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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女学员自述六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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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1月7日】每当我回家的时候,都会从同学或朋友口中得知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对大法不了解,有的在电视中的谎言蒙蔽下甚至对大法有抵触思想。为此我忧心如焚,我不希望我的同学、朋友及父老乡亲再受当权者的蒙蔽。凡事动一动脑筋,最起码活的明明白白。

下面我把我这几年的经历一一向您及关心我的朋友、同事诉说,希望我的亲身经历能够帮您了解大法真相,不要再受谎言欺骗。

我叫于雁芹,今年39岁,97年11月喜得大法,至今已整整8年了,从同学、朋友话语中不难听出得法后的变化是巨大的,有的问“你怎么变了?又胖又白,几乎都认不出来了。”有的还问:“你是不是做美容了?”我的一个同学曾问:“你炼法轮功,又被抓又被打,加上做生意,怎么会胖呢?气色又好看。”我大弟媳妇见我后惊讶的见人就说,“我不知道法轮功什么样,但我看到我二姐可神了,从前满脸雀斑且又有褐斑,脸色黑黑的,现在变得一点也不象以前的她了。”

无论怎么说她们看到的只是表面一点而已,而我修炼后内在的变化,谁也看不到也体会不到的。修炼后的我,心的容量加大了,遇到再大的难题也算不了什么,心里那种轻松舒服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没修炼前,我真的不敢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

艰难人生

我出生在山东省昌邑县饮马镇西南村,父亲忠厚老实且善解人意,母亲虽性情刚强但心地善良;一个姐姐、两个弟弟,我排行老二。家庭很贫穷,记的我八岁的时候因房子破得不象样子要盖房子,听父亲说手里只有二百元钱。看到父母亲平时省吃俭用,为了我们姐弟几个没白没黑的操劳着,看着他们那张憔悴的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暗暗的对自己说,等我长大后一定赚好多钱,帮父母还上盖房子时借的钱,不再让他们吃这么多的苦。

十八岁时全国搞“改革开放”,从此开始了我的生意生涯,在上海、广州、义乌往返着,因资金太少不舍的吃,不舍的托运,背的货看起来比我人还大,为的是多赚一点钱,多给父母一点欣慰,就这样拼搏着。

婚后的生活对我来讲生不如死,我女儿3岁时,由于感情不和,最后以离婚而告终。从此我就和女儿相依为命,在社会道德败坏的今天,作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由于生活及精神上的种种压力,日积月累,我落了一身病痛,气管炎、鼻炎,胆囊炎、胃炎、心脏也不好还贫血,常常四种药不离身,我的朋友都叫我“药罐子”。

喜得法

生活的艰辛及精神的种种压力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在这时,经人介绍,我闻到了法轮佛法。我苦苦的寻找的答案,终于找到了,原来那种种揭不开的答案尽在眼底。从此我一有时间就学法,早上起来炼功,走在路上我就背《论语》。

突然有一天,我就发现那些病不知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自己亲身体会,别人无论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从那以后我就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不久,我的女儿感冒,咳嗽得厉害,我弟弟、弟媳及当时租房住的房东对我说快给女儿看看吧,要不就得肺炎了,我说没事。过了3天,弟媳惊讶的问我,女儿什么时候好的?没给她看怎么会好呢?我心里明白,就象师父讲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啊。

上访遭迫害

就在我满怀希望沐浴在师父博大精深的佛法中时,1999年江××政治流氓集团发起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当时在国家得到好多项褒奖、并且电视台还向广大群众推荐对国家对人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一夜之间被打压。栽赃、陷害,简直是黑云压顶,让人无法透过气来。

1999年10月,我进京上访,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刚走进去,看到里面早就排满了警车,整个广场阴森恐怖,马上有便衣警察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就这样我被当地公安带到了潍坊驻京办事处,到了那里,把我随身带的2000元钱及一本《转法轮》强行搜走,然后把我铐在沙发腿上。第二天,我见到了我的母亲,刚见一会我母亲被昌邑公安带走,我被公安带到了另一房间,晚上被看管,某派出所所长骂了我们几个小时,直到累了才结束。回潍坊后,我被非法拘留15天。

炼功遭迫害

2000年元月5日因集体炼功,我们6个功友被强行带到潍城区于河镇政府综合治理办公室进行强制洗脑(当时市里开会口头传达,对待炼法轮功的学员只要不打死就行),在那里遭到了十几名打手的毒打。他们都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看样子他们是早有准备。其中有派出所所长,不分青红皂白对我们拳打脚踢,然后恶狠狠的说:脱去棉衣。接着上来几个人把我们按坐在地上,伸直双腿,有一个人把我们的毛衣和内衣掀起,露出后背,用扫地笤帚狠狠的抽打,有的用脚踢,有的用脚在我们的腿上狠狠的踩,嘴里还吼叫着:“还炼不炼?”只要说“炼”,就不停的打。

笤帚打在我背上,顿时断为两截。暴徒们就这样反复的打,笤帚都打碎了4、5把,后来又换上胶皮棍。因为我坚持信仰,最后十几名暴徒轮流毒打我,直到把我打昏为止,然后再用凉水往身上泼,过了一会总算苏醒过来。经过这次毒打,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后背肿的连胳膊都不能动,数日生活不能自理。在我受到百般折磨的同时,我不修炼的二弟被潍坊市南关派出所抓走,逼迫他拿上1万元钱,第二天才被放出来。

目睹李永谦遭迫害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于河镇十几天后,于河镇的大法弟子李永谦因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押回镇政府。他刚进门就被本镇政法委书记王新民带领的一帮不法人员轮流毒打,一根6公分的木棍被打断。暴徒王新民一边打一边喊:“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在王新民的指挥下,其他暴徒们更加凶狠,直到把李永谦打昏,再用凉水把他泼醒后,再用炉子上的热水从领口倒进内衣,然后将他的衣服脱去,只剩一件衬衣,将他拖到厚厚的雪地里去,这时大约已在晚上九点多钟了。

就这样,暴徒们还不罢休,又到外边将他打了一顿,扔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过问。等他们想起来过去一瞅,发现李永谦已昏死过去,后经医院抢救勉强脱险。据说他的两条肋骨被打断,四十多分钟没有血压。李永谦被打的整个过程我们全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这时只听暴徒们怒喝一声:“你怎么办?”我没吱声。这个暴徒二话没说,上去揪着我的头发,按在地上再次毒打我。血、水、碎木板、打碎的笤帚遍地都是。我们在这里被非法关押的28天中,除挨打外就是受罚。我们经常被强迫站在雪地里,两胳膊伸直,这样的姿势一冻就是2、3个小时。

与友人吃饭遭迫害

2000年夏季的一天,我们几个功友不约而同的来到另一个功友家,正在吃饭时,火车站派出所的几个警察突然闯进来,强行把我们带到派出所进行审讯。恶警问我们为什么在一起吃饭,谈论的什么事等。

借宿遭迫害

2000年初秋,我到文登市联系业务,晚上顺便在功友家住下。晚九点多钟突然听到敲门声,一开门便闯进了两个民警来,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去。第二天我被劫持到文登市公安局,在遭到恶警毒打后被拘留。恶警因找不到抓我的证据,他们就把从当地没收的一份法轮功真相材料硬说是我带去的。我坚决不承认,恶警气急败坏的对我拳打脚踢,最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只专门打人用的鞋,狠狠的抽打我的脸,我的脸很快就变形了。

当不法警察通知潍坊火车站派出所接我时,因找不到证据,就硬把他们准备好的一份材料塞进了档案袋,作为我所谓的“罪证”。

回潍坊后因我被几次毒打,加之绝食4天,身体非常虚弱,独自行走困难,潍坊火车站怕承担责任,因此将我释放。

2000年9月底,我居住地方被无故查抄,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再次上访遭迫害

2000年10月底我再次进京上访,被公安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这里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卑鄙的是他们把新疆的一名50多岁的功友同我关在一起,恶警问她说不说地址、姓名,并指着我对那位同修威胁说:“因你年纪大,不够打,她年纪轻就打她吧。”

恶警说完,因同修依然不报姓名,三个恶警就开始了对我拳打脚踢,耳光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打一会问同修说不说。从同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想征求我的意见(可能她对我的挨打看不下去了),我对她摇头示意不要配合他们。就这样反复不知道多少次。

恶警们认为这种办法达不到目的,然后又采取了更下流的手段,无耻地说:“别人能干的,我们公安也能,什么都会做出来。”这些流氓企图当着同修的面侮辱我,动手来掀我的衣服。我拼命抵抗,两名恶警就开始把我往里间警察休息室里拉,想对我施暴。我警告他们:“对你们没有好处。”

后来,人性丧失的恶警将同修拖到隔壁分头迫害,那边不时传来阵阵打骂声和喊叫声。这边恶警用电警棍电我的头,变着花样毒打我。直到我倒在地上不能站立,他们就用脏拖把在我脸上抹,弄的我满脸都沾上了脏物。恶徒们从下午一上班一直折磨我到深夜。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我感到头脑昏沉,浑身疼痛,已不能行走。两个恶警将我拖回牢房。

第二天下午恶警又对我非法审问。我对他们提出条件,因为我没做错什么。我提出:“我自己来的,自己回去。”他们一听不肯讲话的我终于开了口,立即答应,并作了“保证”。结果答应我的条件变成了骗局。两个小时后,潍坊公安就来了,将我送到潍坊驻京办事处。几天后将我送回潍坊火车站派出所。从这次被抓到回潍坊共6天中,我一直绝食抗议,当时身体状态恶劣,他们不想承担罪责,当晚又将我释放。

讲真相遭迫害

2002年8月底,我到青州市发真相材料,被恶警发现后,将我带到王坟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又被转押到青州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后被非法刑事拘留。当晚就遭到4名恶徒的毒打。第二天晚上,我趁看守不备,抽脱了手铐,光着双脚,走脱了。在被抓的4天中,我一直绝食抗议,后流离失所至今。

在6年多的被迫害中,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本来是经商的,由于市公安局及火车站派出所到处抓捕我,我不得不将家庭的唯一经济支柱――月收入不低于一万元的商店转让于他人,经济受到严重损失。

亲人朋友遭受的迫害

自99年7.20以来,我的亲人们也遭受了疯狂迫害。我母亲今年68岁,因99年10月份进京上访,在昌邑市被非法拘留15天。回饮马镇后,又在计生办被非法关押20多天。

更为残忍的是,恶徒们还将我不修炼的父亲骗到饮马镇派出所,关到了一阴冷的车库内不给饭吃,没有被褥,也不通知家人。弟媳、姐姐,经一好人捎信赶到后,已是第二天。看管的人也不给开门,隔着窗户,父亲老泪纵横的说:“他们真想害死我啊,眼泪也哭了有一茶碗。”父亲这位被公认的忠厚、老实的好人,竟然无缘无故被关押了10天。

家无安宁之日,家里经常受到村委及派出所的骚扰。父亲一直生活在恐惧中,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身体愈来愈不好,于2004年5月去世。

在这期间,我的好朋友也受到了不同的牵连。当时我在小商品城做生意,摊位是用朋友的名字买的,为此,公安想把他家的东西全拉走,幸亏村委解围才罢休。但毕竟给家人及朋友造成精神上的极大伤害。弟弟租房和我住在一起,从此以后,市公安、火车站派出所、南关街办开始了对我和弟弟一家的骚扰与迫害。

女儿遭受的迫害

当时我那不满12岁的女儿,在她3岁时失去了父爱。6年多以来,我这个当母亲的由于邪恶的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她又不能得到应有的母爱,不但失去了温暖的家,而且在学校还要受到被邪恶谎言蒙骗的师生们的歧视,有时走在路上还要受到公安便衣的堵截与讹诈,使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的伤害。

与我类似情况的在我的身边就有许多,被打死、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也不在少数。

知真相 有未来

希望您了解大法真相,明辨是非,给自己选择一条正确的路,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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