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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罪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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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9月23日】(接上文)

二.精神摧残

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迫害尤为突出。用灭绝人性也不足以形容。在对基本人权的践踏,对人良知善念的摧毁上可谓空前绝后。通过造假、强制洗脑、超期关押、株连、纳粹集中营式的管理手段,使迫害达到了顶峰。这不仅仅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这是对人类道德的扼杀,是对人善良本性的践踏,是对各民族和全人类的迫害。

1.洗脑

为了达到所谓“转化”的目地,劳教所曾设有洗脑班,在接见室的左侧,所有不放弃信仰的学员都要進这个洗脑班,学员汪秀曾被“洗”得神志不清。

有些邪恶管教还花费精力通读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转法轮》,断章取义的拿来攻击大法,迷惑学员,为迫害可谓绞尽脑汁。学员们每天不间断的被强制听谎言、看诽谤电视、写思想汇报,这种洗脑的后果是使某些学员善恶不分,思维混乱。

(1)强制听谎言

2005年4月16日明慧网:学员赵国坤讲述道:2000年10月31日我们几十位同修被一起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和妈妈还有另外两名同修被关押到了六大队,这个大队是新生大队,也叫教育队,每天早上吃饭之前先开早会,被强制灌输、强制观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一长,慢慢的我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异。我遭受到的迫害主要是精神上的,让我没有了正常人的思想,思维逻辑发生混乱,分不清对错,把坏的当成好的,把邪的当成正的,把恶的当成善的。

恶警李桐,为了所谓的“转化”大法学员,下功夫背诵《转法轮》及师父其他著作、经文,在转化大法学员时成段背出,然后肆意曲解、歪曲大法涵义,想方设法引导大法学员走向邪悟,如大法学员实在不听其灌输就用电棍等刑具折磨大法学员。

(2)强制写思想汇报

强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每半月写一篇思想汇报,每月一次“月总结”,每周交一次读书笔记,每天写出学习笔记,用以观察学员的思想动向。寻找迫害借口。落款处要写“劳教人员***”,不写的或写的不符合她们要求的就酷刑“侍候”。

(3)强制看诽谤电视

对不放弃信仰的学员,每天强制看诽谤法轮功创始人的电视、录象、展览、书籍等。每看完一遍还要逼迫学员们写出感想,大法学员拒绝,遭到的是恶警的打、骂和电棍。

2005年7月13日明慧网:为了逼迫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劳教所用邪恶的办法企图“转化”我。几个邪悟的人围着我,逼我看邪书、录像等。

学员王晖联因坚持信仰被隔离关押在一个独立监室,安排一人监视,不得与外人交谈。每天5点钟起床,晚上12点睡觉,其余时间全部被强制听、看诬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家人看到她的时候,她显得精神疲惫,身体极度虚弱。

(4)利用“犹大”搞围攻

“犹大”是背叛良知的代名词,她们有的真的背离了大法,做着邪恶都做不来的坏事,有的则是在强制与高压下违心的参与迫害的,邪恶的管教们利用她们急于想摆脱困境,早点回家的心理,落井下石,强迫这些人参与迫害使得她们在邪恶的路上越走越远,不能自拔。

劳教所六大队是所谓的“教育队”凡是新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先到六大队進行一番“教育”,一段时间后再分到各个大队迫害。只要有新学员一到,就被关到一个屋子里,恶警不让和其他大法学员接触,只跟做所谓的“转化”的人在一起,吃饭、上厕所都不跟别人见面。

学员赵国坤回忆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时我感到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不法人员让我出去所谓“反思”。之后我被带到一个寝室,里面坐着十几个人在做手工活。我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由于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有点不知所措,我的善良被他们利用。三个邪悟的人坐在我周围,劈里啪啦的说一些邪悟的东西,如果你稍微表现出不愿听或不耐烦,它们就用强盗逻辑讽刺挖苦我。(2005年4月16日明慧网)

2001年4月14日明慧网:我一被送進劳教所,警察就是连吵带骂,一顿拳脚、电棍的毒打。警察口口声声说,到这里决裂也得决裂,不决裂也得决裂。打完后回到小队。一群所谓被“转化”的便蜂拥而上,轮番灌输其邪悟的东西。就这样進行车轮战术。白天罚站,晚上不让睡觉。第二天早上管教来问决没决裂,如果没决裂,便又是一顿电棍的毒打,打完回来继续车轮战术,天天如此。把人搞得精疲力尽,神志不清。对于不“决裂”的人,每天有专人看管,走一步跟一步,不许和不“决裂”的大法学员接触、讲话。不服看管,就被报告管教,接下来又是一顿毒打。

(5)“巫术”迫害

利用巫术这种下流手段实施迫害,是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精神洗脑最阴毒的招数之一,在这种无耻的毒招下,有的学员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有的生命垂危。

学员马春梅这样回忆道:我又被送回3大队,一帮犹大又开始围攻我。把我关在旧楼西边小仓库里20多天,阴冷的,不准跟别人接触,找了一帮犹大围攻我。开始她们还假惺惺的套近乎:“真好啊,马春梅又回来干活了。”她们把我叫到一个屋里,6、7个邪悟者围着我,把我围在中间,金××叫“组场除魔”(可能是附体之类的东西,象“跳大神”似的,属于一种巫术)。她们有的笑、有的抓、有的踹、有的揪,嘴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知道她们背后的东西不是正路来的,我盘腿立掌,默念师父正法口诀,她们就不动手了,在周围笑,嘴里说着什么“修罗道的鬼……”我说你们不配这样对待我。一会儿她们又上来了,这样折腾了很长时间,我感到浑身没劲,被附体者两眼通红,捏着我的手腕说:“……可逮着你了……”

孟燕喜(大学生),29岁,朝鲜族人,挺清秀的一个姑娘也被用巫术迫害,回来后就呆呆的不干活了,上厕所都得别人扶着,生活不能自理。管教金利华说:“甭管她,她不行了。”

马春梅亲眼见到,李世霞被弄走了,过了几天看到她,她不能走路了,由两人架着,她对我说:“她们迫害我了……”后来知道她被蒙着大被打。那段时间好多人都感到一种恐怖的气氛,那几天“犹大”金××找姓宋的大法学员谈话,回来后宋就被“转化”了,后来精神失常。还有一个姓郭的大法学员也被弄得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6)强制背所规所纪

每天强制法轮功学员背所谓的所规所纪,不背或背不对者即刻招致酷刑。实际上这些学员遵循真善忍理念,自觉约束其言行,其道德水准已远远超出普通世人,那所谓的“所规所纪”只不过是用来迫害学员的一个手段。

2.践踏最基本人权

说话、吃饭、睡觉、上厕所,这是人最基本的权利,可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的这些权利都被剥夺了,

(1)剥夺通信、言论权

邪恶之徒不准大法学员之间说话,每天除了急匆匆吃三顿饭外,一天手不准停下来。就连抬头看一眼都会招来一顿毒打。如果是吃饭时碰巧与别的大队遇上,就立即站住,向后转,背过身去,等她们走过再转过来。

松原大法学员杨桂花,就因给丈夫写了一封信,信中可能介绍那里的真实情况,王晶曾多次打她,每次打了她多少嘴巴子数不清。她被迫害得了重病王晶也不放过她,天天让她干活,出所的前一天还被王晶打了几个嘴巴子。

关于信件问题,有文件明文规定“不允许拆开在押人员的任何信件”。可是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里,所有的管教对在押人员的信件不只是拆开看,而且看完后还把信件扣押在她们手中。5大队恶警肖爱秋不但把信件拆开看,不把信还给本人,而且还把在押人员的衣服,物品,食品等等,一些贵重物品私自扣在自己手中,当本人向其要时,她却说没收到或是被退回去了,其实东西还在她的手里。这种事情很多。

(2)剥夺基本生存权

吃饭,每次吃饭时间为五分钟,不管吃完与否,时间一到立即站队出发,刚开始时学员们常吃不饱,后来掌握了菜饭混合不用咀嚼一起灌下肚的“技巧”,才不至挨饿。上厕所是有时间限制的,每个监室有二十人左右,厕所只有不到十个蹲位,每次一个监室只五分钟时间。每天三次。如遇管教也如厕那就惨了,不管你大便完没完,小便净没净,护廊一声喊“管教上厕所!”即刻起身,门外面壁而站,管教如厕完毕,这个监室时间已到,列队回监,那未拉完的屎,未撒完的尿就只能盼下一次了。假如你实在要干净,那就厚着脸皮上管教那请假,给不给可不一定。基于这个原因,每顿饭实是能吃饱也不能吃饱,水更是不敢多喝。

2003年11月22日明慧网:记得有一次侯管教值班,不准上厕所,谁去就电棍电,当时有一个学员实在憋不住了要求去厕所,侯管教不但不让去反而还电了她一顿。她手持电棍站在寝室说看谁还敢去,谁去就电谁。有一个学员都尿湿了裤子,头憋出了汗,浑身发抖,侯管教这才允许我们用自己的脸盆、饭盆小便。这样大家无奈只好往脸盆里、塑料袋里便。大家想一想,整个大队一百多人,每寝室40-50人都便这屋里,空气可想而知了。

一次,有的大法学员拉肚子,恶警刘连英告诉看管的刑事犯、邪悟者,不准提前上厕所,工作量增加很多,致使有的大法学员憋不住拉在裤子里。

一大队归定每天上三次厕所,大法学员如果要是多喝点水上厕所次数就得增加,不给假,有的学员被迫尿裤子,有的拉裤子里。还有一时期禁止上厕所,各小队买了尿桶,大小便都在屋里,屋子里的空气污浊不堪。

(3)剥夺申述权

身在劳教所,那就是進了人间地狱。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有一部冤屈史,很多人开始写申诉书,上告信,但都如石沉大海,因为每封信都要经过管教的手,所以每封信都不会真的正常寄出。

邪恶管教魏丹伙同刘连英狼狈为奸、欺下瞒上。2003年10月的一天,长春市城郊检察院的两名办事人员找一位大法学员(在社会上很有影响,至今仍在黑嘴子劳教所受迫害)谈话,事后检察院的人告诉大法学员可以用书信的方式,把她要写的话告诉他们。就在大法学员要把写好的书信要投到邮箱,由于下楼吃饭,魏做贼心虚,早就安排好了她的手下的爪牙,几人上前夺下大法学员手中的信后交到魏的手中。

很多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后,便写了复议书、申诉书,但始终未得到任何答复。当那些刑事犯以及管教疯狂地残害大法学员时,学员们纷纷写信向所长反映她们的犯罪事实,可所长从不理睬。

(4)邪恶“包夹制”

劳教所搞包夹,3人或3人以上分成一个“包”,这一个“包”的人24小时在一起。大法学员晚上睡觉、上厕所也得叫一个包夹,不上厕所的也得跟去,前边一个后边一个。间距不得超过一米。包长一般都是非法轮功人员,叫她们监督法轮功学员,打“小报告”,以减期为名,胁迫她们迫害学员。

管教不准家人见学员,学员没有换洗的衣服,都生虱子了。

(5)严密监视

劳教所的走廊、厕所安有监视器。干活、睡觉、吃饭都在一间屋子里。去厕所全屋人排队一起去。对大法学员更是限制人身自由,由二至三人包保,不许与人说话,不许离开房间一步,不许家属接见,不许给家人写信,不许打电话,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任其迫害。

3.人格侮辱

管教们是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的,她们怕学员们记起自己是好人,总是在学员耳边叫道“臭劳教!”“大傻子!”脏话连篇,而且极尽所能的在人格上侮辱大法学员。

在走廊里大法学员只要见到管教就得马上贴墙站住不能动,等管教進屋再动。学员去食堂打饭,从楼下往楼上抬,抬着很重的菜桶,饭盆,管教一上来就得贴墙站住等管教过去再走。

2001年劳教所二大队在上级领导和其他有关人员前来大队检查工作和参观时,害怕大法学员控告她们的罪行。在二大队恶警大队长任枫、张丽兰、刘莲英等人的指使下,劳教犯人把坚定的大法学员的嘴用抹布堵起来,用塑料桶扣在头上,又把大法学员强行塞進堆放杂物的小仓库或厕所里。二大队吉林市大法学员翁月杰、四平市大法学员韩翠燕,经常在有前来大队检查工作和参观时被用抹布堵嘴,用塑料桶扣在头上,又把她们塞進厕所里。

学员徐秀辉曾有这样的遭遇:管教魏丹安排流氓地痞五人将她拖到无人的黑屋子,把衣服扒光,只剩下三角裤衩。这五个流氓(吸毒卖淫的王东玲;卖淫的王静华;偷盗犯鹿鸣春;吸毒卖淫的陈学春;何唤平)说,是大队长、管教让收拾你的,好快点减期回家。恶徒们在徐的内衣和外衣上写诬蔑法轮功的字,并拳打脚踢,用鞋底打得徐站不住,头昏眼花。她们还不停的骂下流话,直到把她迫害得拖着两腿不能走路……

六十九岁的曾令文是吉林大学物理系退休教授,因看经文,被人告密,恶警王丽慧气势汹汹地手里拿着经文在工作厅当着全小队30多人的面问她是从哪弄来的,曾令文毫不畏惧,大声回答:“那是我的,还给我。”王丽慧气急败坏,恶狠狠地一把抓住曾令文的前胸衣服,一边往走廊里拽一边骂声不绝,从走廊一直到管教室。

学员王玉梅刚好来月经,坐在水泥地上,又不让垫小垫,冰得王玉梅腰腿疼痛难忍,还不让穿鞋,光着脚。王玉梅把鞋垫在地上坐,大队长席桂荣不让坐鞋上,什么也不让垫。王玉梅说:“我来事了,怕凉”,席说:“那也不行”。就这样王玉梅在来月经期间,被恶警们逼迫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双盘腿,24小时不许睡觉,不让洗漱、不让洗衣服、不让洗澡,整整折磨了6天6夜。

2004年1月15日明慧网:当我被拖進办公室时,看见何华等大法学员的双手反背着被手铐铐住,嘴用胶带粘上了,还在脸上贴了一张标语,光着脚站在地上。……这时从楼上下来几名男恶警和一个女恶警,用剪子在我们头上乱剪一气,剪得很难看,并取笑我们说;“你们是疯子。”

2001年5月5日明慧网:他们还用吃完的西瓜皮打我们的脸,打得西瓜皮粉碎,西瓜水顺着脸往下淌,从中取乐。

学员王冬梅被吸毒犯杨秀萍连踢带打共半个多小时,还带着她到各屋游行。一边走还一边打,打得王冬梅头发散乱,面色苍白,走路腿脚也不大好使了。

五小队管教张雪松怂恿犹大迫害大法学员。大法学员崔正淑个小体弱,犹大李××、郭××却逼着崔背另一名被迫害得不能走路的学员,每天上下六楼,每次累得崔满头大汗,一次崔实在背不动了,有个学员跑过去帮忙,却被犹大制止并谩骂,致使崔被迫害得咳嗽,下肢浮肿。四小队恶管教王晶,除了对本小队的大法学员毒打,加期迫害外,还逼其它小队坚定的学员与发烧疑似非典的病人住在一起。

邪恶管教张雪松叫一名大法学员和一名长满疥疮的学员睡一被窝,看看到底能不能传染上。

延吉大法学员郑宝华第二次被绑架到这里,她被关在小号里40多天,她每天都受到“叛徒”的围攻到凌晨。面对邪恶的迫害,她心如磐石,叛徒修××竟用鞋底子抽她的脸,恶警孙明艳大声喊叫,巴掌打得远在十几米外都听得到,却丝毫不能改变她对大法坚定的心。这些叛徒还强行抓着大法学员的手在所谓的“决裂书”、“保证书”上按手印,来摧残大法学员的精神,按完手印。他们还背地里掐拒绝听他们谎言的大法学员虎口和腋窝处的穴位,折磨她们。

白山市54岁的张孝莲没炼法轮功之前身体多病,修炼以后身体健康,刚進劳教所,因她不在“转化书”上签字,王晶就唆使“犹大”胡××大打出手,打嘴巴子打累了,歇会儿还继续打,王晶用电棍电她身上起了20多个大泡,她始终坚信大法,就因说了一句“大法学员”就又被王晶一阵拳打脚踢。王晶唆使犹大赵××、姚××、张英华(长春市刑事犯)强行让张孝莲按手印,不让她上厕所,最后她都便在裤子里。

俗话说:打人莫打脸,邪恶的管教们专往学员的脸上打,羞辱学员。

学员田桂荣看经文被管教孙×看到,当众人面用打页子的竹板打脸,脸肿起带着血丝。

宋晓慧抗议迫害,被三小队王管教带到楼上,由副大队长席桂荣、管教金×七个管教轮打嘴巴、电棍电。

2000年2月,四大队王志平刚来坚持炼功,被护廊许冬梅(吸毒犯)猛踹30多脚,王志平仍然没有倒下,许又打了王志平十几个嘴巴,脸被打肿了。

学员周淑芝被扒光衣服,吸毒犯王东玲,卖淫犯王静华,盗窃犯鹿鸣春,陈学春,何焕平等,用针扎乳头,小便处。

更有甚者恶警侯志红指使刑事犯扒光学员的衣服,电击学员的乳房,阴部。还叫嚣:你告诉谁也没用,我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我说了算,就把你玩死能咋地。

4.非法搜查

所有学员進劳教所的第一关就是搜身,外衣、内衣、内裤,胸罩、统统脱掉,所带用品一件一件查过,棉衣棉被要拆至露出棉花,管教查完护廊查,护廊查完班长查,管教与刑事犯们在一起并肩翻查,此时此刻分不清谁是管教谁是犯人。如此还不放心,隔三差五还要从头查。

居住的地方也要反复查,叫“翻号”,学员列队站好,由吸毒犯或卖淫犯动手,管教在一旁监督,从学员的衣物到床铺被褥,上上下下统统翻遍。节假日之前一定要翻,平日里管教们兴起也要翻。

2004年11月2日劳教所5大队在大队长王立梅的指挥下,对所有的在押人员進行剥光衣服搜身和“翻号”。

5.挂牌子

挂牌子是对不决裂的大法学员的精神摧残术。牌子上写的是大法学员最不愿意看到、听到的话,或写到床头上来摧残。派邪悟的犹大每天轮番做所谓转化。

恶警刘连英、魏丹俩人合谋,把二大队一小队坚定信仰的大法学员的脖子上挂上诽谤师父、大法的牌子,无论上饭堂吃饭,出工,上厕所天天挂着。一次,郑冬辉把牌子给摘掉了,被恶警魏丹叫到管教室用电棍一阵电,又把牌子强行挂在她脖子上,挂半个月之久。

学员穆萍不堪屈辱,去找管教说我不能带这个牌子,被邪恶管教魏丹给撵了出来。魏丹说:“我不想打你,也不想电你,就用这种方式折磨你。”

学员郑冬辉拒绝戴牌子被魏丹强制戴上,并把她双手向上,双脚离地吊挎在铁床上折磨数小时。整个大队100多人,整个劳教所上千人,大家都看到这几个学员被挂着牌子。

6.贴“封条”

邪恶的管教们在对大法学员施以酷刑时,怕学员发出痛苦的喊叫声,常常残忍的将学员的嘴用宽胶带粘上或用脏东西堵上用以掩盖他们的罪恶行径。

何华等大法学员的双手反背着被手铐铐住,嘴用胶带粘上了,还在脸上贴了一张标语,光着脚站在地上。

学员曲淑云,50多岁,2000年11月,因背师父经文,反对邪悟者诽谤师父和大法,被恶警刘连英叫進管教室一阵耳光,还把嘴用胶带绕头缠了好几圈粘住,不许她说话。

三大队恶警金××把法轮功学员王玉梅逼到墙角毒打。10月11日下午,恶警金××、申明莲、刘慧、藏立、蔡娟把法轮功学员王玉梅的嘴用胶粘上,绑在床上,用页子板毒打,并用高压电棍电,然后又拉王玉梅去打针,三大队恶警大队长付某还骂王玉梅。

7.超期关押

劳教所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随意非法加期已达到不需任何程序和手续的地步,不论什么事情稍有不顺他们的心,管教就嚷着“加期”,一次转化不决裂加一次刑期,两次转化不决裂再加刑期,很多大法学员被加了时间不等的刑期。还实行扣分政策,对不“转化”的学员每人每月扣30分,即加刑30天。如果下个月再不写“决裂书”还接着扣30分,再加刑30天。她们采取“滚雪球”的办法强迫学员“转化”。实际上就是无期徒刑。

学员何华,超期关押11个月。
学员杜洪芳,超期关押9个月。
学员李志玲,加期11个月。
学员柴红艳,加期四十天。
学员凡秀莹,加期三百六十天。
学员李艳茹,加期三百四十多天。
学员陈姐,加期三百多天。
就连年近古稀的曾令文教授也被两次加期四十天。

学员们只要不放弃信仰,几乎都被不同程度的加过期。

8.造假

造假蒙骗世人是黑嘴子劳教所的一贯伎俩,靠着编造假新闻,假档案,假作息时间,诱骗、逼迫劳教人员作假证、伪证,向上级做假汇报等手段,骗己骗人,无恶不作。

(1)假新闻

一大队的王磊管教曾让学员写思想认识,并标上“愿意以各种形式发表”的字样,如果不写,就又用“扣大票子”、续教不让回家、“过院”(就是转到同在黑嘴子的女子监狱)等手段威逼恐吓,强迫将个人信息上网。制造假新闻。

“非典”期间,有一天突然通知停止生产,把一切生产原料、工具都收拾起来放到库房里锁上。生产车间只允许放几张小桌、小凳,制造出一种假相,骗人说“不干活了,这里除了学习就是休息”。这些每天劳动十五、六个小时的学员们一听个个都如释重负,脸上有了点笑容。但仅过了三、四天,仓库打开了,“学习室”又变成了生产车间,紧张的劳动又开始了。后来大家知道了原来那是为迎接上级检查布置的现场。

劳教所里大多数早晨4点多起床一直到晚间十点多才收工,一天要干十八、九个小时的活儿,产值完不成就只能靠延长劳动时间、缩短休息时间来把任务完成。管活的人担心完不成任务,就不断的追,连喊带骂,时间长了大多数大法学员身体虚弱,疲劳过度出现一些心脏衰弱,血压高(200左右)等症状,她们明知道是熬夜熬的却逼着学员打针吃药。学员说不用打针、吃药,多是熬夜熬的。可她们却倒打一耙地说:熬夜怎么了,谁让你们来的?那不是你们自己愿意来的吗?有时上面来检查了解按不按时睡觉,可她们就让学员8点半睡觉,早晨起大早干活躲开检查,总之,产值必须得完成,干多长时间管教不管。当上面来采访这里的情况,她们就提前做好饭菜,把活儿都藏起来,有时藏在床下、有时藏到仓库里。让学员们做些演出、学习、读报纸、游戏等活动,用摄像机录下来这个假场面,在电视新闻里播放,这就是全国闻名劳教所“先進”和“文明”的由来,利用造假蒙蔽广大善良的人民群众,包括他们的上级。

2003年10月21日明慧网:……我真切的看到上面有人来检查时,劳教所就手忙脚乱的让我们赶紧把手中的活儿放下藏起来,有时不管多琐碎的活儿都统统放在床底下,然后赶紧收拾干净,让身体不好的大法学员赶紧上床睡觉。口中还说着台词:“政府对你们多好呀!”没过半个小时应付了检查后,管教就喊:“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有一次,电视台又做了关于吉林省女子劳动教养所是否虐待法轮功修炼者的报道,并找了六大队的在残酷迫害下承受不住的李小红,让她证实说劳教所不打人。这完全是撒谎。

中央电视台竟然在“焦点访谈”节目中,明目张胆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面前撒谎,说“吉林省女子劳教所虐待法轮功学员事件根本不存在”。为此谎言,他们还在继续编造故事。记者采访六大队管教刘涛,记者问:“你是怎样挽救感化’这些法轮功修炼者的。”恶警刘涛说:“从认罪认错这方面教育她们的,在生活方面来关心她们,等等……”

一次,说上面领导要来参观,恶警就把学员都带到了电教馆看电影,把别的犯人和思想“认识好”的人留下等着上面领导参观。把坚修的大法学员都给藏起来了。当参观的领导问了一个犯人(不是法轮功学员):“你炼了多少年了?还炼不炼了?”那个冒充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一年多。现在不炼了。”后来,那个犯人还说了一些反对大法的话。当时,那个领导身边还带着记者,记录着“所谓的事实”。

(2)假作息时间

黑嘴子劳教所的实际作息情况是:早晨4:00起床,晚上9点多钟睡觉,而且大多数活儿多时,是凌晨3点起床,晚上到11或12点钟,甚至整夜不让睡觉。周日也从来没有休息过。每天从起床到就寝每隔3个小时去一次厕所,不管大小便一律5分钟。吃饭时间20分钟,包括一、二百人的站队、报数、走路(因干活和吃饭不在一个楼)、洗碗、擦地,能纯粹用在吃饭上的时间只有5分钟。早晨洗漱时间10分钟,包括上厕所。缺水或活儿多时,还不让洗漱。根本没有什么工间操。可是该劳教所的每个屋子的墙上却都贴着一张所谓的劳教人员作息时间表,上面清楚地写着:早5:00起床,5:20~5:40洗漱,9:00~9:40工间操,11:30~13:00午睡,18:00看电视,20:30就寝,周日休息。这张作息时间表实际上只是个幌子,是做给外来检查或参观的人看的。

(3)假汇报

黑嘴子劳教所伙食极差。大法学员一星期干七天活,可是当上级来检查时却谎报每周都有休息日。

有一次来检查,劳教所把上刑的都关進了单独仓库里,手脚铐住、嘴里塞上臭袜子。让一部份大法学员出去到一个大屋子里给放电影,屋里留下一小部份因怕上刑而背叛大法的人装作悠闲地看着各种订阅的书刊,整洁的楼里、整洁的床铺、表面如家一样的温暖都是事先为了应付检查而做的。摄像机镜头里拍下来的都是被刚刚整理过的表面美化的一角,恶警们还让整个劳教所被劫持的人学什么中老年健身迪斯科,学会后,上面一来人检查,如果来的人不是当头的,就不往起藏活,都到外面跳老年迪斯科。检查的人一走,马上進入没黑没白的紧张劳动。到了半夜还不让睡觉,靠墙站着。岂不知白色的床单下面覆盖着受刑弟子的鲜血。

2001年3月15日不知道是哪来的什么“帮教团”和什么领导来检查,这些大法学员可遭了殃。由于每个寝室20多人,平时干活都在下铺或坐在凳子上干活,可那天床铺上不许坐人,都在地上坐着干活,坐不下就钻到桌子底下干活,弄得有的人一天都直不起来腰。平时吃的所谓大米是高粱米对的大米,发黑,菜多数是土豆汤,吃得好多人都胃酸。3月15日检查团来时吃的是雪白的大米饭,菜是肉炖酸菜和煮花生米。

他们对外搞欺骗宣传,当有记者来采访时,食堂的伙食变好了,工作时间也缩短了,管教的态度也变了,而且威逼学员回答记者的问话必须按照他们教的说,否则就如何如何。等记者一走,这里的伙食又成了泥土豆汤,工作时间又变成了十五六个小时。

(4)假档案

有个辽源的72岁的老太太,她们改了岁数给送到劳教所,劳教所明知是假,照收不误。

搞假登记,每天没有午睡,却让管生产的劳教人员签每天2小时午睡,为其它参观用。

省政法委,市妇联,劳教所举办了好主妇培训班,家政理发,美容,插花等一些班,有的只上一次课,可又没讲什么,但还搞什么考试等名堂,照像给参观看的,挂画廊板,第一批106名等等,参加班的交50元钱,并给减刑期10天。

今年六月份,吉林省女子劳教所進行了一次所谓“正规化的教育考试”(一种诬蔑法轮功的洗脑方式)。考前一个月左右就把印好的试题附有答案,要求每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抄一份以备考试时选用。可尽管一再催促也仅有几个人抄,大多数人不愿意抄,到考试时绝大多数人对诽谤大法的题一个都没答。可是后来听说劳教所给大家都打了八、九十分,其中包括根本就没参加考试的。原来是交卷后劳教所安排几个犹大给每一张卷都补抄一遍答案,没参加考试的都给写上名字重新抄一遍,本人根本不知道,然后送到上边“批卷”。

9.剥夺睡眠权

劳教所对刚被关押進来的学员实行所谓的帮教,由犹大们轮番围攻,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犹大两小时一换,坚定的大法学员不允许睡觉。有个同修三个月中,没睡过一个完整觉,隔一、二天就来个通宵不让睡。

四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金敏,因不写“决裂书”,在严寒的冬天里,在走廊里站了10天10夜,不许睡觉,邪恶们每两个小时轮班换人,对她進行洗脑。

2003年6月1日明慧网报道:2002年9月18日,恶警张桂梅、张雪松策划進一步残酷迫害。从这一天起,我被隔离看管,不许睡觉。恶警张桂梅邪恶地恐吓我:你什么时候决裂,什么时候睡觉!白天,恶警指使犹大進行所谓的“帮教”;晚上,三个小时一换岗,指使恶徒轮流看管。有时为了躲避检查,才不得不让我睡2-3个小时。2002年10月22日,恶警们见达不到“转化”我的目的,就不得不结束了这种迫害形式。在这三十三天里,我累计睡眠时间不足二十二个小时。

学员张秀云,第一天来劳教所就挨打,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学员郑冬辉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后,被关進小号两手被铐起来,每天只给1~2次上厕所时间,睡觉只有二、三个小时。

一大队学员李蓉(2000年8月大学毕业),因坚决不肯“决裂”,天天从早晨4点起床直到半夜1点钟,每天只睡3个小时,长达半个月之久,人明显消瘦。

学员王守慧、王玉桂、刘桂茹、刘淑娟,大队长让刑事犯看管她们站五天五夜,不许睡觉,如闭一下眼就要挨打。

学员耿莲娣因为不放弃修炼,恶警王晶体罚她20多天不让她睡觉

2003年5月19日明慧网:……长时间剥夺睡眠、电棍电击、拳打脚踢、绑死人床上、蹲小号、超负荷劳动及强行洗脑等等。在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期间恶警们首先不让我睡觉,面对墙壁站立六天六夜,它们还荒唐可笑地把这种迫害叫作“反省”。……后来我过度疲劳,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咕咚一声倒下砸在同寝室的人身上。后来过春节,恶警们让我站到午夜12点后才能上床休息,早上不到四点便被强行叫醒。

10.株连政策

邪恶的株连政策实际上是胁迫大法学员的家人、亲属、单位、街道、派出所、同监室等一系列相干与不相干人员共同犯罪,以达到迫使学员放弃信仰的目地。

四大队大队长关威不但狠毒的逼迫学员决裂,而且还非法威胁大法学员家属,逼着绝食抗议的学员的家属签字,此学员死了与劳教所无关,家属不签字,关威就把家属也关在劳教所。

恶警张涛逼学员写“决裂书”学员不写,张涛就用全小队50人的休息来要挟学员,让全小队的人都不睡觉。

学员马春梅的丈夫由于株连承受不了,在压力下与妻子离了婚。

11.威逼利诱

长春市东北师范大学年轻女教师王晖联自2004年3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劳教所曾把她年迈的父母从很远的外地家中反复叫去,企图利用亲情進行‘转化’她,让她放弃对大法的信仰。

学员丁海清因不向邪恶妥协,在劳教所受到了更加严重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家人几次前去看望,每次只允许恶人们认为对转化她有利的家人和她见面,而且还要受到百般刁难、盘查,态度蛮横。见面时,大队长、管教左右跟随、寸步不离。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丁海清已与从前判若两人,原本140多斤的人现在骨瘦如柴、双眼红肿、步履蹒跚,前胸、心脏、肺等部位疼痛难忍,生命垂危。劳教所的警察完全不顾人的死活,对前去看望的亲人说丁海清表现不好,要给加期,送监狱。

一大队的管教王磊威胁学员写“五书”,如果不写,就又用“扣大票子”、续教不让回家、“过院”(去监狱)等手段威逼恐吓,强迫将个人信息上网。

学员耿莲娣拒绝参加奴役劳动。恶警王晶用手铐把她的胳膊铐在床上,吊起来两天。耿莲娣当时两只手肿得象馒头一样,连筷子都不敢拿。还每天用电棍电她,不让她到食堂吃饭,让犹大们看着她。后来恶警张桂梅为了达到转化指标,就弄虚作假,威逼、恐吓耿莲娣不修炼的哥哥在保证书上签字,张桂梅以此蒙骗上级。

12“纳粹集中营”式的管理

劳教所的管理方式完全是纳粹集中营式的,所谓的“教育,感化,春风化雨”纯粹一派胡言。早起列队点名叫“报号”,吃饭列队喊口号,洗漱列队齐步走,晚睡前列队再“报号”;吃饭5分钟,洗漱5分钟,上厕所5分钟,床铺整理2分钟。洗衣服10分钟(半月一次),洗澡15分钟(几个月洗一次)。铺上拉上白床单不到休息时间不准坐上去,外出统一穿劳教服,戴劳教名签,不许哭,不许笑,不准交谈,不准在规定时间外上厕所,不准……

13.荒唐的入党申请书

2002年6月份长春黑嘴子劳教所6大队逼迫所有的在押人员都要写入党申请书,还说什么就是走一走形式。不愿写的就造假,让“犹大”等代写,抄写同一份入党申请书,填上多个名字。真正的犯人也得被逼写入党申请书,其中包括信基督的、卖淫者、吸毒、诈骗、经济犯罪等很多种,所有的犯人都要求写入党申请书。

14.罪恶的“剖腹产”

邪恶管教为了达到100%的“转化”率,逼迫那些刑事犯将大法学员强行按倒,几个人大打出手,然后捆住手脚,抓住学员的手往“决裂书”上按手印。称其为“剖腹产”

学员邢××拒绝“转化”,管教张雪松在办公室温大队长在事先写好的“决裂书”上,拽着邢××的手强行摁上手印,并当大法学员的面大声说:“看一看,邢×ב决裂书’已写了。”

学员郑宝华因坚修大法,叛徒们强行抓着她的手在所谓的“决裂书”、“保证书”上按手印。

19岁的大法学员王艳,因坚信大法,被王晶打嘴巴子、电棍电无计其数。为了让她放弃信仰,王晶和犹大王××(长春郊区)、赵××(白城市)、姚××(白山市)强行让王艳在“转化书”上按手印。

54岁的学员张孝莲因不决裂,邪恶管教王晶唆使犹大赵××(白城市)、姚××(白山市)、张××(长春市刑事犯)强行让张孝莲按手印,不让她上厕所来要挟她,最后她都便在裤子里。

2003年8月5日明慧网:那些邪恶之徒未经任何手续就将我们送進了吉林省黑嘴子劳教所。当天,它们运用了最残酷的刑罚。那些犹大们用车轮战,日夜轮换给法轮功学员洗脑,不让睡觉,逼迫放弃修炼。五天五夜后,她们看我还在坚持,第六天,又用了另一种邪恶手段,称其为“剖腹产”。六个人把我按在地上,我起来反抗,于是,她们用绳子捆住我的手脚,强行拿着我的手写决裂书。我的手脚虽然不能动,但我的嘴还能用,于是就大声喊:你们这样是在犯罪呀,那东西不是我的心愿不起作用,然后他们拿着这抢劫来的东西又去骗别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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