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记述的就是我在这个星期中感受至深的真实片段。
1.远道而来的一群年轻法轮功学员
为了参加国际法会,许多法轮功学员提前几天到达美国,就直奔纽约讲真象的街头,于是,我们的反酷刑展来了八个欧洲的学员。他们分别来自于捷克、保加利亚和俄罗斯,相约一起来美国参加法会。他们是如此的年轻,大多数只能讲简单的英语,但是这并不成为他们讲真象的障碍。他们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以修炼人特有的慈悲之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把法轮功真象带给四面八方的人们。
八人之一的他有着一张娃娃脸,湛蓝的眼睛透露出他内心的纯真。我估计他不会超出二十岁。他对我说,在Penn Station的大楼内人流很多,问我是否可以去那儿发传单。我说,“只要你有强大而纯正的正念,保安就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他笑着说,“我明白了。”转身离去。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发完了所有的传单,汗津津的脸上写着他的快乐。
有着一头黑发的她来自于捷克,象天使般的美丽和纯洁。她和我打过招呼后就到一边去打坐发正念。不久,一对中年的夫妇站在我们的展板前,我马上趋前向他们讲述迫害的真象。但是他们并不懂英文,我只好问他们来自哪个国家,以便找出相应语言的传单给他们。一听说他们来自捷克,我大喜过望,马上告诉他们说我们有一个学员刚好从捷克来。当她向他们自我介绍时,惊喜和迷惑的神情交织在这对夫妇的脸上。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在万里之外的纽约街头会遇到他们自己的同胞。他们专注地听她的讲解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我他们感受到了真善忍的美好与大法神奇的威力。否则为何年轻的她不远万里的来到纽约的街头,在炎热的夏天,不顾饥渴和酷热,和中国人一起和平抗议中共对基本人权的侵犯。他们不仅签下了名字呼吁反迫害,同时,也把真善忍的美好记在心中。
迈克,这个团体中唯一可以讲流利英语的小伙子。也是这八人团中我唯一知道他名字的人。他是电脑工程师,除了他的母语,他还会讲德语,英语和俄语。看到他读的是捷克版的《转法轮》,令我惊讶。他告诉我,尽管他的国家还不是有很多的人炼法轮功,这本书是他和其他的懂英语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翻译的。真是了不起!我可以想象到,这本书可以让多少不懂英文的捷克人因缘而步入修炼之门。他的话语不多,在这几天当中他发资料讲真象,炼功和发正念,却很少见到他停下来休息和吃午餐。一天,一个女子穿过马路来到我跟前,告诉我她刚从迈克手中接到法轮功的资料,因为和迈克的寥寥几句的交谈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与善良,所以她特意来到我们的反酷刑展,希望我能告诉她如何修炼法轮功。迈克以修炼人浑然修成的慈悲深深触动了她。
在我不经意的一次回头中,看到披着一头褐色长发的另一位的她正在稍远处和一对黑人夫妇讲真象。她的英语表达有限,我虽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的内容,但是她的手势和表情,我明白,她正努力的试着让这对夫妇明白发生在中国的迫害真象。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发现他们依然在谈话中,那对夫妇在不断的点头。我不禁被这一镜头所深深感动了,差一点掉下眼泪。法轮功学员所做的点点滴滴,看似平凡,却正在把真善忍的种子播入世人的心田。
2.美丽的西藏女子
她有着妩媚白皙的容貌,我以为她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当她告诉我她是西藏人时,我备感亲切。
我和西藏的因缘是我在得法前的2000年的西藏之旅。我为了亲临感受西藏的浓郁佛教氛围以及西藏空旷神灵的大自然美景,曾在西藏度过了难忘的一周。每一个中国人,从小就被共产邪灵欺骗说,西藏是如何的在中共邪灵的领导下,“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我并不相信这种谎言,但是对西藏的真实的情况却一无所知。在我拜访西藏的一佛寺时,几位年轻的女尼正在编织供奉神灵的一种花卉,我试着和她们交谈。然而,她们却不懂中文,但会讲英文。更让我难忘的是,西藏人对自己信仰的执著和坚韧。在中共邪灵的高压统治下,他们依然崇拜神灵,敬仰天地。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依然对普通汉族人流露出真诚的微笑和友善的帮助。
而眼前的这位西藏女子,举止温文尔雅。她告诉我,她出生在印度。当年她的祖父母被中共的军队开枪射杀后,她的父母逃亡到印度。她又真诚的告诉我,法轮功很好,非常的和平圣洁。她常常跟她的美国丈夫提到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她还写过一篇文章,刊登在西藏人的社区报上,希望她的同胞关注法轮功遭迫害的情况。她又对我说,“我工作的环境中,有不少的中国人,我常提到西藏人的苦难和血泪,他们因为我的亲身的遭遇,而明白了他们都被中共邪灵的谎言所欺骗。现在他们马上知道了中共对法轮功是又一场的迫害和欺骗。”
3.正在觉醒的中国同胞
在一个星期中,我和我的同修分别和三位中国大陆同胞有了心与心的对话。第一位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他接下了资料,又为呼吁反迫害签了名。而另一位是一位大姐,同修和她聊了很久。她说她知道法轮功好,因为她的许多朋友都是炼法轮功的。因为她和朋友们的关系,她也被警察监控,被迫辞去工作,后来又辗转来到美国。她在呼吁制止迫害的请愿书上签了名。第三位从我们展点前的一栋大楼里走出来,看到我们的反酷刑展,他停了下来,听我们的解说,当我们问他是否愿意支持我们,为反迫害签名时,他犹豫了。他说他全力支持我们的反迫害,但是他有一对高龄的父母在中国,需要时常回去探望他们。他的顾虑代表了很多中国人对中共暴政的恐惧的心理特点。我们表示对他的理解与尊重。相信随着我们的努力和更多中国同胞的觉醒,他会摆脱恐惧的。
但是仍然有一部份中国人患了很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不能自拔。对于救度这样的中国人,需要我们更多的慈悲和关怀。下面是我在地铁车厢,和这样一位同胞相遇的经历。
反酷刑展结束后,我坐上地铁回家。这时差不多七点多钟,车厢显得有些空荡。对面坐着一位中国人,从他的疲惫的神情和穿着,我估计他可能是在餐馆打工的。我走过去和他坐一起,递给他真象资料,他却没有接。果然不出所料,他是来自福州的农民。我想告诉他迫害的真象,他多次粗暴的打断我的话,说法轮功是破坏法律。我问他,“难道一些老人锻炼身体,在公园里打坐炼功,是犯法的吗?难道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一个好人,是破坏社会的安定吗?”我告诉他,多少中国人因为炼法轮功而重新获得新生。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的功效,连中南海里的高干都有人在修炼。他无话可说,又强词夺理。他在理屈词穷之际,突然站起来,乘地铁门打开的时候,夺路而走。我感到很悲哀,内心问自己,“我说错了吗?为什么他不能接受?”我很自责,我痛惜这样一个生命被邪恶毒害,尽管他曾被邪灵的残暴统治剥夺得一无所有。
当我们转换地铁,我一進去就发现一个男士的旁边有一空位,就坐了下来。没想到坐在我对面的同修看着他,又看了我,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凑巧,这个男子正是刚才提前下车的他。他一发现是我,马上把他的眼睛闭了起来。我一看就乐了,“我和你真的是有大缘份,要不然我们怎么又坐在一起了呢?”他的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表情。我用平和而真诚的语调,讲述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又告诉他在今天的中国,多少象他这样的纯朴的农民被贪官污吏们掠夺走了最后一块栖身的土地,却又在上访中被活活打死。他的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正在听着。最后,我在下车前,对他说,“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一定会给你带来福报。”
我相信,慈悲的力量一定会打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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