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来证实大法
2000年12月份,我们周围的同修相继被邪恶抓走,资料点的同修家也被邪恶监控,我反复的看了师父在经文《理性》中说:“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我到同修家将资料全部取回,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大量的散发。
因为当时我们地区好几个资料点被毁,所以有些同修开始害怕,不敢走出来。我从1996年得法的那一刻就决心跟师父走到底,虽然有时思想业返出来,但我很快能消除它,心里默念“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 (《洪吟》·威德)
虽然我住的小区,每天有好几台警车转来转去,可是在师父的保护下,白天我在楼口里贴真象资料,晚上往车筐里散真象资料。时常,我在楼口里贴资料的时候,警车就在楼底停着,几个警察谈天说地的,等我把这个楼口都贴好了,他们也开着车走了。有时我往车筐里放资料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起天女散花的景象,就想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给世人送真象就是天女散花。有一次,深夜一点,我轻轻的走出家门,我把小区的宣传板都贴上大法的真象。第二天,小区内简直开了锅,五、六台警车排队商量着怎么办,一直持续了整三天,最后把所有的宣传板都撤掉了,(因宣传板是一种塑胶材质的)警察才撤走。
二、用理智去证实法
2001年夏天,我去散发真象资料时,突然遇到了我们小区的片警,他说:“大姨,你上哪去?”我当时拎着满满一兜子资料,我微笑着对他说:“我去看一个同事,可她不在家,只好返回。”我一边说一边发正念,继续向前走。他突然又大声的对我说:“你应该往这边走,怎么又往那边走哇?”我回头又对他笑了笑说:“我要批点雪糕去。”他噢了一声,看着我走了。
还有几次,我拿着资料回家时,社区主任就坐在我家面前台阶上说:“你上哪去了?”我说:“买菜去了,進屋坐吧。”她们说:“不進去了!”就走了。我真正的体悟到师父在《随意所用》里所说的内涵:“大法是宇宙的法,大法创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大法开创了宇宙不同层次生命的生存环境与标准,也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创造了不同的智慧”。
三、亲家的故事
我的亲家住在农村,也是大法学员,1999年在压力面前害怕了,不但不炼功,还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把大法书烧了,2001年她得了一场病,花了许多钱,这回她醒悟了,决心要从新修炼。
可是她没认识到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里说的:“一个大法弟子一旦干了不应该干的事之后,如果不能真正认识其严重性、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一切与那千万年的等待都将在史前的誓约中兑现。”我几次劝她写声明,她就是不写,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在迫害她。我每天发正念时都加上一念,铲除迫害她的黑手、烂鬼,让她赶快与旧势力彻底决裂。
2002年秋冬,我带了纸笔,心想一定要让她写声明。到了她家,我惊呆了,她艰难的拖着一条腿,把我迎進屋说:“邪恶迫害我,我用针(做活针)扎它,说‘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怎么不管用?我每天都不愿出屋,怕常人说‘你炼法轮功怎么还有病?’”我听了她的话,心里真的很难受。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发正念是消除另外空间的邪恶,而不是这个人世间的物质。来!我们现在就发正念。”她说:“我盘不上腿。”我说:“那你就用一条腿发正念,你要用最强大的念力消除迫害你的旧势力和黑手、烂鬼。”我们发了二十分钟正念后,她有病的腿竟盘上了。可是当我把纸笔拿出来让她写声明,她还是不肯写,我只好作罢。
我反复的想为什么是这样的呢?是不是我太执著了呢?回家以后,我仍然在发正念的时候给她发出一念。到了2003年非典的时候,我又一次给她送资料。本来我们打算在中转站的时候碰头,可是她没赶上早车。我在等她的时候,打电话到她家,她的大女婿告诉我说她又打了滴流。我一听,震惊了,马上对她大女婿说:“孩子,辛苦你了,叫你妈到我家住几天好吗?”他说:“姨!那你看着办吧。”
放下电话,我认真的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哪?一是旧势力干扰,二是她自己有执著不放。我问我自己,她是你的亲家你要救她,如果她不是你的亲家,是一个普通的大法弟子,你能不能管?我在心里坚定的说,管!一定要管!
虽然非典时期坐车要记身份证号,我带着她在回我家的车上,我还是讲了一路的师父最新经文,到了我家,她就象是换了个人似的说:“大姐,我要写声明和旧势力决裂。”
现在我的亲家红光满面,她学法炼功,发正念,走街串巷的去讲大法真象,在她的带动下,她们镇的大法弟子都已经集体学法炼功发正念了。
四、我们是一个整体
2003年一个同修从劳教所出来后,她给我讲了许多坚定的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的可歌可泣的事迹,并且带回了很多同修写的上网声明。其中有一封是一个年轻的女大法弟子给她爱人写的一封催人泪下的离婚书(这个女大法弟子怕连累她的丈夫)。
这个女大法弟子年轻美丽,是一个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她爱人也是,他们青梅竹马,恩爱有加。可是就因为她信仰真善忍,她被劳教。由于她不放弃自己的信仰,邪恶对她用了各种刑罚残暴她,她还是不妥协,邪恶又把她的爱人叫去逼迫与她离婚,她爱人不肯那么做,就让她们单位的人去说。这封信没有地址怎么办哪?我说我们一定要找到她的爱人。
经过努力,我们终于找到她的爱人,小伙子满眼泪水的对我们说:“大姨,谢谢你们。半年多来,我都不敢回我父母家,老人们一心盼望着我们能早日抱孙子回去哪!可是她却遭受着这么大的难,再怎么难,我也不能从我嘴里说出离婚两个字。”我对小伙子说:“每个人都应该有信仰的权利,你爱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呢?请你相信终有一天,正义会战胜邪恶的。”临走他握住我的手说:“姨!你们这么出生入死的捍卫自己的信仰。”我只有说:“保重呀!”
过了几天,这个同修又对我说:“我想利用上劳教所取身份证的机会,给同修带师父的新经文,你看行不?”我说:“好哇!”可是用什么方法既安全又能带進去呢?我们俩开始想起主意了。接见日那天,她去劳教所,我在家发正念,终于安全的把师父最新经文传到给被非法关在劳教所里的同修。
五、放下执著 挽救生命
2004年又一个同修从劳教所出来了。这个同修本来学大法以后一直很精進,但她执著圆满的心总是不能放下。2001年末,她看到我和我女儿(大法弟子)到北京堂堂正正的证实法回来,便着急了,本来我们商量好,她和另一女大法弟子一同進京证实法,可她等不及了,带着七十多岁的老妈妈就要走,其实在这时,我看出了她的执著圆满的心,可是又因为一个情字,没有说出口,只是告诉她应该注意些什么。可是她哪儿听進去呢?她们娘俩虽然也证实了大法,可是都被邪恶抓了起来,本来她完全可以走掉,可是又因为一个情字跑回要救老妈妈,自己也被邪恶绑架,结果,娘俩被分开,天各一方,直到老妈妈被邪恶迫害死,她也没看到母亲一眼。她到劳教所两个月后被邪悟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
这个同修回来了,大伙都害怕她,谁也不敢接触她。虽然我做着资料员的事,但是我想我们不应该放弃她,而且我时常深深的懊悔自己当时没有当机立断阻止她娘俩進京,我有责任把她从悬崖处拉回来。
想起师父《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中说:“是因为我们的场不纯、不正,不能起到救度众生、挽救生命的作用,不能震慑邪恶,那不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吗?!还讲来讲去,还讲什么谁是特务,这个那个的,是不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哪?是啊。所以在今后大家更要学好法,从而使正念更强,更有能力救度。”
我对她能够回到大法中来,充满信心。当这个同修到我家后,我一边给她讲正法的形势,并帮她找出她所执著圆满,放不下父母情、夫妻情的心,一边对她发正念铲除干扰迫害她的邪恶及黑手烂鬼,给她看新经文。她一开始满嘴都是邪悟的话,并且说不看明慧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的明白了法理,邪恶一开始24小时监控她,我对她说:“谁监控你,你就向谁讲清真象,你用你们娘俩学大法做好人全家受到迫害的事实和他们讲。”现在这个同修已经完全回到大法中来了。
六、到邪恶老巢去发正念讲真象
2001年10月28日,我和女儿到天安门证实法,一共在北京待了三个多小时,北京的东南西北都未分清楚,只是到天安门广场证实了法,就买票回家了。2004年10月14日,为了近距离发正念捣毁邪恶的老巢,我们又一次来到了北京。
有了上次到北京的经历,这一次,我们的正念更强了。我把大法真象资料分别装到大号的信封里。我们一出门,坐上出租车就开始给司机洪法,到车站下车,我跟司机说:“谢谢你师傅,好人一生平安,请你记住‘真善忍好,记住法轮大法好。’”司机向我们频频招手致意。
在火车上,我两次把真象资料插到洗漱间的镜子旁。到北京站下火车的时候,我又把两封真象资料放在列车员休息的地方,在北京车站里我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问事处和卖地图册的桌子上又放了几份真象资料。
出了车站,找到旅馆,我们就到天安门广场发正念,一直到晚上五点多钟。我们到前门附近吃了点饭,这时天已完全黑了,我们就开始散真象资料了。不知不觉一百多份真象资料没有了。我们往回返的时候,就看到有些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在看真象了。我对女儿说:“这一次,我们的真象资料带少了。”回到旅馆就赶紧学法、炼功、发正念。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出去发正念了。
师父说:“在历史的过去,你们创造了人类应有的辉煌;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历史的将来,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走好你们的路,得救的生命将是你们的众生,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们圆满的一切。”(《致纽约法会的贺词》)
我这次出门,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就是四月份我在中原市打工,在向世人洪法时,给他们每人的记事本都写了师父的经文和《洪吟》,我当时完全是默写。回家以后,看到明慧网改字的通知,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乱法,一定要把该改的字改过来。所以到北京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就买票到中原市。第三天的早上到中原市我打工的地方,我和老板及工人们叙旧,我女儿就拿着《精進要旨》和《洪吟》及我给他们写的经文对照,全部认真的改过来,在中原市我们呆了八个小时又坐车返回家了。
七、不错过每一次证实大法的机会
师父说:“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精進要旨(二)》·路)
五年多来,我利用各种形势向世人讲清真象。2005年3月份一天,我在早市买菜,身边有一个警察也买菜,卖菜的是夫妻俩,妻子多找了我一元钱。我笑着对她说:“你多找我钱了。”她说:“没有,找你的钱正好。”我又笑着说:“你看钱在我手上。”这时,丈夫对妻子说:“是你多找了一元钱。”我说:“小本生意,不容易。”那妻子大声的说:“是呀,真谢谢你了,大姐。”我又笑了笑也大声的说:“别谢我,你谢我师父吧!是他让我这样做的。我修炼法轮大法,师父告诉我们要真善忍,这就是真的表现。”那妻子大声说:“你看人家有信仰的人就是好。”旁边的人也都说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买菜的警察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向大伙挥手告别。
八、再去执著 抓紧救度众生
师父说:“作为你们每个大法弟子,讲清真象这件事情是必须做的。这一点我再一次告诉大家,任何为其辩护、没走出来过的都是错的。至于说这场魔难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圆满,也不要想,因为你的任何一颗心都可能成为一种执著,都可能被邪恶利用。当你的念头一出来的时候,邪恶就可能会给你演化出一种假象来,那时候就会造成一种干扰。现在的时间要珍惜利用,这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的讲法)
看了大纪元发表的《九评共产党》,使我更加彻底的认清了中国大陆世人要想有美好的未来,必须退党、退团、退队,抹去自己身上的兽记,大陆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时间更加紧迫了。
我的儿子和儿媳都很支持我学大法,并且帮助我们做了许多大法的事,可是他们认为心里反对共产党就行了,写声明那是走形式。一天,我认真的想了又想,拿着《九评共产党》和几篇预言故事对他们说:“也许是我平时修的不好,也许是我的善心不够,但是为了你们永远美丽的人生,我请你们认真的看一看这本书和这些预言故事。”他们两人马上说:“看,看,一定看!”
我儿子一夜之间把书看完了。他说:“《九评共产党》这本书太好了!我要带几本给我的同事看,并写声明退出团、队,消除共产邪灵的兽记。”
可是过了几天,儿媳突然对我说:“签名写声明如果不是自愿的是不是不管用呀?”我马上说:“是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肯定是不管用。”我突然又带气的说:“书给你这么些天了,你连看都不看。没有人强迫你写声明,你不写算了。”我心想:现在的人真象师父在《洪吟》里说的:“我为世人愁,人不为己忧。”这个孩子在这一点上怎么跟她妈妈一样呢。(她妈妈是前面所提的农村大法弟子)静下心来,我突然的意识到,我这哪是慈悲救人呢?这不又是情在作怪吗!我不应该抱怨她,我应该感谢她给我提高心性的机会才对啊!赶紧发正念吧。消除自己头脑里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第二天晚上,儿媳拿着写好的声明说:“妈!我写完声明了。”我对她说:“你是发自内心写的吗?”她笑嘻嘻的说:“那当然!你看我的名字写的都是真名呢!”
过了几天,我到一家小夫妻俩开的修车点修自行车,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和他唠家常。一会儿车修好了,我拿出一本《九评共产党》对小伙子说:“谢谢你,把我的车修好了,我们认识是缘份,送给你一本很好看的书,不要错过机会,认真的看一看。”小伙子双手接过书,认真的看了看书名说:“谢谢你,大姨,我一定认真的看,你要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一定帮忙。”
通过这两件事,我悟到,不论对谁讲清真象救度众生一定要不带有人的任何一点的观念,才能达到目地。
九、怎能不相信师父,不相信大法
我身边有不少大法弟子说我修大法精進、正念足。其实我觉得,正念足的正念从哪儿来,就是一个“信”字。不论做什么,你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就会做好。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了正信,有了正念,邪恶才不敢插手迫害你。实质的事是师父在替我们做,我们所做的也不过是按照自己心性的层次表现而已,也是给未来的世人留下见证。
96年我刚得法时,我就是师父在讲法里所说的骨头里都是一块块黑的弟子。那时有些弟子议论说,我要当佛,我要当菩萨。我的心里总是在说:自己造业太多,我能得到大法已经是万幸之事。什么佛、菩萨,我都不去想,我就是努力的按老师说的去做吧。别人付出一分力,我就要付出十分的力。
那时单是达到正常的炼第五套静功,我就得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时常在心性上过不去关时,自己就一遍遍的责问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吗?是真修弟子为什么放不下这个执著的心?在证实法感到身体疲劳时,就一遍遍的背诵《洪吟》•登泰山:“攀上高阶千尺路,盘回立陡难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于半天难得度。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進去执著;大法弟子千百万,功成圆满在高处。”
是师父的法给了我信心,给了我力量。我从三十多岁到医院看病,医生对我摇头叹气,到现在快到六十岁的我身轻体健,是师父,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证实大法的机会,我又怎能不相信师父,不相信大法,正念不足呢?写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