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走投无路时,96年9月20日我喜获法轮大法,修炼后不久我全身病症不翼而飞,从此身体健康了,我对生活充满了信心。我的亲人都为我高兴,他们说这法轮功太神了。
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从死亡的挣扎中拉回来,我由衷的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重获新生。修炼以后,我真心的按照师父的话去做,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别人和我发生矛盾时我不和他去争去斗,而是找我自己哪里做错了,在个人利益上也不去争了,按着师父讲的法严格要求自己,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了一个人。
这么好的大法在99年7.20却受到邪恶非法的打压。公安局不放过一个炼功人,我厂保卫科的人员三天两头到我的住处来监视、查收大法的书籍,有几次我正在默写大法经文时被恶人看见,因此被带到保卫科软禁起来,他们还让我把住房证交出来,我说“住房证没有,身份证作废,户口本是集体户”,完全不配合邪恶。
我坚信师父和大法,向世人讲清真象,我从同修那儿要了几份真象资料,开始抄写(因资料很少)。我结合我们当地情况,将有些能说明问题的资料精简一些,即使这样我的第一份真象资料还是有12页。开始我虽然加班加点的赶制真象资料,但每次赶集也只能有一份真象从我这送出。经过一段时间,我搜集了各种真象资料有12页、8页、4页、2页,等各种版本的真象资料,我走到哪里,都把大法的福音带到哪里,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每年的所谓敏感日,也就是大节日的当天晚上或前几天,我就在厂门外的电桩、墙壁、柱子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一直写到老街上的政府和派出所。在那一段日子里,邪恶虽然怀疑我,但却抓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2004年3月29日,我还象往常一样在街边的电桩、墙壁、菜市场写大法真象。当我在一个批发部的门口正在写时,被派出所的邪恶抓着,事后我在看守所被关押时,派出所的一个邪恶提讯我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道我的被抓是被身边的犹大出卖,他们在我住的地方蹲坑。当天晚上被抓到派出所关押,邪恶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住?我紧闭双眼不看,也不开口说话,心里一直发正念。整个晚上几个恶警轮番对我拳打脚踢和羞辱,一直到天亮恶警下班为止。最后他们查出我的身份,叫我厂的保卫科来人,把我的档案及其它的相关手续交给派出所,派出所把我关进了看守所。
在和看守所办交接手续时,邪恶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粒子。邪恶把笔拿来叫我在姓名处签字,我拿起笔看清落笔处,正准备写大法粒子的大字时,在我身后的派出所恶警用肘撞击我后背的死穴位,本来好好的我立刻成了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进出卫生间也开关不了门,需要别人帮助,差一点就背过去了。接下来搜身和过安检,然后就讲看守所的规矩:见门、必须说声报告,进出都是一样,站在门口我定了定神,一手提裤子,一手抱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提脚就向门内走。刚走进门里,有2个劳犯立刻上来对我一阵拳脚、掴耳光,一顿拳脚后又对我说:打报告进门,我依然不出声地朝里走,其中一个又想打我,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他说:打了还是等于零,不打报告就算了。就这样把我带进了B110监室。
在看守所关了三天后,派出所的恶警来提讯我,带着嘲笑的口气,问我在这里过的好不好,不管他是否在羞辱我,我的心很平静。最后他们也问不出个所以来,就走了。
有一天,我所住的B110监室的犯人正在学监规,我还是象往常一样坐在他们中间默背大法,这时监室外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其他犯人凭经验对我说:叫你签逮捕书了,你定性了,成了B110监室的真正“公民”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原本正常的晴天却突然下起了大雨,当时牢头对我说:法轮功看来真的是被冤枉的,苍天都在为你落泪!平时所有犯人都不准多说话,特别是在学监规中,那天牢头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做啥的?我想要利用一切机会证实大法,就告诉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在街上写标语时被派出所抓了。于是我把在街上所有写的标语都告诉给他们听。牢头听后就大声喊:“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可丢!法轮大法好!”就这样他们一高兴随时都会念。
在我进看守所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发正念:清除自身、监室内所有犯人及看守所从所长到干事背后的黑手、烂鬼,邪恶因素和不正因素,过了一段时间,我悟到应该请求师父为我空间场下个罩。看守所的一个王姓恶警,每次值班总是低头快步走过B110监室,连牢头都说:我们这间房子不知道有啥子,他走到这里就怕,不知道他怕啥子。
在看守所里,我努力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多背法,向内找自己,多发正念,向接触到的警察和犯人讲真象。同时发正念:决不允许黑手、烂鬼、旧势力以任何借口把我关在这B110监室。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应该到外边证实法,讲真象救度世人,做好师父讲的三件事,兑现我的史前大愿。
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我于同年8月底,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邪恶之徒要劳教我的梦想破灭了。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