押七百二十五天(包括一次劳教);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再次被绑架,遭恶警罗永红毒打致重伤,目前被劫持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
付汝芬,女,五十七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进京上访,在潼南县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绑架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弃信仰,不被邪恶的所谓“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多月,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后来在家又受到寿桥乡派出所所长陈健福、副所长陈恒友带人无休止的骚扰、绑架,被迫流离失所1年多。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她们到潼南县斑竹乡医生张济方家(注:付汝芬年青时在他处学医)。不久,潼南县小渡镇派出所的一帮恶警赶到张家,把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绑架。后一帮恶警又到张济方家去骚扰,强迫张济方写保证,以后不和炼法轮功的人接触。据消息说,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一起坐摩托车到张家时,给打摩的的人讲真相被举。
付汝芬被绑架后,公安局的警察将她关在潼南二派出所(注:建设路派出所)非法审问她时,国安大队的罗永红问她姓名,她怕给家人带来牵连,不告诉姓名,罗永红就将派出所的门关上,用手铐把她的右手铐上,罗一手拉着手铐,一只手狠狠的朝她的头顶、前额、面部、耳部等致命处打,边打,嘴里还骂着“我打死你”,打的她两眼冒金花,耳内嗡嗡的叫。恶徒罗永红还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她,后罗永红又逼她说出张华的住址,她说她本来就不知道张华的住址,罗永红就又这样的打她,接连打了好几遍,当时那屋里有做记录的警察周楚雄看着。
付汝芬在潼南二派出所被酷刑折磨了三天,后又被转到潼南县拘留所非法关了五天,她一直头昏眼花有气无力,记忆减退。九月三十日她向拘留所的副所长讲了她头痛和被打的经过,要求检查做脑电图。不到两个小时,国安大队的高翔等人就来了,说带她到医院去检查,结果把她直接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
被劫持到劳教所后,付汝芬身体状况仍没有好转,就向劳教所的警察讲诉了她在潼南县二派出所被国安大队罗永红刑讯逼供时毒打她的经过,要求去做脑电图检查。劳教所的警察对她的讲诉做了笔录,愿意带她去检查,但一切费用都得自己支付,脑电图检查要四百多元。
付汝芬的四姐付汝环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被国安大队恶警李恒毅毒打后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现在成为终身残废,呆痴生活不能自理。因此付汝芬给家人要四百元做脑电图检查。
与付汝芬同时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张华一直在绝食抵制恶人对她的迫害,九月底,在戴着氧气的情况下,被邪党恶人用担架抬去秘判十年,十月十二日被绑架去永川监狱继续迫害。大法弟子丁红梅不知被关在何处,曾有人对她妈妈讲,要把她弄到铜梁去住几天,从此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张济方私人诊所 电话:023-44276246
张友伦(张济方的儿子)寿桥乡乡院长办公室 电话:023-44275579 住宅电话:023-44275605
参与迫害的人员与相关电话
潼南县国安大队
办公室 电话:023-44582011 023-44582048
大队长张 良办公 电话:023-44582011 住宅:023-44552429 手机:13709428300
罗永红办公 电话:023-44582048 小灵通:023-44907513 手机:13983265867
高 翔办公 电话:023-44582048 住宅:023-44567929 手机:13883778667
潼南县建设路派出所(潼南二派出所)
办公室 电话:023-44551904 023-44553070
所长冯 明办公 电话:023-44909009 住宅:023-44555303 手机:13908398016
潼南县小渡镇派出所
办公室 电话:023-44270031
所长张 洲办公 电话:023-44270031 住宅:023-44270502 手机:13609428530
警员王友平办公 电话:023-44270031 住宅:023-44270397 手机:13509428869
警员李大红办公 电话:023-44270031 住宅:023-44558268 手机:13389655568
潼南县寿桥乡派出所
办公室 电话:023-44275569
所长陈建福办公 电话:023-44275569 住宅:023-44340501 手机:13389654058
潼南县拘留所
办公室 电话:023-44582026 023-44557569
所长黄全晟办公 电话:023-44582026 住宅:023-44555346 手机:13709428631
警员吴 坚办公 电话:023-44912009 住宅:023-44560222 手机:13883542333
警员廖世安办公 电话:023-44582026 住宅:023-44558588 手机:1306233411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3.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接前文)
九.信仰不可丢
第三次攻坚我又被折磨、站立了整整四十二个昼夜,她们说:“这一次势必要把她拿下。”
初冬的夜寒气逼人。与大宿舍遥遥相对的东南角有一栋小楼叫会见楼。这座会见楼上边是客房,下边是会见室,是专门用于劳教人员与亲属见面或在此团聚的地方,每月只在固定的日子里才使用,平时这里就空着。晚上,从大宿舍望过去,会见楼一片漆黑,但细心一点会发现每到夜幕降临这里就会有某一个窗子的边缘透出隐隐约约的一缕微光,整夜不熄。
从大法弟子史无先例的被关进北京女子劳教所之后,这里便记录下鲜为人知的暴行与累累的罪恶,会见楼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场所、小监狱。
2001年11月8日到12月20日,我在这座阴森恐怖的小楼里被囚禁折磨了整整42个昼夜,邪恶一行九人在这里对我展开了第三次攻坚。那是昼夜不眠、昼夜站立着的、昼夜实施精神和肉体折磨的一场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的残酷鏖战。
(一)寒夜威逼
11月8号这一天,恶警以帮教为名说让我见××,将我带到会见楼一楼一间带有套间的房子里。屋里一群犹大、刑事犯人正在忙碌,她们把外间靠走廊一侧的门窗用报纸严严实实地糊上。里间屋,她们跳上窗台把靠操场一侧的窗户用一条大棉被封起来。这是间劳教所弃之不用的总监控室,除了靠墙一座大铁架子外,所有东西都被搬走。
我被扣下了,我知道我又将面临一场新的迫害。
这一次,她们又调整了人员,两名恶警,两名吸毒女,五名犹大。前后共九人气焰嚣张的开进会见楼。又一场严酷的“转化”开始了。他们说这一次势必要把我拿下!
夜幕完全降临,冷风顺着大墙呼啸着扑进楼门,满屋的犹大都在,她们不开灯,却把房门大敞着,寒风无遮无掩地吹进屋来。两个管班都不在,我朝门外走廊望去,也不见踪影。劳教所里人所共知,学员离开集体宿舍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由管班接送、寸步不离,面对漆黑空荡荡的会见楼,这么多人散处,管班却无影无踪。可见恶警布置好后有意躲开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们可以以不在现场一推了之。
不知谁喊了一声:“张亦洁脱掉衣服。”我没动。
黑暗中,扑过来几个人强行扒掉我的外衣、毛衣毛裤,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小背心。我被强迫按坐在正对大门口的水泥地上,一会就冻透了。夜风呼啸着扑在身上寒彻心脾。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冻得直打寒噤,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停滞,只有几个字清晰可感,那就是“决不屈服。大善大忍。”
冷风吹在身上,一会儿人就僵了一般。
我已有两天多没上厕所了,她们以“转化”为条件不许解手的折磨,使每一天就象一年那么漫长,这种折磨使我痛苦不堪。每天一点点吃的和一点点水,使我能够倾尽最大限度坚持、忍耐,有时小腹胀痛难耐,但一遇犹大谤师乱法时,思想高度警觉,就每每冲淡了那种痛苦而一忍再忍。晚上,当我又提出上厕所时她们仍旧以“转化”为条件而拒绝。
大概是深夜了,除了寒风还在呜呜的吹,一切都悄无声息。不知是谁过来踢着我,拉着长声说:“冷不冷啊,活动活动吧,你还是不想转弯子是不是?你就抗到底了是不是?那咱们就活动活动!”
这时走过来犹大张艳春,她站在我背后扳住我的双肩,又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踩住我的膝盖。张艳春扳住我的双肩把上半身使劲往双腿上压,使整个上身紧贴在双腿上,另两个人死死踩住膝盖使双腿绷直不打弯,折叠的整个拉力全在脊椎上。张一边施暴嘴里一边谤法。那时我已没有什么抗争的力气,背后的张艳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压下去掀起来,再压下去掀起来,腰椎撕裂般巨痛,我试图屈起膝盖缓解腰部的压力,但两侧脚踩膝盖的犹大全力配合,死死的踩住膝盖,使我无能为力。下压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就象案板上的一块面被她们压来压去……张艳春累得直喘粗气,一直到没了力气才停下手来。我好久不会动、动不了。
这种把人强行折叠起来的折磨,使我的腰椎错位,膝盖被踩伤。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毒打和各种折磨下,腰伤腿伤日重(出劳教所的第二天我便到医院拍下了腰伤、腿伤的×光片)。
折磨停止后,她们又一番审问:“转不转?写不写?”
我依旧告诉她们:“我不会给你们写任何东西。”
遭到拒绝后,她们变换了另一种折磨方法。她们把我的两臂扭到后背翻上去,然后猛往上推,推到不能再推了,便使劲往左上拉,再往右上拉,并且残忍的找痛点,如果我在哪个高度、角度上惨叫,她们便在这个痛点上往上一推再推,一拉再拉,那种钻心透骨的疼痛,使人大汗淋漓,痛不欲生,……
寒夜里风声伴着惨叫,回荡在那座阴森恐怖的小楼里,还有我一声声的呜咽……。在那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我哭了——我为犹大的屡屡暴行和助纣为虐痛心不已。这种使人痛苦万分又丝毫不露痕迹的酷刑手段,不知她们从哪里学来的,至今回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一夜折磨,我已不成样子。施暴者筋疲力尽,便到套间里轮流睡觉去了。俩个被叫醒接班的犹大眨着惺忪红肿的双眼,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不停的踢着我的小腿骨,发泄着困盹未解的烦躁。我皮包骨的小腿,早已被踢得青肿而坑坑包包,旧伤未愈,再踢到伤骨上是那种断裂般的疼痛。面对这些早已没有了理智、没有了人性的犹大,我不再流一滴眼泪。
太阳还未出来,但已晨曦微照,天渐渐放亮。一夜折磨,只穿着单衣的身体冰冷僵硬,麻木的身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两名恶警仍不见踪影,事后我才知道,她们在几步之遥的对面房间搭起了地铺,在密切监视、指挥着我这里的一切而整夜寸步未离,发生的所有暴行她们都了如指掌。
犹大踢完我说:“还是不想写?你熬得了今天熬不了明天,我看你还能熬上三个月、五个月、半年、还是一年!跪下!跪下!”
我被几个人强行摁在地下。此前我又提出上厕所,她们依然不准。强行摁我跪地后,她们又摁住我的头和肩膀狠狠往下压,直压到头抵在两膝中间的水泥地上,已经伤了的脊椎牵动着巨痛起来,人被迫蜷作一团,小腹受到重压,这时,我小便失禁了,憋了几天已没了知觉,我的裤子瞬间湿透流到地下,流着流着,那么大一片。犹大叫着喊着,跳到一边。我看着脚下盈盈的一滩尿液,满耳听到她们的嘲笑、辱骂,心中没有任何感觉,思维停滞,人的屈辱感已荡然无存。
这时有人拿来拖布要擦,不知谁说了句:“让她自己擦!”
她们恶毒的把我推倒在那洼尿液里,又掀动我在那里滚了一圈,我浑身上下、脸上、头发上湿漉漉,浸透了尿液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冰冷冰冷。
我浑身透湿地站在那里,头发上一滴又一滴的尿液静静的滴落在地上,我感到大脑轻飘飘的一片空白,……
(二)拣起来——吃下去!
在精神折磨中有一种虐待,就是只要你坚定不“转化”,恶警时刻让你感受到鲜明的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差异、对比。她们把你时时刻刻置于这种对比之中,让你听到、看到、感受到不“转化”的那种歧视、侮辱、虐待和被群体抛弃的孤独。用恶警的话说:“你不‘转化’就失去一切。就是没你好果子吃。让你死不了活受。”
“当你看到身边的人吃的是菜、馒头和节假日的改善,而你却长期吃着每顿一个小窝头和几片咸菜时,你动过心吗?当你食不果腹她们却故意当着你的面把菜和馒头倒进垃圾桶、或剥夺你那一份时,你有恨吗?当她们拿着超市买来的香肠、烧鸡故意在你面前大嚼大咽而你什么都不许买时,你是否恬淡和抛弃了生理欲望;当别人进入梦乡酣睡时你却在犹大、恶警的监视下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时,你的心安恬吗?当她们吃饱穿暖在房间里活动时,你却衣着单薄被逼坐在冰天雪地里忍受饥寒交迫时你退缩了吗?当别人洗漱、洗澡、洗衣服而你却什么都不许而只能脏衣脏裤蓬头垢面,你心里在乎吗?当你看着别人同亲人见面、看着别人同亲人通信、看着别人与亲人通电话,而你却长期的被剥夺这些权利时,你的心是不是很坚强;当别人因“转化”而减期,你因坚修大法而被加期时,你无恨无悔吗?当你因坚修大法被剥夺一切权利而长期遭受侮辱、毒打、折磨时,你是否已荡尽妄念、生死度外?……
这就是我面前活生生的现状。它时时刻刻都在衡定我的心,走出人来,超越那种状态,坚强的活下去。
然而我也曾脆弱过,在这些残酷“转化”的过程中,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愤怒、痛苦甚至落泪,然而在师和法的看护和点悟下,我最终走向的是更加坚强和成熟。
在那42个昼夜的监禁中,有一次我几乎崩溃。面前是劳教所铅灰色的高墙,在这栋阴森恐怖的接见楼边的一片空地上,我已被冻了几天了,两个又高又胖的包夹穿着棉袄、棉裤、棉鞋,脖子上捂条大毛巾从头到脚裹得严严的,管班聂×全副武装,一行三人监视着我,她们站在楼门口的朝阳处,我被指定坐在高墙之下的风口处,寒风呼号着从我身上扫过,我因被不断的换班、禁闭,衣物包括被褥都已丢失,原本穿在身上的唯一一件破毛衣硬是被管班王宇从身上撕破扯下来,下身穿一条已磨损透亮的薄毛裤,脚上穿着一双塑料底单鞋。寒风无孔不入地的穿透单薄的衣裤,寒彻肌骨。我脚下的一片衰草在旋转的寒风中伏过来倒过去,我的心也被寒风扫得空空荡荡,仿佛就剩下头脑里那金刚不动的坚定的那一念和生命的脉搏融汇共振着。
恶警管班王×、杜×、聂×已轮流吃过午饭,但她们却迟迟不让我吃午饭,其实我的午饭只不过是几块拇指大小的碎窝头。给我送饭的犹大吃馒头吃腻了,一边走一边掰着那个小窝头吃,少一块不好看,就索性掰碎了再给我,从此那个小窝头在犹大手里变成了碎块块。没有咸菜,没有水,早晨吃下那几块碎窝头后便滴水未进。我要求喝水,她们仍以“转化”为条件,遭到拒绝。在几天前早晨上厕所时,我趁包夹还没起身走到外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洗脸中我趁机喝水,一边洗一边喝。只要我有机会洗脸我就这样喝水。但我的举动最终被寸步不离的包夹发现了,“报告,张××偷偷喝水。”恶警气汹汹地盯着我,我平静的和她对视了一眼,压下了她的恶言恶语。从那天起,她们就断了我每天一次的一点水。
快一天了,寒冷、饥渴充满我的全身,只有大脑中那清醒的坚强的意志力在把握着身体与饥饿寒冷抗争。天色已开始逐渐暗淡,大约有下午四点多了,阳光渐退,寒风愈发逼人,她们仍旧不让我吃午饭,一天快要过去了,我有些渐渐支持不住的感觉,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从被禁闭起就一直昼夜站立至今,两条腿已站得粗肿无比,如同灌铅,寒冷虽然冲淡了困意,却“转化”成无比的疲惫和倦怠。
突然我心生一念,要以死抗议她们的迫害,我看着身边的那堵墙,朝那堵墙撞过去,即使撞伤也不用受这份罪。死就死、无所谓了,不死,有机会接触外界就揭露她们。我不再多想,突然转身朝房山墙冲过去,刚冲出第一步,第二步还没跟上,鞋子却突然甩掉了,大胖子张翠芬一堵墙一样横在我面前……
当我站定时一下子清醒了,我立刻明白,不能这样做,我以这种方式抗议迫害,她们会说我是自杀而嫁祸大法。这时我冷静下来,我想:难道你张亦洁有这么大的勇气去撞墙,就没有勇气面对苦难坚强的走下去吗?那颗揭露她们的心是脆弱的挡箭牌。想到此,我为自己的软弱羞愧。我诧异的看着脚上的鞋子,这是别人送我的一双40号的鞋,这次被禁闭后经过多少天的昼夜站立双脚双腿早已成了大象腿、大象脚,这双鞋勉强能把脚塞进去,是绝不会掉下来的。提上鞋,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阻止我,不允许我这样做。自此,我彻底打消了这种念头。
天快要黑了,她们拿来了晚饭,照样是拇指大小的碎窝头,寥寥几块覆盖在盆底。正当班的管班聂×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换成了杜×替班,她对我的不“转化”翻来覆去的数落着,她越说越邪恶、越说越凶狠,她抬手掀翻了我拿在手里的饭盆说:“神不饿,神也不渴,神也不吃人的饭!……”
我拣起饭盆,默默的看着脚下那片衰草上散落的碎窝头在寒风中颤抖。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拣起来——吃下去——坚持下去,坚持下去……
我伸出冻得僵直的手从草上拣起一块块碎窝头,一块一块送进嘴里,伴着咸咸的、无声的泪水……天,彻底的黑了。
第二天,听两个包夹议论,一个说:“怎么换成杜队长了?”另一位悄悄的说:“昨天聂队长冻休克了,住院了……”
(三)四面恶风 画地为牢
会见楼私设牢房的第三次攻坚,我感受到邪恶变本加厉的疯狂,她们在加大肉体折磨的同时,千方百计的再想办法如何在法上瓦解我,用她们的话讲:“想让张亦洁“转化”必须“打破她的精神控制”,“就是要破掉她那层壳”“要在精神上对她继续加大力度展开攻势。”“打附体”,“和半夜问答”的邪招失败后,她们在继十八昼夜那段残酷折磨后,一次次研究调整人员,不断换进换出几拨人。她们决不允许刘虹、唐剑书、郑杰这类学员再靠近我半步。在这次私设牢房、进行第三次攻坚时又换掉三个人,补充了颇受恶警信任的三名犹大,其中张艳春、申士令两人经常被派到所外“法制培训中心”做“转化”洗脑,这两人在洗脑骗术上极其邪恶,张艳春又是一个残忍的打手。。
这一天,五名犹大人手一册谤师谤法的大黄本。她们把给我准备的大黄本递给我说:“拿着!从你那开始读!”
我不接书,我说:“我不读,想从我嘴里听到谤师谤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她们使眼色,五个人便一起围上来把我圈在中间,五人紧紧凑拢我,就是面对面的距离。她们打开第一章,一齐对着我大声吼读,声音大得震耳朵。
这个大黄本是专门用于劳教所、监狱,针对大法弟子洗脑专用的、最系统的谤师谤法的一本邪书。五个人冲着我一起吼读那些恶毒的诽谤,那种被侮辱被亵渎的感受和她们的嚣张,激起我无以言表的愤怒。我的耳朵嗡嗡响,血往头上涌,浑身的血液在刷刷的冲撞着。我被她们这种什么招法都使得出来的邪恶而深深的激怒,但我知道,愤怒无济于事,反而中了她们的圈套。
我迅速镇静自己,收心息怒,守住正念,集中精力排除、全力排除。这时一个声音打进脑中:“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听而不闻——难乱其心”。我立刻明白,是师尊在帮助我,我的心不动就谁都动不了我。
我立刻在心中默念:“一个不动就制万动,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
谤师谤法的吼读声持续着,我被圈在中间,与它们对峙着。
“听而不闻——难乱其心”,“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我在心中大声的交替的念着……那是精神高度集中、拼意志的一场恶战。我想如果我有什么壳的话,我的壳就是我的主意识,是我的灵魂,那是真善忍大法铸就的,是谁都破不了的。渐渐的我心神平静。
我一平静下来,犹大们支持不住了,她们的嗓子好象出了问题,她们都时不时的用手捏着嗓子读,而且声音越来越小。一会儿,五人中有一人撤下来了,片刻又撤下来一个,变成三人读。一会,撤下的两人换上去,她们变成了轮流读。后来就只有两人读,最后就剩下一个人对着我读。我站在那里坦然而平静。我漠视她们,这时我的愤怒已“转化”成对她们的可怜,那些恶毒的话语,将给自己造下无边的罪孽,她们何以如此的理智不清、与魔鬼无二?她们又折腾几次,最后读不下去了才收场。
当这一次禁闭来临,我深知将面临更多的折磨。我铭记“朝闻道,夕可死”,我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无任何遗憾。在邪恶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逼迫折磨下,虽然体力在消耗,但是我的精神不倒,因为我的信念从来都没有被邪恶撼动丝毫而使我有半点退缩。有时即便感到身体难以为继到什么心、什么念都没了时,而大法那一念却时刻都是清晰的,就象抱定自己生命一样去守护着。
围攻读邪书持续了几天无效之后,恶警王宇和杜××亲自动手,她们画地为牢,把我圈在双脚见方的地砖上站立,不许越线。然后再逼我“转化”写“四书”,遭到我的拒绝后,王宇说:“你不写,我替你写”。她用粉笔在圈外四周写满了谤师谤法的口号。
她说:“你就直绷绷的站着吧,站多少天啦?我看你累不累,你挪一点就踩你师父的名字,我看你承受多久。”
我笔直地站在圈里,如坐针毡,痛苦疲惫,我不能有一点挪动,也不能稍有瞌睡使脚下散了步子。她们同时,在门上墙壁上,到处都贴满大大小小的谤师谤法的纸条。
我被圈得快要晕倒,虽然我一直昼夜站立,但是起码我可以倒一倒脚,也没有这种精神压力。我已经被逼迫站了不少天,双腿肿胀、疲惫万分。
我突然想,我怎么这样笨,不能让邪恶这样猖獗,不允许他们侵害我的师父!我开始用手去擦地上的字,我擦掉,恶警疯狂的又写,我就不断的用手去擦。王宇越发疯狂,写了满地。我愤怒了,我突然意识到怎么能让她给圈住呢,擦完后我一步跳出圈来。
我警告她谤师谤法罪孽深重,必遭天谴恶报,我不断的劝善。与此同时当我提出上厕所时,恶警王×和杜×同样以写“四书”和喊谤师谤法的口号为条件,如不就范,她们就毫无人性的无限时的憋着我。两个小时,三个五个小时,一天,一昼夜甚至几天不让上厕所。
这种逆反人的生理状态的折磨给我的精神和身体造成极大伤害,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无可言表。而这种折磨在劳教所被广泛施用,谁有正信正念,就用此手段来打击谁。
有一天,某班突然传出哭声,原来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三番五次的报告上厕所,就是得不到允许,最后老人给憋得直哭。
大班中,学员都是统一时间上厕所,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是按点限时。但这一切规矩吸毒女、包夹、犹大们都是例外的。所以学员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大便干燥、十分痛苦。这是“转化”学员大班的情况,这还是稍好的。单独非法关押的“重点人”就是常年的这样憋着你,折磨你。
恶警交代命令包夹说:“叫你们来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让她们死不了活受罪,就是要整她们!”
当上述这些手段都用尽了以后,一天,副大队长槐×写了一张字条贴在墙上逼着我背。那张字条的大概内容是,我不“转化”已经毁了自己,再一意孤行下去我会毁了孩子、毁了家、我的先生也不会原谅我,不会再等我,我最后成了孤家寡人。
槐×逼我每天面壁背那张小纸条。我不背,不是丢上句就是丢下句,她气得不行。一天我和槐说:“背不背都没有意义。”
槐说:“为什么?”
我说:“我都不怕死还怕成孤家寡人么?!”槐气得作罢。
(四)水和泪
从被关进会见楼后,就一直白天黑夜的站立而再没睡过觉。房间里除了放电视的大铁架外,四壁空空,没有床,也没有凳子。她们规定我只能站着,而且不许靠墙,不许眨眼打瞌睡。包夹不离左右地监视、说直到我“转化”为止。
我从早站到晚,从晚上站到天明。只要眼皮一打架,包夹申士令就用早已准备好的用报纸卷成的小棍照我的头上猛抽一下。我困顿的眨一下眼,她便抽一下。她们想熬疯我,为防止我眨眼睛,不许我有片刻的休息,她们居然能一站几个小时的盯着我的双眼,不断地挥动那个小棍抽打着我的头。
申×紧紧的贴在我面前,她个子矮,我低着头,她只能从下往上盯着我看,一会她就累得直摇脖子,手里掂着小棍,嘴里叫着:“张亦洁,想睡觉就“转化”,不“转化”就承受,再瞌睡我就把你的眼皮支起来。”
我没疯,她先疯了!她真的跑出去拿来一个东西朝我的眼睛里塞,我仰起头来躲开,她个子矮够不着我,气得直喘粗气,狂躁不已。她都是60岁的人了,却毫无正念的被邪恶支使得失去理性,据说她还是个在岗教师。她谤起法来夸夸其谈,又激动,又兴奋,这时候她的头就不停地摇晃着,骂的越多和最邪恶时,她的头便摇得越厉害,可她自己却毫不警觉。
日子一天天地向后挪,她们的“转化”毫无效果而使她们越发焦躁,恶警便开始加码折磨,由幕后转到台前,由教唆指使别人到自己亲自动手。
这天,王宇走到我面前,掀起我的外衣:“噢,你还穿毛衣呀,你们是神,你们不用穿毛衣。”她抓住毛衣领使劲往下撕,毛衣从前撕到后,一分两半被她拽下来。
半夜里王宇把我带到室外,她们轮流替换到室外去冻我,直到她们自己被冻得受不了才作罢。深夜时分,我困得昏昏沉沉,站在那里直往地下摔。恶警王宇走过来揪住我的后衣领,把一大缸子冷水“哗”倒进去,我被激得浑身战栗,寒冬腊月、冷水刺骨,湿衣裤溻在身上冰冷冰冷,我只身被囚禁在这里,没有衣服换,恶警也不允许我换衣服,我直到用体温把衣裤溻干。
长时间的站立和不许解手等原因,我的腿肿得越来越粗、脚肿得越来越大,手指按上去,能按下一寸深的坑。每顿寥寥几块碎窝头依然如故,我却能照样日复一日的站着,夜复一夜的熬着。只要没人骚扰,我便在心中默念《论语》、经文、《洪吟》和所有能回忆起来的师尊讲法,一章章、一节节、哪怕是只言片语,以及以往对师尊讲法的所有领悟,我不断的回忆着。我平静的对待每一天、每一个人,以大善大忍的心态对待眼前的各种魔难,把握自己,不动人的念。这是我能承受下来的根本原因。
一天深夜,我累得实在站不稳了,双腿犹如千斤重,困乏笼罩着我,我费力的不断驱赶着困盹,我掐大腿,掐两手的合谷穴,丝毫不起作用。恶警说什么,喊什么,我都觉得很遥远、很遥远,我的意识好象游离了,昏沉之下,我撞着墙壁摔倒在地下,起不来……
恶警吼着:“站起来!站起来!”可是那声音却恍如隔世,飘飘渺渺……
王宇气急败坏,她出门打来一盆冷水,“哗——!”的泼在我身下,我身体立刻湿透,她泼了一盆又一盆,一会儿,地上积满了水,我透湿的坐在水里,冷水一直浸透到腰间。王宇冷笑的看着我。冷水一激,困盹全消,我艰难的从水中站起来,透湿的秋裤、毛裤从腰间往下淌水,我不时的打着寒战,身体越发沉重。
我要求换衣服,她们不准。我就这样水淋淋的站到天明,又从天明站到黑夜,从黑夜又站到天明。一天又一天……多少次,我真希望摔倒了再不醒来,再也不用站起来该多好。可是我还有意识,还在站着、湿着、溻着、困着饿着,三层衣裤硬是被我没有多少热量的体温溻干。
我几天没有一句话,就是沉默,站了多少昼夜了?开始我还数着,后来连数也不数了,我已没有了任何心念,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饥渴或是寒冷都无所谓了。任何指责、逼迫、毒打、咒骂、污辱已无心而漠然。
有时我会突然感到:经历这些折磨,我居然还存在着?我对大法的信念依然在着!!我暗暗的流泪,我有法,我还有一口气,就够了,我一定要活下去。
在这魔窟里,人的权利、尊严是什么东西?是邪恶脚下的踢来碾去一文不值,我已渐渐的不在乎人的这些感受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蓬头垢面、脏衣烂衫了。身上也一样,这么长时间不许换衣服,不许洗澡,解手没有手纸,几次冷水泡身,快成泥人了,我不可思议的忍受着这一切。
一次上厕所,在冲水时,看着从便池后水口冲出来的水柱,我突然想起一个包夹曾鄙夷地告诉我说,×ד重点人”用厕所冲出来的水洗身体,想到这我心里一动。但是,当我看着那水柱冲掉的粪便时,我便不忍再想下去,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想洗一洗的愿望却不断的搅扰我,每次上厕所看着那翻花的水柱我都犹豫着、一再犹豫着,最后还是放弃了。
看的次数多了,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转法轮》返修那一节,老太太——马粪蛋——吃常人吃不了的苦……
下次去,我心无旁骛,淡然的伸出手去接水……
我突然想,这哪是水?这是泪……!我居然被她们逼成这样,没迫害之前,我的生活是那样优越,生活是那么讲究,我真不相信我居然能受这般苦。
只因我是大法弟子才有这么大的承受力,因为大法造就了我!泪,不都是软弱的!那不是用水洗,是用泪洗……坚强的泪,升华了的泪。
经过这一切,我也学会了寒冬腊月用冷水洗头、洗澡,我再不难过和在意她们是否让我洗漱、洗衣服、洗澡等一切虐待。
(五)何惜这副红尘人面
那一天,我从水中湿淋淋的站起来,打着寒战,我要求换衣服,王宇恶警不许,我走到暖气旁靠在暖气上,想暖一暖透湿冰凉的身体。王推开我说:“受不了就“转化”、写三书,不写、不“转化”你就受,就熬着你!”
我实在是想靠一靠,我突然看到一个地方,我躲开王×闪进墙与大铁架之间的缝隙中,站在这里至少不会摔倒,我想闭一会眼睛,哪怕一分钟,一分钟!我太累了,太困了,太冷了,身上裹着透湿冰冷的衣裤,还有饥饿、干渴,那些折磨充斥在一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窄缝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王够不到我。我把头抵在墙上,多少天啊我终于闭上了眼睛。她们不错眼珠的监控我,就是一不准我靠墙,二不准我闭眼睛,最大限度的、不间断的消耗我。
看我闪进墙缝,王气急败坏的往出拉我,拉不出来用健美操棒打,打也打不出来,最后她又使出恶招,拿来冷水不断往我身上泼,一会,头上、身上也全部湿透,冷水顺着头发往下流,我依旧这样湿着、溻着……
我惊叹她的冷酷,痛惜她的年轻。我给她讲真相,给她讲善与恶、德与业力,希望能启迪她善的一面、她明白的一面,给她机会。可是,一切都徒劳。折磨的花样不断翻新。
大胖子包夹张翠芬,体重有200多斤,力气大的很,在恶警的指使下,她把我推倒,强行把我坐在身下,她故意坐在我的腹部,摇晃着身体叫着又软又舒服,我感到肚皮贴在了脊梁上,我无法喘气,我很瘦,一会就支持不住了,五脏六腑被她压扁了一样,很快就窒息说不出话来,潜意识的本能使我伸出无力的手去推她,我居然把她推下去了,好半天我才缓过气来。
就在这天的深夜,突然间我的满口牙齿全部松动,每一颗都松动得要掉下来一样,上下齿一对牙又软又长。王是学医的,我禁不住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冷笑着不语。
我懂点医学知识,我想这大概是精神和肉体遭受重创所致。我知道从生理上我早已走到了极限,是法在精神上支持着我和坚定着我,师尊用功在演化着我,用法身替我承受着。
我湿冷困乏,饥渴不已,肿胀的双腿和双脚沉重的象石头。我希望能靠在暖气上烘一烘湿淋淋的身体,但每次王宇都把我推开,她直言不讳的说:“你不“转化”,我睡不了觉,我就折磨你,直到你低头,直到熬得你受不了“转化”。
恶警原本期望在这间与外界隔绝封闭的小黑屋里穷追猛打把我搞定,当她们感到同过去一样希望渺茫时,当她们也又困又累时,她们的恶行会越发变本加厉。
我离开暖气靠在墙上,王宇又把我推开,我没有力气与她周旋,我站定在那里闭上眼睛,突然有东西摁进我的嘴里,我赶快往出吐,是王宇往我嘴里摁进一颗药片,药片被门齿抵碎,我边吐边用衣服擦嘴。在劳教所办的洗脑班,用神经致幻药物“转化”人,这已不是什么秘密。我警惕的躲开她。但是,当我稍一走神她又摁进我嘴里一颗药,我便又吐又擦。
只要我闭眼,她就把药片不断的摁到我嘴里,这是一种无味的黄色药片。最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她接连不断的往我嘴里塞药,我便不断的往出吐,嘴也擦肿了。这一夜不知道她强行塞进我嘴里多少颗药,虽然大都被我吐了出来,但还是吃进去一些。
我告诉她:“你给我吃什么都不起作用,知道吗?不起作用!”
几天后,一口松动的牙齿渐渐的又牢固了,我也把这件事淡忘了。
五个月以后,她们把我关进集训队,在集训队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面目皆非的我,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去的那张脸已踪影无存,我白发苍苍,青肿消瘦,憔悴不堪;同样让我吃惊的是,原本一口整齐的牙齿竟在门齿之间赫然一道大裂缝,而且牙齿内凹外翘。
突然间我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长兄见我竟然抽咽,孩子见我痛哭,有人叫我老太太,我成了集训队40多岁的老太太。这时,我心里痛苦已极,我被这个打击一下子摧垮。
长期以来,外事部门的工作性质和职业要求,使我注重形像而已成为一种职业习惯和生活习惯。我难以承受这个如同改头换面的打击。此前,我虽然曾在被拽掉的头发里发现不少白发,有思想准备,但怎么能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白发苍苍而如此憔悴苍老、颜面全非。那么又是什么原因造成齿缝分离呢?
我想起会见楼那四十二个不眠的日日夜夜,泼冷水的那天深夜,满口牙齿突然松动,恶警王宇往嘴里塞药片等等,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显然就是那次折磨所致,是牙齿松动时,药片抵在牙齿上的外力造成了齿缝分离。
我望定镜子里的我,悲哀和恨笼罩着我。回到房间,我长时间的不能从这种情绪里自拔,我难以接受这副面孔,我又一次感到心在痛……
很久,很久,我的理智终于抬头,那个声音又在头脑中回荡:“你要时刻站在法上,如果你要站在人的基点上,首先你会被仇恨吞噬;如果你站在人的基点上,你会受不了这些折磨而妥协;如果你站在人的基点上,即使不妥协你也会因为承受不了痛苦而被逼疯。”
是呵!大法造就着我金刚不坏之体,又何惧她白发三千丈!又何惜这副红尘人面?!我既然不在乎死,干吗还在乎这张脸、这张人皮啊?!
想到此,泪水潸潸而落……大善大忍和无量慈悲再一次赶走了怨和恨。
(六)手铐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管班在半夜后突然走掉,连值班的两个包夹也不见了踪影。晚上,有人抬进屋里两张床板和被褥,一个名叫陈(海峰)的学员跟进来。她不咸不淡的和我闲聊着。天快亮了,管班和包夹依旧不见踪影。陈和我说,:“值班的人都不在,你睡一会吧。”
我心中吃惊,“让我睡觉?!”
陈说:“我不看着你。”
我也不知站了多少天了,从清晨到黑夜多少个24小时,她们为了不让我眨眼瞌睡,什么事都做了,也付出了相当的辛劳。今天这是为何,她们都走了,是队里那边有了什么事?还是全体开会又研究怎么对付我?还是正进行新的阴谋?我看着陈某不解。她很神秘,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悄悄出现在我身边,而且从不“转化”我。我经常对她反“转化”,她也从不表态。
屋里静悄悄的,外间和走廊里也悄无声息。按规定两个学员出行或独处必须有管班寸步不离跟随、陪同,但这整个一层楼就我和陈?这绝不是正常现象,我心中隐隐不安,我想起了被禁闭的第一天的那个寒夜,只有一群犹大做恶,恶警却在隔壁遥控指挥。
我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心中充满警惕,任凭时间一分一秒的熬着那漫漫长夜。躺下来此刻对我来说,仿佛那是件好久远好久远以前的事了,我倒换着肿胀的变了型的双脚,粗重的双腿,别说躺下,哪怕坐一会,在此刻之前都是不可能的,这种大反差不能不让我心中戒备。
豁出去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在陈的催促下,我和衣躺在床板上,我丝毫没有困意,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一会陈睡去。我坐起来望着她,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睡,她怎敢不监控我而自己睡着?!我细听着外屋和走廊的动静,担心会有人扑进来。我盯住靠墙放置的电视架,这个书架似的大铁架子是放九寸监控电视的,宽约一尺多点,每层之间一尺多高,最底层间距更小。我试着平着身体蹭了进去,跟躺在冰冷的地上一样,可这才感到可以安全的歇歇脚。我进去困难,别人够着我也依旧困难,如果有人袭击我,最起码我能有机会看清对方,我聚精会神的倾听着门外的动静。这时天已经放亮,陈起来,发现我没在床板上,很惊讶。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两个又高又壮的包夹闯进来,地上的床板被咣当咣当的拖到了外间,成了两个包夹的睡铺,原来她们是要长期坚守。随后,恶警杜某来了,她手里提着一副亮铮铮的手铐站到我面前,她晃着手铐说:“你不是不转吗,让你尝尝滋味。”
我抗议说:“你随便铐我就是在犯罪,你是知法犯法,你凭什么铐我?!”
杜说:“你“转化”了什么事没有,不“转化”就得对你采取这种手段。”
她见四壁空空,出去搬来一把椅子,把我按在椅子上,把我双手从椅子背绕过铐在一起,便扬长而去。
我的身体和双臂被固定在椅子上,短时间内可以支持,时间一长身体僵直,手腕、手臂、身体不能动,一动就觉得手铐在紧缩、不断的紧缩。
2000年4月,我到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信访办上访,我被拘留,在拘留所我平生第一次认识了手铐并知道了手铐越动越紧,过了一定的松紧度多少小时不开铐双手会因失血而残废。带手铐本身就是一种酷刑,肉体的痛苦且不说,它会给人的精神造成巨大的伤害。
那次上访,我被象犯人一样戴上了手铐,内心的震动难以形容。手铐从来都与罪恶连在一起,然而怎能让人想到修炼真善忍、心灵情操追求至真、至善、大忍的修炼人会被戴上手铐,关进大狱。当我戴着手铐穿过庭院路过挖沟的民工时,我看到他们惊讶的盯住我,那时我们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我的神情和装束分明让他们感到了那副亮铮铮手铐下无辜和罪恶的反衬,我注视他们静静的走过。他们那种惊愕的眼神使我深深的感到了被侮辱、被损害的那种活生生的从未有过的感受。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累得难以支持,不能动,更不能变换姿势,疲惫、困盹和痛苦使我失去了知觉。朦胧中有人推我:“张××吃饭。”我早已饥寒久渴,我吃力的动了动身体,但背缚的手铐使我动弹不得,我竭力的睁开酸涩的双眼,恍惚看见了饭盆中的碎窝头,好多啊……是两顿的吧?可是她们不给我开手铐,她们又在以“转化”要挟……我没有力气说话,我觉得身体在往下沉,那饭盆离我越来越远,恍惚中一个声音说:“倒掉!倒掉!”我心里说:“不许倒!不许倒!……”便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黎明时分,大概是不得不打开手铐的时候了,我的双手青紫已肿得像发面馒头,身体麻木、僵硬。昏沉中一种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当我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台大彩电赫然摆在我的面前,焦××和管班、包夹忙前忙后的接VCD机,找带子。电视画面里一个年轻人唱着曲调明快、温馨的一曲“回家”的歌,歌声优美,思亲情浓,令人怀想,我从未听过这首歌。
抚着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心中感叹焦大队长的瓦解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从上午九点左右到深夜二点左右,我被铐了整整十五六个小时,滴水未进。而此刻却又被她置于另一种状态,把另一种情景打入我的大脑,把我所思所想和身处的环境从一个极点推到相反的另一个极点。不可思议,这两副面孔如何就能统一在一个人头上!
接下来她们为我放了一部轻松、温馨又浪漫的外国爱情故事片《音乐之声》。把她要的那种效果发挥尽致。但是非常遗憾,我枉费了她们一番心机,我是一个修炼人,我是大法弟子,师尊的教诲无时不在心中,“心不在焉—— 与世无争。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洪吟》)无论是南极还是北极;无论是轻歌曼舞还是拳脚加身;还是如她们所说我从天堂被打入地狱(指我从中央机关到劳教所)都难乱我心,难移其志,难动我丝毫。
软硬兼施的手段都使过了,各种心思也用尽了,焦××再一次气馁。四十二个昼夜的站立和那没有止息的折磨又一次暂时停止了。
第四十三天的上午,我被带出那间牢房,走出了阴森恐怖的会见楼。
十.半军事化的集中营里
北京女子劳教所名曰为“半军事化管理”,这种严管之下的紧张生活,令人感到浓重的精神压抑和窒息。这里起床限时,洗漱限时,吃饭限时,洗衣服限时,洗澡限时,上厕所限时,手脚稍慢一点的就会给自己带来十分不便,搞不好还要挨骂挨罚。而劳动更是这样计时计件紧催紧赶,每天强制劳动在十四小时以上。
每个大队四十多岁以上的学员约占一半。我所在的三大队,四十岁以上学员大约占了四分之三。早上出操从队尾望到前面,队伍里一片白发苍苍,六十多岁、近七十岁的老人毫不鲜见。每天她们跟在队伍里跑步、做操,有的人实在跑不动、也做不了体操,那也不准回屋,就在队尾跟着。
我刚到劳教所初期月余,还可以参加出操,但一左一右有包夹跟着,多半她们都把我放在队尾。我放眼整个操场,年纪大的人居然那么多,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六七十岁的老人,难道也是搞政治?问问老人家什么叫政治?她们未必说得出来。
三大队还有一个残疾女,重症小儿麻痹症,每走一步路都要艰难的大幅度摇摆,十分吃力,一条腿细得象麻杆,恶警也让她在队尾摇来摇去的跟着出操。我还看见了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驼背老人,老人家的头差不多弯到了膝盖处,那么大的弧度,确切的说,就是面朝地,背朝天,也在队尾跟着上操;我还看到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就在我的窗下,她老是侧着身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倒着下,我奇怪,跨前一看:天哪!居然是一双裹了足的小脚。真是一幅幅活生生的、悲惨的众生相啊!他们居然把裹了足的小脚老人也给抓进来了。面前的一切让我惊讶、震撼,我心酸不已,却又欲哭无泪。
如果一个国家有这么大群体的老人都去上访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政府无疑是最堕落的!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能把大批奉行“真善忍”的修炼子民无辜判罪非法关押,那么这个政府不但是最堕落的,它是在自掘坟墓而必将走向灭亡!
劳教所的人均伙食费据说每月为150元,由国家全额拨入,但学员的伙食标准永远都不曾到位。学员的苦役劳动所得被劳教所搜刮。劳教所的伙食糟得不能再糟。更卑劣的是他们欺瞒外界,在供人参观的食堂门厅里竖起一块黑板,大家说,那上面写的是“百变食谱”:一有外界参观时,便炒这炒那,开始吸毒女高兴得频频相告,但却无一次兑现,几次下来大家才明白,那是写给记者和参观团看的。如果参观团能在饭时突然到各大队看一看学员的碗里是什么,那才是眼不能看、鼻不能闻的事实。
劳教所每个大队一百二三十人,大法学员便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全所上千名大法学员,劳教所不用,却全部从吸毒、妓女、贩黄、偷盗犯中派炊事员给学员做饭。那些粘馒头、酸馒头、碱馒头、发不起的石蛋馒头司空见惯;猪食味道的水煮菜常见虫子、苍蝇、草棍、碗底沉沙。每周两次改善吃的是大肥肉,有时是煮猪肉皮,即便如此量也很少、常有人分不到,偶尔炒鸡蛋分到大家碗里也是零零星星。
2001年春天一场食物中毒明明是肉臭了,吃到肉的人都吃出是臭肉,劳教所却非说是扁豆中毒,幸亏吃到肉的人不多,仅致小部份人住院抢救。这是“转化”者的伙食。
不“转化”的学员根本就谈不上伙食二字,大部份时间每顿限量一个窝头,几片咸菜,有时没有,直到被迫“转化”。搞一下成本核算,这种伙食每月能开销多少钱?
而学员的医疗费用又是多少标准?头疼脑热时给对付点药,真有病的人哪一个给治疗了?病班那么多其他罪错的肝炎病人,给谁医治了?那么多人都硬挺着,既不许家人送药,也不给保外就医。
当她们结束了对我42天的禁闭,回队以后,三队加强了对我的全面监控,我身边的包夹又经过了严格的筛选。一切行动都在严密监视中。当我出宿舍要上厕所或上水房洗碗时,她们就要到厕所和水房把所有人全部清走,然后站在筒道大喊:“各班关好门,不许出屋!”
一阵关门声后,小哨推开我的屋门,包夹才能带我出去。筒道里无声无息,犹入无人之境,那感觉象军事禁区、象一级战备,她们怕“重点人”就怕成这样!
邪恶不许我见到别人,也不让别人见到我,她们给犹大和包夹开会,说:“一、不能让她们‘重点人’之间碰面。二、不能让她们和“转化”的学员碰面,她们的眼睛会说话。”她们认为我一出现对她们就是威胁,学员们就会坚定,就会觉醒。
集训队搞的更恐怖,他们管“重点人”叫“钉子”。每个“重点人”都有各自的包夹,“重点人”要一个一个按时间顺序起床、洗漱、上厕所。有一次我与另外一个“重点人”在筒道里迎面碰上,这在集训队就是“事故”,包夹会挨骂甚至受处分。我们俩人的包夹当即就吵了起来,互相指责是对方的责任。“重点人”人不相识心相通,我们赶快说话,会心的点头,互相鼓励。这种严酷的封闭监禁,使“重点人”常年极端寂寞,即使住了半年一年,大家都不曾相见相识,不知谁是谁。
如果被关进小院环境就更加恶劣了。小院是封闭的一排禁闭室,大约有十间,是名副其实的笼子,每个笼子大约有两米,半尺高的板铺有半张单人床宽,板铺短短的。床边一个两掌大的水池,旁边一个便坑。每当严冬酷暑来临这里就是冰窖和蒸笼。这笼子里不知非法关押和折磨了多少大法弟子。她们在笼子里打人、施暴而绝不会被外界所知。
“大翻车”(学员宣布四书作废)事件以后,我知道我并不孤独,有正念正信的大法弟子时刻在关注着我、关照着我。她们想方设法接近我,一个暗示、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温暖。我知道了她们心中有师有法。
某一天早上洗漱,我会在洗脸间我的脸盆里发现一条新短裤,发现一包奶糖。我的枕边会悄悄躺着几块饼干。在监控偶尔宽松时,在与她们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的口袋会被迅速塞进一块馒头,特别是,有时居然是师父的一篇《经文》,让我热泪盈眶,使我在这魔窟里能饱享一份狂喜和莫大的鼓舞。这一切都给了我莫大的安慰!通过这些我知道了她们还在修,这比什么都重要呵!
在集训队,全体戒严“搜监”,是经常性的如临大敌一般的搜查。说不定在什么时候,筒道里会爆出一声尖利的高喊“全体出班!”这时无论大家在做什么,都要立刻即停止,马上出班。她们先把所有的人都集中监控起来,再把每一个“重点人”一一叫出来,分别关进空房或小院禁闭室暂避。全体警察全副武装的在筒道里监视守候。六七个男女警察迅速入室开始搜监。她们搜大法经文,搜记事日记,搜索检查所有文字,包括书信。
六七个男女警察戴着手套一间一间的搜过去。床上被褥、衣服、书本杂物,床下洗脸盆、袜子统统搜遍。她们认为可疑的、有问题的东西,会让你片字不留。搜完房间再搜每个人,浑身上下翻遍,脱下鞋子检查。一一通过后再回房间。
这时,房间里如同遭强盗洗劫一样。床上、地下到处都是衣服、物品、被褥、狼藉一片。被子、内衣上踏有搜监人的黑脚印。每每这时候我感到人的权利、人的尊严已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就象被抛撇满地、被践踏过的那一片狼藉。如果搜出禁忌之物就是处分、集训或者加刑。
三大队“搜监”更是紧张恐怖,比集训队更为频繁。她们除了突然“搜监”之外,经常性的搞全体突然调班。这和“搜监”的目地是一样的,都是制约防止“翻车”的手段。还有一个目地是,邪恶就是让大家感到紧张、恐怖。全体警员全副武装的在筒道里监视、待命。焦宣布各班重组。然后她开始宣读经过精心调配重组的各班人员名单和班长任命。大家随着点名顺序到原班取出自己行李,再到新班就位。这种频繁打乱重组的瓦解式管理、大约半月左右就要彻底来一次。
进了劳教所,大法弟子这个群体便开始分化,真转的、假转的,充当汉奸犹大的,坚修大法的,从此各走其路,从根本上打破了过去在外边那种良莠莫辨、百花都艳的状态。开始,有正念的学员往往因为几句言论,就被恶警整得莫名其妙,而后方知是睡在身边的犹大告密。这种环境下,人人自危。待互相间好不容易明辨了真伪,便又被犹大告密。焦一声高吼“全体集合”便把大家拆散了。平时她们经常小范围或个别调整。决不允许学员间相熟相知和友好。有不少学员在外边时就认识,几句话就能沟通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但这一切都逃不过肩负恶警使命的犹大,一次指控,就会被焦×责令调开。有人一个月竟被数次调动,就是不让你在一个班站住脚,防止学员切磋、交流,觉醒。
十一。在法上谁也动不了我
在身陷囹圄的日子里,我有大块的时间去思考问题,思考一些问题或者某一个问题。就拿“转化”来说,它本身就是一种严重的精神伤害。把人的思想信仰强行泯灭、强行封杀,或者是强迫把人们头脑中的一种思想、信仰,逼你倒出来换进去他们强加给你的那些思想和观念。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人都没了拥有自我思想的权利,自由信仰的权利时,那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劳教所里高悬着的“教育、挽救、感化”完全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欺骗,是一个弥天大谎。因为残酷迫害的真实内幕是每一个被关进劳教所的学员无不亲历、耳闻目睹的。
给劳教所大批拨款,大兴土木非法关押学员。购进先进的监听、监视设备,连劳教所的大院都纳入监视的范围,监视器秘密安在楼角,大院的一切尽收眼底。
“转化”一个学员据说给千元不等,源源不断被非法关进的大法弟子,成了她们源源不断的财源,劳教所改变了性质,百分之八九十的非法关押对象成了修“真、善、忍”的良民百姓,取代了各类罪犯而成为中国司法的深重耻辱。
“重点人”是劳教所对拒绝洗脑“转化”的坚修大法弟子的特定称呼,而“包夹”则是在无数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时期的一个充满邪恶和暴力的罪恶称呼,它是专门为“重点人”而存在的。“包夹”顾名思义就是包围和夹攻的意思,名字起得形象而生动,就“包夹”这两个字的本身就充分展示了其职能性和暴力性。
学员一进劳教所面临的就是洗脑的“车轮战”,都是以“转化”了的最邪恶的犹大担任。他们通常使用两组人:一组人叫“春风化雨组”,以她们的种种邪悟歪理骗人;另一组人是“严管组”,这组人把所有的造谣污蔑一遍遍打进你的脑子,再辅之以和政府的法令、和国家的法律对抗来恐吓学员,同时时刻严管、规范你的一切行为以及帮助恶警实施暴力。后一组人和我住在一起,肩负双重任务。这两伙人的目地都是一致的,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而已,一样的邪恶。
这些犹大都是恶警挑选出来的认为“转化”得最好的,而且能言善辩。她们从早到晚一组一组的轮番给我灌输她们的种种邪悟,这种邪悟乱法大约分四类:一、她们把大法的法理割裂开来,断章取义。二、把师尊在某时某地针对某种现象的纠偏,去其时间和特定所指而广义的去夸大和歪曲。三、完全以自己顺应当局邪恶“转化”的种种邪悟歪理、疯狂的倾倒给学员。四、以媒体的所有造谣、诽谤和欺骗进行解释和上线,以期先乱心、后乱法,撼动对师和法的信念。这几种乱法危害最大。
笑眯眯的“春风化雨组”,会装出昔日同门的那种胜过手足般的友爱,关心你、为你着想,同时把邪悟不停的灌输给你,她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耐心,来掩盖她们的伪善。有时她们打扮成受害者悄悄告诉你这告诉你那,在各个方面关心你甚至面对恶警袒护你,使你产生感激之心而不思防范,最终被人情淹没而淡化了法,遭致妥协。
不断的、通宵达旦的洗脑就这样持续着,被“转化”者从太阳升起一直坐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不“转化”就继续坐到第三天太阳升起,一直不“转化”就一直坐下去;再不转就让你站起来,一直站下去;把你关起来,一直关下去。
面对种种乱法,不但需要在法上清醒同时也需要有坚强的意志面对每一天,面对各种邪恶。我清楚我必须时刻警醒,以调动我的全部思维筑起强大的清除邪恶的阵营,在邪恶抛出一种观点直逼进大脑中时要迅速的在头脑中打出相应的法理来,消灭它。这种消灭必须是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假如在法上稍有障碍,哪怕有一点点糊涂,甚至心存一点点疑问:这是真的吗?马上就会有一群魔扑上来告诉你: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在这个魔窟里,谎言不用重复就是真理。那种瓦解、乱法和毁你的场,让我透不过气来,当时,我那种感觉用一个场景来形容:就“如同一只羔羊被扔进了饿虎群”。这个时候靠的就是正信正念,没有在法上的正信正念就势必被邪恶吃掉。这种撕杀是看不见硝烟的肉搏,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杀,那种灵魂上的警醒和震动是惊心动魄的。最初我全身心的无时无刻不处在这种紧张的正与邪的对抗中。恰恰在她们骂我时和踢打我时,却是我大大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的大脑才得以放松和休息。
无论是春风化雨组还是严管组,开始我都曾满怀希望的想拉她们一把,我曾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她们我在法上的认识,指出她们的邪悟,衷心希望她们能明白法理幡然醒悟。但这种努力和希望一次次破灭。当她们指着我的鼻子,一次又一次的高叫着“和你就是正与邪的较量”时,我知道了那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她们已被邪恶控制,沦为恶警的打手,真正的为虎作伥了。
而严管组,那些邪悟之外的造谣诽谤,那种挑拨离间同样的恶毒。当她们肆无忌惮的谤师谤法时,我和她们的论战常常激怒了她们。当她们和恶警把你当成她们的俘虏、立场完全站在邪恶那一边时,她们会变态的强制你接受她们的邪悟,命令你屈服。犹大会拿出恶警授予给她们的如同汉奸一般的权利,朝我跳起来和恶警一起大吼:“国家说你邪你就邪,不让你炼你就不能炼,你和政府对抗就是要关你,不“转化”一辈子都不放你出去。你坐好!把脚并上!”并随之一脚踢过来,使我双脚并拢。“你要服从所规所纪,上身正直、目视前方,双手放在两膝上。”如我不以为然或抗拒,她们就会动手强迫我,并会有一大串指控:“你不接受政府的挽救,你自私、你偏执,你是精神控制,身上有附体,你精神有毛病……”
每天、每时、那种不间断的在我面前对师对法的邪悟、歪曲、造谣、诽谤、谩骂、甚至侮辱,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我心中常常气愤难捺而忍无可忍怒斥犹大,尤其对那些伪善的。
我对她们说:“你也叫师父?!”她们说:“是呀!我们也还在修哇,只不过放弃了对师对法的执著,而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我们不象你那么偏执。”
我说:“你知道什么叫师父吗?!师父、师父,既为师,又为父,你听了哪一位的?别再叫了,你不配!对大法什么态度首先是个人品问题,不用高谈,就讲人的理:你在大法中得到那么多好处,甚至是救命之恩,但当危难来时你却昧着良心,以诋毁救你性命的人来保全自己,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人吗?做人还讲究个行侠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落井下石,恩将仇报,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狗都不如,还什么高境界!”
犹大恼羞成怒跳起来,气冲冲的去找恶警,大叫:“我再也不和她谈了。”
我说:“那最好,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
在那段漫长的日子里,我对这类人一直有着深深的憎恶。我告诉她们每一个人:“我理解不了你们,每一个曾在大法中修炼的人,哪一个人没亲身受益,多少人重症、绝症在身,家庭不睦,贫病交加的比比皆是。修炼后重德向善,身心康泰,举家和睦。数不清的神奇事例,难道你的良知和人格都当尽了不成?“转化”本以大错了,你们还要错上加错,落井下石,胡言乱语,做恶警的帮凶,听其教唆、任意大打出手。毁一个修炼人是有罪的,谤师谤法更是罪孽无边……”
几个月下来,我感到,冲我来的任何折磨我都能忍受,不记不报,不怨不恨,但一听到谤师谤法,就难以抑制那种愤怒,每一场论战后我都要平静很久。我知道我继续这样坚持下去,给我带来的将是更残酷的虐待。但是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师父希望她们归正啊,这个希望不管多或少都是我的责任。
事实上,我的每一天已过得越来艰难,我不仅失去了在劳教所应有的人身活动权利,也失去了自由思维、思想的权利和人格尊严。她们在强迫洗脑中一方面强行灌输邪悟、诽谤和造谣,另一方面逼我看造谣、诽谤大法的两本书,逼我看邪党党员的书,其余任何书都不准看,只能她们指定我看什么书并逼我每天写出一篇心得体会,如不写就剥夺每夜那仅有的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他们不许我看报纸看新闻,除了写他们规定的心得体会之外,不许写日记以至任何文字;每月例行的亲属接见、与外界通信、挂亲情电话、食品采购,我都被严控禁止;她们扣我的家信、扣包裹;不准我上操、不准洗衣、洗澡甚至洗漱。就连上厕所这种生理需要都被拒绝、拖延,以“转化”为条件而用此来折磨我;我每顿只有一个小窝头和几块咸菜,窝头也决不让你吃饱。邪恶认为对“重点人”维持饥饿状态对“转化”有利。
总之我被施与方方面面的最极端的虐待。我被与外界隔绝,每天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失去一切环境,失去所有自由,从行动到思想。除了指定的几个犹大吸毒女包夹外,我看不到任何人,我被恶警严格看管和封闭起来。
当恶警得意的警告我说:“你们一批来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了。”我心里那种难过,心的感觉是生疼生疼的。我曾被那种难过和失望长久的笼罩着,压抑着,我感到内心无比的孤独和任我如何都排解不掉的郁闷、孤独和郁闷。人一批一批的来,便一批一批的“转”。
不久恶警和犹大一齐向我叫:“全队就你一个人未‘转’了,我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我心中痛苦、气愤。我想,这些人有什么权利控制别人的思维!有什么权利非要把我脑中所想的抠出去,换成你们的,人间哪有这种强盗逻辑!
我清楚我的处境,我面对的是一个邪恶、庞大的政府机构,但是我深知“转化”,意味着什么,对于我来讲那无异于死、而比死还要痛苦。即使不死,我也会因精神之死而疯掉。因为从得到大法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那就是我冥冥之中苦苦寻找的归途,那是我灵魂、生命的归宿。从此,面对强权的迫害和人世间的一切诱惑我从未彷徨过、患得患失过、退缩过和对师对法有过丝毫怀疑。因此,纵然一死,“转化”都不属于我。所以不管前面是什么、有什么、将发生什么,我都将义无反顾。
我知道对那些迷心窍的帮教、犹大,在那种阴霾密布、邪恶无处不在的环境下对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而我在这种艰难的鬼环境下,我必须要做好长期的承受各种魔难的思想准备。劳教所早就说,到期不转就延期,延期到了再不转就“走大刑”(进监狱)。我从来没有要回家的心,我进来就没有想过以妥协换取自由。
但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必须要保护自己:一、我必须时刻在法上,大善大忍、不记不报、不怨不恨,否则我坚持不下去,我身体会被她们摧垮,或在精神上被她们逼疯,因为人是受不了这种屈辱、虐待和折磨的。二、我必须克制、消除仇恨她们的心理,既然说不动的,就保持沉默、不给邪恶者以市场。三。我还要有足够的、最坏的思想准备……我想起那句话“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朝闻道,夕可死”我双眼充满泪水,心中好不悲壮。
当2001年1月3日,我被强行绑架参加国家机关工委办在劳教的洗脑班时,那时我知道“转化”意味着什么,我怕自己学法不深,被邪恶钻了空子而顷刻瓦解。我用生命去抗拒那种邪恶的洗脑,我绝食抗议,拒绝输液、拔掉针头。我从头到尾用棉花塞耳朵,最后都塞破了皮,棉花粘在耳道里。我硬是不说、不听、不看(不睁眼)。任你一轮又一轮、一拨又一拨、又推又搡、又踢又骂,讽刺讥笑,全然不在心里。我虽都经受过来了,但那仅仅是十五天。到劳教所以后,我面对的是没有时间概念的长期,不是十五天的短暂之时。我没有任何防范,我说过就象一只羔羊被扔进了老虎群。但是,经过了最初四、五个月在法上真刀真枪的鏖战,我那种怕在法上把握不住而被她们钻空子击溃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
这期间,我曾被邪恶送到外队王牌犹大那里去“转化”;邪恶也把外队的王牌犹大找过来“转化”我;她们还把已解教的李丹、姜建荣、高建新等邪恶犹大不止一次的找回劳教所来给我洗脑乱法。里里外外多少种邪悟,变异的、伪善的、赤裸裸的、隐蔽的、穷凶极恶的都在大法的深厚积淀面前被摧毁、解体。我不惧任何一个邪悟者,任何一个恶警手中的王牌犹大。无论是谁,都不能使他们如愿。在她们多少次甜言蜜语面前,多少种邪悟乱法面前,多少次恼羞成怒面前,以及常年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面前,我都平静、从容的告诉她们:“在法上你们谁也动不了我!”
十二.利用群体胁迫
这一天正值2001年12月31日的新年之夜,和往日没有太大的区别,感受不到多少新年的欢乐气氛,邪恶认为我无权享受任何节假日,所以什么活动我也自然不在其中。各班唱唱歌之后就在规定的时间内熄灯休息了。
我依然在读八股写八股以熬过那漫漫长夜,等来黎明时分那短短的一段睡眠。但就在大家刚睡下不久,大约11点多,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一声高喊:“全体起床!”小哨依旧挨班砸门,催促集合。
大家慌里慌张的爬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出门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站在队前叫:“张××你出来!”我从人群中走出来,焦说:“你面向大家。”
这次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心不定,我再次面向一百三十人站定时,我迷茫,有些紧张,我没有任何心理防范。我想:她们又针对我搞突然袭击,不知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望着面前的一百三十多人,突然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在我心中弥漫,长期以来我一直就有一种孤军奋战的感觉。此刻这种感觉又袭上心头。我迅速的镇定自己,面对她们的卷土重来我只有静观应变。
焦×面对大家说:“这么长时间了张亦洁没有一点进步,从队长到学员大家都为她费尽了心机,但她至今仍然执迷不悟,今天我们帮助帮助她,我们大家就一起陪陪她。”
一听焦说这么多人陪陪我,我知道了焦×又要故伎重演。但这次她们有了充分的准备,我看到有几个人在往队前移动,还有几个人干脆就站到了我的身边。我注意的看了看这些人,都是邪恶认定“转化”好的又反过来做帮教洗脑的犹大。
焦冲着我说:“张亦洁你说一说,你怎么办吧。”
我沉默着,自从进了劳教所我便经历了五花八门的邪悟者疯狂的灌输、洗脑。也碰到了“假转化”者“不吃眼前亏”的告诫。一些人只因为无法承受这种长期迫害而违心的把自己改头换面;也有在法上邪悟后认为“转化”是对的,并且荒谬地标榜自己在“真修”,也口口声声叫“师父”;还有一种人死心塌地的站到邪恶立场上,从根本上否定“真、善、忍”,谤师谤法,助纣为虐,担当邪恶打手,做尽坏事。
此时此刻,面对她们全部,我说:“作为修炼人,我们虽然同修一部法,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各人有各人所悟,说到底也就是说人各有志,你想不想修,信不信了,那是你的自由,我想不想修同样是我的自由,我尊重别人的选择,因为任何强加于人,任何强迫于人的做法都是徒劳的,凭暴力、强制更是改变不了人心。而任何人做的任何事都将有她的结局、有她的果报,从这一点上讲这并不由你信或不信。”这番话后,一阵鸦雀无声。
焦在我身后踱方步,一会,有人站出来说:修炼不是个人的事,国家让你炼你就炼,不让你炼你就不能炼,上访就是破坏国家安定等等,越说越邪恶。
接着又有人站出附和发难,虽然都是媒体上那些颠来倒去的诬陷,但从这些原本修炼人嘴里说出来,便显得尤为恶毒。而这些站出来指控的都是平时疯狂做“转化”的犹大,显然她们是有准备冲着我来的。
我隐隐感到今晚杀机四伏、犹大有备而来、气焰嚣张。我望着满筒道的人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即便有点正念的学员她们也不敢站出来说话,如果敢站出来,她们也就不“转化”了。
这时有犹大开始冲我质问,我迅速思考怎样对付她们。面对邪魔我想起师父的话,“不给邪恶以市场。”我抱定一个原则,一不接她们任何话茬;二不回答她们任何质问,不能让她们把那些邪恶的话讲出口,加重邪恶之场。我开始沉默、听着、看着,不给她们一点可乘之机,让她们这种邪恶的气焰自消自灭。
说了几个人后突然冷场,筒道一片寂静。接下来一波又起,但是无论对方怎么质问,怎么激动我都平视无语。这种急风骤雨式的批判、指责、邪悟我已身经百战。焦××也知道我不为所动。她随即变换口吻自以为是的冲我说:“你修的什么都没了,党籍、职务、公务员、连工资都没了,你心中不服,跟她们较劲。我知道你很优秀,越是这样越别不过劲来,其实最早你是愿意转的,只不过是现实把你推到了这一步,钻了牛角尖,其实“转化”了,你什么都不会丢。”
我心想,原来邪恶这么看我,修炼人的心,哪是你能衡量得了的!我依旧面色平淡,凝视着她们。我身边的犹大开始说话了,她们也学焦×的“和风细雨”、站在我的立场上劝我说:“其实‘转化’了根本就没什么,有人说病又找回来了,你看大家不都挺好的吗,再说你也要为孩子、为你丈夫考虑考虑,你不能不管她们,你会影响她们。……”说到动情处拉起我的手,摇着我的胳膊,我绝不回应,依然平视大家,默然无语,丝毫不为所动。
这时人群开始躁动,大约12点钟了,新年的钟声该敲响了。我想,年年岁岁这个新桃换旧符的时刻,今天却充满鬼魅阴霾。
队伍中有人报告上厕所,人群开始七扭八歪变换站立的姿势。年纪大的人站累了,开始偷偷的靠墙。吸毒女和其它罪错人员也开始嘀嘀咕咕。这种陪绑“熬鹰”没有人情愿。若是在平时管班早就扯嗓子喊“立正”了,但今天她们对人群的躁动视而不见。我依旧沉默着。
这时队伍里有人说:“张亦洁,你是修善的,你就让一百多号人这么陪着你吗,你让我们陪你到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你不“转化”,你牵扯了多少人,你的善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我身旁的犹大又贴上来:“亦洁,你就‘转’了吧,瞧你受了多少罪,你看我们‘转’了的,谁敢动我们一个指头,一根毫毛,别遭这份罪了,你‘转’了我们大家快快乐乐在一起多好,大家都知道你特别善良,都喜欢你。再说你忍心看这么多人陪你受罪吗?”又有人上来和她一样说着一些好听的话,以其打动我的心。
焦不失时机的说:“想想吧你写什么,认罪认错、决裂书、揭批、什么都行,你就是打不破这层壳,冲过来就好了,你看这么多人不都挺好的吗!想一想,你总得有个结果了。”
我依旧沉默不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筒道里又一次平静下来,我却感到一次又一次的平静里积聚了一次比一次邪恶的物质因素。筒道里静得就象空气要爆炸一样。我平和镇静、昂首挺胸,抗拒着弥漫开来的越来越浓重的压抑的场。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大叫:“张××,你善在哪呀,你太恶了,就看着这么多人陪你熬着?”犹大又围上来说:“张亦洁,写吧,为大家,更为咱们的孩子、丈夫,这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突然,站在队前面的人群一阵躁动,一个老太太站不住突然倒地,后边人赶紧扶住了她。这人叫王×,六十多岁、十分单薄瘦弱,据说她儿子也是大法学员刚刚被抓进团河劳教所,老太太表情凄楚,她被别人扶住站在那里,一会支持不住了,老太太开始哭,大家只好让她坐在地上,她就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望着我,一边哭一边和我说:“你就‘转’了吧!”她伤心的一直嘤嘤的哭泣。
恶警也不给她凳子,她就一直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熬不住的哭泣给邪恶以把柄,犹大便不断的拿善来攻击我。
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头嗡嗡做响。只听身后有人又说:“你写什么都行,不管你写什么,写一句也行,写一句咱们就都回去睡觉。”
我开始心绪不宁,我感到疲惫极了,我竭力支撑自己。这时是我熬过四十二昼夜禁闭放出来的第八天,连续两次的群体胁迫,无论精神上体力上,我都是靠意志来支撑。我感觉越来越难受。
突然,人群惊叫起来,贩假币的大胖子班长张翠芬突然晕倒,大家慌忙伸手去扶她,她又高又胖托不住便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有人说她有高血压,大家围上来半拖半抬的把她拖回了宿舍,人群中阵阵嘈杂……
我被这场景吓得惊呆了,我感到了一种负罪感,心里深深不安……。
恶警、犹大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们趁机拉着我坐到走廊最外边的一张小桌前。她们把笔塞到我手里说:“写吧,写完大家都回去睡觉。”恶警说:“写一句也行。看那黑压压的人群,风一吹就倒的王某还坐在地上哭,有两个人陪她蹲在那里。房里的人还叫着胖班长的名字,紧张的进进出出、寻医找药,人群嗡嗡的议论着。
这场面我感到头都大了,耳边一个声音说:让大家回去睡觉,写一句,写一句,写一句,恶警犹大催促说:“快写,快写,写一句也行,快点!大家都等着你呢!”我望着那一筒道的人群恍然写下了几个字:“和法轮功的组织决裂”几个字,我停住笔,犹大、恶警怕我勾掉,赶快撤下那张纸,两人扯着我把我送回房间。
我的心还在筒道里,倾听全体学员回班,一阵脚步声过后,筒道里便又恢复了夜的沉静。
大家都回去了,都睡觉去了。这时我一颗心仿佛落地、才感觉到了自我,那个清醒的我,可我却觉得不对头,那几个字就象一把刀插在我心上,让我坐立不安。紧接着一个声音说,“你以为法轮功没组织这么写不成立?没关系么?拿大法解救你的人心是真善么?”
我知道我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一种偏离法的巨大痛苦立刻笼罩了我。我迅速找出纸笔急速的写下:“我郑重宣布,我刚才写的‘和法轮功的组织决裂’立即作废。法轮功从来就没有组织,我无从决裂。”
我打开门叫来小哨张×对她说:“请你把它速送焦××”。小哨接过去转身去了队部。我关上门,但心中依旧不宁静。
片刻,突然有几个人旋风般的冲进屋来,为首的是吸毒女张速,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劈头盖脑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就写了几个字还来回倒扯,你拿我们当三岁小孩耍,劝你一夜,你却和我们来这个。”
她抓住我的头发撕扯着,摇拽着,脚下踢着、一边叫着:“你坚定、我叫你坚定、坚定,……”我在心里不断的说:“打得好!打得好!该打!该打!”打够了,她们骂骂咧咧的走掉。
一会,焦某推开门,站在门口,恨恨的说:“张亦洁,我早知道你跟我耍滑头,你们从来就不承认法轮功有组织,你和我搞文字游戏、拿这小把戏来搪塞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你能这么想就好,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你就这样坚持吧,没你什么好结果,我告诉你。”她气冲冲的走了。
我拣起地上一撮撮的头发,那感觉象刚刚结束了一场殊死的肉搏战,此刻我的心重又回复了归属但却久久不能平静,我无法摒弃走失这一步的沉重和懊悔,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拿大法来解救我那颗人心,是对法的伤害、亵渎、是罪过呀!任何一种人心都会有可能使我一步踏进深渊,毁于一旦。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着,痛苦着,修炼不是儿戏,让我刻骨铭心。
后来我知道,焦拿着我写下的那句话兴奋的向全体人员宣布,明天免早操全体睡懒觉。早上起床铃响了,小哨却挨班砸门:“起床!起床!起床!”
“不是说了可以睡懒觉吗!”大家不满的说。
“张亦洁又反了!统统都起床!张亦洁又反了!起床!起床!……”
很久以后我也知道了,老太太和大胖子张翠芬都是有功之臣,张翠芬她们都是装的,那是为了把我拉下水而演的一场戏。
(待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2/15/82695.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李泽涛,男,24岁左右,家住重庆江津石漠镇仙衡骑龙村,曾在重庆宗申摩托配件厂工作。因讲真相被恶人举报,于2000年农历6月末被重庆九龙坡公安局邪恶绑架,当时,李泽涛仅穿了一条内裤,家里的现金、衣服、笔记本等全被抄走。在被关押期间不准家人探望。2001年4月11日,家人突然接到石漠派出所通知,说李泽涛病危,极需看望;结果家人到了重庆才知道,李泽涛被关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
2001年4月初,李泽涛等六名大法弟子从西山坪劳教所所谓的“教育大队”转到了农业中队。4月25日,大法弟子为了纪念“4.25”大法弟子北京和平上访两周年,集合时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反对迫害!”,被恶警黄方福拿警棍朝几名大法弟子头部、面部乱打。李泽涛、周建铐被恶警用手铐在窗上十多个小时。
4月27日,李泽涛因开饭集合时走慢了一点,遭到恶警干部动手打。当时大法弟子周建、王占德站出来制止,又被恶警黄方福将三名大法弟子铐在铁窗上两天两夜,用警棍猛抽头部、面部、致使王占德左眼流血水肿,一个多星期血流不止。
从5月底开始,由农业中队队长杜军(后任8大队大队长)亲自指挥,有计划、有目的的暴力洗脑。李泽涛敢于站出来公开站出来抵制他们长时间、超负荷的劳动,要求写信控告他们的迫害,要求公开炼功,被警察视为眼中钉,恶警杜军宣称“早就想打他”。恶警杜军、张安民、胡玉银等唆使农业队的犯人不择手段折磨大法弟子,许诺打出一份“悔过书”减刑期1个月。
从5月29日开始,李泽涛被强制在农业组白天挑粪,恶人专门给他挑最大的粪桶,中午、晚上不准休息,进行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恶人们用报纸折高帽子给他戴在头上,将他的两只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并在两手臂上各吊一只尿桶,后背插一大扫帚,拳脚相加,戏弄侮辱,在他肚子上写骂大法、骂师父的恶语,强迫他呼骂大法、骂师父的口号,强迫他抽烟、强迫他写“三书”。更残忍的是劳教恶人黄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门,并不时搅动,李泽涛痛的大叫,并报告劳教所邪党干部,但邪党干部置之不理。
5月30日,李泽涛再次被恶警高定指使的劳教人员用扁担,锄把毒打。
李泽涛绝食表示抗议,仍遭强迫劳动。5月31日下午,西山坪劳教所龙所长、管教科田科长等来农业中队检查工作时,李泽涛正被邪恶的劳教人员折磨毒打,李从舍房跑出来报告劳教人员打人,劳教所邪党领导无一人理睬,而田姓科长还回答说:“该遭!该遭!”
6月2日上午,强制劳动时扛木箱,这些劳教人员每人每次扛2个,恶警却强迫大法弟子李泽涛每次扛3个。李泽涛当天被迫害致死,恶警第二天就火化毁尸灭迹。李泽涛如何被迫害死亡,具体情况不明。
不法人员验尸时未通知家人及亲友到场,火化之后,才通知远在江津偏僻山村李的父母前来领骨灰盒。警察掩盖真相,宣称李是因工作时不小心失足掉下楼死亡的。李的父母赤着双脚而来,泪流满面、疑惑而又无可奈何地抱走了儿子的骨灰盒。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7/80354.html>
黑龙江省鸡东县大法学员苏桂琴在迫害中离世
苏桂琴,女,一九五零年十月出生,工作单位:黑龙江省鸡东县群英煤矿工人,家庭住址:鸡东县前进委。苏桂琴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修炼后都能坚定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在家庭经济条件较差的情况下仍然克服困难、说明大法真相。苏桂琴的父亲苏殿奎一九九六年十月得法炼功之前,全身筋骨疼痛,双腿不能下蹲,大便非常困难;炼功后这些症状全部消失。
苏桂琴二零零二年春传递大法真相材料,被讷河境内坏人举报。讷河市公安局到鸡东苏桂琴家抓人未果,后于同年五月讷河市公安局与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勾结,大队长李清华和现任教导员孙作恩乘家人不在,将苏桂琴劫持到鸡东县看守所拘留十五天。期间,恶警迫使苏桂琴写保证之类的东西被拒绝,国保大队又从经济上迫害,逼迫家人交五百元罚金、看守所也勒索高额伙食费三百元,才将苏桂琴释放回家。
苏桂琴八十岁的父亲苏殿奎在二零零二年春季,也遭到讷河国保大队恶警抢去所有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和录相带,并被绑架到讷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进行威逼恐吓,被不法人员用手铐铐了两天两宿。由于多次遭到不法人员到家中骚扰,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
在邪党人员长期的迫害中,苏桂琴及家人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六日左右,苏桂琴从外面回家突然吐血,两天后处于昏迷状态,其子将母亲送入医院确诊为严重肝腹水,回家四十天后的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离世。
相关单位及个人:
(以●为追究法律责任标记、请同修向以下单位和个人讲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
●讷河市公安局
鸡东县公安局局长徐德文13946809777(手机)2380368(住宅)5583923(办) 5582201(办)
鸡东县公安局副局长刘振坤13904675041(手机)5584699(住宅)5582634(办)5582203(办)
● 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李清华(因多次迫害大法弟子被迫提出辞职,据内部人士透露,李清华在单位尚有十多万元公款去向不明,无法说清)待查
●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于洪军 13945854586 (手机) 5585496 (住宅) 5582399 (办)
于洪军妻子:郭春玲:13946891195(手机)
●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教导员孙作恩13796923123(手机)、13089802270(手机)、 5561096 (住宅) 5582333(办)
吉林舒兰市大法弟子王亚英在迫害中离世
王亚英,女,五十五岁,吉林省舒兰市矿务局卫生队清洁工人,家住舒兰市吉舒镇北街,现已退休。九八年得法,修炼前有好多种疾病,得法后身体康复。由于张贴真相标语,曾被恶警绑架 ,非法判劳教一年,家人用二万多元救出。因不放弃修炼,不断的遭到恶警上家迫害,威逼让她在保证书上签字。最近恶警又让她在不炼功的保证书上签字,在恶警恐吓下,家人害怕了,配合恶警,使她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在家中突然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4.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湖北省天门市国安恶警肖长兵,在市政法恶书记、六一零头目王小平的指令下,于十一月九日带队洗劫了大法弟子何梅容老师的家。
具体经过如下:十一月九日星期四,是大法弟子何梅容老师的早自习。她于凌晨三点多钟起床炼功之后,就赶紧到班上给学生打扫教室、辅导学生准备期中考试前的复习。由于何梅容老师有第一节课,为了不耽误学生上课,早自习后她连早饭也没吃,就守在教室等学生吃完饭后给他们上课。第一节下课后,何梅容老师坐到办公室,批改学生交上来的作业,刚改了几本,突然学校政教校长杜仲亮和皂市派出所指导员何某出现,叫何梅容老师出去和他们谈一下话再回来办公。
何梅容老师一看他们不怀好意,就不配合,即刻跑走,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邪恶之徒在后面追上她,将她的胳膊拽住,拖她,将她拖到校门口,并逼何梅容老师交出她房门的钥匙。何某和肖长兵等恶徒又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她将门开开看看,五至十分钟即可,决不动她家半点东西和她本人。
何梅容老师在多次与它们一伙打交道的过程中,深知它们的假恶斗本性,没给他们钥匙,她在这关键时刻正念正行、喊师父帮助,并在好心人的掩护下,得以脱险。
土匪流氓们一行十多人,不顾很多教职工及家属们的劝告和抵制,在十一点左右,公然撬开了何梅容老师的房门,将她的教学用的电脑及打印机,纸张、钱包等用品洗劫一空。并抢走大法师父的法像、法书及经文u盘及mp3。何梅容曾多次遭恶警非法抄家,本来家里就空空如也,这次弄的更惨。至今,何梅容老师已有好几天不能回学校上课了。
在此,我们正告天门六一零恶徒,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把所劫何梅容老师的财物原封不动的送回。你们这次已激起民愤了。
希望知情者提供肖长兵、王小平、皂市派出所指导员何某、杜仲亮的信息,给他们讲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8/80659.html>
二零零三年底林文伟刑满回家,看到父亲由于受惊吓,身体更加虚弱多病,唯一的姐姐早已出嫁多年,他尽心的照顾好父亲,父子俩相依为命,仅靠父亲的一点退休金勉强维持着生活。他是年青人,想找一份工作做,向街道反映,可是都不给他安排,还经常上门骚扰、监控,还被要求要向居委会汇报思想,使他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在这种不公的对待下,他向人讲迫害的真相,揭露恶警的罪行,邪恶害怕了,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上午在他去买菜的路上绑架他,直到下午父亲才被片警告诉他儿子被抓了,具体关在哪也不说,把他儿子买的菜还给他父亲后就再没有来告诉他儿子的去向,过了半年他姐夫才知道是被关在本地的看守所。他父亲向当地派出所要人,他们都不理睬,老人家又伤心又着急而病倒了,直至他被关了一年多老人才知道儿子早就被判了三年刑,父亲听后病情加重,被检查出癌症晚期。
在父亲病危时,姐姐和亲戚写了申请要求能批准他回来照顾父亲并见父亲最后一面,但那些没有良心、没有人性的「六一零」和恶警不批准,就这样父亲含恨含冤离开了人世,而至今仍在狱中受迫害的林文伟还不知父亲已过世。我们呼吁社会各界人士共同谴责中共恶党这种没有人性的邪恶行径,共同维护人权。
1.大法弟子张准丽被迫害致死
张准丽,一位普通的大法弟子。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邪恶的陕县公安局打死。据家属说,张准丽被抓走时,身体健康,毫无疾病,抓去以后2天全身被打的浑身是伤,最后打昏后从二楼上扔下,说是跳楼自杀的,邪恶搞了一个假现场,把人运到陕县二院说是抢救的,但运去的就是死人,最后它们把张准丽的尸体弄到陕县二院太平间的门口,不让家人去看,家人去了也不让见。万般无奈之际,家人在西站十字路口打着横幅,上写“还我母亲”,在拦路喊冤时,全西站近千人围观,在围观的人群中,有些人愤愤不平,就说在××党的领导下,这算什么执法,这活活把人打死,这算什么执法!结果这些人都被抓上车,不知运到哪里了(最后得知,他们把这些人运到没人的地方全部放了),当时一共抓了六车,人塞的满满的。在这里的人,不用说好多人都是村里的人,相互认识,把你抓走了,我不愿意,就去哪里挡,最后把我也抓走了,有时,抓一个人,牵扯好几个人去挡,把大家都给抓走了。其实大家想一想,迫害百姓,利用法律为自己谋私利,那就是××党。
2. 张小民
张小民,61岁,被绑架时2006年2月份的一天,凌晨,秘密被押送到陕县看守所,折磨病残后,恶人害怕名声不好,将张小民送到灵宝看守所。当时体重在170斤左右,最后被折磨的皮包骨头,不到一袋面粉重,家人一见都不认识了,人都认不清了,孩子和孙子一见都不认识。
到了灵宝看守所,张小民也遭受了残酷的折磨,让他写出家里的资料和机器的来源,还有接触的人员。张小民一字未说,最后它们把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时,送到了灵宝人民医院,经过抢救2天后苏醒,才叫家里人知道。家里人一见,没有人能认出他是谁,你想一想人被折磨成了啥样。10月6日送到医院,10月8日家人知道,经过治疗20多天,又非法押送到看守所,家里人让保外就医,它们不让,不答应。
3.王秀花、妞妞
2005年2月份,三门峡西机务段工人家属王秀花,妞妞,在灵宝大王镇发真相资料时,被大王派出所绑架,先送到灵宝看守所,没审出什么,两学员坚定不屈,不管怎么严刑拷打,不说一点情况,最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至今未归。
4.屈引芳、刘社煤、李贵莲
2006年10月份,黄村大法学员屈引芳因散发真相资料被秘密绑架,现下落不明,参与人有陕县公安局,大营镇派出所。同年10月份,刘社煤、李贵莲因挂宣传资料被秘密绑架送到陕县看守所,经过残酷迫害,学员未说出什么,最后被秘密押送十八里河。
5.一名大学生的遭遇
在上大学期间,此学员在学校讲法轮功真相,被学校开除。回家后又因讲真相,被陕县公安局抓走迫害,后被送往河南许昌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回来后在家没有做任何事情,被怀疑写法轮功真相标语。有学员亲眼看见,这位学员被强行绑架,扭送到三门峡市党校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为了抗议对其的无理迫害,他开始绝食,到第3天,邪恶在无奈之际,通知家人说要强行灌胃(用凉水和奶粉混合后,用皮管子灌到胃里头),家人到洗脑班讲理,才被免去灌胃。
在洗脑班被迫害2个月放回,但是原店派出所不让回家,轮班审讯,从下午6点到第二天早上8点,什么也没有审出来,没有办法,才把人放回。在此期间,本学员的三次婚姻均被邪恶所破坏,第一次在将要结婚时,非法判刑让婚姻泡汤;第二次,又抓一次,又泡汤了;第三次,在见面这一天,本来下午食堂饭都已联系好了,在媒人将要去食堂时,还没有到见面时间,就被邪恶强行抓走了。该学员说,你等我下午和女方见面以后,再抓我走,邪恶依然不答应。
在被非法抓走之前,每次去哪里,都有人跟踪、看守他。晚上,休息时,四周也有人看守,冬天有人在居住地周围,白天晚上换班看守,村里有副村长,支书,镇里有610都在看守。这些人的处事方式,象一些地痞无赖一样,一切不能光明正大,都是偷偷摸摸的。有时,要是你的门不关,他们随时都会突然闯进来。
有一位学员的老母亲正在生病,他的妻子不能干活,家里还有几头猪,他一个人还要干活,还要忙家务,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这些人来了之后,骗他说说几句话,一会儿就回来,学员问用不用拿衣服。他们说,不用,一会儿就回来,但一骗走就不让人离开,马上就进行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7/80628.html>
禁闭室只有几平方米、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四周墙壁上贴满泡沫塑料,地板上潮湿的草垫上是两张臭烘烘的棉被,蚊子成群结队。恶警不准学员穿衣服并安排四名吸毒的、即将解教的劳教人员进行夹控。
白天恶警强迫这些劳教人员把年景生学员绑在一张木椅上,把水淋在身上,然后恶警雷惠清、何某、陈兆、郭宝思(曾是军医)等四人手持八只电棍对年景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直到电棍电力用完为止(约40分钟左右)。恶警郭宝思特别阴毒,几乎每次都参与对学员的残酷迫害,它用电棍电击年景生学员的耳后等敏感部位,致使年景生的多处皮肤被电流灼伤,几个月才有所好转。
在天灭中共、恶报马上就要兑现的最后时刻,再次奉劝三水劳教所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干警们作最后的理智抉择:是为了拿恶党搜刮人民而发给你们的血腥钱、继续为恶党卖命迫害大法从而被销毁呢?还是急流勇退、赶快脱离这个邪恶的队伍、弥补罪过,获得重生的机会?!
殷振海对法轮功学员扬言:他的所长官是花几万买的,决不能因为你们法轮功给拿掉了,所以对你们决不能手软。七年来多次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绑架、打骂,抄家,罚款,拘留,劳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两法轮功学员撒传单被举报,殷振海抄了家,抢了录音机和学员儿子用的电脑。殷振海到榆树公安局还大骂法轮功学员,并要求判劳教,结果两人被各判一年。回来后殷振海专人看管法轮功学员,监控电话。五月,殷振海去谢家村绑架一老年法轮功学员,送榆树洗脑班一个月,罚款和伙食费一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三月,殷振海以要身份证为名,把姓韩的法轮功学员抓到派出所,打得满脸伤,满脸是血,再也不敢炼了。
第二天殷振海又把一女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殷喝完酒,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几次晕倒,他打累了才罢休,第二天罚了款才放人。
二零零三年七月末,长春来两个法轮功学员到红星串门,撒了几张真相传单,被张士臣报告后,绑架到所里,晚六点多,殷振海连打再审问,九点多把两位学员送到榆树公安局,打什么样没人敢说,有人听到派出所传出一阵阵惨叫声和哭喊声。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晚十点多,殷振海领人闯入谢家村把老李绑架,按到地上扣手铐,推上车,殷振海狠狠的打李一个满脸花,鼻口出血;到所里反扣双手在椅子上,坐在水泥地一夜。
次日四点又绑架一法轮功学员,抄走一本大法书,一台录音机,没让法轮功学员吃饭,送到公安局后,说:就这两个法轮功值钱。殷振海为得奖金丧尽天良,这七年得了许多钱。
十月八日,晚六点多,殷振海又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一车六、七人威胁,恐吓。
2003年1月21日早上8点钟我照常到厂里上班,约8点40分有三个恶警(一男两女)不由分说把我塞进他们车里,两女警把我夹在中间直接送贵州省女子劳教所,于当天下午3点左右到。当时是二大队新收队,一直站到当晚11点左右,才让一包夹带我到三楼休息。包夹不许我说话,也不许东张西望,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那时已经熄灯睡觉了。
突然间失去了自由,不能炼功,不能学法,所以我就用绝食的方法来抵制迫害。23日我被调到另一个班,加上我就有三个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位坐在小凳上勾草拖鞋,另一位是躺着的,当时她已经绝食好几个月了。后来我知道她叫章延安,是位医生。
到了28日,我不再承受邪恶迫害,就不站着,两包夹把我夹在中间站着,她们一松手我就蹲着爬在床上,紧接着我就被带出去做鼻饲(灌食)。我开始吃饭后的当天就调到二楼,直到3月16日,因帮教失败又把我调到三楼,当时班里有四名功友,8个包夹。我们之间不允许说话,上厕所要领“放行牌”,洗澡更是难上加难,一个多月才能洗一次冷水澡,除了上厕所平时是不允许出班门半步的。
4月底一位姓赵的功友就被调走了,邪恶说的攻坚,其实是强制性的转化,就是整天24小时的站着。五月初我也被调去,不准洗漱、洗头,更不用说洗澡了,上厕所每天只有一次,是每天凌晨以后。本来就很脏的我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汗臭味,也实在站不住了,头痒用手抓一下头都不准,抓了邪恶的拳头也跟着过来,一天24小时只能像雕塑一样站着,还有人在耳边骂大法,骂师父,大脑也一刻不得休息。
2004年底至今,我们法轮功学员的生产任务都很重,每天早上5:30起床,6:30清点人数,解散后吃完馒头就进车间,中午餐12:00左右开餐,放下碗就进车间,下午6:00左右开餐,放下碗后立即进车间,晚上10:00左右清点完人数后必须加班到夜里11:00,完不成任务的加班到12:00,有些加班通宵,有时一连加几个通宵,甚至有极少数不但加通宵还被打,被罚站着做生产。每天都是这样过的。
洗澡是用吃饭的时间,匆匆洗完澡随便吃点东西就进车间。一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有时十八、九个小时,长期如此。如果上面来检查工作,恶警们只许我们说每天工作八小时,她们这种知法犯法的行为,这就是所谓的“教育、感化、挽救”。
有位功友叫付可书,是位医生,2004年被送劳教。当邪恶问她是否是劳教学员时,当然回答是否定的。因为不承认是劳教学员,不准她站在劳教所的地上,就被迫站在指定的小凳上,把手反绑上,所有的行李也只能背在身上。就这样24小时站在指定的小凳上,睡觉更是不可能的。恶警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还美其名曰:“教育、感化、挽救”。付可书没进劳教所时身体一直好好的,进去后被迫害得身体很虚弱,先送公安医院,后来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2005年元月份,大法学员陈瑜,年纪大(60岁),而生产任务很重。每天加班到12:00都无法完成,长期加班导致她头晕,四肢无力。晚饭后进车间时因头晕,从楼梯上摔下,造成腰椎骨折,被人送外就医。
以上所述是我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也只是点滴而已。因为在劳教所里有关功友之间的事不准交流,不准干预,把门关上不让看,所以很多很多的事我无法得知。
赤壁市陆水湖风景区办事处公安分局是由原赤壁市荆泉派出所与原赤壁市公安局蒲纺分局合并而成,自九九年七二零后,其辖区内的农村及蒲纺集团内的数百大法弟子遭到了史无前例的迫害。赤壁市目前已知被迫害致死的三人:巨淑敏、张贵珍、龚品南(明慧网已有报道),曾经都是蒲纺集团的职工。
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是赤壁市公安局迫害大法弟子的首要部门,它们是邪恶“610”的打手和帮凶,迫害大法弟子的拘留令都是由它们一手操办。赤壁市第一看守所是关押大法弟子的黑窝,自九九年七二零后最少关押过大法弟子数百人次。今年6月份以来,赤壁市已经有几人被抓,被判,并有一人被迫害致死(龚品南)。
希望赤壁市本地大法弟子重视此情况,加大对当地民众讲清真相;加强对本地邪恶的发正念,解体赤壁市公安局,赤壁市第一看守所,各乡镇派出所等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并搜集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单位和个人的电话号码,并将其发布于明慧网上(以前发过的有些号码会有变化)。同时希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帮助正念加持,解体邪恶的黑手与烂鬼与共产邪灵的一切邪恶因素。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由亚太裔传统联合会(APAHA)和南部地区协调中心(SACC)联合主办的“关注全球贫困人口”步行活动在美国德州休斯顿大学校区内举行。来自德州及邻近的路易斯安娜州、阿拉巴马州等地的大约八千人参加了这一活动。德州联邦议员、市议员、休斯顿大学校长、南亚侨社领袖都纷纷到场助阵。
部份休斯顿法轮功学员参加步行活动 |
部份休斯顿法轮功学员参加步行活动 |
部份休斯顿法轮功学员也义务参加了这一活动。他们身穿“法轮大法好”、“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等字样的黄色文化衫,手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横幅,走在步行队伍中,格外引人注目。不少观众挥手致意或鼓掌叫好,有的上前询问法轮功在中国遭受的迫害情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19/80083.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新加坡高等法庭原已决定在昨天就法轮功学员传召李光耀等人的上诉申请举行听证,但上诉人在几天前接到法庭通知,说听证日期已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推迟至明年的一月十二日,通知没有给出推迟的原因。如听证如期举行,高等法庭法官将听取控辩双方关于李光耀等六人是否涉及法轮功学员被控事件的辩论,并对这些被传召的证人是否需要出庭供证做出裁决。
据明慧网报道,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新加坡闹市区乌节路上分发真相传单,被新加坡警察在二零零六年七月份以“无准证集会”为由控上法庭。案件在初级法庭审理期间,当事人之一的王宇一提出需要传召内阁资政李光耀、副总理兼内政部长黄根成等六名证人出庭供证,但是申请遭到初级法庭拒绝。王宇一后在八月十六日向高等法庭提出上诉申请,之后的几个月中推事庭法官递交了“拒绝理由书”,辩方则递交了“上诉请愿书”,之后高等法庭通知听证时间定于十一月十七日。
当事人要求当局撤诉
对于这次听证的突然推迟,王宇一感到很失望:“原定昨天举行的听证,是整个上诉申请的最后一个程序。我在请愿书中提供的理由很充分,按理在高庭的辩论中能够驳倒控方,说服法官做出正确裁决,即下令初级法庭接受我的传召申请。在等待了三个月,接近看到判决结果的时候,却被告知推迟两个月,我的确感到失望。”
问及法庭是否透露过延期的原因,王宇一说她曾询问过高等法庭职员,但没有答案。她说关心这件事情的人很多,大家普遍猜测是涉及到的人,包括被传召的人,法官和检察官等都感到为难,不知该如何处理,先往后推一推再说。
“我其实并不想为难谁,是他们做的太不象样。二零零一年以来,他们一再将信仰的课题政治化、刑事化,先是诬告、再无理判决、甚至非法关押,几年下来的这一大把的刑事案件,全都是他们凭空制造出来的,他们却威胁说还有更多的案子在等着我们。我们一再跟他们讲道理,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残酷事实,讲中共即将倒台的事实,讲不应该为了短期的经济利益助纣为虐,赔上国家和人民的长远利益。但他们屡劝不听,坚持通过法律诉讼解决,今天的这个解决方式其实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王宇一表示如果所传证人都不想出庭供证,法院检察院也不想公开辩论这些问题,她可以考虑撤销传召申请,但对方一定要先撤掉这批案件,并为这些遭无理起诉的法轮功学员恢复名誉。
首四个月法庭审理过程综述
新加坡政府起诉当地法轮功学员的四起案件,尽管控方表示希望尽快结案,但自今年七月开审以来,整个过程跌宕起伏,令人眼花缭乱。对于全部的四个案件,法庭审理了四个月来只完成了对第一起案件的第一个证人的部份盘问。至于何时可以完成全部审讯,无人能够预测。
在七月份的首三次开庭中,检察官曾要求法官紧凑的安排法庭审讯,以便尽早结案,他曾表示这些案件都很简单,没有什么好审的,看一看被告是否在事发现场,是否有准证就可以定罪了。七月二十八日的审前会议上,尽管被告学员要求延期,检察官和法官仍坚持在今年八月份完成全部审讯,他们安排了八月十四日起审理两起去年十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学员在闹市区分发传单的“无准证集会”案,八月二十八日起审理学员在中使馆前静坐抗议的案件。
在王宇一提出传召申请后,法庭紧急安排了八月七日的审前会议。会上首次将“无准证集会”的两个案件的审讯分开考虑,其中去年十月二十二日案子的审讯由八月十四日推迟至九月二十五日,涉及王宇一的去年十月二十三日案子的审讯延期至十月,具体日期待定。原定八月二十八日开审的涉及三名法轮功学员的中使馆 “骚扰”案庭审日期维持不变。
之后的八月十日,三名涉案学员之一的陈培育老人的长期居留准证突遭移民厅吊销。人权律师拉维代表陈培育致信移民厅,指出陈培育正在等待出庭,离开将触犯有关法律,要求保留陈培育的居留准证直到庭审结束。移民厅拒绝了这一要求,改由法庭出面,在八月十七日下午紧急开庭为陈培育撤诉。陈培育的被迫离境也使原来的三人案变为两人。
等到八月二十八日中使馆“骚扰”案在初级法庭开审的时候,律师发现法庭有一系列特别针对法轮功的歧视性对待,包括限制法轮功支持者入厅内旁听,警方拒绝交出主要证据——现场拍摄的一卷录像带给辩方,允许警方证人在法庭内旁听,以及法庭保安扣押律师证据等等。为保证被告被公平审讯的权利不受侵犯,律师拉维就以上各条一一向法官提出并辩论。审讯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正式开始。
警方证人黄耀宗在接受盘问时承认,如果能够证实中共迫害法轮功是事实,被告就不构成侵犯,控状就不成立。但在辩方律师提供了列有大量中共迫害法轮功实例的“联合国调查报告2004”后,控方律师和法官却拒绝接受作为正式呈堂证据。
拉维认为,法庭拒绝接受辩方证据,就等于剥夺了被告公平审讯的权利。为保证当事人的合法权利不受侵害,律师在八月三十日就此事向新加坡高等法庭提出刑事法动议(Criminal Motion)。八月三十一日上午,高庭就此刑事动议进行听证。高庭法官朱汉德在聆听了诉辩双方的陈词后以“初庭法官有能力处理此事”为由驳回辩方申请。律师拉维再向上诉庭提出动议,十月十八日由潘文龙法官领导的上诉庭三司再次驳回辩方申请,并裁定自八月三十日中断的初庭审讯由十一月二十七日起(后改为二十八日)恢复。
另一方面,王宇一在七月二十八日审前会议上首次提出传召李光耀等人后,此传召申请经历了以下法庭程序: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 申请人向初等法庭递交传召申请但被法官拒绝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六日: 申请人向高等法庭递交上诉通知书(Notice of Appeal)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 申请人收到初等法庭法官的拒绝理由书(Grounds of Decision)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 申请人向高等法庭递交上诉请愿书(Petition of Appeal)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高等法庭宣布的听证日期。届时高庭法官将听取控辩双方关于被传的六人是否涉案的辩论,并当庭做出裁决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 高等法庭将原定十一月十七日的听证日期推迟至此。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最近,师父的新经文《彻底解体邪恶》发表以后,大陆各地同修纷纷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向劳教所、监狱等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发正念,彻底铲除、解体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以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
最近,本地区有人建议每周在某一天、某一时间段到某监狱去发正念,有部份同修已经响应。我认为这种做法欠妥当,所以在此与本地同修共同切磋这一问题。每周只去一天、发一次正念。那么,其余那六天就不用去发正念了吗?而且是有规律的、有规模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去做。这很不安全,也很有局限性。
我看到明慧网上,其它地区的同修发正念的方式真不错。有的地区部份学员自发的组织起来,分成几个组,分别负责每天的白天晚上发正念。形成每天24小时都有大法弟子发正念,不给邪恶喘息之机。还有个地区有些学员每天去市场买菜,去时,绕监狱一周发正念,回来时,绕监狱一周再发正念。这种做法很灵活。
我建议:我们地区的同修,不上班的,或每天能抽出部份时间的同修,互相切磋一下,也分一下组。分别负责每天各个时间段的发正念。建议流离失所的同修和有条件的同修主要负责夜晚的发正念(晚上8点至次日早上8点),要分组进行。因有各种情况不能每天晚上起来发正念的同修,可参加每天白天发正念的几个小组(早上8点至晚上8点)。这样,我们济南地区的大法弟子也要达到每天24小时不间断的发正念。
建议,有条件的同修就尽量到邪恶黑窝附近去发正念。无法去邪恶黑窝附近发正念的同修,在家中发正念也可以。因为功能、神通是在另外空间发挥作用。他们自己就会到处追找邪恶、消灭邪恶。
同时建议,发一次正念的时间由原来的15分钟,可以适当延长,有条件的更长一些。这样加大力度发正念,效果会更好,除恶更彻底,(因为邪恶黑窝处聚集的黑手烂鬼较多)。
上班一族的同修,可根据自己的情况,自己掌握时间到邪恶黑窝附近去发正念。只要自己能用心的、灵活机动的找机会,都可以。
另外,每天四个整点全球大法弟子发正念要坚持。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师父要求我们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另外两件事一定不可耽误,都要做好。希望大家自己调整好时间。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些认识体会,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希望大家互相切磋、共同努力,智慧的、灵活的完成师尊要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兑现我们的史前大愿!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以前对发正念认识不清楚,往那一坐就发出强大的恨和强烈的报复心、争斗心,结果心不静,老跑题。往那一坐就胡思乱想。后来就盼时间,再后来就觉的自己没有正念,发也白发,一点作用都没起,慢慢的减少了发正念的次数。甚至全球发正念时也好象走过场:立掌时手倒、打莲花手印时手合在一起了。因为邪恶就是一步一步的往下拽你,让你慢慢的正念全无,最后达到它们的目地。
直到有一天被邪恶抓去,在迫害中,我持续发出强大的正念想解体一切迫害我的邪恶,但对表面的形势并没有起到丝毫抑制作用。这时,我不断的背法,不断的调整自己发正念的心态,可是迫害还是那样的凶猛:往鼻子里灌芥末水、逼着说出资料来源、协调人是谁、认不认识某某同修。当时我心里坚守一念:决不能做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非常坚定的不配合邪恶的要求。
从早上八点半持续到下午两点多,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心里的压力很大,想什么时候是个头。邪恶威胁我:不说就没完。可是这时我怎么也找不到执著在什么地方了,是什么地方有漏了,为什么会被出卖,什么心促成的呢。身体越来越承受不住,手被铐在背后大背铐本来就疼痛难忍了,还把手举的高高的突然向下一拉,骨头都象脱节了一样痛。
我心里不断的求师父,同时不断的发正念、背法。因为平时背法特别多,一下想起师父的《大法坚不可摧》和《去掉最后的执著》,认识到:这种被动受迫害状态,还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一定要按师父说的去做好。
于是,我把眼一闭,心一横,就象什么都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浑身紧绷的神经都松下来了,什么都没有了。当时肉身表现就是昏迷,但是我非常清醒。这时邪恶说:“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们有的是时间,法轮功死了也没人知道,死也白死。”同时跑到二楼拿来笤帚蔑儿往鼻子里捅、往耳朵里捅。我一动不动,也不痛。这时我手铐打开了,拉着手来回上下运动也没痛。他们的一个头说把我放下来吧,才把脚上的锁和身上的锁都打开。
这个心就这样一想,邪恶马上停止了对我的迫害,一下子真正体会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保护着我、看护着我。只要能悟到、做到心不动,一切魔难师父都能帮你解决。
同时,在我被迫害期间,大法弟子发正念、上网曝光邪恶、打电话讲真相,家里的三个妹妹(是同修)去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分局、街道、刑警队、司法局到处去找、去要人。在家里发完正念就去找有关部门,同时讲真相,有时一天去几个地方。后来一个办案员到我爱人那说:“我求求你,你跟法轮功说说,别给我打电话了,我都付不起电话费了,再说我也没抓他,我也没打他。我知道法轮功都挺好的……”后来这个警察真的明白了,没有再做坏事。
就这样,我在第二十一天时回家了。十多天后身体一切恢复正常,感谢恩师。
多学法、不断的向内找:为什么我的正念不能解体邪恶,神不起来呢?达不到标准呢?我的手为什么总倒呢?师父让做的三件事,难道这件事不重要吗?为什么做不好呢?我暗下决心,做好做正手不能倒!只要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难中的大法弟子就会减轻一些迫害。认识清楚之后,在发正念时,我不断的调整心态、去掉一切不好的东西。正念足了,手也再没倒过,非常好。
最近我看到有一部份学员发正念手倒、昏昏欲睡的、手象扇子扇风一样,有时倒了半天还不知道;还有农村同修干活累了,发正念就困,睡醒了发正念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同修说坐下手结印就睡,过一会儿想立掌,一看都六点二十分了。这怎么能行呢?
在交流时,法理上也明白,但行动却没做到。让我看到这些,我就想把我自己的经历说出来,我们都应该找一找自己还有什么心没放下,都找出来去掉它,不能让师父再这样为我们操心了,能配的上大法弟子的称号吗?!清醒吧!否则不但自己的空间场清理不了,还可能干扰别人,也谈不上帮助难中的大法弟子。
自己的一点粗浅认识,悟性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2/80489.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之初,很多学员都有相似的想法,那就是,大法正不正?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该不该学这个法?经过我们冷静、理性的思考,大部份学员坚定的走了过来,而且在后来不断的精進学法中,对法理越来越能深刻的证悟,真正认识到了正法弟子的巨大使命,各自走出了自己的返本归真、救度众生的修炼之路,树立了大法弟子永永远远的无量威德,圆满着我们的世界。这是何等的殊胜与自豪。而大法弟子所能成就这一切正是因为我们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是师父造就了我们,是师父给了我们建立威德的机会。师尊的佛恩浩荡将是弟子们永远也无法回报的。
而今,在宇宙正法接近尾声的今天,在正法弟子即将展现辉煌的不久的将来,我们的部份同修,甚至是一些老学员却时不时的对法动摇,对师父怀疑,以至于不能精進实修,求安逸心迟迟不去。每当正法中出现一些新的形势时,就会不理解,不自觉的用人心来看待法,用人理来衡量师父,甚至于说出些对师父不敬的话,尽管他们不是有意的。每每看到或听到这样的事,我的心会很难受,不是人的那种伤痛,是对师父度人之艰难的理解,是对同修太迷的焦急与感伤。作为同门弟子,我们看到同修误在哪块时,应该及时的叫醒他,打开他的心结。基于此,我想借助此文与在信师信法上动摇的同修诚心交流,共同走好回家的路。
就我所接触看到及听到的,凡是这样的同修多半是法理上不够清晰,加上人的执著,继而对正法中出现的一些问题不理解,又没有及时通过学法打开心结,以至于不明白的问题越来越多,在后天观念的支配下,动摇了修炼人应有的对师、对法的正信。下面就将这类同修动摇的主要几个问题逐一進行切磋,但愿能打开同修的心结。
(一)大法书籍改字不理解
大法书籍部份用字已经改了几回了,对于此,一些学员出现了不理解,说既然是佛法,怎么能改来改去呢?怎么总变呢?佛家不是讲不打诳语吗?师父说的话既然是法,应该不变不动,怎么还变呢?因此对师父产生了怀疑与不解,而且有这样想法的学员还觉得自己这样想有道理。
同修啊,我想问一句,你所说的道理是不是人的理呢?是不是旧宇宙的理呢?回过头来,再看看我们大法弟子的修炼。从师父法中我们知道,大法弟子都是从很高天体中来的。为什么来?是因为旧宇宙已经走向了末劫,已经到了成住坏灭中的灭的阶段,众神都在选择如何自救。而我们作为很高天体的王、主,知道慈悲的师尊要下世正法救度整个大穹,而旧势力也是旧宇宙中的生命,而且是每层天体中非常有能力的生命,它们自己做了一套细密安排,想借用师父正法,淘汰所有它们看不上的生命,所谓的净化宇宙,从中保留着自己的一切,达到为私的目地。而这恰恰不是师父所要的。师父是要通过正法尽量挽救整个宇宙大穹中的众生。这与旧势力的想法及安排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旧势力的一切变异安排就构成了干扰,成了师父正法中的巨难。
旧势力从上至下的层层安排到了人的表面空间,体现在人的文化、思想、行为上都发生了严重变异。那么就大法书籍改字而言,我个人所悟,由于旧势力在师父传法之初已经把一切做了周密的安排与改动,其中就包括世间文字的使用、内涵,已经不是师父的安排了。然而当大法开传时,师父如果不利用旧势力的安排,直接按照新宇宙的文字内涵讲法、出书,对于满脑子是旧宇宙理的我们是无法理解与接受的,旧观念的制约就会使我们无法走進大法中来,与大法擦边而过,那样师父如何度我们?
但是,旧势力所安排的一切又是不能要的,所以当正法進程到了一定时期,大法书籍中一些被变异了内涵的文字需要修正过来就成了必然的了。由此我体悟:改字也是师父正法的一部份啊!
那为什么改字的事情师父让大法弟子来做呢?师父讲过,师父让我们做的事都是为我们自己做的,都是为我们好的,都和我们的修炼与圆满有关。那么,在改字的问题上,我们是否真的都那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呢?
(二)对师父说的不承认迫害不理解
师父在法中多次讲过,是不承认这场迫害加考验的,大法弟子也不能承认它。对此,同修又不理解了。尤其是看到狱中大法弟子被残酷的折磨,就更不理解了,说师父不是说不承认迫害吗?怎么还让这样残酷的迫害发生?因此又动摇了对师父的正信。我觉得这就是同修没有系统的学好法的缘故。
我是这样理解的。师父的确是不承认这场迫害的,否则就不需要在正法中清除旧势力,还让大法弟子发正念除恶了。那么是不是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们就不用做好了呢?光清除它就是了。不是这样简单的。大法弟子是未来各层天体的法王,在修炼中必须达到新宇宙要求的标准。而旧势力出于妒嫉是虎视眈眈的瞅着我们,我们稍有做不好,它们就要钻空子,以考验为名伺机干扰迫害我们,阻挠我们做好三件事。
至于为什么迫害会发生,为什么有的学员会被迫害的非常严重,建议同修看看师尊的《北美巡回讲法》、《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及后来的一些法会上的讲法,师父已把真实的原因说得很透彻了,并不是人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这方面的讲法同修多看看就会明白。其实只要我们把法学到位了,对法理上升到理性认识,什么都会明白。
(三)对时间的执著
在这场迫害中,由于求安逸的人心,很多大法弟子不自觉的就执著时间,什么时候修炼才能结束呢?三年、五年……于是开始在师父的法中寻求答案。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你们当初在这场迫害中都觉得度日如年,就包括现在一段时间也有很多学员在想:什么时候结束啊?这迫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因此有人就想师父在诗中写过说春天要到了,就想:哦,是不是春天就要结束了。我以前在诗中还写过秋天,那有的学员说:一定是秋天要结束了。那秋天过去了,没结束,好象有种失望的感觉。大家想一想,这不是在用一颗常人之心对待这一切了吗?”这样反复几次,一些同修就动摇了,到底大法修炼能不能结束?于是在人心的驱使下,对师父说话产生了怀疑。
我们知道,古代的预言很多都提到了大法结束的时间,按照那些预言的说法,迫害早该结束了。那么为什么没结束呢?个人所悟,第一,那些预言家看到的是旧势力安排的情况,真正的正法中的情况他们是看不到的;第二,师父要救度一切众生,而大法弟子因为尚有很多的人心没去,没有达到正法标准的要求,所以师父为我们延长了结束时间,给大法弟子不断做好的机会,更多的救度众生。一旦正法结束,一切也都定下来了,那时想做好也来不及了。而那些曾经在迫害中做了对不起大法事而又没有及时弥补上来的学员,如果正法很快结束了,这些学员怎么办呢?师父能不给他们机会吗?
还有象本文提到的这些不能坚信师父的学员,如果不能及时归正认识,提高上来,在最后修炼结束的时候仍然对法动摇,那么结果会怎样呢?一个修炼的人,如果连信师信法都做不到,又何谈圆满?不是正法不结束,是因为我们没做好才使师父延长了时间了啊?曾有一同修的家人说,拖的时间越长,不信的越多。不是这样,是金子一个也不会落下。
(四)觉的法中有矛盾的地方
一些同修在学师尊的讲法时,碰到了看不懂的地方,便象常人研究学问似的抠问题,结果越抠越不明白,反而觉的法中前后有矛盾的地方,于是产生不解。对于此,我想说说我的感受。从得法那天开始,我就比较注重学法,师父的法看了一遍又一遍,有时也会遇到不懂的地方。但我想我们不能用常人的理来衡量法的,于是就放弃抠问题的想法,什么也不想,就往下学。随着法学的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原来理解不了的地方都理解了,而且真的象师父说的那样,所有的讲法都是圆容的,整个连成一体。参透佛法的美妙,内心的舒服无法言表。这还是我从无边法中仅悟到一点就有如此的感受,这个法真的是太大了。
结语:
同修啊,我想说,作为修炼的人碰到任何问题都应该无条件的向内找,当我们出现种种对师对法不坚信的思想时,是立刻向内找还是向外求?我曾听过有的同修看到改字表时,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改字了?不是说不改了吗?这句话里是否掩盖着嫌麻烦的心,嫌耽误自己时间的心呢?如果自己没有从法理上认识到改字的意义,可以在今后的学法中逐渐认识到,但不要任由后天观念评价改字。
另外,当我们执著时间不结束而说这说那时,是否想过是不是触动了自己的那颗常人利益之心呢?如果在和平时期,我们会这样执著吗?是不是在迫害当中怕失去人中的利益,求安逸心而使自己产生动摇呢?是不是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而不愿付出呢?一手抓着佛不放,一手抓着人不放,这样的生命又怎能圆满?无论用新旧宇宙的理衡量都是不符合标准的。而且修炼的人是不求世间的得失,在正法中我们付出多少都是在圆满自己,未来的美好在等待着我们。
同修啊,不要再被后天观念支配了。试想常人上学获取知识首先还得能听老师所讲的话,如果听老师讲一个知识,就想:“对吗?”老师再讲一个知识,我们还是这样想,那什么也学不到。何况这是大法修炼,又怎能如此不坚定呢?
其实那怀疑的思想不是你,是后天变异的观念,我们怎能被它支配呢?我知道有的学员也知道动摇是不对的,解决的最好办法就是放下一切人心,静心学法,上升到理性认识,不要停留在感性知道法对身体、提升人的道德有好处,那是不行的,正如师父在《警言》一文中所指出的那样。
最后,我诚心的希望有以上问题的学员多学法、多发正念清理自己,走好最后的路,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本文仅从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来体悟正念与人心的区别。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二零零二年的新年前几天,我去年货街想买些年货。年货街有一间大厅,放着宣传邪恶谎言的展板,还有一台大电视在播放着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片,轮番的放,按宣传展板讲要放十五天,让每一个参加年货展销的单位和个人去看。
当时我想,不能让邪恶诽谤师父、诽谤大法,要想办法制止它。不能让它在这里毒害那么多众生。我想要么在墙上写点“法轮大法好”等之类的字。可是没带可写字的东西。我想,找个砖头之类的在墙上写,可是找不到,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可写字的东西。我就找了一个正对着电视机的空椅子坐下,就对电视机发正念:“不准诽谤师父,不准诽谤大法,停止!停止!不准再放,马上停止!”
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心里发着正念,持续大约四十分钟左右。这时走过来一个保安,啪,把电视机关了,所有的人都走了。我也往外走,走到出口处,看见一张写字桌上有练习簿和一支笔,我拿起一看,上面有很多常人的签名。我想,这不就有现成写字的东西了吗。于是我就在上面写起字来。写下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天安门自焚案是假的”“电视台在骗人”…等等。把本子写的无法再签字了才停止。我也不合上练习簿,而是把笔夹在中间,让我写的字别人一眼就看见。我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写完,又大大方方的走出门来,没有想太多。
可一出门,眼前一下子看到七八十个警察,手提电棍。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思想杂念起来了:哎呀!我怎么那么大意呢?怎么会在警察眼皮底下写那么多字,被查出笔迹怎么办?平时有同修讲,不能留下笔迹,或者改变字体,要戴手套……等等。这时就觉的自己怎么那么粗心大意,怪不得有同修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做事,说我做事不考虑后果,正念不强。
而且还想:哎呀!原来我真是粗心大意,为什么事先不看看有没有警察,为什么不想想后果会怎样,对自己有没有伤害,为什么正念如此不强呢?同修说的对,以后要三思而后行。想着想着,心慌起来了,脚也抖起来,越抖越厉害。脚软的走不动路了。
这时我有点警觉了:不对呀!这是人心!是怕心出来了。我马上发正念清除自己的人心、怕心和人的观念。一边慢慢走,一边发正念。之所以慢慢走而不跑,是因为脚太软提不起来。就这样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左右,心才不跳了,脚也不软了。
回家后我一直想,为什么脚会那么软?心跳些什么?为什么发正念铲除自己的人心,脚才不软,心才不跳。一直想这些问题,晚上想的睡不着觉,也没太悟明白。算了,干脆明天再去看一看,到了现场结果差点笑出声来。大厅里空空的,电视机不在了,邪恶的诽谤内容停止播放了。工作人员在忙别的事情,没有在播放和宣传邪恶的诽谤内容了。如果是照宣传展板上的时间,要放十五天的。结果通过发正念第二天就草草收场了。
我坐车回家,心里很高兴,也悟明白了:原来我一开始的做法是对的!正念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想起师父的话:“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当时我真的没想自己,也没想后果。一心一意发正念铲除邪恶。真正到了忘我的地步,这才是无私无我的正觉正念。这才是真正的威力无比的强大正念啊!而看见警察后想到的那些所谓的正念,其实不是正念,恰恰是人心。
这件事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才写出来,一是住得偏远了些,二是无法与同修和明慧网联系,三是觉得自己得法晚,层次有限,不敢提笔。后来看到“你交作业了吗?”这篇文章,觉得很惭愧。不交作业算个好学生吗?明慧周刊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交流体会的园地,应该大家都来投稿、交流、圆容才对!
层次有限,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近来,武汉地区陆陆续续出现了绑架大法弟子的事,已经有五十多名遭到绑架。正法進程已到最后,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么邪恶的事情。我认为还是我们地区整体有漏。
在这之前听说有位河南大法弟子修的很好,还出了一些功能。于是,我区的协调人多次组织开会,听这位同修讲心得体会,有时上百人,有时几十人。据说这位同修在她的心得体会中说:在学法时,比如学到祝由科,心里想我不要,在很多地方都加心想我要或我不要。居然很多同修都认可她的说法。我认为这是在无意中严重的破坏大法。
大家可以重温《精進要旨》中的“金刚”、“惊醒”等经文。这种几十人、上百人向这位同修提问题的形式是不对的,我们要以法为师。另外对于学法,师父也讲的很清楚。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同修都附和呢?而且这么多人有很大的安全问题,为什么没有人警觉呢?
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应在法上。目前我们主要就是做好三件事,怎么样学好法,怎么样发好正念,怎么样慈悲救度众生,这才是我们要的。大法弟子遇到任何事都要向内找。大法弟子中没有榜样,每个人的路不同,但是不管做什么都应在法上,哪怕偏离一点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不是找谁的责任,武汉的大法弟子都要觉醒,要精進实修,做任何事情都要用法来衡量,放下人心。要形成一个整体,做到发正念、营救被绑架、被迫害的同修。不管同修有什么漏也不允许绑架迫害,要彻底否定旧势力。根据同修各自条件收集恶人的电话、手机号码,邮编、住址等。写信、打电话或近距离发正念。要做到不放同修正念不止。
很少写文章,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关于安全同修们已经交流了很多,我想谈谈我现在的认识。
因为邪恶的存在,不注意安全,我认为就不符合常人的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锤炼我们都成熟了,懂的注意安全了,但是又出现了一种变相的执著(包括我自己),那就是在做三件事中总在考虑怎样不被邪恶迫害。
如:敏感日,少或不做三件事;最近形势紧少活动;邪恶发现了我怎么办;邪恶抄家时我怎么应对;邪恶审讯时我怎样应答等等。我认为这已经是在求迫害了。邪恶能不迫害吗?这也是变相承认了大法弟子讲真相时邪恶应该迫害。
我的认识是:一出这种念头我就清除它。只有一念:彻底否定旧势力,做三件事邪恶不敢迫害。这里面也有信师信法的成度问题。安全不是躲出来的,迫害不是靠“躲”就能解体的,我们用纯净的正念正行才能把邪恶彻底解体。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近期看到《明慧周刊》上有好几篇谈绝食的文章。在此也想谈谈自己的理解。
当我面对绑架我的警察时,其中的一个恶警说“某某一开始多么强硬,还绝食,不吃就强行插上管子硬灌,结果怎么样?”一副得意的神情。我突然心一动,我悟到这也许是通过这种方式点化我,我想绝食使恶人有了更狠毒的迫害借口,我不能绝食。不行我就另想制恶的方法。
我不断的对着恶警发正念除恶,请师父帮助弟子。当恶警上来打我耳光时,我突然摔倒,出现了危急症状。结果真的把恶警吓坏了,深夜急急忙忙的打电话叫救护车抢救,第二天又心事重重的向我道歉。晚上我就在师父的加持下正念走出了魔窟。
我所认识的几个同修,在遭到恶警绑架时关押时,利用绝食的方法,身体出现了严重的反应,送医院被拒收,迫使恶警把人放了。而且其中的一个同修多次的绝食都取得了成功。
利用绝食的方法,使很多大法弟子破除了邪恶的迫害,也有不少同修却遭到了野蛮灌食受到了更严重的迫害。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差别?看来问题不在绝食的本身的对错。关键就在当面对邪恶的迫害时,心一定要坚定,时刻想到师父的法身在保护着你,邪恶是动不了你的。正念一出,师父就会给你演化出种种现象,如送劳教时医生查体出现严重的疾病症状,或绝食出现生命危险等。
这时炼功人的一念非常重要,必须自己主动的想,明确发出自己的愿望:心中请师父加持,解体邪恶迫害。身体就可能会出现更为严重的危急状态。恶人会害怕出人命、怕担负责任,就会破除邪恶对你的迫害。
可惜的是,许多同修把邪恶的迫害看作是人的迫害,师父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都错过了。如果这些同修绝食的目地是想得到恶人的怜悯,求得恶人的同情,而结果适得其反。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另外空间的邪恶可看得清清楚楚,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的恶人是没有人性的,极其凶残的,反而会被加重对你的迫害。
绝食可能成为破除邪恶迫害的利器,也可能成为邪恶加重迫害的借口。就看能否正用、善用,佛法无边,就看当事者怎样对待了。
个人粗浅认识,敬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零五年阴历八月的一个晚上,我与另外两名同修要去参加一个法会。因为心里有点着急,又是深秋季节,路不太熟悉,突然从背后急速驶过来一辆摩托车,只听后面同修“哎呀”一声,我立刻也被摩托车挂了。摩托车往前开了十几米,倒在地上。
我虽然被挂了,人却站在地上,一下子怔在那里了,片刻后想起“这是怎么了?我的自行车哪里去了?车筐里还有要散发的真相资料。骑摩托车的人在哪里?千万不要有生命危险。”
当我找到自行车时,自行车轱辘严重变形,而我却在原地站着,要没有师父保护,后果不堪设想。我虽然没有倒下,在头顶上却有个包。
当时只是想到这是邪恶干扰,并没有深想。后来想到,为什么被干扰?自己有什么心要去呢?难道不该参加这次法会?总觉的没找到根本的原因。
在这之前,听说邻县的同修修的好,有人介绍我们去与人家交流,可就是不能如愿。当时也不悟,后来把人家请来讲过两次,还觉的对我们有启发作用,这已经是不在法上了。
我们本来就有向外求的心,这一讲可好,我们整体都起了这颗心,而且还很执著。所以哪里开法会,我们都会三三两两的去参加,就出现了前面被车撞的事。头顶不知怎么被撞了一个包。是师父在点化不要再向外求了,还是悟不到,就会出问题了。
因为我们不悟,邪恶就顺势把石家庄的瘸子等四个邪悟破坏大法的人引来了,大讲它们邪悟的东西。我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头也感到有点疼,心想难道它们有问题?因自己学法不扎实,没能当即识破,制止它们。
当知道他们不学法、不炼功、不重视发正念、不讲真相等几乎都不是大法弟子的行为和言行时,而且他们行为非常不检点,让我们感到吃惊,这才意识到此事情的危险性。
我这是有多大的漏洞啊,我们整体有多大的漏洞啊。就这一颗向外求的心,师父点化也不悟,非得摔了大跟头,走到歧路上去了,这才在师父的帮助下回头。可想师父为我们操尽了心啊!
通过这些教训,我们一定会向内找,向内修,决不向外求了。多学法,认真学法,听师父的话,扎扎实实的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圆容好我们的整体,跟师父圆满回家。
[编者注:大陆同修在安全没有问题并且不影响讲真相的情况下,在法上交流自己的修炼体会是有益的。但是正如作者指出的,我们不能带着向外求的人心对待交流,更不能给个别乱法者提供市场。]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周末,我和先生去参加退党活动,活动快结束时,一个同修问我有没有时间去发新唐人晚会传单,她说有一场常人的戏在一个剧院就要开演了,需要人去那里发新唐人晚会传单,我和先生答应了并及时赶到了剧院。
那天没有准备,我穿的是黑色的上衣,我在考虑,没有穿漂亮的唐装,会不会影响效果,影响形象。仔细想想,外表很重要,但不是第一位的,我的心在哪里是最重要的,况且人们要得的是传单,谁会特意在乎我的装扮,下次准备好一些,这次虽然没有准备,也要做好,既然来了,就做应该做的。
于是我稳了稳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向来看戏的和过往的路人一张张的派发传单。过了一会儿,人们象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人越来越多,我的心有点急,这也发不过来呀,我的手也不听使唤,天很冷,之前参加活动,又下雨,淋了一身雨,手也冻的有些僵硬,往往发了这张,来不及发下一张人们已经走过去了,有的人见我要给他们传单,就停下来,等我把传单递给他们后他们再走。发着发着,不知什么时候人们好象开始一个挨一个的都接到了传单,好象后面有一只大手在给我力量,在加快速度,发着发着,就象随着一个和谐的韵律在做,递出传单,就有人接到传单,递出传单,接到传单,递出,接到,递出,接到,这之中,还有许多东方面孔的人接到了传单,我们平时想找这些东方人还不好找呢,今天这些人都出来了,这个机会真可贵,我内心里在谢谢同修连日来为安排落实这些事情的付出,谢谢师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有一瞬间,我感到我好象在另外空间在做,在和这些生命说话,在讲给他们什么。
“开演时间到了,我们别发了,走吧。”先生对我说。不过,我看到还有从各处跑过来的人,我对先生说“我们不是来做事情的,还有人往这跑,他们在等着接传单,我们不能走,再发一会儿。”这时候,有一女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我递出了传单,她在和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迅速抓到了传单,然后跑進了剧院。就这样,人们跑过来,接过传单就跑進了剧院,直到没有人再進剧院,我们才离开。
这短短一小时的经历,使我明白了许多,也使我看到,无论今天人类有多少常人的剧在上演,其实人们都在等着结缘,等着看新唐人晚会这场大戏。在人间演新唐人晚会,这件事情背后的内涵和意义很深,所能起到的作用也不是我们人的观念所能想的到的。
师父说过:“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美国首都法会讲法》)这一次,我对师父的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其实,师父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我们去做了,放不下的都是自己的常人心,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就是没把大法摆在第一位。
如果在海外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动起来,为新唐人晚会尽一份力,那会有多大变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1/80156.html>
最近,我们这儿有同修制作的硬币人民币真相非常好,制作方法简便易行,现将其介绍出来:工具最好是小钢锯﹝五金商店有售﹞,小锥子、剪子也可以代替,用其尖部在一元硬币背面﹝币值反面﹞空白处写上“天灭中共”等真相,字迹清晰,在五角、一角硬币上也可制作,花起来非常方便,周围同修用这种方法制作的真相硬币很快就花出去了。
文/济南大法弟子
这个题目是我近期劝三退的一点体会。
我对电脑基本不懂,连基本操作的知识都不会。一次一个同修给了我十几张小卡片,每张一寸见方,上面有三个网址(这些网址需要经常更新),每张用一个小自封袋装好,告诉我直接打上网址就行。回家一试,一下就上了动态网。经过和同修切磋,我开始用小卡片劝三退。
我一般是见人先问,经常上网吗?知道三退吗?知道共产党是什么?为什么现在流行一句话: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然后把这三点展开讲。如果时间短,或我讲完,他还不表态,就送给他一个小卡片,告诉他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为什么中共要用几千亿来封锁网站,就是怕人们了解真实的世界。一般都能接受,这样就给了他一个再了解真相的机会。
很长时间,我因为人的观念障碍,总开不了口劝单位里的一位同事三退。有了小卡片,就象多了一个法器,我心里有了底。快下班了我去打水,正好碰见他,就问他经常上网吗?他说家里有电脑,但没上宽带。我心想,小卡片发不出去了(我有完成任务的心)。
走了两步,我又回过头来问,知道三退吗?他说知道,还看过《九评》和真相小册子。我说我帮你起个代名退了吧,退党保平安,早退早平安。他说“行。”这是我劝三退以来用时间最短,说话最少的一次。大约二、三分钟,有十句话吧。
真是感谢发真相资料的同修,给其他同修劝三退做了铺垫。发真相资料真的很重要,尽管当时看不到结果。
2、我在收集电话和电子邮件的时候,如果能够知道的情况我基本上都写上,这样便于海外同修有针对性的地打电话或发邮件讲真相。
3、给学生和教师寄信讲真相也很容易找到地址。我以前从来不看孩子的学习及其书籍,有一天我看到孩子在看报纸,是孩子发的学习报。我看到每一版上都有编辑的名字,邮箱,在报纸的页脚处或页眉处有编辑部的邮信地址和邮编,包括投稿的作者的名字和单位,邮编我们可以根据作者的单位去网上查,基本都能找到。这样,我们可以给他们寄信,还可以将邮箱整理出来发往明慧。
以上是我在讲真相过程中的一些体会,有许多的想法是我在学法过程中或炼功过程中大脑中反映出来的,肯定是慈悲的师尊的点化。早就想写出来了,可是总认为耽误时间,就是自己做。但是看到别的同修都将自己的好办法写出来供大家借鉴,我也从中学了不少东西,如果其他的同修能因此受到启发的话,那就太好了。
我是新学员,很少能接触上同修,学法比较少,急躁、害怕和干事的心较重,我希望能和同修们共同進步,证实大法。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看到听到太多的同修被抓,被迫害的很严重,心里非常难过,总想怎样才能帮助同修们在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时少受到或者不受到邪恶的迫害,真正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走好师父为我们安排的修炼之路。
我得法晚,九九年才得法。得法才几个月就面临七二零迫害的恐怖环境,身边有人交了书,有的不想交书但又不敢保留书,我就把同修的书拿到我家,替她保管。因为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人在书在。我相信乌云遮太阳只是暂时的。我建议同修去北京证实法,没有人愿意同我去。看到邪恶想引渡师父的消息后,我叫同修一起去美国找师父,天上的神仙都要下来挡在师父前面,何况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们要去挡在师父前面,用生命捍卫师父,捍卫大法。可是很遗憾因为没有钱,没有去成。我说一路走一路要饭吃。要饭要到美国去。同修却说,那得多少年呀?等你要到美国,也许事过境迁了,黄花菜都凉了。实在没有办法,没有去成。
我想告诉世人大法好,但没有资料,就自己写。买些稿纸来,夜里不睡觉写,写很多份,白天出去贴、发。但还是嫌太少。我建议甲同修买一台传真机,因这种传真机还带有普通纸复印功能。而且价格不贵,才一千二百元,还送一个康佳手机。甲同修不愿意买。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穷,当时我在工厂里第一个被整下岗,还不发下岗生活费,丈夫也不愿意养我,我连饭都吃不起了。甲同修要自己买一台旧复印机。叫我去帮忙参考参考,我就打听了一下,因发现有问题而不能买。我打电话告诉甲同修不能买,甲同修不听,自己把这台复印机买回了家。
结果,机器真的不能正常工作,甲同修又才找到了我,说机器有问题,修理,换配件等等难题。我这才带上纸张到她家和她一起去试用复印机。(因我以前上班时接触过复印机)排除了很多困难,才把复印机修好能印出资料了。我俩都带上一大包资料,分头出去散发。发了很多次了,一直没出问题,我们胆子越来越大,资料越做越多,每次出去要背一大包。甲同修有一天到公园去发,回来很高兴,说公园太好发了。第二天她还要去这个公园发,我劝她换个地方,她不愿换。结果甲同修再没有回来,后来才得知,她被警察抓去,供出了我。几天后,来了很多警察,抄了甲同修的家,把复印机也抄走了,还有很多纸,碳粉,工具,很多没有印完的经文等等。损失大啊!
那天我在女儿家照顾小孙女,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女儿把木门打开,就隔着防盗门看见外面有很多警察。她马上关上木门,对我说:“妈,是警察。”我马上说:“发正念。”我和我女儿马上往地上一坐,盘腿立掌发正念。当时我想到,师父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相信师父,邪恶根本动不了我。我只管发正念。外面敲门声,叫喊声,混乱的很啊。我一点也不动心,管他们叫不叫,喊不喊,我只是一片清静心在默默的发正念。不停的发正念。外边再怎么热闹、喧哗我都不动心,发正念心很静。一直发正念大约三十分钟左右,我的眼前出现一个图象,警察身后边有一个黑手烂鬼,有一米多高,我念一句解体黑手烂鬼,就看见它在扭,我念一句它扭一会儿。扭着扭着就缩小,缩小,最后就化了。当这个黑手烂鬼化了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人下楼的脚步声。紧跟着很多脚步声下楼。过了一会儿,外面一点动静没有了。我女儿起来,打开木门一看,回头对我说,没有人了,警察走了。
就这样,警察没有把我抓走。
我悟到,只要能够真正的、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邪恶是动不了大法弟子的!
只要是发自内心的、诚心诚意的信师、敬师,师父是能保护我们的,即便是被供出来了,邪恶也抓不走的。
几天以后,我去给乙同修送资料和周刊,乙同修说:“不敢要了,不再相信那些了,谁保护谁,还是自己保护自己算了。”我说:“有师父保护怕什么?”
乙同修说:“师父为什么不保护甲同修,师父真能保护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关在牢里了。”我问她:“你看过《西游记》吗?”她说:“当然看过。”我就说:“《西游记》里孙悟空划了一个圈,叫唐僧八戒们不要走出圈子来。白骨精去抓唐僧,被圈挡住抓不了唐僧。后来因为猪八戒肚子饿,常人心起来了,硬把唐僧、沙僧劝动心,走出了圈子,唐僧才被白骨精抓走了。”
同修啊!师父是能保护我们的。师父也给我们划了一个圈,邪恶是抓不到我们的。这个圈是什么?就是《转法轮》。师父掌握着宇宙中的一切,从最微观至最宏观,这个圈能大能小,大到涵盖整个宇宙,小到围绕一个小生命。在大法弟子证实法,讲真相,救众生的紧要关头,圈就体现在明慧周刊上的那几句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为什么每期周刊都要有着几句话,因为师父讲的是法,意义深远洪大啊!象法轮一样,有法的一面,也有功的一面,能大能小,大到涵盖整个宇宙,小到围绕一个小生命,甚至更小。记得有一次,我的小孙女夜里老是哭。我把她抱起来一会儿就睡着了。把她放到床上一小会儿,她好象被吓着,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反复多次。我急得没法,想起师父,心里想“师父啊!请您帮帮小孩吧!”才想完,小孩不哭了!我看床上有黄色的光,我想,谁家用黄灯泡,黄光都照到孩子身上了。我四处看看,不见有什么黄灯。回头一看,哇!床上一个黄色的,金光闪闪的圈,把小孩围在其中。那个亮啊!我马上意识到,是师父在保护小孩呢。
写出这段经历来,希望能抛砖引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从中悟一悟,增强信师,信法的信心。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一个农村大法弟子,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后受益非浅,无法言表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风风雨雨的近十个年头。这些年都是按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在做,虽然有些事情做的与大法要求还有差距,做的也不够好,但我还是想把发真相资料、救度世人的点滴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共同切磋、交流,共同提高,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一、整体正念强就能使更多的人接受真相资料
二零零五年,有一次我与三个同修带了二百多份资料,想趁乡镇赶集人多之时发真相资料。到了一条街上,我与几个同修同时发正念,两个发真相资料,不一会就发了一大半,在整体正念强的情况下,周围的环境非常好,路过的人百分之七、八十都很乐意接受大法真相资料,没有人说三道四的,有的人拿到真相资料就看,剩下的部份我们又到另一条街上去发,同样是这种情况,一会就发完了。做的很顺利,通过这件事我们体会到整体正念强、力量大,救度世人效果好。
二、遇恶人,有正念,有惊无险
二零零五年,有一次我到一个乡镇的集市去发大法真相资料,那天我骑着自行车带了近百份资料,赶集的人越来越多,首先我静下心来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自身空间场和一切障碍世人接受大法真相的不好因素和周围的邪恶因素、恶党对世人毒害的一切不好的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顺利的发出去八十多份资料。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接过资料一看,马上就说要到派出所告我,过路的人都围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我很平静的跟他们讲法轮大法的好处,边讲边发正念,一会十多份资料也发出去了(包括那个老头手里的一份也拿回来发出去了)。群众乐意的接受了资料,此时那老头的两个熟人来了,他叫其中一个打手机找派出所,我立即发正念打不通,只见那人连拨几个电话号码都没打出去,最后那老头就自己去派出所,叫那两个看着我。我想我资料也发完该走了。打手机那人说:走,到派出所。我就发出:我要走我也不去派出所,我一定能走脱。我说走就走,推着自行车快速离开了。这时那人紧跟着我,到了下坡时,我就准备往自行车上骑,那人抓着自行车一推,连人带车就下去了,那人双手抓着自行车不放,又说你快点滚。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借他的嘴在点化我,车我不要了,立即快速的离开,等派出所的人来,我早已走远,我深深的体会到这是师父的保护使我脱险的。
三、正念强,旧势力干扰不了我救世人
今年夏天(二零零六年)我到一个赶集的乡镇去发大法真相资料,走到场口象往常一样发正念清场。这次干扰特别大,也有本人的因素,一发正念就打瞌睡,发两次都这样,我突然意识到不让我救人办不到,这是干扰,这种状态不行,我马上发了一念,旧势力干扰不了我,我是大法弟子,并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自己空间场及所在空间场范围的干扰因素及一切邪恶烂鬼。我找了一个清静地方,单手立掌,当时没有任何一点怕心,这时就有一个女人来这儿打电话,我也不管这么多,我只管静下心来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坏东西,发正念结束,那人还在打电话。我就象往常一样,将带去的资料发到有缘人手里,最后还剩几份,已到十二点该全球发正念了,我就找了一个清静一点的地方发正念。
返回的路上,剩下的几份我还想发出去,这时走过来一中年人,我说大哥请看大法真相资料,他却说“法轮功啊,走,到派出所去。”我说:给你一份资料看是为了你将来有一个好的未来。他说:你再说,我拉你到派出所。于是我从头到尾给他讲我为啥要修炼,还没讲完,好象他不好那面的因素知道要被消除了,他有点不好受了,叫我快点走。
在证实法、救度世人这件事情上,我深深体会到每一次不是我做的怎样,实际上都是师父在帮我,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香港学员,五年前为照顾病重的老伴回到北京居住,今年在发法轮功真相传单的时候被非法拘留,关押十五天后遣返香港。
这次出事并不偶然,自己三件事做的不好,有漏被钻了空子,感谢师父的慈悲点悟和加持,感谢同修的全力救援,使我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来。
(一)劫难中铭记法的珍贵
今年六月五日,我在香港的女儿来电话:有新经文,那是师父《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讲法》,我说都印出来了。话没说完,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欢喜心,想起师父的经文我还没仔细读呢,觉的有点不对劲,可就是没重视起来。那几天同时有三个新学员开始炼功学法,又有一个学员准备回老家,都要资料,我做事心、欢喜心都上来了。回想起这两年几次干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轮流出现故障,都是类似的情况,放松了学法,每次干扰后自己能清醒一段时间,过后慢慢又放松了,实际上是我内心深处没把学法修心放在第一位,这个根本问题没解决,尽管三件事在做,但人心没去,效果就不是很好。这次教训可就大了,公安抄走我全部大法书、《九评》和各种大法真相资料、电脑及打印机等,我的部份亲友受到骚扰,有同修的电脑网络被封锁。魔难中我再次清醒过来,深悔自己未能充分认识大法的珍贵,给大法和同修带来严重损失。
慈悲的师父几乎每次讲法都嘱咐弟子多学法。回想五年前刚回到北京时,没联系上几个同修,就觉的很不适应,总想念在香港和同修一起助师正法的日子,其实正暴露了自己的依赖思想,虽然离开了同修这大群体,毕竟有师父的法,就靠学法,遇事首先学法,平时坚持学法、背法,在磕磕碰碰中总能得到师父的点悟,对学法的认识也逐渐在提高,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逐渐進入轨道,正念在增强。这次遇事我没有害怕,总感到师父就在身边。
在看守所的十五天里,我每天都在背法,感觉到法在加持我的正念,在给我智慧,是师父这部法领着我一步一步走出劫难,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法的珍贵,铭记心中!
(二)心中有法 邪恶遁形
出事那天下午,我如常去医院给瘫痪的老伴送饭,因为预报傍晚有雨,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刚往路边的自行车筐里放了几张传单,忘了那时还不到八点,一下子上来一支“小脚侦缉队”七、八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左右抓住我的胳臂,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不是师父的安排,师父不承认,我也不承认”。想到师父的诗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怕啥》)。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喊:“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们那么多年轻力壮的对我一个老太太动粗,不怕丢人?”那两个抓住我胳臂的松开了手,其中一人就说:“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说。”他们簇拥着我到附近商店门外台阶坐下,有的不停的打电话叫员警,有的就问我为什么要派传单,我明白,他们是要听真相,我就从传单内容开始,告诉他们退党的事北京市民应该有知情权,如果这消息可以上报纸上电视,自然不用派传单了;如果共产党真是“伟光正”,还怕人批评吗?批评不正好帮它改正吗?它不想改才害怕百姓知道真相。我告诉他们我派传单不犯法,抓我才犯法。我讲的他们都默默的听。警车来了他们又配合着员警,强行把我推上警车,送到派出所。
派出所的公安说我犯法,让我在写有“依法接受拘留”的档上签名,我让他们出示所依据的法律条文,扰攘了几个小时,他们才拿出了一个所谓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罪的《决定》,但上面没有一个字跟法轮功有关。他们说“国家定了×教那就是×教”,我说那不是法律,国家从未通过正式的法律程序来认证法轮功确实符合×教定义。首先宣称“法轮功是×教”的是江泽民在国外对记者随口说的,然后《人民日报》一篇社论大面积的强加于全国人民,这就算定性了。所以给法轮功定罪本身也是非法的。我拒绝在上面签字,他们也无可奈何,就走了,让那几个“侦缉队”的轮班看着我。
我继续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在香港和海外传九评声援退党的情况、法轮大法洪传的情况,劝他们不要助纣为虐,他们有的说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有的表示无奈,说:“养家糊口嘛,没办法。”在那二十个小时里,除了讲真相,我便默默的发正念、背法及炼功,五套功法炼了三遍。员警出来進去的也没人干涉我。
第二天中午,又来了很多员警和便衣,他们已经抄了我的家,还把我儿子带来了,叫他劝我“配合”,我告诉儿子犯法的不是我,叫他通知女儿上网给他们曝光。
员警又拿来那文件叫我签字,我没签,员警说:“不签就得拘留。”就这样把我送到看守所。
这时我心中很平静,想着刚刚背过的一段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想看守所肯定不是我待的地方,无论去哪里都是要讲清真相救度那里可救的众生,凭正念闯出来。
在看守所的十四天里,每次里面的公安提讯我,我都看成是一次讲真相的机会,但第一次就没做好,那公安看上去很邪恶,脸蜡黄,阴沉沉的,但他问的倒都是一般的问题,如“你哪年去的香港?”“住哪?”等,问一句我答一句。我除了发正念,什么都想不起来讲,后来他问:“你要请律师吗?”我说:“不请,我要见我儿子。”他说不能见,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是规定。”
过了两天这管教再找我时,表现好象有点神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一会说:“你要见儿子除非请律师。”一会又说:“你现在不能请律师了,因为你昨天说了不请!”我说:“监室里贴着的《被拘留人员的权利》明确规定有会见亲属的权利,你们自己的规定也不遵守吗?”他竟跳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喊:“说不能见就是不能见!你听不懂中国话?你是中国人吗?”然后他又拿出一个文件说给我延期拘留三天,要我签字。我说:“你们抓我本来就错了,拘留是非法的,还延期,我不会签的。”他喊道:“不签也延期!”又不停的重复前面那话:“你听不懂中国话……。”我看他真是心虚的胡言乱语。从那天以后这个公安没再出现。以后接触的人就比较客气。
记得师父说过这些人也是众生的一员,他们是在做人中的工作,师父对特务还在给机会,所以我谨记一边发正念铲除背后操纵他们的邪恶,一边静心听他们讲话;然后尽量针对他们的问题讲真相。他们有的说:“法轮功的功法不错,围中南海就有问题。”我就用事实讲四二五事件的前因和经过;有的说:“法理不好,导人自焚”,我便提出疑点反问他们。他们其实不是不了解真相,有的是想试探我是否会被迷惑,能否被转化等;看我清楚真相,就不再往下问了。有的是想了解更多真相的,就问一些资料中不常提到的问题。有说自焚伪案中的“陈果”肯定是炼法轮功的,我说:“自焚事件发生在法轮功被迫害后一段时间了,即使陈果真的炼过法轮功,那时书都被你们收了,她早已不能接触大法了,她是被你们欺骗、被你们迫害的!法轮大法明确要求学员不能杀生,也说清楚自杀是有罪的。”还有问我为什么不入佛教的,我就用曾经是佛教徒、基督徒的学员是怎么走入大法修炼的例子,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性命双修的特点。谈到我自己修炼中的变化时,一名“管教”不停的伸缩扭动她的脖子,我问:“你也有颈椎病?”她点点头,我说:“那你也炼法轮功吧。”
一天看守所里来了两个北京市公安局的人找我谈话,他们事前就找过我的儿子游说了几个小时,然后带着我儿子写的一封十二页的长信,我大哥大嫂从美国发来的电邮来找我,企图要转化我。不过这两个人说话比较礼貌,象是探讨问题的形式,所以我就有机会给他们慢慢讲真相。
第一个话题竟是苏家屯的事,问我怎么看,我说太可怕了,我觉的很可能是真的。他们说是法轮功在炒作,这事根本不存在。我说我倒真希望它不存在,可是这么多人指证此事,如果都不属实,为什么不开放让人家進去调查呢?他们只好转话题了。
他们问我对《九评》的看法,我说:“太好了,早就该把它(共产党)的老底揭出来,《九评》做到了。”我刚说共产党杀害了中国几千万同胞,他们就转移话题了,说法轮功和“国外反华势力”搞到一起了。我问他们,如果是你自己的亲人被酷刑虐待,被性虐待,被摘取了内脏器官拿去贩卖,你会怎样?被迫害中的人抗议这种迫害,游行也好、示威也好、散发传单也好,只要是和平的,讲的是真实的东西,要求停止迫害,有什么错的呢?共产党怕别人知道它的罪恶,给中国人树立一个假想敌人,目地就是给镇压找借口,博得更多中国人的认同。他们没什么话好讲,就拿出我儿子和兄嫂的信,作最后一击。我平静的把信读完,他们迫不及待的问:“有什么感想?”我说:“我相信他们是关心我,但他们并不完全了解法轮功;他们所提的问题,我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思考过,也考察过,我清楚法轮功是什么,也清楚中共为什么要镇压法轮功。”
最后他们只好说我见识广知道的也多,一时也改变不了我,以后再谈。
(三)感受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在看守所,我被关的监室里住着十四个人,有两个也是没犯法被抓進来的,一是抓卖淫的没抓够数拿她顶数的,另一个是为失地上访的老太太,其他就是吸毒卖淫打架诈骗偷窃等,十平米的监室,吃喝拉撒全在里边,互相常有冲撞,但对我却都很好。牢头告诉大家说我是“香港法轮”,大家便管我叫“法轮姨”或“大姐”。她们问我香港的情况,我就讲那里的大法弟子如何洪法讲真相。她们还让我教她们说广东话,我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都认真的学,还重复让我纠正。
很多人都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说炼法轮功的不欺负人、不占别人的便宜、不嫖不赌,说贪官没有炼法轮功的……我每天都可以炼完五套功法,我炼功的时候大家还自觉的为我挤出一个空间来,管教看见也不干涉。
一个曾吸毒两年的女孩说她也想炼法轮功,我说你要记住那两句话,她就背了一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告诉她修炼是什么,她背下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她告诉我,出去以后,不会再吸毒了。
我离开看守所的时候,伴随着和我说“再见”的,还有一个清晰的声音:“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是我修炼过程中的心得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的母亲刘定,今年在北京派发真相传单时被恶党人员抓走,一度非法拘留。从母亲的被关押到得到释放,一共十六天,对于我来说恍如隔世,而自己的心态变化也是跌宕起伏。在整体香港同修们的正念支持与帮助下,凭着对师尊与大法的正信正念,最终走过来了。
母亲被抓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母亲被两个黑衣人灌醉了,不省人事。我背着妈妈就跑,跑了很久、很多地方,母亲还是不省人事。第二天得知妈妈被抓了,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以前做过营救小组的工作去营救别人,没想到这次竟轮到我了。
营救小组的成员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陪着我,他们中的不少人都亲身经历过至亲被抓的经历,所以一开始就对我帮助非常大,大家一起学法、发正念,讲给我他们自己的经验,让我很快从悲伤中走出来,更加抓紧做好三件事。香港的许多学员也非常心齐,一直帮我母亲发正念,散发传单、征签,呼吁营救母亲,打电话到北京的看守所去讲真相,还有同修在学法时意念当中叫母亲一起学法,正念支持着我们,让我感受到整体的强大的正念之场。
母亲在香港出生、长大、工作,在这里有她的同学,她的同事,她的学生,他们都非常关心母亲,外祖父的学生看到报纸上的报道,主动的打电话要联络散居在世界各地的所有的同学为母亲写签名信。我的同事、老板、同学也都非常关心她,帮我签名营救母亲。我的老板还主动的让我用公司的电脑及传真机等等准备营救母亲的材料,并说如果我有需要随时离开都可以。我的同事还为我默默的承担了许多工作。我的旧同事还帮我在她的新同事中去征签。还有几位立法局议员呼吁当局释放我母亲,也有区议员主动打电话来表示愿意帮助我。我为身边的这些生命的选择而感到欣慰。同时也觉的平时在常人社会中做正,对周围的人讲真相,都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真正从难中走出来,谁人都代替不了。突如其来的打击起初让我几乎无法承受,平日学的法理此刻竟然都想不起来,北京家里亲人的电话,成了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好消息坏消息,都牵动着我的心。既担心母亲因坚持信仰被判刑,又担心她守不住心性写什么保证,更担心家里人对此不理解而从支持变成反对,精神压力大的自己完全没有食欲,学法也无法静下心来。当中还梦到母亲的眼睛瞎了,心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意识到,自己陷在难中了,陷在了亲情中,旧势力会不断的利用这点来迫害我,甚至以此为借口,继续关押我母亲。
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念,就是只有师父的法才能告诉我如何做,才能带我走出沼泽地,我必须否定所有旧势力的安排,摒弃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每天的发正念再也不敢懈怠,每日早上必先挤出时间炼功学法,然后才去上班,每天上下班的路上也不停的学法、背法、发正念。下了班,同修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找议员、讲真相。我每天用法充实着自己,严肃的对待自己不正的念头。几天下来,心中干净了许多。有一天,自己望向窗外,夕阳下的维多利亚海湾宽阔而宁静,上面的船舶小小的,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小小的,路上的行人星星点点,小的象蚂蚁一样。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每个生命都是个体的独立的,都在走他们自己的路,我的焦虑也好,我的担心也好,都是操没用的心。母亲也是修炼人,她能不能走好,要看她自己;我的家里人我既然已经尽了力,选择什么那也是他们自己的路。师父说:“一些人对于反迫害的行为一不理解就说什么搞政治啦,我看对于大法弟子内部个别人来讲,都是怕心,根本就是怕在作怪,就是人的担心。至于说常人怎么认识,大法弟子不管他。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你就会改变人。你用不着去讲太多,我的大法是给今天大法弟子讲的,不是给常人讲的,不要注重太多人怎么想的。只要你们在人世间能够走正自己修炼的路,谁都会正视你。”(《2005年旧金山讲法》)
想到这里,我顿觉如释重负。我不再担心,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师父说过:“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从那以后,环境越来越明朗,原本哥哥说要花几十万元也没有人肯帮忙把妈妈担保出来,最后没花钱,母亲也没有被逼写什么,就被送回了香港。我知道,是所有被考验的因素都不存在了,旧势力再也没有任何借口继续加以迫害。
谢谢师尊的带领,谢谢所有的帮我和母亲走过来的香港同修。
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正法修炼越到最后,信师信法就越显得重要。这是我们学法小组体会较深的一点。
在日常生活与讲真相救度众生中,能否做到信师信法,直接决定着救度众生的效果。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思一念,旧势力都做了细密的安排,师父也对我们做了周密的安排。如果我们不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就必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旧势力的安排,而且毫无觉察。随着正法形势的发展,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思一念,都成了正与邪的较量,都成了大法弟子要过的关,都反映着我们是否信师信法的根本问题。这是因为我们的人心,平时处于抑制状态,被邪灵烂鬼钻空子扩大加强时,或者人心受到刺激被黑手趁机强化的时候,人心就疯狂起来,把我们往下拖。在这关键时刻,一定要用真善忍的标准,克服它,才能保持正念。
例如在睡眠问题上,稍有松懈,困魔就占了上风,使得学法难睁眼睛,发正念昏昏沉沉,晚上12点发正念无法保证等等。后来我们通过学法,用法来衡量,认清了那困魔实际上是邪灵烂鬼在钻我们求安逸的空子,干扰我们,于是坚定的清除困魔,困倦不止,正念清除不停。现在学法、发正念头脑清醒,精力充沛。
在常人工作中,带有常人心,就会习惯性的为工作而工作,把常人工作与大法截然隔开。信师信法,心中装着法,就会把自己的工作与周围环境都当作救度众生的便利机缘,非常自然的发出慈悲善念,使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充分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就是坐车、走路,擦肩而过来不及说话的人,也要把慈悲善念留给他们,把明白真相的愿望送進他们心中。
在夫妻关系上,略有人心,就会陷入人的欲望之中,即使夫妻双方都是大法弟子,也有这个问题,并且常以夫妻关系是合法的来掩盖自己的执著。而站在法上看,色欲之心必须去掉,否则不但自己不能圆满,还会给整体带来危害。夫妻之间虽然不存在色的问题,但也存在欲望问题,这个问题也必须解决,也只有大法弟子站在法上才能解决。
在听看新闻的问题上,有弟子热衷于各种新闻,常在好奇心、求知心、依赖心等人心的支配下,把本应用于学法炼功的时间,用在了听新闻、看报纸或看电视上,不自觉的接受着恶党文化的毒害,甚至产生了对常人的依赖心理。信师信法,就会按照师父的要求无条件的向内找,把学法修炼放在第一位,同化大法,对新闻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平时知晓一些新闻,也都用大法来衡量,都用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上,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与求知心,更不能因此而产生依赖心。
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不再像过去那样,子女一出问题就心烦意乱,灰心丧气,而是坚持向内找,修自己,正念清除邪恶的一切干扰,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一次,一同修的孩子不听话,令他们夫妻俩非常生气。但一想到师父说的,遇到问题向内找,他俩找到了自己的执著后,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的错误的孩子马上主动找他们认错,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在听到或遇到同修被抓的问题上,不再像过去那样怕心重,把证实法的事情都先停下来,只想着如何保护自己。而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定的把维护大法放在第一位,注意安全,正念除恶,正法的工作不但不停止,还要做得更好。
大法弟子甲,每天抓紧学法,坚持发正念十余次。在恶党派人长期跟踪监控的情况下,还购买了一台复印机,一有空闲就复印传单、资料,一有机会就出去散发或张贴传单。由于她正念强,在恶党要害部门工作一直持反对态度的丈夫无奈而默许了她。在恶人跟踪、邪恶搜查时,在讲真相、发传单、寄信件的过程中,她都能正念制止邪恶,一路顺利闯过来。
一次,她正念通过戒备森严的门卫進入大院。发完传单往外走,有人发现了她的行踪,问她:你干什么?她说:我没干啥。说完立即感到这说法不对,这一念有问题。她想:我是救人来了,是在做最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没干啥呢?于是她马上补充说:我是为一件很重要又很紧急的事情来的。说完,追问她的人不再问话,也不走动,她则顺利走出大门。
大法弟子乙,三件事一直抓得很紧,她把自己的积蓄全部用于大法,近期又使好几个有缘人得法。有个年龄并不算大的人身患癌症,她教其真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见效后,患者信心大增。这位同修進一步对其讲大法真相,并教其学法炼功,结果本来发展很快的肿瘤不但没有发展,而且还缩小了。其家人也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还有人炼起了法轮功。
大法弟子丙,工作一直很忙,但她从不放松做三件事。她利用大法赋予自己的特长,正在大面积的救度世人。为了安全,不便细说。
大法弟子遇到任何事情,信师信法都应该是第一正念。而要时时保持这个正念,则必须坚持学法修炼。
以上是我们的体会。不妥之处,请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15/80869.html>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一、我是怎样得法的
平日我和表嫂形影不离,九八年三月里,突然两天没见到嫂子面,后来我问她:“前两天你到哪儿去了?”她告诉我“看李洪志老师讲法录像了。”我好奇的问:“什么讲法录像?”嫂子说今晚还去听。我说:“我也去。”到了晚上我们俩来到某家,呀!满屋都是人,我挤个地方认真听起来。连续几天听完老师九讲讲法后,我明白了,原来李老师是教我们修炼的,是让我们做好人,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我觉得太好了!从此,我这个从来什么都不信的人,就这样走進修炼法轮大法之门。
二、另外空间的美景 更加坚定了我修炼大法
记得我初次学功时,眼前清清楚楚出现了古代人,有坐船的,有划船的,做着各种动作,特别漂亮,我问别人是否也看到了这些?他们说没有,后来我问教功的王部长,我怎么一炼功就看到仙女什么的?他说我根基好。有一次炼完功回家躺在床上,眼前有点儿金光闪闪,五颜六色的,一会满屋子都转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不解,随后大小法轮满屋都是,还嗡嗡作响。学法时看每个字都是各种颜色组成的亮亮球一样,使我更加坚定修炼大法了。
三、去京证实大法路上所遇到的神奇事
九九年七二零,电视、广播、报纸、铺天盖地的诬陷、诽谤法轮大法的恶势汹涌而来,在中共针对信仰真、善、忍大法的修炼者无情的打压时,我们作为师父的弟子,怎能面对中共宣传的不实之词和师父被诬陷而呆在家里看着恶人肆无忌惮呢?
我们家乡距天安门是个很遥远的路程。当时去北京的客车盘查的很紧。怎么办?我们几个同修商量决定步行前往北京证实法,还我们师父清白,于是我们当天中午吃完饭,为避免有人询问和阻拦,两手空空的就出发了。
我们几个都是乡村没出过远门的家庭妇女,去北京的路不知道怎么走,只知道在东北这个大概方向。于是,我们就直奔这个方向,见河趟河,逢地穿地,一天一夜走出一百多里路。当我们走到某地几棵大树底下时,巧遇几位也去北京证实法的同修。虽然不曾相识,我们却象久别重逢的姐妹,真是又亲热又高兴,使我们更增添了克服困难去北京证实法的信心。有同修问:“到北京要走多少天?”同修答:“不管几天我们也要走到北京去。”说着走着,路过一个村子,我们准备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准备走时,小吃店老板见我们就问:“你们别走,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我们见势不妙,估计是安排的岗哨,就尽力挣脱,刚走出不远,后边几个大汉就追上来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脱险了。
又一个昼夜过去了,二百多里地被我们甩在了身后。因天气太热,我们都走的汗流浃背,因没衣服换,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渍的硬撅撅的不舒服。途中我们惊喜遇到一条河,于是,我们都急不可待的跳下去,痛痛快快洗个澡,洗洗衣服,然后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条铁道路线,象是给我们去北京的引线,我们再也不用摸索着走了。我们就沿着铁道往北京去走。铁道两边既没卖吃的,也没卖喝的,那样炎热的天气,可我们都不觉的渴饿。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悟到:是师父加持我们。
天又黑下来了,我们就想在铁路枕木上休息休息。可是,蚊子、虫子、蚂蚁咬的我们不得安宁,我们索性不歇了,还是继续往前走吧。到了第四天我们的双脚都不同程度的磨出了许多大泡,但却不觉的疼,知道这又是师父在管着我们。走破了两双鞋子,总算走到了涿州。到了涿州,没想到这里是進京的戒严关卡,所有过路的人都要细问细盘查,只要查出是法轮功学员,谁都甭想过去,从哪来的送哪去,这可把我们难住了。正在这危急关头,我们突然发现开饭馆的老板是我们定州老乡,我们立刻走上前去,请他想办法帮我们突破这个关口。于是,他就用摩托车把我们一个一个带过去,都过去之后,一辆客车正巧开到我们跟前,我们坐上车,一直来到天安门。我们悟到这一切又都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
通过進京证实法路上的经历,使我们深深体会到,师尊每时每刻都在保护着我们,呵护着我们。我们只有好好修炼自己,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才不辜负对我们的希望,去掉一切执著,完成我们来时的大愿,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尽管我悟性很差,可慈悲的师父还在关心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看到《明慧周刊》上同修切磋关于写稿、投稿的文章,很受启悟,将自己曾经不精進、经师父点悟后明白过来的过程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那是在邪恶迫害最严重的二零零一年,我退休回家了,可单位、派出所还是三天两头找上门来骚扰,再加上家人的不理解,我就外出到私立学校代课去了。
起初,我还觉得很好,一是恶人找不到我了,二是可以安心的在学校学法、炼功、讲真相。可事与愿违,私立学校更是名利争夺的市场、大染缸,在时间上卡的很紧,一天到晚,根本抽不出自己的时间。人心夹杂着怕心,偶尔晚上别人睡觉了,自己偷偷看会儿书或炼炼功,三件事一件也做不好。当时我真象失群的孤雁,心里非常苦闷、不安。
一天,我的眼睛突然红肿,可我不悟,认为是在消业,不放在心上,反正我心里有师有法。第三天,两眼肿的睁不开了,又酸又疼。心里明白学法少了,于是请了几天假,回家偷偷学法炼功、发正念,三天后又恢复正常。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威力。
当我回到学校后,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结果没过多久又出问题了。晚上睡觉,只要侧身一躺,耳朵一贴近枕头,一种刺耳的声音响个不停,就象枕头底下有小电机,搞的整夜整夜睡不了觉,只有仰面朝天睡,简直就是活受罪。可奇怪的是,每月休息两天,在家睡就没有这种现象,连着几次都是这样。
一天晚上,实在睡不着,我坐起来开始学法,这时《路》这篇经文展现在我的眼前,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
回味着师父的话,我猛然间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不让我呆在这里了,时间长了,恐怕陷在这里都不能自拔了,我的眼睛出毛病不也是师父在点化我吗?旧势力顺着我的人心、怕心已经钻了空子,我已经滑下去了。很多同修都在冒着生命危险在做着三件事,在救度着众生,而我却把这里当成了避风港、保护伞,我到底扮演了个什么角色?越想越可怕,是师父一次次点化我、挽救我,从泥坑中捞起了我,而我还执迷不悟,真是愧对师父。
醒悟后,当时正是寒假考试刚过,我不顾领导、同事们的挽留,毅然辞职回家,坦然面对一切。回家后,因为学法多了,正念足了,怕心小了,几年来,在发放资料、张贴标语、寄信、面对面讲真相中,有成功、失败、有考验、有教训……
就这样,在师父的帮助下,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同时也坚定了我信师信法,一修到底的决心。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十月七日十二点半,我去学法小组的路上,见路边停一辆警车,车窗开着。当时想,我得救救那些警察。就把一份“对警察说几句心里话”的真相小册子放進车里。当时没有看到附近有人,当我走出二百米远时,后面一辆警车追上我,把我带到松林派出所,强行搜身,将钥匙等随身物品全部拿走,并且直接到我家,竟然私自打开房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拿东西,我家无一人知道此事。我回来后发现丢失三本《转法轮》,两本《经文》三套讲法光盘,还有三本大小不等的笔记本。据警察们说拿走一百多份,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拿了些什么东西,拿多少。我是说:现在的警察可以到大法弟子家明目张胆的随便拿东西,跟过去的土匪有什么两样。
在派出所,我不断的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我有多种疾病,拄双拐,现在身体健康,思想境界也高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向善,教人做好人,你们千万别迫害大法弟子。
当天晚上说送我去国保大队,我不上车,他们几个人连推带拽把我摔上车,我的腿和胳膊都青了,在车上我还是和他们讲真相。到了看守所,我的血压高达二百二十,看守所拒收,法医说这么大年纪会有危险。邪警不管医生怎么说,把我丢下就跑了。医生把我送到监室,告诉那里人说,这老太太血压高看着点。我想既然来了,就和这里的人讲真相吧,他们五个人,有干部,有农民,有做生意的,身受邪党文化毒害,我就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讲“九评”,讲邪党活体摘取大法弟子身体器官,讲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等等真相,他们都知道了邪党的罪恶,都退了党、团、队。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这几个生命得救了。
第三天早上,我心理想,不能在这里呆了,该办的事都做完了,我该回去做三件事救众生去了,请师父加持我。刚想完,警察来叫我说:“你儿子接你来了,去看病。”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安排的。同修们二十四小时发正念加持我,铲除了邪恶,整体的力量帮我闯出了看守所。
我静下心来向内找,觉的自己儿女情很重,常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今后要加强学法,多发正念,智慧的去讲真相,救度众生,完成史前洪愿。
有悟的不正确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每一期的《明慧周刊》我都如获至宝,自己也一直很想向明慧网投稿。可也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一则说自己工作太忙,没时间写;二则担心自己层次有限,怕自己写不好。
师父在经文《走出死关》中明确告诉我们“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
其实,我很清楚这些也是我的障碍,写稿投稿也是修炼的过程,而我没有做好。最近,在同一个同修交流时,她鼓励我,增加了我的信心。
下面我谈谈在近期讲真相中的两件事,我深深的体会就是只要我们怀着一颗慈悲善良的心,想我们是随师救度世人的,按照《洪吟》〈道中〉中所说“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一切事情就能水到渠成,随缘而化。
我工作之余和老板闲聊时谈到了做人的“真、善、忍”,老板带着种种疑惑,从我这儿借走《转法轮》。一个星期后,老板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将书借给他的两个朋友看一看?看着他以前脸上不快,抑郁烦闷一扫而光的样子我知道他已悟到了什么,看我不作声,他说:真没想到人世间还有这么好的书!当看到李洪志师父的小传时,我真的很惊奇人间有这么神奇的人存在;看完第一讲,我就明白炼法轮大法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做的好人。
半个月之后,老板娘高兴的告诉我说老板他已经开始不打麻将,不抽烟了,而且脾气也变得宽容,和平了。她说“法轮大法真好!”后来,有一次到老板办公室送文件,发现他的办公桌上写了很醒目的“真、善、忍”。
前些日子到同修那里切磋,临走同修送了一副字给我,因为要加班,我连夜赶了回去。回到办公室同伴们便问我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说朋友写的一副字,他们叫我赶快打开欣赏欣赏,我就拆开了外层的包裹,同伴们帮我慢慢的把字摊开,顿时“大慈悲”三个字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们在场的五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回过神来,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办公室,顿时变得安静祥和起来。面对“大慈悲”三个字大伙都肃然起敬,有两个女同事竟然看着看着哭了起来,有一个边哭边说: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争名好利,凡事让不得别人半点儿,为了利益我曾不择手段,我要好好的改过、悔过。要以大慈悲心来做人。
这两件事情让我深深明白了法在人间,机缘可贵。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在风雨中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与点化。我几十年受邪党无神论洗脑,以前又不参加集体学法,悟性可谓差到了极点。为了点化我,师父的耐心与慈悲,胜过普天下的慈母。我大概有好几年的时间,反复做着两个梦:一个梦是大学毕业了,同学们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着太多的行李、太多的包袱,拿不动,回不了家。这个梦我反复做了几年,每次都一模一样,醒来只觉得奇怪,怎么又做这个梦。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我把常人中的东西看的太重了;另一个梦是要考试了,我还完全没有去复习,没有去看、去背、去准备好要考的功课,着急的不行,急的从梦中醒来,也是梦了好几年,每次梦都一样,醒来只觉得奇怪,终于有一天,我明白是师父点化我,要我快看书,现在我又突然明白还要快去背书。
有同修建议我把自己的修炼经历写出来,我一直觉得自己修的不好,没什么好写的,与其他修的好的同修比起来,我经历的事不值一提。前几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在考试,时间到了,我吃惊的发现还剩两道题没做。醒后我想,这一定是师父点化我,应该把修炼的经历和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互相借鉴,共同提高。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底,我母亲因为身体不好,朋友送给她一本《转法轮》的书,并告诉母亲炼法轮功对身体很好。我回娘家时,就拿起书来看,一看就没有放手,一直看到月落星沉,东方发白,用十几个小时如饥似渴的把全书浏览了一遍。第二天我就跟家人说我要学炼功。当天我和妹妹出去逛街,妹妹碰到母亲的一个朋友,妹妹突然对我说:“姐,你不是想学功吗?她就是炼法轮功的,那本书就是她给妈妈的。”并跟她说我想学功。她告诉我第二天早晨带我到公园去,有人教功。当看到我对早晨起床有畏惧的表情时,她就对着我的耳朵说:“只要想起来,就一定起的来。”果然第二天早晨我提前半小时醒了,并叫醒妹妹,我们就一起到公园去学功。至今我仍坚定的在修炼的路上走着。当初认为得法纯属偶然,现在回想起来感到真是很神奇。
刚开始炼功,遇到的第一关是抱轮。由于有颈椎病、肩周炎,我炼功一分钟都坚持不了,而周围的同修每个人都能坚持四十五分钟。有个大爷见我老是把手放下来,很严肃的对我说:“放下来就白炼,这是过关。”由于我从小到大总是受表扬,很少挨批评,当时觉得很难堪,很没面子,很长一段时间不好意思到公园炼功了,加上我性格内向,喜欢清净,不喜欢人多,使我多年来几乎处于独修的状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只是断断续续的到炼功点去炼功,不完整的听一些师父的讲法,很少参加集体学法,很少和同修交流。现在我明白这种状态其实是自己的执著心、特别是爱面子的执著心造成的,决不是师父安排的,师父要我们集体学法,比学比修,共同精進。独修使我在后来的修炼道路中走了很多弯路。
得法前我百病缠身,患有严重的慢性支气管炎,长年累月的咳嗽不止,非常痛苦,还有严重的沙眼、慢性鼻炎、慢性咽炎、牙周炎、痔疮、皮炎、脚气,还有很多说不明的病症。虽然我自己曾是个临床医生,却饱受病痛折磨而束手无策,曾一度悲观厌世、万念俱灰。得法后我经常在家炼功及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使我的身体彻底改变,各种病症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或减轻。后来我说服丈夫跟我一起去炼功点炼功,我们原本有很多不和的婚姻也改善了,我的工作也越来越顺利,不知不觉中,我在大法中获得了全新的生命。
可惜当时不知道学法的重要性,往往一拿起书来就犯困,便倒头大睡。直到后来我被非法关押时,发现看守所里有的常人都会背《论语》、《洪吟》,而我作为法轮功学员被抓,连《论语》都不会背,《转法轮》总共没看过三遍,真是令人惭愧。我们今天都知道了大批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的伟大意义,及他们对宇宙正法、三界和整个人类的万古永世的伟大功绩,可当时我对此全然不知。
二、正视邪恶
一九九九年7.20后,看着电视中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我根本不屑一顾,知道那都是假的,但又一直不理解同修为什么要去省政府、去北京。一方面觉得自己想炼功就炼,管别人怎么说呢!另一方面认为现在的官员哪有为老百姓考虑的,他们不会管什么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的,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职位和前途,上访跟他们去反映情况是浪费时间。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位同修,向她提出自己的不理解,同修一时也难说清,后来就给了我一些资料。看了这些同修证实法的资料,我受到极大的震撼,特别是看到一位同修在审判他的法庭上说:“此时此刻我不为自己辩护,我只为法轮功辩护。法轮大法无罪!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李洪志老师清白!”我感动的泪流满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边痛哭一边痛恨自己的冷漠和麻木,觉得自己太差劲了,对不起师父,并下决心一定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当时师父《理性》的经文已经出来了,可惜我只看了一遍,没有看懂、看透、看明白,即对法理认识不清,又对邪恶认识不足,凭着一腔热情开始向人讲真相。突然被抓时,不知道要正念走脱,只有一念是清楚的,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出卖同修,其它方面都糊涂的配合了邪恶,把本来无人知道的家暴露了,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也给自己后来的修炼带来了巨大的魔难,损失惨重,至今难以弥补。
被抓后,警察一群人轮番的逼问我,在突如其来的高压下,我不由得紧张、恐惧,对家人担心与不舍,极度的痛苦不安。幸好还记得师父讲过的一句法,就想:“我要是死了就到法轮世界里去了。”最终坚持住没有出卖同修。在被逼的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我就直接看着逼问我的警察的眼睛想:我是正义的,你是邪恶的,你最好不要做恶,我们师父是慈悲的,否则你还不够我们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这样想了一会儿,这个警察突然眼神慌乱,语无伦次,说不下去了。他们换一个上来再逼问,我就再看着对方眼睛想,结果亦然。当时我还不知道要发正念,只是突然感觉到师父在看着我,只要我冷静下来,正视对方,邪恶就无计可施,气焰不再;只要人心一起,为家人担心,邪恶马上就有机可乘。从那时我还知道了:不法警察在逼问我们时,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在看守所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心灵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关押我的房间有几个人是同修,都是一直证实法,或去北京上访回来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的同修一起交流。在此之前我还自认为是无神论者,只知道这个功好,炼功可以祛病健身,从未深入的考虑过关于法、师父、修炼、佛道神等一些问题。一个当时还未修炼的常人说:“过去我只知道法轮功的功好,现在我才知道是因为里边有法。”我听了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那段时间听到看到太多大法修炼的神奇,使我对大法、对修炼有了全新的认识,也彻底变成了大法的一个粒子。
三、家庭魔难
从看守所回到家中,我激动的急于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告诉家人,没想到家人根本不听。在我回家之前他们受到了邪恶的威胁与恐吓,为营救我花了很多钱,做了一些违心的事,说了许多反对大法的话。他们不但不听我说,还希望改变我,并不允许我学法炼功,更不许我讲真相。在此之后长达几年的时间里,由于邪恶的迫害,家人出于对我人身安全的担心,和害怕自身利益受到伤害,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加上受邪恶谎言的欺骗,对我无比的气恨。我经历了从未想到的暴风骤雨、惊涛骇浪,包括派出所居委会的骚扰、送洗脑班,母亲寻死觅活的苦苦哀求,父亲惊天动地的大发雷霆,家人异口同声的责怨,丈夫歇斯底里的毒打……。
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我也努力的去跟家人讲真相。终于,有的家人渐渐的理解和明白了,不再反对我修炼了,也相信大法好了。可惜丈夫始终不肯听我讲,也不看任何真相,并障碍着他全家了解真相。几年来只要我在家,就尽量承担全部家务,不对他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他能听我讲讲真相。期间也请同修来跟他讲过真相,也一直在找自己,也经常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但始终不知误在哪里,他坚决不听我讲,且一旦发现我对外人讲,或看见我炼功学法,就拳打脚踢。我有次被打的遍体鳞伤,有次被打的鼻青脸肿,有次被打的牙龈松动、口腔出血,有次差点肋骨被打断,如果不是师父的保护与承受,我说不定真的被他打死了。最终我的婚姻还是破裂了。
我从小是个非常严格要求自己、处处追求完美的人,同时又特别胆小、怕事、懦弱和逆来顺受,从不与人打骂争吵。母亲以前认为,我最不用她担心,在学习和工作上,我只会给她带来喜,从未给她带来忧。前夫几次毒打我之后,对我说:你要是能变得世俗一些,就真的很完美了;同学和家人对我的评价是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不喜欢人情世故、弱不禁风、多愁善感。用大法来衡量,其实我所谓的追求完美也是为私为我、对名利情的执著。如今,几年的风风雨雨,经历了许多做常人时无法忍受的高压、恐吓、威胁、屈辱、痛苦、魔难和打击,我没有倒下,反倒越来越坚韧了,也越来越平和了,这无不归功于大法的威力与威德,因为我的生命已经永远无法与大法分开了。
师父告诉我们,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以前在婚姻的矛盾中,始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万般苦恼。现在通过学法和静下心来找自己,我渐渐的发现,除了邪恶的干扰和前世的因缘外,我确实存在着许多没有放下的执著:
一个最大的执著就是对家人总是感到非常的愧疚和自责。总是想家人反对大法是因为我被抓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和痛苦,总想是自己没做好才导致丈夫反对大法,总把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每次越向内找,越觉得是自己害了家人。这种强烈的愧疚和自责,使我心如刀绞、极度痛苦。另外空间的邪恶看的很清楚,就操控着丈夫或我身边的人,极力加强我的这种执著,不断的对我進行指责、抱怨、挖苦、讽刺,使我万分难过、不能自拔,想以此来摧垮我的意志。我以前总想,不管我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因缘,这么大的法是无所不能的,一定可以善解我的婚姻,一定是我没做好才导致婚姻的破裂。离婚后我还常想能不能挽回对大法的负面影响。像《修道人与鹿》的故事里的那只鹿一样,它一直严重的干扰着我的修炼。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种愧疚和自责是情,是人心,是心里放不下的东西,是强烈的执著心。我一定要放下这种情、这种人心、这种执著、这种负面的不纯净的东西,决不能把这种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
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我现在坚信哪怕以前我真的没有做好,哪怕婚姻已经破裂,大法仍是无所不能的,仍能善解一切恩怨。只要我们始终不离开大法,以后做好,师父一定会给我们最好的一切。
再一个执著是带着明显的有求之心。讲真相太在乎他的反应,没有做到“做而不求”、金刚不动,没有做到不管你是什么反应,都动不了我的心,我就是要讲真相,救度你。结果每次我还没开口,就被他挡了回来,然后他不让讲就不讲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得逞了,高兴了,而我总是很失落、很沮丧。做家务事上也抱着有求之心,总希望感化他,而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无怨无恨、以苦为乐,总觉得我这样付出他还反对大法,时常从心中冒出不平和对他的不满。现在我明白了,有求就是私心,就是有漏。
另外一个执著是在婚姻问题上老是看别人。看到别的同修都家庭和睦,家人支持大法,支持同修,内心非常羡慕,也想努力达到这种状态。其实师父在《路》里面已经讲的很明确了:“这是在常人中养成的不好的行为。 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各种执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点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环境不同等 等因素,决定了每个人修炼的路不同,去执著心的状态不同,过关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现上是很难找到别人给铺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车。如果真有铺好的路与 顺风车的话,那也绝不是修炼了。”
此外,还有许多的怕心和人心。怕他的打和骂,怕他造业,怕他下地狱,怕他被销毁,及各种各样怕这怕那的人心。这些都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都不是真正的我,从现在起我坚决不要它们,坚决不承认它们,一定要做一个坦坦荡荡、无惧无畏的大法修炼者。
好长时间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前夫那么反对大法,他也是看过一遍书的,师父还给他消过业。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感到万般无奈。有一天我无意中在一个本子上看到一首唐诗:“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我一下明白了,这其实是针对我的一种考验(现在明白是旧势力安排的),看我在谗言和迁客当中,能不能坚定的走下去,“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转法轮》)
四、护身符
看到《明慧周刊》上有很多关于护身符的神奇事例,我也尝试着去给别人护身符。由于我受无神论的毒害极深,虽然修炼了,对护身符到底有没有用,自己也没把握。师父为此也一次又一次的给我鼓励和信心,并救度着有缘人。一个画家朋友,我看她颈椎病挺严重,帮她退了兽记后,就想给她一个护身符,让她试试,她因信基督教,开始拒绝了,我没有勉强她,给她讲了有关的故事,然后我们聊别的,她突然对我说:“你还是把那个护身符给我。我的手长期握画笔,劳损了,一直疼,怎么现在感觉不疼了。”
在一次同学会上,遇到大学毕业二十年没见的好朋友,在外地工作,匆忙中简单说了几句,给她包好一个护身符,要她一定记住上面的话,又要她退了兽记。几个月后,意外的接到她的电话说:“你给我的那个东西真灵啊!我女儿今年高考超水平发挥,考了七百多分,比她所有同学都考的好,上了重点大学,多亏了你啊!我现在都按那上面说的去做,还跟别人说其实这个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还有一个做生意的朋友,得了喉癌,我先要她退了兽记,给她护身符时对她说:“只要你百分之百相信,就百分之百有效。”她当时就说她非常相信,过几天给我来电话说身体好些了,并向我再要了一个护身符送给她的朋友。当然还有别的事例。现在我自己对护身符的作用,决对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五、集体学法
最近我终于参加了集体学法。一次同修之间发生了争执,我一直听,感觉双方都有一定的道理,回家的路上想为什么我会看到这种争执呢?忽然我从中看到了自己的一个执著:总是为自己辩解。我以前在与同修交流时,看着同修对我恨铁不成钢的焦急,我总是感到困惑、茫然不解、委屈,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其实,也许那件事本身我们不一定有多大的错,而是师父要借那件事去我们另外的心,比如说:能不能受得了委屈,不管对错能不能让别人说。
原来我觉得没什么好写的,没想到一写起来竟然有千言万语。写心得体会真的是非常好的反思过程,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修炼过程,可以发现很多的执著,也去掉了很多的执著,许多不良情绪得到释放,伴随的不好物质被清理,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变得明白了。这又一次告诉我,师父要我们做的事,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去做,要不然真的会后悔的。
以上只是我的一些经历,写出来给同修参考、借鉴,希望同修不要再走我走过的弯路,特别是一定要参加集体学法,多和同修接触、交流。我以后还想写一些讲真相的体会与同修交流。不妥之处,还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在大法中坚定的走过了十年,在这十年当中,我品尝到了多少修炼人的酸甜苦辣,希望与充实,感悟到了多少师父带弟子的艰辛与洪大的慈悲,见证了多少大法的超常与玄奥。自得法那一天起。我就非常的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哪怕是在拘留所里,在邪恶的残酷迫害当中,也从未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这并不因为我的悟性好,而是因为修炼中的每一关、每一难、所提高的每一境界,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点悟与呵护,都沁透着师父带弟子的用心良苦与洪大的慈悲。
大法的美妙音乐带我走入修炼
我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在这三四个月之前,梦见观音菩萨進入我家,身穿洁白的衣装,头部似太阳一样散发着金光。后来又梦见好大一尊弥勒佛進入我家,弥勒佛金光四射,慈悲的笑容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事情。我问同事,同事说:你与佛有缘,快请一个佛回家吧。我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也不相信这些,所以拖了很长时间,后来大女儿开始得病,很奇怪的病。吃着饭一会儿就摔到地上,在床上睡觉,一会儿就掉到地上背气了。我好烦恼,这是为什么?
以前住茅草房,平平安安,现在住楼房,怎么会是这样?为此我去找算命先生,也就是大仙,大仙说:你今年有一件大喜事。我听后连钱都不想给,心想我现在这个处境,何来的大喜事儿。后来我找了一个瞎子算,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瞎子在里面说话了:進来这个人,是个吃斋念佛之命。我掉头就走,心想我又走错门了,这瞎子真是瞎说啊。我一家团圆,这吃斋念佛不就是去当姑子吗。难道还要打离婚不成。
转眼到了一九九六年六月末,孩子的毛病仍不见好转,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天早上四点半,我住的房间里就会飘進来一种庙里敲木鱼的声音,有时还伴随着一种奇怪的音乐声,围着床转了一圈又一圈,有时还会飘到另一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木鱼声声敲的你心如刀绞,再加上孩子的病也不好,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更后悔的是自己不该找那个瞎子算卦。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这令我烦恼的木鱼声,敲的更响,仿佛心都被敲碎了一样,我实在承受不住了,便推开窗户透透气,这时我看到远处操场上有一群人在做操,细细听来这半月之久進入我家里的音乐声正是从这里而来,可今天听来,今非昔比,美妙的音乐声好象要把我拖到操场一样的扣人心弦。
我身不由己的来到了这些人中间也跟着做了起来,奇怪的是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出来,跟着大人们做了起来,就是从这一天起大女儿的病不治而愈(女儿今年二十一岁再没犯过一次这种病)。
我感谢伟大的师尊,我永远都忘不了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是大法的美妙音乐引导我们母女走上了返本归真回家的路。我深深地体会到了师尊为了弟子得法,为了众生得救的用心良苦与洪大的慈悲。我也想告诉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炼人,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修到底,千万别错过这万古都不曾有过也不会再有的修炼机缘。
亲身体悟师尊讲法句句真言
得法后,随着学法的深入,对师父更加坚信,对师父讲的法,理解的更深,身体也由原来的病魔缠身得到了无病一身轻。在这期间法轮经常给我调整身体,时间大约都在临睡前,有时刚一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好大一个法轮从头顶旋到脚下,又从脚下旋到头顶,有时感觉身体被法轮旋到空中,又从空中慢慢落下,旋转的声音好大,多少次想用手去捂住耳朵,可手脚都动不了。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睛又睁不开,但每次调整完身体后我都感到全身轻松的不得了,那种玄妙的感觉和对师父的感激之情真的是无以言表。
于是我从炼功点请回了师父的照片,法轮图形,论语等用镜框镶好,珍惜的挂在了墙上。每天都想看师父,总觉的师父离我那么近,师父才是我的亲人。
可我每天还是忘不了给供奉多年的财神象上香,每次上完香都后悔。走到师父法像前也不敢抬头看师父,好象孩子做了错事不敢面对父母一样的感觉。日复一日,内心矛盾重重,感觉到不应该再给财神上香了,应该去敬师父。
可又怕财神怪罪我,因以前生活条件不好,住的是茅草房,现在富裕了,还搬進了楼房,如果把财神请出去,财神不得来找后帐吗?通过反复学习师父关于附体那一讲,明白了更多的法理,真是眼明心亮正念足。我把供奉的财神像清理了。
孩子放学后,我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师父法像前,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真诚的对师父说:“师父啊!从现在开始,我专心地跟您修炼大法。”当我抬头一看,震惊的我目瞪口呆,墙上的法轮图形和图形下面的法轮常转,大张的论语挂图全都活了,满屋子都是法轮,到处都是法轮常转和论语挂图,五彩缤纷美妙极了,我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师父讲的法千真万确。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个法我是修定了。我又一次去看师父,心想,我把供奉多年的财神象都烧了,师父看我这个弟子一定会很高兴吧?可师父的法像,依然那么严肃。这严肃的表情让我感受到今天的师父法像更加威严与慈悲,法像下面的“佛法无边”一个字都没有动。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娘,要买老人穿的衣服,当时两个床子的衣服都试遍了,可她说一件合适的都没有。旁边的同事直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说这老太太哪像个有钱样,多耽误事,有的同事还说,你真是炼功炼傻了,换上我们早把她赶走了,买件衣服一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没买成。
正说着老大娘说话了,“姑娘麻烦你再给我找找。”我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找,你看看这一堆衣服,你不都试过了吗?”大娘说:“我要的衣服你没给我找出来,你再翻翻,里面还有一件。”我很不耐烦的只好到后面去找,没想到这后面真的有一件,合不合适,反正给她拿出来吧。
这件衣服往下一摘,不得了,好大一张财神爷象漏了出来。
老大娘很高兴,穿上衣服,笑呵呵地说:“你这姑娘就是心不诚,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多合适。”老大娘付了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大娘说的“心不诚”这个三个字,让我好惭愧,心想师父啊!这张财神像是哪一年过年贴上去的,我都记不清了,离家这么远,您怎么都知呀!回到家里我烧掉了最后一张财神像。象前一天一样,我领着两个孩子跪在师父法像前对师父说:“师父啊!这回家里外面的财神象都清理净了,从此我一心跟随师父坚修大法,珍惜您给我的这万古都不曾再有的修炼机缘。”
当我起身看师父时,师父法像的后面,层层空间都是师父,层层空间都闪着金光,看不到底,望不到边,师父法像下面的“佛法无边”四个大字一串串、一排排闪着金光布满了整个房间。看到这些我非常的激动,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我感到了在我生命的长河当中,从未有过的骄傲与充实。在我清走财神象的过程中,见证了师父讲的法,每个字与每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
师父呵护弟子用心良苦,再现大法神奇
得法后,每天除了工作外,所有的时间我都用在学法、炼功、洪法上。转眼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各片成立了学法点儿,我每天下班以后都到点儿上去学法。
一天晚上下楼时,我在匆忙中一下子就踩空了两个台阶,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痛难忍。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的法“好坏出自一念”。我就想,修炼人有师父保护,什么事都没有,我就强忍着爬了起来。可右脚尖却跑到腿外侧去了,心想这可怎么走路呀,但又不能耽误去学法,于是我又轻轻的坐了下来,求师父帮我,两只手一用力,脚尖从侧面拧了过来,忍着剧痛去了别人家的五楼学法点。
第二天一看,这脚脖子肿的好粗好粗,可我就在那一天能双盘了,在盘坐的十分钟内,非常的入静,并且看到了师父站在莲花宝座上,和《转法轮(卷二)》里边的彩色法像一模一样。打完坐之后我就去炼功点炼功,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直径足有1.5米的大法轮罩住了我两个孩子住的房间(我修炼十年两个孩子身体非常健康),随后我关上门从四楼往下走。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天目里却出现了一个亮亮的光圈,照着我往下走,每下一个台阶就显现出一个亮亮的光圈,一直带我走到一楼。此时此刻,我感受到整个身体都被师父那洪大的慈悲包容着,泪如雨下。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讲,师父啊您这样呵护弟子,我无以报答,但我会跟随师父一修到底。
自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七年四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这个亮亮的光圈每天早上都伴随着我去炼功点炼功,整整走过了近一年半的时间。一九九七年四月份,丈夫也走入修炼。
回顾那一年多我走过的修炼过程,至今十年过去了,但仍如身临其境,激动的泪水常常流个不止。也激励着我在充满阳光、充满艰难的修炼路上越走越精進。写出这段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亲身经历,是想证实大法,想把师父怎样的慈悲呵护我走过的那一段修炼过程与同修分享,希望同修们在大法中修的更加精進,能更有力地证实法轮大法。
师父慈悲呵护 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时间再一次将我拉回到一九九八年的那次心得交流会。那次交流大会,是在很大一个影剧院举行的,整个会场座无虚席,连过道里都坐满了人。会场上有老大法弟子,有刚刚走入修炼的人,也有想要修炼还没有真正得法的有缘人。会场里播放着“普度”、“济世”的音乐,整个会场自始至终都充满了那洪大的慈悲与祥和。
那次交流会我也向伟大的师尊和同修交流了修炼中的心得体会,在那次交流会上,同修们的发言,激起了多少次掌声,有多少对师尊感激泪水,有多少有缘人从此走入修炼,已难以计数。直到今天有许多人看到我们还说:我是那次交流会以后得法的。
历经七年多的魔难,现在我还在修炼,这些年身上啥病都没有了,连孩子都不得病,医院和我没缘,药和我没缘,我就跟师父跟大法有缘。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骑自行车去学法点,那一天,路上下了一场厚厚的雪,路很滑,当我骑到一座新建的大桥上,横面飞来一辆夏利车把我撞倒在大桥上。由于车速的惯力,夏利车把我撞倒后又向前滑过了几十米远才停下来。当时我拿着的手提式电筒被撞折成三节,自行车飞出去老远老远,我当时被撞倒在桥上昏迷不醒。
过了一阵,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好象是同修,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后脑部疼痛难忍,用手去摸,有一个象馒头似的大包,象面包一样软绵绵的。这时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有师父保护我不会有事儿。如果今天自己念头不正,这不行了,那不行了,那么可能就会筋断骨折了,瘫痪了。
我强睁开眼睛,看见好大一堆人啊。我想我得听师父的话呀,不能在这儿躺着,这多影响交通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爬起来,可身体软软的不听使唤。司机和那个修炼的人把我扶起来,我的两条腿半寸都迈不出去。这时人群里有人说:“你这司机还愣着干啥,快送医院吧。”司机这才恍然大悟,马上把车开过来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没事,你走吧,你又不是特意撞我的。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事儿。”司机说:“就你这样怎么回得了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很坚决的告诉司机,把我送回家。到了家门口,我告诉他到楼上找我丈夫下来背我。那个车里的乘客把司机叫到一边小声地对他说:“医院不去也罢,这个人撞的不轻,还在说胡话,你赶紧给他点钱完事,不然清醒过来去了医院这钱就没数了。”司机听了他的话,随手掏出一把钱,有50元的、有100元的,他说,“这是我这几天挣的钱,都在这儿呢。你先收下,等你丈夫下来你就别出声了,我俩把你背上去就完事儿了。”我对他说:“小伙子你错了,我现在很清醒,一点都不糊涂,这钱我一分不留。因为我是学大法的,有心法约束,不能占别人一分钱的便宜,我的师父是李洪志,他教我们做好人中的好人,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所以你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替我们洪扬洪扬大法吧。”
司机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放心地说:“大婶,送你去医院你不去,给钱你不要,你千万别记我的车号啊。”我点点头,他这才急忙上楼把我丈夫叫下来,两个人把我背了上去。作为修炼人的丈夫不但谢谢司机,还请他進屋喝杯水;可司机看见丈夫高高的个子,早就吓坏了,撒腿就往楼下跑。
回到家后,我含着泪谢了师父。学法点的同修听说此事后,也都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合十谢过师尊。
第二天,脑后边的大血包奇迹般的消失了,可我的两条腿只能站立而不能行走,哪怕去挪动半寸都不能,右腿虽没有外伤,但小腿以下都成了黑紫色,连小趾缝都往外渗血,用手去抹一下,再往白纸上一按,连印泥都不用了。
这突如其来的魔难,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不炼功的妹妹坚持要送我去医院,也被我的正信征服了。我把这次磨难当作我提高的关去闯,当作我信师信法的衡量标准。我每天什么都不去想,就是学法、炼功、抄书,每天睡很少很少的觉。
同修找来了整骨的医生我不用,算卦的大仙我不看,医院我不去,只有一个信念:坚信师父坚信法。
开始炼功时,我只能做前三套功法,随机下走连腰都弯不了,后来我就针对这弯不了腰下功夫,每次炼完随机下走后,地上就湿了一大片,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后来我就悟到,我这不是在给神丢脸吗?师父在《广度众生》中说“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神会遇到磨难就流泪吗?后来我每天炼随机下走二百多次。
炼静功就更难了,原来静功盘坐一个半小时,这次出事之后盘一分钟都很难,但我想以前就这么盘,这回也不例外,照盘不误。越疼我就越盘,有一次我强忍着盘了十分钟,疼得我高烧一夜。
这一天清晨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大地爆裂下沉,滚烫的岩浆从地里往上涌,一会儿变成了一条无边的大海。一条大船看不到边,船上一位老者白发白须,带着一个大斗笠看不到边,手握船桨从很远的海面上向我划来,划到我跟前,慈悲的看着我,当时我下意识的觉得这老翁就是师父,可仔细再看老翁离我而去。
清晨醒来,我知道这不是常人的梦,是师父在点化鼓励弟子精進啊!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救度众生的艰难。
从那天开始,我学着走路。半边身体不听使唤,别说走路,抬脚都不会,可我不能总是这个状态呀,我不会走还不会爬吗?就从爬开始吧。于是我跪下先让右腿向前一步,再用右手搬动没有一点知觉的右腿,一点一点的挪,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我整整爬了两个小时,汗水泪水粘到了一起,用手拧拧头发,地上打湿了一大片。可这对于我来说,也足够我高兴的了。因为我毕竟迈出了人的第一步,后来我就天天爬,爬累了就看书炼功。
一个星期以后的早晨,似睡非睡时从天目里看见了师父,师父穿着讲法时穿的西装,挥舞着手臂,一排排、一队队的大法弟子穿着各式各样的、非常漂亮的古装衣服,按着师父指的方向飞,飞得好快、好快、好轻松啊,我也想跟着飞,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飞不起来。于是就流下了眼泪。
醒来后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再一次慈悲点化。不要满足于现状,要再向前一步,否则时间不等人啊。就在这一天,同修来看我,家里只有我自己,这可怎么办?我怕等我爬到跟前,同修早走了。正在为难,只听当啷一声立在门旁好久没用的长尺棍被我碰倒了。我想是不是师父让我站起来呀,天上的大法弟子都在飞,你却在这儿爬行。于是我拿起一米长的尺棍,用足力气站了起来。我象孩童一样扶着墙想去开门,但一步都迈不了,可我会倒着走,我就一步一倒的给同修开了门。同修看到是我开的门,流下了激动的泪,高兴的说话也离了谱,说我象个大螃蟹。可我已经很知足了,最起码让我知道了,我的右腿没有死,还有知觉。
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身边点悟与呵护着自己,使我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这一关,就象那个神奇的尺棍,我好久没用了,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摆在了我的面前,代替了拐杖,从此我不再爬行。
一天晚上,我向往常一样倒着炼走步,可这个尺棍刚摸到手没走几步就断成两截。我很奇怪,这个尺棍白天还好好的一点外伤都没有,怎么会断呢?断就断吧,也许师父看我这关过的太慢了,停在这个境界了,有意让我扔了这个拐棍呢?不管怎样先打完坐再说吧。
入静后天目里出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周围都是房子,好象是一所学校的模样。不一会儿围着这个院子坐满了人,中间出现了一群孩子,我下意识的想看个仔细,可这群孩子全跑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快,最后天目里出现了一个“赛”字。
我很自责的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慈悲的点悟我,这一个比一个快,分明是比学比修。佛都是打着坐在空中飘啊,哪有天天拄着个拐棍倒着走的啊,可自己还觉得对法很坚定。看看同修每天除了集体学法炼功,还要到乡下洪法,你就甘心脱开这个大环境吗?悟到这些我惭愧极了,觉得很对不起师父。那时天快亮了,我想就炼动功吧。炼到抱轮时我就觉得有一种强烈的能量在往身体里灌,好热好热的,眼前也觉得亮亮的,这时我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去看师父,师父好慈悲啊,象是对我笑,这些天我从来也没求过师父。我抱着轮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真的不争气,让您这样为弟子操心,可弟子真的不想就这样闷咱家里,弟子想去炼功点和同修在一起,想和大家到乡下洪法证实法。”
这天上午站长来看我,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我对她说:你先别急,我听见啦,你就是再着急我还不得慢慢过去吗?可她还是敲个不停,好象有什么急事儿。我就先下床,想找尺棍,尺棍昨晚折了,爬还慢,怎没办?扶着墙退着走吧。退到客厅时我发现自家的小饭桌立在那里,我很奇怪,这小饭桌今天怎没会在这里?其实那个小饭桌从来都没有放在那里过。我情急生智,用手把它托了过来,推着把门打开了。
这时我发现那条没有一点知觉的右腿好了,会象正常人一样走路了,我和站长流着泪抱在了一起。
我修炼中的每一步,都沁透着师尊那洪大的慈悲与呵护!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父呵护我闯过了这常人难以闯过的生死关。
自我出车祸的第十二天后我能独自下楼买东西,十三天后我和同修去十几里以外的乡下洪法。我感谢法轮大法,感谢伟大的师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来得大法,我愿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炼人更加精進,做好师父交给我们的三件事,救度更多更多的众生,完成好我们的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恶贯满盈的河北邯郸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摧残至今非但不收敛,且越来越阴毒。在那里,大法弟子被关押在二楼,恶警在一楼私设了一个特殊的“公堂”,且挂了一个“警官俱乐部”的招牌,其间有一暗室,陈列着各种刑具,并配有药物。对每一位新来的大法弟子都受到这里“死一遭”的迫害。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更是极尽酷刑,从这里(“警官俱乐部”)出来的大法弟子个个都惨不忍睹。
自今年9月份以来,在这个“警官俱乐部”里,大法弟子郭世朝被恶警曾毅伟、张文山、李波勇、高飞、贾迎斌这伙恶棍毒打得已不能自理。大法弟子石振国,因不配合恶警,被它们吊起来用各种刑具毒打。大法弟子杨海林,刚从外地转来就遭到恶警佐淘、贾迎斌、高金利疯狂的电击。大法弟子张怀俊,因抵制恶警写污蔑大法的文字,被恶警佐淘用橡胶棒打得双臀青紫,行走不便。还有大法弟子赵战中。
这个掩人耳目的“警官俱乐部”是邪恶疯狂肆虐、屠戮大法徒的黑窝。
劳教所掌权者的罪恶。邯郸劳教所所长张秀平、政委程印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至今所里恶警的晋升与奖金仍与迫害大法弟子挂靠,引领、怂恿警察犯罪。再有所里仍在普通劳教人员中挑选凶狠、恶毒的人充当恶警的帮凶(打手),灭绝人性迫害大法弟子。还无耻地骗大法弟子的家人说:他们在那里很好。
基于上述,呼吁所有被关押在邯郸劳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家人,快到劳教所里要人。同时也建议邯郸、沙河、邢台有条件的大法弟子到邯郸劳教所近距离发正念,彻底解体这个黑窝的邪恶。
据悉,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长林子劳教所的阿城市大法弟子隋景江,大约在10月下旬身体开始出现严重状况,被送到哈市医院强行治疗,在打针时,血压越打越高,持续高达二百四十,随时有生命危险,现在仍在长林子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身体出现偏瘫症状,生活不能自理,出入都是由人来搀扶。但长林子劳教所仍迟迟不放人,隋景江身体状况一直很危险,家人心急如焚,几次打电话和到长林子要人,一再搪塞,说什么还差什么上级的手续,拿人的生命当儿戏,充分暴露了恶党的邪恶本质,草菅人命。我们大法弟子绝不承认邪恶的迫害,正念解体邪恶。
呼吁全世界大法弟子齐发正念,彻底解体长林子劳教所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正念加持大法弟子隋景江正念闯出魔窟。
长林子劳教所 长林子电话:0451--83037079
所长:史英白:0451-82037077(办) 0451-82737856(宅)
第一大队:0451-82037101 杨金堂
成都大法弟子郑应秋被成都市成华区恶法院通知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九日到法庭接受审判,并被户籍警察郭刚告知主要问一个问题:你还炼不炼法轮功,说不炼就没事了。
郑应秋认为公民有信仰“真、善、忍”的权利,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触犯法律。说“不炼”就没事了,说个“炼”就要加以罪名,判刑迫害,这是恶法,恶法非法。郑应秋于十月初被迫离开了家,他的老伴可能因为害怕派出所和街道办的人又象以前一样无休止的骚扰与恐吓,随后也被迫离开了家。果然,桃溪路派出所的警察郭刚和邓宇民反复跑到郑应秋女儿住处骚扰逼问其母下落。郭刚还恫吓她说:“你妈再不回来我就要出通缉令了。你爸在什么地方?如果包庇你妈,就是包庇罪犯,还要扣你爸的社保工资。”
郑应秋的女儿已怀有身孕数月,这种因恶党迫害而造成的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本来就对她打击巨大,再加上这种无耻的邪恶恫吓与骚扰,对一个怀孕中的女子在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可想而知。
请国内外大法弟子帮助打电话、写信,讲清真相,成都大法弟子齐发正念解体邪恶、制止对大法弟子郑应秋的迫害,救度世人。
参与迫害相关责任人:
桃溪路派出所电话:028-83247480
邮编: 610051
郭刚 028-89095227
邓宇民: 13679004265
桃蹊街道办事处:
电话:028-83246296 028-83245565
邪党支部书记:谢刚
街道办事处主任:谢能
街道办事处副主任:钟仕群,马祥
武装部部长:周军生
地址:成都成华区八里小区双建路70号,邮编:610051
成都市成华区桃蹊路610街道办事处:陈实
主任办公室:028-83249892
手机: 13668272066
住宅: 028-88868583
成都市成华区公安分局 张科长 028-68406437
成华区政法委书记 何彦军 办公室电话028-84372800
桃蹊社区:
地址:成都成华区八里小区桃蹊路89号,邮编:610051
桃蹊社区居委会办公室:028-83269779
桃蹊社区主任:郭涛 Tel: 028-68150058 028-89538671
成华区法院地址:成都市建设北路三段南侧
邮编: 610051
刑庭庭长:巫江 书记员:王蕊
成华区检察院地址:成都市府青路二段
邮编: 610051
检察长:赵华
侦监科:张桂、李利亚
公诉科:杨光晖、邓驰
2006年4月以来,大连开发区610和得胜镇政府、西金村不法官员,多次登门骚扰,威逼王运连放弃修炼“真、善、忍”。 2006年10月8日,开发区610(不知名)一人,得胜镇副书记肖成玉,镇干部钟伟,西金村党委书记吴厚政一行四人,来到王运连家,未出任何证件让王运连写“四书”。肖成玉说:“上次来的是大连市的人,中央下令走访大法弟子,要求写 “四书”,不写就上报办班20天”。钟伟做的笔录,写些什么也没让看,王运连不配合他们并向他们讲真相。
2006年11月17日上午10点左右,开发区610等人,开着两辆白色车到王运连家抓人,没抓到人就到市场上找,王运连在市场回家的路上被两辆车拦住,车上下来7~8个人,把王运连连自行车带人一起拖入车内,将王运连强行带走,现下落不明。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解体开发区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和共产邪灵的一切物质与因素,加持王运连正念闯出魔窟。望其家属尽快去要人。
电话区号 0411
大连开发区得胜镇值班室电话:87210392
徐永文(镇长)办电话:87210399 住宅:87210765手机:13942617863
王国臣(书记)、肖成玉(副书记)办电话:87210254
钟伟 办电话:87210317
大连开发区得胜镇西金村:
徐永贤(村长)住宅:87216188 手机:1390488959
吴厚政(书记)住宅:87216356手机:13322295263
孟宪春(治保主任)住宅:87216308 手机:13125490173
河南省漯河市临颍县610于11月10日左右夜晚,欲绑架固厢乡固厢村大法弟子马月琴,马月琴正念抵制,“如果你们翻墙入院,我就给台湾的亲戚打电话。”邪恶未遂。随后几天,邪恶在住处周围蹲坑,并跟踪,不知现在情况如何,详情待查。
绑架她的有610头胡国涛及郭会红等人。610电话:0395-8888610
另据说是固厢乡固厢村的村干部曹平两次举报,同修可以写信讲真相,电话号码待查。
最近吉林省延吉市大法弟子孟宪彬在路途上被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被抓。孟宪彬一直在外流离失所,被抓之前有一位同修曾给孟宪彬打过电话,孟宪彬在同修家附近被蹲坑的恶警被抓的。孟宪彬到国保大队后,国保大队恶警对孟宪彬说:你不要害怕,你这个案子这么长时间了,一直结不了案,你通知你的亲属来签个字就可以了。然后就释放了孟宪彬。孟宪彬现在流离失所,不知延吉市国保大队要耍什么花招,因为大家都知道国保大队现在经常跟踪大法弟子,翻着花招迫害大法弟子,所以希望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
前几天延吉市国保大队的两个恶警到延吉市大法弟子张庆香的前夫家。其中一个郑姓恶警经常骚扰张庆香,以前说姓郑的恶警说自己的延吉市建工派出所,但前几天却说自己现在是延吉市公安局。他们自带万能钥匙,就破门而入张庆香前夫家中,她前夫家人的质问这些人:你们怎么随便私闯民宅?他们就蛮横不讲理,连衣柜都打开看了,说是要找人。而且最近往张庆香的姐姐家打电话骚扰。近几年来延吉市公安系统的恶警一直对张庆香的亲属家进行多次骚扰。
这些人的所为简直叫人不可思议,这七年多来这个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做了无数的伤天害理之事。但是还不醒悟停止迫害。希望见到此消息的同修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
成都市双流县华阳镇大法弟子蒋虹和妻子王海霞于十一月十三日在双流县航空港被非法绑架。据悉,他们是在清除路边诽谤大法的邪恶标语时,被不法之徒非法绑架的。随后双流县航空港派出所到其家中抄家,并将他们继续非法关押。
望见此消息的同修,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黑手烂鬼及旧势力的邪恶因素,营救被迫害的同修。
11月15日是重庆市李子坝看守所的接见日,“上边”却秘密指使看守所在头一天将人直接送往了永川监狱。张全良现被关在七监区。七监区十分邪恶,被劫持到永川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先关在那里迫害,大法弟子谭学礼到那里六天就被迫害致死。七监区在永川127信息工程学院对面,是永川到铜梁、大足分路的路口处(老路),新修的房子。
七监区值班室电话:(023)49839938,监狱长姓王。
重庆610一直直接操控对张全良的迫害。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的法官是汤伟,刑一庭庭长王立新却直接参与网罗所谓“证据”,但他也只是个傀儡,基层法院的法官就更只充当起草打印判决书的工具。张全良的弟弟向渝中区检察院递交了控告书,控告渝中区国保支队吊铐张全良六天六夜刑讯逼供,但中共检察院毫无调查诚意。重庆市第五检察分院曾派人到看守所就此事威胁张全良。渝中区检察院职务犯罪侦查局副局长曹宏斌11月初也打电话到张全良弟弟家中进行威胁。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流氓嘴脸完全暴露无遗。曹宏斌电话:(023)63905064。
2006年 11月16日上午,大庆龙凤场西王金兰等四位大法弟子正在家中学法,恶警带开锁大王,闯入屋里,带走四位大法弟子。详情待查。请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发正念,加持同修,正念正行,闯出黑窝。彻底解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
因在北京某医院发资料被邪恶劳教的大法弟子舒维军已由北京劳教所转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劳教所,望同修帮助发正念加持她,早日闯出魔窟。
黑龙江省北安市通北林业局大法弟子马淑芳、律小静,于十一月十四日在撒发真相时被海星镇派出所非法绑架,现被送到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继续迫害,望通北及北安地区大法弟子齐发正念,解体邪恶的迫害,望海外大法弟子打电话讲真相,震慑邪恶。
北安地区区号:0456
北安市政法委书记室 6426251、6664365
北安市政法委办公室 6426252
北安市610办公室 6695911
北安市公安局局长室 6663369
北安市公安局政保科 6662144
北安市公安局政委室 6663706
北安市国安局局长室 6665014、6426246
北安市法院 6421658
北安市检察院 6663148
北安市看守所 6660546
扬州大法弟子张瑞华于2006年11月5号左右,被非法劫持,现被非法关押在江都看守所。具体情况待查。请与其有联系还不知道的大法弟子注意,请附近的大法弟子发正念清除邪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保定市大法弟子宋国宾正在自己的生意摊位上工作,派出所打电话叫他妻子去一趟他儿子的学校,随后邪恶就到他家非法抄家,把去年刚买的电脑搬走了,抄走了几本周刊、经文,宋国宾被迫流离失所。
邪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停止对上次保定市大法弟子去劳教所发正念后的非法迫害,对一些大法弟子还在非法蹲坑监视,希望保定市广大同修齐发正念解体邪恶的疯狂迫害形势,并将得知的相关参与迫害的非法人员恶行曝光。这件事也说明保定市对邪恶揭露的非常不够,使邪恶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建议同修一起交流时把师父的《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经文拿出来多学学。
2006年11月12日晚八点多钟,延庆公安四名恶警(均着便装,开社会车),自称是公安预审闯入大法弟子范纪荣家,欲将范纪荣强行带走,范纪荣据理力争,指出他们的行为是非法,恶警竟拿出已将范纪荣非法判处两年劳教的通知(复印件)。范的丈夫质问:她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了?恶警诡称是今年三月份的事,已报北京劳教局,现在批下来了。所谓三月份违法的事,是指范去一同修家串门儿,就被那里正蹲坑儿的便衣恶警绑架(到底谁在违法?),送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因“病的严重”,放回了家。不想恶警前脚放人,后脚又将人报劳教。当晚,范纪荣拒绝配合,告诉他们迫害好人是在犯罪。恶警无法将人带走,又打电话叫来公安强制执行科的恶警,(那恶警也没开警车,只开社会车),最后将范强行抬上车,范纪荣不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抵制迫害。恶警现在将人又非法关押到当地看守所。望全区大法弟子和有条件的外地大法弟子同发正念,加持同修早日脱离魔窟。
北京市延庆县看守所 总机 81197830 60158680
所长:吴风忠 010--81197991李立巨 13716188335
延庆公安局总机:81192222
国保大队:(010)8119 8004 (010)81198121,李金合:13701073860,姜书亮:(010)6914 2709(家)延庆县610办头目:刘连山,刘合荣,电话: 010-69103007
前些日子被绑架的盐城市大法弟子周学英在看守所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症状,送到医院检查,十一月十六日被放回,张秀兰(也被关押在看守所)一同放回。遗憾的是在邪恶610的恐怖高压下,她们都不同程度的对邪恶做出了妥协。请盐城大法弟子加强发正念,帮助她们闯出魔难,同时注意自身安全,多学法,不要给邪恶空子钻。
由于攀枝花市恶警邱天明、张柏林等的参与,再加上米易县正在创卫生城市,和11月23日左右全省的公安会议在米易召开,所以这段时间邪恶表现得非常嚣张,自2006年11月2日以来,前前后后已有10位同修被非法绑架并遭残酷的迫害,给本地救度众生带来极大的难度。据说张中伟(省长),张作哈(副省长)也参与了这场迫害,可见这段时间米易成了四川省邪恶的聚焦点,
在此建议:全省大法弟子(特别是攀西地区)的大法弟子在每天晚上7点,8点,9点,10点集中发强大的正念,彻底清除四川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等黑窝内的黑手,烂鬼与旧势力,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四川,攀西地区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彻底解体11月23日左右邪恶妄图在米易召开全省的公安会议的邪恶阴谋,在发正念时,给米易和攀枝花各下上一个罩,彻底截断邪恶的补充,将来到这里的邪恶彻底销毁,让这些死不悔改的恶人邱天明,张柏林,谢道权,张中伟(省长),张作哈(副省长)等立即遭恶报,救度更多的世人。
黑龙江省富锦市东屋顶村大法弟子高希艳,前不久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后被富锦市公安局抓捕迫害,现高希艳虽已被放出,但邪恶的富锦公安局没有归还当时从家里没收的电脑、大法书与大法资料,近日来不断上门想再次抓捕高希艳进一步迫害,理由是查到电脑有登陆海外网站,如“明慧网”等迹象,电脑里存有九评等“资料”,想以此追问资料点的下落,妄想进一步对大法弟子讲清真相造成干扰迫害。
负责抓捕的公安局副局长赵怀祥扬言,这次抓不到你,过年时也要来抓到你……。现高希艳已被迫流离失所,因承受不住邪恶的多次骚扰,其丈夫也要离家出走,儿子的女朋友也说要离开其儿子。
请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利用这次机会,更好的形成整体,全面的向被谎言毒害的世人讲清真相。同时也希望世人别再为中共恶党当替罪羊。
部份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员名单:(黑龙江省富锦市邮政编码:156100)
赵怀祥(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手机号:13555423999
(家里电话):0454——2327900
国保大队迫害法轮功的人员:孙维阳手机号:13903649811
裴晓东手机号:13846100678
(住宅)0454—2335999
(北京时间晚上18:00点—21:00点可拨打)
位于湖北省武汉市青山区的武钢集团公司,多年来追随江泽民一伙参与迫害法轮功和大法弟子,10月25日左右武钢对其下属各单位中修炼法轮功的职工又进行新一轮迫害,现已知有7位同修被非法绑架,他们是:李丽华(武钢二医院,已放回)、叶春喜(武钢二医院)、李丽君(武钢技术中心)、安宏、朱咏、熊建平,另一位同修还不知道姓名,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武汉市及青山区同修,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武钢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正念加持所有被绑架的同修,让他们早日回到家中。
锦州大法弟子苗建国刑满,可是教养院依旧没有放人,11月5日通知家属取行李,可是人根本没有放,目前下落不明!望同修给予帮助!
广州市大法弟子姜晓云11月9日在海南省海口市被恶人抓捕,现被关在海口市海榆中线第二看守所附近的洗脑班,具体情况不明。
2006年11月16日晚6时许,山东淄博沂源县大法弟子张志宽、任大姐被恶警非法绑架,现在情况不明。望同修看到消息后,每晚8,9,10三时齐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和因素,营救被绑架的同修。
从99年7.20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邵阳各级610恐怖组织紧跟江氏集团在走向罪恶的深渊,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都记录在案,等待着清算的一天。然而大法弟子是以救人行善为根本,他们虽然没有仇恨,但善恶有报是天理,为了制止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挽救被江氏集团利用走向罪恶深渊的生命,下面把双清区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在此给以曝光:
七年多来,被非法劳教的12人次,有2人在被迫害中导致旧病复发而逝,被非法拘留28人次,有的被非法关押半年,被非法绑架的33人次,抄家16次,抢走大法书籍不计其数,抢走电脑一台,勒索现金数千元。
犯下上述罪行的主要人员:原双清区610主任邓其斌,公安分局副局长肖功俭,原政保股长李正 副股长孙某与科员康某,现龙须塘派出所所长谭学军副所长彭志远及派出所大部份人员。他们虽然都被调离,企图把水搅浑,新组建的610及国保大队恐怖组织继续推行恐怖迫害政策,已犯下了不少新的罪行,我们在此警告这些人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被清算的一天!
2006年11月17日早晨,吉林市公安局龙潭分局土城子派出所恶警再一次将大法弟子李世刚、王立新夫妻非法绑架到土城子派出所迫害。
吉林市公安局龙潭分局土城子派出所电话:0432-3039869
请国内外同修配合讲真相。
11月15日哈尔滨呼兰区已证实有四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已知参与迫害的有:呼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电话:57334774
国保大队大队长陈兆林电话(家):57325999 手机:88558505
国保大队副队长王可达手机:13936388377
呼兰区公安局副局长:姜继民手机:13903665588
山东胶南理务关镇白马社村法轮功学员郑秀兰,2002年被非法劳教在济南女子监狱,原说今年十月一回来,又说再住一年半回来,请胶南同修正念加持。
2006年10月10日李国恩在单位上班时遭莱西市公安局不法人员非法绑架,至今已一个多月,现仍被关押在莱西市看守所,青岛市 610、莱西市610欲对其进行非法判刑。望社会正义人士伸出您的援助之手赶快营救好医生李国恩。
青岛市610办公室地址:青岛市闽江路2号府新大厦525房间
科长办公室胡军:0532-3668348-202
主任值班室电话:0532-3668348-201
保安电话;0532-3668348
青岛市610洗脑班负责人:孙同泰1360875107
莱西市610主任:王建志 办公室电话:0532-88405586 88478816
610办公室电话:88405610
郑华春,长春小南人。2003年离家,在其姐家黑龙江省太康县打工。2006年4月初,黑龙江省与齐齐哈尔市的恶警临时组成一个抓捕队,开一台没挂牌的车子,将做大法工作的郑华春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女同修。劫去一台电脑,一部打印机,一个MP3,四五千元人民币,以及屋内全部真相资料。恶警行凶时,屋内有员工在场。绑架后,郑华春被关押在齐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电话:0452-2632345),不让家属见面。望知情同修及有关人士提供详情,揭露邪恶,营救郑华春。
2005年5月25日上午11点左右,郭华英在家做饭时,被莱西公安局、610不法人员及邪教科沈涛为首的恶警及莱西周格庄(现在叫龙水路)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非法抄了家。被抄走的东西不详,因当时郭华英一个人在家。据目击者说看见4、5个恶人把她抬到车上的,并从家中搬走好几样东西放进车里。5月31日,不法恶警向郭华英的家人勒索一万元钱,并强制家人陪送在山东省淄博王村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莱西恶党法院妄图非法审判三名法轮功学员陈玉香、孙淑萍、孙玉珍无果。十月十一日晚上七点左右,恶警沈涛到郭华英家,通知明天拉她到青岛大山看守所去,并叮嘱郭华英,明天不要再出走了。
十月十二日,由莱西一个法官、一个检察官、还有恶警隋国勤开车把郭华英又拉到青岛大山看守所,强制孙淑萍、陈玉香、郭华英三人所谓的“当场对质”,并让她们三人在所谓的口供上签字,欲加罪名,妄图进一步迫害。邪党恶人扬言:下周后再判。
参与迫害单位及个人:
青岛莱西市公安局局长 吴进喜 宅电0532─88483613转8661 手机13905428286
青岛莱西市公安局副局长 金瑞莫宅电0532─88483613转8692 手机 13606397218
青岛莱西市司法局局长 刘希祥 宅电0532─88402138 手机 13963919568
青岛莱西市法院院长 呈显章 宅电 0532─88466168 手机 13905425066
青岛莱西市检察院院长 王曙光 办电0532─88488018 手机 13953231958
青岛莱西市刑事庭庭长 王焕先 宅电0532─88469153 手机 13963929009
青岛莱西市六一零头目 王建志 办电0532─88405586 手机 13954287766
青岛莱西市邪教科长 沈涛 宅电0532─88483613转7387 手机 13793229166
莱西市龙水路派出所 0532─87425678(办电)
莱西市龙水路副所长 朱贵刚
莱西市龙水路指导员 楚军昌 家电:88465705 手机:13964206933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5.html>
邪恶黑窝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劳教所正在快速解体,部份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已回到家中。劳教所男队已不复存在,仍被劫持的男大法弟子及男队犯人全部被转移到另一邪恶黑窝——黑龙江省绥化市劳教所;恶警正预谋将劳教所女队的犯人以及仍被劫持的女大法弟子转移到黑龙江省哈尔滨邪恶黑窝。
邪恶黑窝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监狱已彻底解体,监狱干警及犯人全部转移到江北莲江口监狱,数十名大法弟子也被劫持到莲江口监狱非法关押迫害。
佳木斯地区全体大法弟子及新老学员针对本地区邪恶黑窝持续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救度众生!
附:邪恶黑窝黑龙江省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邮政编码及电话号码
邮政编码:154025
电话号码:
监狱长:0454-8816001
政委: 0454-8816002
0454-8811491
副监狱长:0454-8816003、0454-8816004、0454-8816005(0454-8811485)、0454-8816006、0454-8816007
政治处主任:0454-8816008
政治处副主任:0454-8816012
政治处(组织):0454-8816046
政治处(宣传):0454-8816047
政治处(内勤):0454-8816048
政治处(编辑):0454-8816049
纪委书记:0454-8816009
纪委副书记:0454-8816013
调研员兼工会主席:0454-8816010
工会副主席:0454-8816022
工会:0454-8816053
办公室主任:0454-8816011
办公室副主任:0454-8816016、0454-8816017
财会室:0454-8816031
信访办:0454-8816032
史志办:0454-8816034
文档室:0454-8816035
档案室:0454-8816036
值班室:0454-8816039
总值班室:0454-8816040
会议室:0454-8816041
机关车队:0454-8816042
机关食堂:0454-8816043
招待所:0454-8816045
办公室电台:0454-8816037
办公室通讯站:0454-8816038
老干部科科长:0454-8816015
成教办主任:0454-8816051
监察室:0454-8816052
目标办主任:0454-8816029
电影队:0454-8816054
狱政科长:0454-8816018
狱政科副科长:0454-8816055
狱政科内勤:0454-8816056
狱侦科科长:0454-8816019
狱侦科:0454-8816057
教改科科长:0454-8816020
教改科:0454-8816058
生活卫生科科长:0454-8816021
生活卫生科财务室:0454-8816060
公安分局局长:0454-8816033
刑警队值班室:0454-8816110
派出所:0454-8816114
看守所:0454-8816115
消防队:0454-8816119
法庭:0454-8816076
武装部:0454-8816061
生产科科长:0454-8816026
生产科:0454-8816062
工副业科科长:0454-8816027
土地资源管理科科长:0454-8816028
计财科长:0454-8816066
计财科副科长:0454-8816067
计财科:0454-8816068
劳资科长:0454-8816023
劳资科副科长:0454-8816069
劳资科社会保险办公室:0454-8816070
失业保险办公室:0454-8816065
审计科科长:0454-8816025
经营办主任:0454-886030
十月份,多名武汉市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近日武汉市610下文图谋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
请武汉市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彻底解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中国大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注意安全。
辽宁省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已解体,不存在了,现在已经归马三家女子教养院管理所,所长王为主谋迫害大法弟子,马三家分局:刘勇,马吉山,李俊,陈敬敏,王琪是主要管理者(打手)。苏境已经调走,政委王乃民还在那里,迫害大法弟子罪恶行为是:强迫背30条劳教守则,唱恶党歌曲,做广播体操,考试,笔答,背诵,干活(扒大蒜),如不配合,轻者罚站,重者上刑,强迫暴力重新写“三书”。白天男警看管,晚上女警看管,凡是不配合他们的,恶人们就给打迷糊针,吃迷糊药。
据相关人士透露,盘锦双台子区违法院定于下星期二(十一月二十一日)开庭,预谋判刑迫害大法弟子王福星、王宝富、李有明等。望看到消息的同修互相转告集中目标发强大正念,“清除迫害盘锦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解体所有黑手烂鬼,无罪释放三名大法弟子”。
据在郑州中心汽车站(火车站对面)乘车的旅客反映,有一种名为《法制军事娱乐》的小报,用一整版的篇幅写了对大法师尊很不敬的内容,并且出售报纸的人高声叫卖,这样即毒害了世人,又害了自己。这种小报没有刊号,没有地址、电话,请火车站附近的大法弟子了解情况,讲清真相,阻止小报的流传,减少民众被毒害,救度众生。
据知情人员透露,中共恶党在东海航队建立了一个对全国范围内进行监控扫描手机的信号监听塔,对拨打和接听所有手机进行监听,扫描,凡恶党感觉敏感的语音,就进行锁定,跟踪,追查。
在此望国内大法弟子同修,在使用手机时,在正念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被邪恶钻空子,因国内部份同修不明不白的被抓,就是此原因造成的。
从2005年11月15日起,平信本埠涨0.2元,外埠涨0.4元,缓冲期为一个月,2006.12.15日后邮资不足的信件将被退回。望广大通过邮信方式讲真相的同修及时调整。
1. 山东省威海刘公岛是国家级旅游景点,岛上的“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是首恶江××的题词,凡是到该岛参观的人都可能与博物馆合影,也就不可避免的与首恶的题词合影。该题词还印到了威海交通旅游图上,即使是外地人,来到威海需要地图时,也不能幸免毒害。到处题词,到处有不明真相的人与之合影或购买地图,这正是邪灵牢牢抓住众生的邪恶招数之一。望当地同修发出强大正念,解体这些邪恶标记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使它起不到毒害众生的作用。
2. 在青岛八大关正阳关路和太平角一路交口的一小块绿地上,矗立着硕大的钢结构长三角形双面大幅牌标,比高速公路路标都要高出很多,牌标上是首恶江××的头像和题字,日夜对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散发着污浊的毒气,毒害着这全国少有的花园性城市的市民。建议青岛大法弟子发出强大正念,虽然暂时无法从硬件上清除这一邪恶标志,至少能给该标志下个功能罩,在另外空间将邪恶标志封闭起来,使来往行人对其视而不见,也就达到了避免其毒害众生的目地。
六一零办公室的成员每个人手里都沾满了学员的血和泪,在这儿把他们的恶行和发布邪恶命令的地方揭露出来。其主要成员姓余,女,四十岁左右,人称余科长。怕人知道其姓名,对外严密封口,到目前没人知其姓名,这是国安特务的一贯手法。此人极其歹毒,公开说“谁给我钱就是我妈”,只认钱,没任何良知善念,带领一帮手下无恶不做。
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四年期间,武昌区所有的非法抓、打、关大法弟子的案子,把大法弟子送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还是精神病院或者是公安自己办的精管院,都是她和她手下的一句话。他们直接听命于武汉市公安局长的命令,是当地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武昌区无数的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学员,及被抓之后失踪的大法学员,滴滴血债都有他们参与。
图一: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区分局、武昌610的正大门 |
图二:武昌区分局、武昌610的正面全景 |
图三:武昌区分局、武昌610的侧面图 |
图四: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区分局主大楼的背面图 (在迫害法轮功之前,此地方最高的楼就是四层楼,而且房屋很破旧。本来公安部门就是个不生产、靠百姓养活的地方。由于迫害法轮功,中共邪党拿着百姓的血汗钱,外加这些打手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明着抢,暗着偷学员的钱财物,在很短的几年时间里,盖了二十多层的大楼,还新建了许多豪华设施。) |
显而易见,这里所指的防范和处理“×”教问题办公室就是当今世界上最恶名昭彰的“610”办公室。这是一篇颠倒黑白、用谎言和欺骗写就的文章;穷凶极恶、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鲜血的“610”,却被披上了 “救人”的外衣。文章中充满了诸如‘做到思想上关心、经济上帮助、生活上扶持,动之以情、导之以行、晓之以理”; “政治上不歧视、工作上给出路、生活上多关心、感情上常联络、思想上重引导”等煽情的话语,并罗列了几个小故事,公然无耻的欺骗厦门百姓。
在此,就以文章中“阿海”的故事为事实,来剥下“610”的画皮。
关于“阿海”的故事,在报上是这样描述的:阿海曾是个个体经营者,家有贤妻,还有两个乖巧的孩子,日子过的挺美满。在1998年,他受妻子的影响开始炼功,并当上了站长。没过多久,妻子因修炼被判刑。两个孩子少了妈妈,生活无人照顾。“阿海却依旧痴迷练功,对孩子不闻不问。一个家庭死气沉沉,到处弥漫着淡漠陌生的空气”(报上原话)。
接下来故事中说“正当基层帮教人员一筹莫展时,厦门市反×教协会的几位专家得知阿海的情况后马上行动起来,开展了一场接力跑式的转化工作:笔迹鉴定专家J决定从笔迹中探寻他的内心世界……随后心理学权威D握住了J的接力棒,他用专业知识分析后,决定不正面硬碰,以孩子作为攻坚突破口,用子女包围“父亲”!几名帮教专家开始各尽所能,从生活和学习上无微不至的关心两个孩子…。。厦门佛教界某位知名人士也出马了……文章的结尾中这样写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几位专家的通力协作下,阿海认识练功给自己、给家庭,尤其是给孩子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教余毒扫净后,他也重新成了一个正常的社会人。”
真实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呢?化名为“阿海”的夫妻(以下直接简称阿海)都是坚定的大法弟子。在1999年7.20之前阿海是一个成功的个体经营者,经过艰苦的打拼,积累了百万家产。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小女儿是个社会弃婴,出于善良的本性,十五年前他们收养了这个被抛弃的小生命,因为不忍心看到这么幼小的生命就没有活路。欣慰的是,在他们的精心抚养下,女儿出落的异常美丽、可爱,夫妻俩视如己出,疼爱有加。
那曾经是一个多么让人羡慕眼热的家庭啊!丈夫能干,事业小成,且爱家顾家。妻子贤惠勤劳,在一个效益很好的单位上班。阿海为人处事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为人内敛,遇事克制。夫妻间互敬互爱,一同侍奉年事已高的父亲、抚育一双儿女,大儿子厚道懂事,小女儿活泼可爱。在看的见海的小山坡上,夫妻俩亲手建造了一栋小小的楼房,安置自己温馨的家。因为修炼了法轮功,按照“真、善、忍”规范自己的言行,一家人对邻里对同事质朴热情,在邻里之间有很好的口碑。
1999年7月20日,风云突变,江泽民违背民意,一意孤行,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操纵着整个国家机器和一切社会资源对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发难,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的最恶毒的造谣和诽谤、最残忍的迫害肆无忌惮的强加在法轮功弟子身上。灾难降临了阿海的家,在狂风恶浪前,夫妻俩没有动摇,坚信李洪志师父,坚定自己的信念,坚持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堂堂正正、坦坦然然,他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
2000年年末的一天深夜,公安闯进了他们家,九岁的小女儿惊恐的看见公安把自己家抄个底朝天,一片狼藉。随后,又眼睁睁的看着公安带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一个曾经是幸福温馨的家瞬间被毁,从此开始苦难的岁月。大儿子到福州读书,家中只有“阿海”的父亲;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和他的小孙女。可以想象,这个家陷入了多么绝望的境地,没有了顶梁柱的家冰冷凄凉。小女儿承受不了突然间失去爸爸妈妈的打击,也忘不了公安闯进家门抄家、强行带走爸爸妈妈那狰狞恐惧的一幕,幼小的心灵备受摧残。她内心深处想念爸爸妈妈,不愿呆在突然间变得空荡荡的家,从此后常常在街上游荡,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此情此景,“610”根本不闻不问,真不知道文章上的 “从生活和学习上无微不至的关心两个孩子”从何说起。
爷孙俩凄惨的境遇使所有的有心人和知情人都于心不忍。善良的邻里自发的组织起来,联名上书厦门市政府有关部门,说阿海夫妻是善良的好人,并陈述了阿海家当下的情况,老人和孩子都需要照顾,请求政府放人。可以想见,在当时对法轮功严厉打压的时代背景下,邻居们联名上书的行为需要多大的勇气,人善良的本性在这一刻焕发出夺目的光芒。这也可以说明,乌云遮不住太阳的金光,阿海夫妇平时的善良正直和热心助人邻里间都看在眼里,那岂是邪恶的当权者疯狂的造谣和诽谤能蒙蔽的呢。
联名信交上去了,没有回音。没有人性的“610”和公安哪管百姓的死活。阿海夫妇以莫须有的罪名分别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一年半和五年。令人发指的是,“610”残忍的抓捕了阿海夫妻,造成了骨肉分离的痛苦。在各自被非法关押了近一年之后,阿海夫妻有了一次短暂会面的机会。在彼此都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煎熬后,妻子看到阿海,快步上前,拥抱了自己的丈夫,说:“我们说定了,无论吃多少苦,遭多大的罪也要坚持下去。让我们来承受一切吧,就是死也要维护大法!”阿海庄重的回答:“是!说定了,就是死也要维护大法”。夫妻俩立刻被气急败坏地分开。
一年半后,阿海回到家中,看到小小的家从一楼到三楼成了垃圾窝,女儿眼光中的痛楚和恐惧刺痛了阿海的心。放眼看去,满目凄楚。阿海的父亲,一个善良的老人,在晚年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打击后,悲愤交集,离开了人世。阿海默默地忍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细心的呵护照顾着小女儿,既当爹又当妈,辅导女儿的功课,晚上陪女儿入睡,乃至女儿的衣衫都是他亲手洗的。阿海为女儿所付出的关爱是很多亲生父亲都未必能做到的,所有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为之动容、感慨不已。在知道了这一切后,再看看报上的文章,诬蔑阿海对孩子不闻不问,就尤其感到“610”的谣言极其丑陋、没有人性。
苦难还没有尽头。阿海回家后,发现原有的财产在自己坐牢的期间,因为各种缘由竟已分文不剩(说来话长,不赘述),原来的生意因为自己坐牢的原因中断了后,市场已被别人接手,也没法继续了。为了养家糊口,阿海曾去码头扛大包,做苦力。公安嘲笑他:你,你去码头做苦力,你干的来吗?阿海告诉他说:“我没修炼法轮功前,一个晚上单单喝酒就能花掉几千元,可我一点也不快活,因为我的心是空虚的。而我现在每个月只赚几百元,但我很幸福,因为我的心很充实、因为我有信仰、因为我能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阿海的话掷地有声,所有听闻此言的人都心生敬意。
2005年底,因为坚定修炼法轮功,拒不接受“转化”(洗脑)而在福建女监受尽磨难的妻子回到家中,劫后重逢。在经历了家破人亡和骨肉亲情被隔离的痛苦后,一家人终于重新在一起了。只是阴影尚在:他们的女儿因为是在深夜看着公安带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内心受到很大的打击,现在时刻都担心爸爸妈妈会突然又不见了;每天半夜总要惊醒过来,要亲眼看到爸妈都在身边,才能安心重新入睡。小女儿内心的创伤是阿海夫妻心头的隐痛,“610”的暴行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阿海夫妻现在平静而祥和的生活着,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他们说他们的心里没有仇恨,有的是善、宽容和爱。他们的善良、无私、勇气、历经劫难而无怨无悔、他们善待他人的热情和质朴的语言常常使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里阿海夫妻的故事只是他们这些年来极少极少的片断。阿海的妻子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是个病秧子,差点瘫痪,是修炼法轮功使她的身心焕然一新。阿海本人修炼前后的变化从上文叙述他和公安的对话中也可以感受得到。反过来看报纸上的话:说阿海炼功“给自己、给家人、给孩子造成的巨大的伤害……”。是“巨大的伤害”!对阿海夫妻、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孩子而言,承受的伤害是巨大的!但这个巨大的伤害决不是他们修炼法轮功带来的,恰恰是江罗集团对法轮功邪恶的、残暴的镇压造成的。“610”在这里玩弄了一个偷梁换柱、颠倒因果逻辑的把戏。明明是他们一手造成了阿海夫妻所承受的人间惨剧,却反咬一口,反过来诬陷说是炼法轮功造成的。也许“610”自己也知道其所为是见不得人的鬼魅,才会这样阴险的制造这种颠倒黑白。“610”没有想到的是,这正好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出了它的流氓本性和无赖嘴脸。
“610”的这篇颠倒黑白,肆意造谣的文章再一次伤害了阿海夫妻和他们的家。为了维护法轮功修炼弟子的尊严,他们找到“610”工作人员,痛斥了这种流氓行径,表示愤慨。其实在厦门,被“610”残害的又岂是阿海一家呢。
厦门大学美术学院青年教师叶密才华洋溢,曾数次在全国美术大赛上获奖。在同事和学生眼中是公认的善良美丽、品质高尚的人,她待人热情诚恳,少有私心,总能为别人着想。和她在一起时,总会感到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美好和纯净。这样一个真诚坦荡、质地高贵的女性如今却因为坚定修炼法轮功而被关押在福建女监,在“专管队”(指专门针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弟子而设立的一个恐怖的地方)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还有这篇报纸上第二个小故事中的主角阿花(化名),曾经因为修炼法轮功,在劳教所非法关押后回到厦门,竟被“610”送到戒毒所,和吸毒犯关在一起。(顺便提一下,“610”在报纸上胡言乱语,说什么阿花的工作是“610”帮着联系的,事实上根本没有这回事)。还有厦门大学学生谢克峰,只因为行使了“宪法”所给予每一个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就被厦门大学开除了学籍。还有陈绣冲,这位60多岁的大法弟子,在2004年12月27日晚上厦门市对法轮功学员的大搜捕中,在自己的家中被恶警当场迫害致死。厦门“610”必须对这笔血债负责。还有正在闽西监狱服刑的陈荣辉、吴胜贤……。
还有很多,这里只是列举了厦门众多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弟子中的极少个例。看看“610”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你能相信这残暴的行径是“救人”吗?
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得明白:文章所言的什么“思想上关心、经济上帮助、生活上扶持,动之以情、导之以行、晓之以理”;“政治上不歧视、工作上给出路、生活上多关心、感情上常联络、思想上重引导”等等是无耻的惑众之词。凶残成性的“610”从诞生之日始,就是凌驾于国法之上的一个怪胎。它们的权力超乎常人的想象,可以随意动用所有的国家机器和社会资源,来迫害手无寸铁的至真至善的法轮功弟子。“610”存在的目的就是以“真、善、忍”为敌。这七年来,“610”办公室对国家、对人民、对法轮功弟子及家人犯下了滔天大罪,罄竹难书。它们一直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为所欲为、穷凶极恶。可是在公众媒体面前,却恬不知耻的美化自己,妄想欺骗百姓,抹去自己刽子手的本来面目。其实也不奇怪,当今的中共政府不总是利用媒体造谣生事,来愚弄百姓的吗?
善良的百姓啊,你们可见过这样的罪恶吗?中共明明公然的杀了人,蹂躏了人,残害了人,蛮不讲理剥夺了人与生俱来的信仰的权利,用尽了一切最残忍的手段逼着修炼者放弃信仰,用暴政逼迫人当精神的奴才;却在受害者和公众面前说自己是什么“救人”,“关心人”……,天理不容啊!
声明人:周桂荣 朱德富 刘成柱 张捷华 车国萍 乔剑鹏 邓玉良 张国荣 张瑞碧 高淑彬 陈婵蕊 莫翠苹 张敬顺 吉少丽 边秀清 王桂芹 陈桂荣 王书发 郭有义 张慧欣 郭庆 黄斌斌 壬琪 杨风玲 姚松英 周宏 张辉 熊美玉 刘焕英 朱丛华 贺玉凤 郑美辉 白福安 王爱华 徐玉祥 陶鸿儿 韩四妮 吴金凤 范兴瑞 曲翠华 卢喜凤 张秀琴 徐从贤 周立生 王淑美 牛洪美 尤素丽 刘颖 刘连波 贾洪阳 时秀兰 范淑华 董一玮 张雪峰 周世荣 张维珍 李尚勇 李振强 刘恩纯 马桂兰 张乐云 吴同均 张春茹 葛京霞 何仁安 毛翠莲 贾艳霞 张桂英 曹兰芹 王瑞芹 李荣芹 马兰芹 宋兰芹 查爱瓶 王诗雨 武艳萍 庞遵学 庞家瑞 王克平 张碧华 白德昌 余孝平 王清芝 刘金莲 钟艳 梁锡云 王彩燕 谢冬 邱利俊 姜美芬 刘胜华 张学喜 马成梅 吴春霞 吴萍夫 张运喜 叶万骥 陈兰英 强周林 姜秀芳 陈桂英 李伍群 李祝军 郭秀英 朱桂芳 黄荣金 吴全金 俞巧英 麦范宗 孙芝兰 周玉秀 张秀芹 王桂新 李福云 马竹琴 李根 李淑娥 张山云 李福莲 赵留柱 司银根 张爱仙 戚立媛 唐季章 邓金连 杨春东 欧学梅 胡学海 刘书文 孙玉珍 祝淑利 张万文 汪仁昌 韩园园 马玉莲 王中和 郝国芳 高国正 赵书梅 朱桂芳 胡廷华 张学明 高凤芹 薛江荣 张琼芳 彭彩群 宇声 廖新蒲 巫又娇 刘洪文 彭宝珍 周先长 王平野 刑茶花 刘国珍 杨树强 马心荣 周淑兰 张德元 户占军 张跃武 李柏林 周素清 马贵昌 汪定尧 莫珊瑚 杨洪茂 廖素华 黄莉霞 龚长登 吴同玉 彭凤君 勒淑芳 吴兰 王喜才 朱爱娟 宋亚军 邓春蓉 曹重肃 满运 曹改芹 高爱如 杨美芳 刘小鱼 张瑞英 史常海 陈香停 马文生 曹贵堂 李素珍 李保民 王保臣 马瑞芳 刘美廷 王香芹 米书芳 葛秀珍 曹海芹 倪保印 姚泉水 郑凤娇 亢东英 衣木香 范玉苹 王秀琴 孙得刚 赵爱勤 王华 丛树安 高淑文 何高权 张洪美 司彦清 刘存 邹兰英
辽宁某市公安局,一位离休的老干部郭某80多岁了,长年老病残喘,他知道自己将不久人世。一天他捡了一本法轮大法的真相小册子,老人认真的看了起来,从此心中埋下了信仰“真善忍”的种子。
今年春天他住院了,十几天昏睡,一天醒了,他对老伴说:方才他参加了另一个世界的考试,考的是天书,可惜他没考合格。但他不灰心,对老伴说:快回家,我要重学法轮功的小册子,学完后再参加考试。就这样他在家呆了两三天,又从新学了起来,又回到住院部,第二天,老人高兴的对老伴:我考试终于考合格了,我走后你放心吧,我去的是天国世界!
老伴听了也为他高兴,知道他看了法轮功的小册子得到了福报,有了好的去处;而那些迫害大法的人,将要去的却是地狱,两个结果是善恶必报,从此他老伴也学起了《转法轮》。
文/安徽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安徽省巢湖市菜农,2006年9月10日我回家,92岁的母亲告诉我她左肋下面长了一个很硬的粗硬的东西,约有四、五寸长,平时不怎么痛,吃过饭就发胀,很难受,身体很不舒服。
母亲叫我摸一下,我摸了是有一个很硬的东西,左肋比右肋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给了她一个护身符,叫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教她念了几遍后,我说有时间就多念。
我第二个星期回家,母亲告诉我现在基本上好了,还有一点点硬,她说:有时记不得,不知道怎么念了,就喊师父的名讳,还跟师父说:“我是苦人家出身,请您救救我吧。”听母亲这么说,我就又教她念了几遍,母亲说记住了。
又过了一星期我回去,母亲很高兴的告诉我:现在全好了!说着她掀起衣服给我看,现在两肋都一样高了,母亲说:“大法太神奇了,感谢大法师父!”
我是老年法轮功学员,今年70岁,修大法以后,在我身上发生了神奇的事情,现写出来证实大法。
一、我原来在屁股底下有个小肉瘤,越长越大,学大法后,不翼而飞。
二、嘴巴稍有一点歪,有一天坐静功时,嘴巴有一声息响,把歪的嘴给扭正了。
小军(化名)是辽阳某镇的一名青年,今年二十五岁,小伙子这两年身体总不太好,有好几样病,最严重的是尿毒症和白血病,是刚刚确诊的,非常严重,医院既不给治也不给开药了,就是没希望了。
这可愁坏了这家人,小军躺在床上,一点劲儿也没有,想想自己这么年轻,生命才刚刚开始,就到了生命的尽头,再想想和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这一切都将不属于自己,他痛苦万分,真的不想离开!
一天三姨从千里之外来看他,给他带来了生之希望。原来他三姨是法轮功学员,進门就给他讲大法的美好和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告诉他大法是救度众生的,洪传世界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他听着听着就有了精神,当然三姨也没忘了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
第二天小军就要跟三姨学功,三姨很高兴的教他,不到一个星期,小军的病全好了。这可乐坏了妈妈,逢人就讲自己的儿子起死回生的神奇经历,周围的朋友不少都跟着学炼起法轮功来,有事实为证,大家伙再也不相信中共的邪恶谎言了。
海城城内的一位大姨在大法修炼中受益,所以经常把大法的美好告诉给她所接触的人。这不,她刚刚认识了小李,小李是内蒙人,一天他接到爸爸的电话,说他妈妈是脑瘤,马上手术,临走时,大姨给他讲真相,并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说:只要你心诚,师父一定能救你妈妈。
半月后小李回来,握着大姨的手就哭。小李说回去在车上他就开始念,到医院他就跪在他妈的病床边,心里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跪了三天三夜,妹妹也跪了三天没吃没喝。
第三天他妈妈醒来了,第一句就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几个人长跪不起给她求情,这时眼前一道金光,说这回我没事了,得救了。”小李起来就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点痛苦也没有,七天就出院了。
小李说很多病友住了很长时间,花了五、六万也没出院,大伙都为他妈高兴。小李说还有一个迷,说他妈妈的病好了,他高兴的和同学喝酒后,骑摩托车上路,跟卖大米的三轮车撞上了,可是他一看,摩托车撞到马路的那边,自己被撞到马路的这边,奇怪的在哪里呢?他说:我没倒地下,却在马路上站着,就象没事儿一样。大姨告诉他说:是我师父在保护着你。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晚上八点多钟,丈夫出了车祸,只剩一口气,被抬到了佳木斯二院,医生尽力抢救,但无济于事,人昏迷十多天了,没有一丝转机。我家里人开始商量他的后事。我心里很苦闷,就找同修问问,同修告诉我,让我在丈夫耳边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我照着去做了,丈夫果然醒来了,而且一天天好起来,医生都说:“这真是个奇迹!”
丈夫醒来后,我问他是否听到我在他耳边说的话,他说:“听到了,在我心里深处一直是认同大法的,我在地狱里和小鬼打仗,我一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小鬼就吓跑了,小鬼还给我上刑,不让我信,但无论怎样用刑,我一直相信大法好。”就这一念,让他重返人间。
后来,他看了《转法轮》、《九评共产党》并且三退,明白了真相的丈夫,每次给师父上香的神情、举动,都让我感受到他那份真诚。他还和我一起贴真相资料,劝亲朋好友三退,做得十分诚心。他还说:“为什么没早一点知道真善忍!大法让我变了一个人!”
我丈夫的叔伯大哥,今年六十多岁了,半年前得了肺癌,后期转成淋巴癌,脖子等处全是疙瘩,因长期卧床,褥疮已使肉烂掉,露出了骨头。医院不再收留他了,告诉亲属给他准备后事。
叔伯大哥离开医院,回到家中,亲人们为他准备了寿衣等送终用品。要死的人了,还想见见谁呀?亲人们难过的问他,要满足他最后的愿望。这时的他,已近耳聋,眼睛蒙胧,说话费劲,他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要见见他的叔伯弟弟,也就是我的丈夫。
我丈夫临走时,我给他带上了法轮大法的护身符,让他告诉大哥,诚心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丈夫按照我的嘱托,趴在大哥耳边高声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哥照着念了,不停的念。奇迹出现了!一周后,我丈夫又去看望他,他靠着枕头能坐了,又过一周,我丈夫看他能坐直了,也能進食了。就这样,我丈夫每隔一周或两周就去看望他一次,每次去都带一些法轮功真相材料,而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好。从躺着等死、到坐、到吃饭進食、到站立行走,经历半年的时间,现在已经完全康复!
这件事在他所居住的辽宁省一个小村庄里传开了,人们亲眼目睹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给人带来的健康与美好。人们争先恐后的要法轮大法真相护身符,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多人退出了中共恶党组织。大哥更是从心底里感激师父,感谢大法救度之恩,是师父是大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现在他已走上修炼之路,天天学习《转法轮》,用师父给予的生命在法中升华。
在这里,我要告诉人们:再也不要被谎言欺骗了,不要被乌云遮住了双眼,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救度世人的!当年唐僧师徒四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去西天取经。而今天真经《转法轮》就在你面前,只要上网就可以免费下载。请您拜读《转法轮》吧,退出中共恶党一切组织,改变您的命运,改变您的人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叫苗苗,今年八岁,上小学二年级,开学没几天,一天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被一个骑着电动自行车的阿姨从右腿上轧了过去,当时她还载着俩个孩子,阿姨当时吓的要带我去医院拍片子,我说什么也不去,便跑回了家。
当时我在心里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因为我每次到姑姑家,姑姑就告诉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我还看了真相资料碟片,退出了邪恶的少先队,所以,我才化险为夷得平安!我知道是法轮大法师父李老师保护了我。因此,我要告诉天底下所有的人记住“法轮大法好”,天赐幸福保平安!
某村有一老太太,见到大法弟子就骂,找大法弟子的不是,同她讲真相,她不但不听,反而脱口骂大法,说一些对师父不敬的话。二零零六年八月初的一天上午,被摩托车撞倒住进了医院,扭伤了脚,头缝了三针,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多年的丈夫无人照看。这就是听信中共流氓集团谎言毒害的现世现报中的一例。敬告天下所有善良的民众:“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2001年元月14日,他带头把一位学员绑架到原店派出所以后,逼问学员家里的资料从何而来,结果大法弟子没有告诉他,他就开始打,拳打脚踢,把学员的假牙都打的陷进了牙床里,半个月都不能进食。后来此人,又去看守所连续非法提审了该学员三次。每一次非法提审时都靠近一个离人群最远的地方,一个小屋子里头,进行拷打,严刑逼供,特别猖狂。他一边打学员,一边说: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你法轮功还能翻起什么浪,你要说老实话,交待你的(所谓)罪行。法轮功学员就说,法轮功是无比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侵犯要有报应的,他说,我就不信,法轮功能把我怎么样?
后来他果然有了报应:2002年,他被调到了王家后一个最偏僻的乡镇当派出所长,那是一个最艰苦的地方,没有车,当时在离开陕县时,他在西站大街上骂街,说我在经办法轮功案件中,出力最大,功劳最大,最后不把别人调走,把我调走到那个最糟糕的地方,大骂公安局。其实,他一心想通过迫害法轮功,升上陕县刑警队队长,结果什么也没有捞到,反而被调到一个别人都不愿去的地方。
张秀锋,是陕县610提审组的,专门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在迫害时,其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专门整理学员的黑材料。后来收到上面的批评。最后他说,我如今是里外不是人,没有人总结我的功劳,法轮功的人反对我,上面的人也反对我。最后此人得了一种恶病,在医院里差点死掉。
李聚泽,原店派出所所长,现任陕县刑警队队长。此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极其毒辣,残忍。每到法轮功学员家里,就象当年日本鬼子进了老百姓家里一样,把所有的粮食布袋用钢筋棍子戳烂,粮食撒了一地,再用镢头在地上刨出一个个坑。同时,带领一伙子歹徒,在法轮功学员家里翻箱倒柜,抽屉里,箱子里,柜子里,到处都翻。为了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他们把箱子搬到院落里,把东西倒出来,把与法轮功无关的财产和物件都带走。例如此人曾在一位大法学员家里拿走了大小收录机4个、古币150多个,4盘空白磁带,一个三节手电筒,这些东西与法轮功毫无关系,他都拿走了。
李某,2004年3月份,邪恶在三门峡市委党校办洗脑班,有一个办班负责人,姓李,家住陕县槐树洼,是电业局抽来的,对待学员非常痛恨,张口就骂,说话带脏字,还猖狂的说,我骂了法轮功了,为什么没有报应?法轮功学员对他说,那是还没有到时间,到时间就有了报应了,他说他不信,最后学习班结束前3天,他儿子开摩托车追尾一个大汽车,出了严重事故,拉去医院抢救,学习班还没有办到底,他走了。这能说是没有报应吗!这是千真万确的。
1.赵汝贤,原吉林省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法制科负责劳教、审批。许多大法弟子遭到非法劳教,被他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赵汝贤患心脏病,猝死于公交车上。
2.原安徽省滁州市公安局琅琊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李红明,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疯狂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并不听别人忠告,作恶到底,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十三时二十分遭到天惩,暴死于车祸。
3.李强,四十一岁,山东青岛市金口路派出所干警。曾追随恶党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为挽救他给他讲真相,他不听,于2006年9月26日前后又抓捕了几名大法弟子,当晚猝死。
4.德惠市振兴派出所在两年前,利用世人对大法真相的无知,叫一名姓叶的老头监视法轮功学员。结果时隔不久,此老人出现疾病,胃肠不蠕动,现已死亡。这是德惠市振兴派出所的恶警犯下的又一罪行。
5.河北秦皇岛市秦港集团公司铁路分公司武保科长李良,在九九年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整材料、汇报、送洗脑班、诋毁法轮功创始人。李良于二零零一年大约九月份,喝酒出车祸,造成头部开颅、一只眼睛看不清人,给自己造成终身痛苦。
现正告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如果还不清醒,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应赶快弥补罪过,给自己留下未来。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黄凯钧,字南熏,清朝嘉善(今属浙江)人,是知名医学家。
嘉庆甲子年,浙西发大水,庄稼都淹没了,导致米价攀升,官府于是将粮仓所存的粮食平价向受灾百姓出售。当时百姓流离藏匿甚多,他们如果得不到米就可能饿死。于是黄凯钧主动出来帮忙,他冒着酷暑烈日,每家每户去统计查看人数,以确定给他们米的多少,唯恐有遗漏,很多人因此而得以活命。
黄凯钧曾经将自己房子旁边的空地借给别人用,但那人借用了很久都不归还,反而对黄凯钧反唇相讥,黄凯钧对此仅报之一笑,此后再也没去问。
他还买过邻居家的一栋房子,谁知这房子先前已被邻居租赁给另一人开了店铺。黄凯钧考虑到现在房子虽被自己买来了,可如果将这个开店铺的人赶走,这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损失,于是黄凯钧便把自己买房子的凭据销毁了,将这栋房子让给了那个租房人。
俗话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黄凯钧一直都是这样宽厚善良,没过几年,他的儿子黄霁青就科举高中进入翰林,后来当了潮州太守。乡里人都说这都是黄凯钧宽厚善良的福报。
深。明月如盘照我心。师恩重,思念泪沾襟。
诚。大道无形正念行。心怀法,他日定修成。
缘。自古人生悟道难。终得法,再苦也心甘。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海外通讯:
1. 香港法会成功召开 各地学员比学比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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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善良积德 福报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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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二胡演奏: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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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主要迫害案例
裴翠荣被迁安首钢矿山、迁安公安局非法送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致死
韩振巨被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致死
最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唐山开平劳教所
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善恶有报
唐山市开平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国军遭恶报
唐山电视台主持人王烘冰诽谤大法遭恶报
法轮大法学会发布公告——慈悲再劝悬崖勒马
贺1500万勇士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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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校园里的法轮功热
抚顺一家人的遭遇
真善忍美展在雅典开幕
一张免费听课证
善良积德福报成仙
为何假货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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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目录:
新民市三口之家的遭遇
退党大潮一瞥
辽宁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教师被关押洗脑
法库县叶茂台镇派出所行恶
沈阳市苏家屯区潘国权被绑架
生活的高境界
蚕农得福
天 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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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印度校园里的法轮功热
本地新闻速递
做好人,青龙县兄妹齐遭迫害
兄宋友春十四天被毒打致死器官被摘除
妹宋桂贤受尽酷刑折磨 被迫害成植物人
一张免费听课证
善良积德 福报成仙
希望你也能拥有这份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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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校园里的法轮功热
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民谣:藏字石
丹麦民众声援一千五百万勇士退出中共
被劳教所折磨致生命垂危 修炼身体康复 见证大法神奇
美国纽约民众于06年11月4日举行声援1500万退党集会游行
为何假货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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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一文
快乐是什么
天下采风
全台田径赛上法轮功展风采
法轮功旧金山大游行 吁民众共同制止迫害
修者心语
优秀科学家高大维访谈摘录 师正、法正、路正
发生在身边的迫害
刘玉风被酷刑致死 妻子递状联合国讨公道
山东威海大法弟子刘江波被非法劳教两年
善恶有报
威海文登市不法人员王照光恶行遭恶报
正义之声
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着手赴大陆调查
人心所向
公安干部劝三退
大家谈
“中共”不是中国
天象人间
神秘的“猪叫石”又叫了
睿智老父保得家人平安
天下时事
《九评》掀起超千万退党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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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环球采风
修者心语
优秀科学家高大维访谈摘录:师正、法正、路正
我为什么要坚修大法
揭穿栽赃陷害
天安门“自焚”伪案
发生在身边的迫害
小龙的苦难童年
潍坊看守所静脉注射毒药迫害大法弟子
全球聚焦
加拿大律师指证中共迫害法轮功
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着手赴大陆调查
加国调查员在联合国指证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暴行
大家谈
“中共”不是中国
反迫害就是“搞政治”吗?
退党大潮洗中华
《九评》掀起超千万退党大潮
为什么“灭中共”是天意
为什么要退党、退团、退队?
神秘的“猪叫石”
公安干部劝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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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一文
成功的秘诀
全人类之福
法轮大法洪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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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科学家高大维访谈摘录:师正、法正、路正
身边故事
善待大法得福报 一点不假
发生在身边的迫害
葫芦岛市教养院恶警把大法弟子陈德文迫害致死
辽宁省女子监狱仍在迫害大法弟子谷长琴
全球聚焦
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拟赴大陆调查
联合国将调查中共贩卖人体器官
大家谈
中共的“驴”民政策不灵了
《九评》掀起超千万退党大潮
为什么“灭中共”是天意
为什么要退党、退团、退队?
送你一双自由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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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自己
科学探索
神秘的“时空隧道”
修者心语
优秀科学家高大维访谈
天下采风
旧金山大游行再现东方神韵
印度修女:佛祖来到了世间
世道民情
血癌患者相继康复出院
电线杆比中央领导级别高?
正道沧桑
二十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十月得到证实
外面世界
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拟赴大陆调查
大家谈
用善良作底色的加拿大人
方舟就在你身边
诗歌
祝福/贺一千五百万勇士三退
突破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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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目录:
全球各地庆祝1500万退党 《九评共产党》发表二周年
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调查团拟赴大陆调查
山西官员贾甲呼吁中共官员退党
广安民众暴力反抗 恶党企图陷害法轮功
印度校园里的法轮功热
老百姓新时尚:骂中共可健身
科学巨匠令人大开眼界的回答
收集法轮功情报 中共外交官被“礼貌”驱逐
退党、退团、退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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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各地民众游行集会声援一千五百万智者退出中共
风雨中的勇气长城
瑞士首都伯尔尼游行集会声援退党
法轮功学员参加旧金山老兵节盛大游行(2006年11月11日,美国旧金山市)
在日本国际交流节上传播法轮大法美好(2006年11月3日,日本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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