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退休后,做了早期肿瘤手术,当时想找一种晨练的方法去锻炼。这时有同事介绍我炼法轮功,并借给我一本《法轮功(修订本)》。拿到书我从晚7点看到12点,看后感觉非常好。当时鼻涕眼泪就不住的流,我想:这是师父给我消去那些不好的东西呢!回想起来,那已经是96年5月的事。后来我才知道我已经幸运的得法了。前期的经历,给我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迫害开始后,邪恶不断的骚扰我。99年10.1期间,委主任来我家要身份证,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当时就给他讲了法轮功究竟是咋回事,法轮功就是教人做好人,用真、善、忍约束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家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在社会上做个好公民。(在迫害这5年的时间里,只要他们到我家,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在最恐怖的日子里,他们和我的家人,想方设法帮助我,使我度过了很多难关)她们说你这种想法不行,我可不放心(怕我上北京),然后打电话把片警叫来,把我带到了派出所。由于当时正念不强,放不下“怕”。说了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话。回家后心里特别难受,这时师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根本上对法还不坚定,那什么也谈不上。”(《为谁而修》)我非常后悔,知道自己做错了。当时爱人和孩子都说:你要是被拘留,進监狱被判刑,你的退休金一千多元就没了。
有一天,我炼静功时有这么一念:我炼功后身体好了,给别人看孩子做保姆,也能挣口饭吃。想到这儿,就坚定了把“保证”要回来的决心。(因为没有了怕丢工资这颗心,以后没有受到任何罚款。邪恶到单位要停发我的退休金,被单位领导给顶了回去)10月18日,委主任又来了,我就给她说:我上次说的是假话,你把“保证”给我拿回来吧。委主任走后不长时间,就领来四五个人。办事处主任、片警、打手,他们都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炼了。”我说:“人各有志,谁也干涉不着,这是我的自由。”
他们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就这机会,我要求把前几天写的“保证”要回来。并说:“法轮功好!师父好!我还得炼!”他们就急忙给我下了拘留票子。这时,我的爱人、弟弟都来了,他们拉着我的手劝我。爱人对我说:“你進去要吃苦的,你受不了,工资也没了。儿女回家后看不到你,会很难受的。”弟弟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没有工资你怎么活呀!你指望谁都不行。”后全家人都哭了。爱人看来软得不行,就来硬的,你一定要这样的话,那咱们就离婚,你签了字再去。一个男子汉竟被逼得在众人面前痛哭流涕,我也泪流满面的说:你也别管我了,只当我得癌症死了,你把我忘了吧!那个场面真有生离死别的感觉。邪恶迫害我的同时,也给我的亲人们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在拘留所里静下来的时候想:邪恶让你写“保证”你就写,让你写不炼了你就不炼了,我应该抵制他们才对呀。在这期间,把我的想法跟功友作了交流。我们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一定要学法炼功,师父不可能把我们都堆到监狱里来呀。(否定旧势力,以后再没進过洗脑班)
2000年时,很多功友到北京上访证实大法。本来有两次机会和他们一起去,由于各种原因都没走成。12月26日,委主任在我家坐到11点多,他走后,我学了师父在《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用法来归正自己。当时就是一念:我也到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给爱人留下字条:我出去几天就回来,这一步是我必须走的,有什么后果我自己负责。给女儿写的是:做女儿的应支持妈妈,这才是孝顺的孩子,你不用挂念。然后坐汽车、坐火车,踏上了進京证实法的路。
这期间有两次检查身份证,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是到天安门这一念也很坚定,巡警没挨个检查,只在门口看了一下。我终于顺利到达了天安门。广场上人很多,警车慢慢的开着,警察、便衣很多,我想找机会打开横幅。这时有个便衣就问我,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你会看哪,炼法轮功不很好嘛!他说你别说了,快拿出来吧。我把早准备好的横幅拉开,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时警车就停在我身边,他们把我推上了警车。
天安门派出所非法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一起背“论语”、《洪吟》。因我没报地址,就被拉到密云拘留所。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单独非法“提审”。我被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男警察找去,他让我半蹲着,平伸着胳臂。这时来了十来个人想方设法逼我说出住址。我说:我不能说,说了就会连累片警、委主任。
报住址的同修被各驻京办领走了。我们7个人没报地址。后来有两个人承受不住恶警的迫害,说出了住址,其中一人的胳臂被打的象紫茄子似的。另外四人,一个脸被电棍电了三遍,她说:每电一下,都像钢针扎一样的疼,她被警察按倒在地上,用脚猛劲踹。两个南方女同修,也被警察穿着大皮鞋猛踢一顿,踢得她尿了裤子,大巴掌左右开弓,脸、眼圈打得青紫;另一个被警察穿着大皮鞋狠劲拧踩脚趾头;她的头让警察拿着胶棒打了个很大的大包,胳臂、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一个脸都肿起来老高,警察先把她打倒在地,拎着双臂,使劲的往身上踹。
第二天,其中有两人又遭到毒打。我看到他们,心里也很紧张。但心想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开始绝食,(绝食7天放人)我提前一天闯出了这个魔窟。这样去北京来去共6天时间。
回家后派出所、居委会又来了五六个人,问我干啥去了。我没告诉他们,他们非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不然就带走我。我向他们抗议说:早期得过癌症,要不炼功我早就死了,早晚是个死。他们看我这样,后来找个借口,灰溜溜的说,让我爱人看着我他们就走了。
7.20以后,心中有一念,不管别人怎样,我就是要一修到底。平时想:我是个好人,总做好事不做坏事。心里有底,他们不应该抓我,也没有怕心,把师父的经文送到功友手里。发真象资料,讲真象,从来没想过被人举报或被抓的想法,思想里没有这样的概念。听师父的话,学法炼功,发正念。从师父发表经文(《溶于法中》)后,除特殊情况外,每天有三四个小时学法,发正念的次数也比要求的要多。我想扎实的学法、做好三件事,是我能走过那段艰难日子的保证。
2001年两会期间,有一天区政法委书记带六七个人来我家,主任進屋告诉我说他们来了。我想有师在有法在,不怕,心里很坦然。他们问我炼多长时间了,我说炼很长时间了,我的情况他们(指委主任)都知道。问我对“自焚”的看法,我说炼法轮功就是为了身体好,要是都死了谁还炼呀?书中说不杀生更不能自杀。这次没让我写“三书”,他们就走了。
2002年长春地区插播真象后,邪恶很猖狂。有一天晚上8点多钟,突然有人敲我家的门。我女儿说,我爸、妈不在家,你们先到别人家吧,我害怕。他们就下楼了。好象是给我走的机会,我当时想到师父的法,决不配合邪恶,这时有个好人帮我,我就躲到邻居家里。他们進屋后,象强盗一样乱翻,女儿也被他们吓哭了。后来我爱人说及此事,还心有余悸。当时的心情难以用语言表达。很多大陆的大法弟子和亲人都遭遇过类似的迫害,给大法弟子和家人都留下了深深的创伤。我当时不停的发正念,两小时后,他们终于走了。
第二天,片警又来敲门,没给开。当天我就离家出走,后来他们把我爱人骗到派出所关了一下午,声称不把我找回来不放他。这时有好人帮助我,打电话时弟妹说,早一会儿晚一会儿都接不到,特别的巧,他们通知我赶快离开,我只得离家出走。两个月后,我到弟弟家,爱人、孩子、弟弟、弟妹他们都逼着我写“保证”。爱人又用离婚来要挟我,说这种日子不是人过的,都不能在家吃顿团圆饭。弟妹和女儿大哭,说我没有人性,不体谅他们。他们说我要写了他们就放心了,意思是如果我被抓去,写个不炼就没事了。这时爱人特别心烦,他还是逼着我写。我不写他就打了我一拳,随后在屋里找绳子说要把我勒个半死,然后送医院,省的被抓進去。这时我心里想,我是李洪志大师的弟子,你动不了我。他找到一米多长的绳子,放到茶几上气呼呼的说:“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转眼来到2003年两会期间。有一天,片警打电话来叫我爱人去一趟,爱人很担心。就写离婚协议让我签字,我说不会写。他就打开窗户叫我往楼下跳。他用喝酒麻醉自己。看到他那么痛苦,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情断不了是修不了的,想到这里,决定不能在家住,又准备要过流离失所的日子了。坐在车上我又想,不配合他们是对的,怕签字不也是执著吗?根本就是不能签,我根本用不着走。街道办主任、委主任又来到我家,我就跟他们讲我的修炼情况,讲修大法的好处。他们说:“你觉得好就在家慢慢改变吧。”从此,他们就再也不来干扰我了。后来我爱人找片警谈我的事,片警说我的底案丢了。可能是邪恶那里我被除名了吧!
之所以能够闯过道道难关,主要是当时心里很纯净,没有怕心,没有被抓、被打、被举报的想法。这主要来源于大法的威力,来源于对师父的坚信。听师父的话。
我发真象时都是在白天,上到楼的顶层往下发,心里想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为他们好,所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麻烦。有一次,发真象回来的路上想到“大道无形”,觉得自己非常高大。到同修那里交流,感觉自己非常的轻,有一种飘飘的感觉。在最恐怖的日子里,有一个邪悟者咬出好几个同修,我跟他来往最多,她也没有说出我。在2001年,邪恶办洗脑班时,委主任说,你人缘真好,别人都替你说好话。我想可能是我没有了怕心,师父在保护我。
今年春节又过了一次病魔关,近一年来有些消瘦,春节时肚子特别疼,脸色也不好看,我也没把它当成病。家里人非逼着我去医院,我心里想它也不是病,去就去吧,检查也没有病。孩子开化验单时,我也没过多的想什么,结果是高血糖(14、18)当时我说,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修炼这么长时间,不能有病。孩子逼着我吃药说:临时出现点病,你可以不吃药,可都快一年了你先吃药把血糖降下来。“这时我想是我自己没修好,出现了病态,这不给大法抹黑吗?还不如当初别進这个大法的门。后来对法坚定的心动摇了,吃了三片药。当时悟到不是病,是旧势力的干扰。晚上孩子主动说你不想吃药先别吃,等十天半个月再去检查,如好转就不吃药,我心里想它也不是病,坚决不吃药了。
我和同修交流,增加信心,亲人再让我吃药时,我就跟他们说:我这不是病,如果是病的话,肚子疼的都得要了我的命,不吃药不是好了吗?修炼人就是就这一念,你认为它是病,就可能真是病了。如果你们让我吃药,也只能是把血糖降下来,以后总得吃药。我不用吃药就能好不是更好吗?我自己比你们都珍惜我自己的生命。这期间我不断发正念清除旧势力的干扰,但效果不大。师父教我们遇事向内找,为什么我能被旧势力干扰了呢?我哪里做得不好呢?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不应该到医院看病,长期以来学法好走神儿,每天晚上看电视,抓住人的东西不放,被旧势力迫害的很严重了,还不自知呢?还按照旧势力安排的路走。找到后我坚决规正自己。学法再走神儿,我就背法。发正念即使我有漏也不许邪恶干扰我,发现错误赶快纠正,规正,走师父安排的路。
能平安走到今天,虽然流了很多的泪,去执著时心里很苦。可是,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今后的路虽然不会太长,但不要掉以轻心,决心做好师父让我们做好的三件事,勇猛精進直至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