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了马三家之后,从早晨5点钟起床到晚上11点30分或12点才让睡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不“转化”。2000年3月,我认为修炼“真、善、忍”是没有罪的,我不接受强加给我的迫害,我不做操,不参加活动。恶警把我们修炼法轮功的几个人关到一楼铁门里,管教放广播,全是诽谤师父、大法的语言,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手铐铐我一只手,把另一只手绑上吊起,坐在地上,让已“转化”的人用布条用劲勒我的嘴,把嘴都勒出了血。
我看到在墙上贴大字报,都是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语言,晚上,我就说:“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把我送到小号,到四楼小号用手铐一只手,另一只手铐在老虎凳上,因为我坐的就是老虎凳。一日三餐窝窝头,盐水。早上7:30分和晚上8点让上两次厕所,而且每次只有5分钟的时间。
有一天早上6点钟,我说“法轮大法好!”,“四防”人员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送到队长值班室,恶警队长张春光、齐福英都在。张春光就用手打我的脸,齐福英出去了。张春光骑在我的身上打我,往我脸上吐唾沫子。
早上8点恶警上班,把我送到一楼的空室里,把我铐在铁床上,“四防”于晓勤叫我蹲着,我不蹲,她就拽着我的头发往水泥地上撞,头磕的青一块紫一块,手铐把手铐得都出了血。早晚就这样铐在暖气管上站了八天八夜,脚开始肿,脚底也出了水泡。
2002年5月13日上午,因说“法轮大法好”,我又被拖出去,队长出去了,让于晓勤打我,把我堵在墙角用拳头打我的脸和头,后来听到鼻梁咔一声,鼻子出血,上衣全是血,地上一摊血,才让我洗一洗衣服回室。我5天不能下楼吃饭,回头头晕,脸全乌青,鼻梁也肿了,其实是鼻梁骨折,当时不知道,一个月后还痛。
2002年7月1日,因说“法轮大法好!”,被拖送小号一个月,全天不让喝水,渴着。腿脚全都浮肿,就这样铐在老虎凳上。腿脚浮肿全变形,穿不上鞋,只能穿拖鞋,走路一瘸一拐的,得让别人搀扶。不让洗头、洗澡,身上都有味了。
一次因不做操,队长就让“四防”队员把我拖到水房、厕所,因为地上有水,扔在地上,不准起来,叫人看着,一躺就是一天,直到今天我的腰都有后遗症。
这里的执法人员就是这样执法犯法的,指使“四防”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只是对我,对其他大法弟子也一样,手段残忍,对不“转化”的学员,不是加期就是送小号。
2002年8月22日开所谓的“秩序大会”,其实就是迫害法轮功弟子。在操场上,男女管教一大群,开始对大法弟子施行镇压手段,把李黎明、孙彩虹、李东清送“大北监狱”,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我们最多的倍加期六个月,我被加期5个月,两个男警察把我的手反背扭后面,手揪着头发送到一楼铁门里。
一楼空室里边装的全都是大法弟子,我那个室有九个大法弟子他们都很坚定,恶警就用胶带把我们的嘴给封上,不让说话,心脏不好也不放过。
2002年11月5日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立掌发正念。恶警把我们三个人送到了小号。小号冬天温度零下21度以下,腿脚都冻肿了,脚上的鞋也脱不下来,满脚都是血泡,不能走路。回室里学员看到我被迫害得这样,都哭了。
11月27日因不背诵“30条”,恶警把我送到“三角室”,用绳子绑我手,背在后面,不让睡觉,站着,我不听他们的,把绳子弄开了。早晨5点钟他们发现了,找来4人打我,揪头发。捂嘴,我不让,他们就叫队长。这时来了4个队长,其中副队长王淑征叫学员全都出去。她就开始打我,张春光揪我头发,打我的脸,脚穿着鞋,踢我的肚子,打得我满地滚。最后不知谁说了一声别打了,这才停手,打得我头晕眼花,胸被踹的不敢喘气。这样,恶警把我送回小号10天。她们非常凶,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只要不“转化”就打。就这样还不放过我。
在2003年1月22日晚,大队长王晓峰叫我下一楼,叫已“转化”人员把我的脚用绳子绑上,手捆上打坐。还把大法弟子吊起,吊铐、背铐使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3月,因为不做太极拳、不“转化”把我带到一楼铁门里有一个外廊,把我吊起。双脚离地,把两个胳膊分别吊在铁栏上,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王淑征就打我的脸。不论她怎么打,我就是喊:“法轮大法好!”最后邪恶一看才不打了。至今左手有时还麻木。
4月4日因为我不“转化”,把我拖到一楼仓库里,4个人把我绑上,黄殿芹站在窗台上把我吊起,脚离地半尺多,长达三个小时之久,尿都尿到了裤子里,这时学员找来了队长,把我解下来。
我就坚定跟师父走这一念,当时心脏、血压都出了问题。大队长、大夫都跑来了,就这样他们就不打我,给我加期进行迫害。我没到马三家时身体没有病,而现在心脏病,头晕,腹痛。2002年12月6日到期,可马三家教养院直到2003年11月17日才让我回家。
2004年3月30日在亲戚家串门,再次被绑架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教养二年。4月29日在医院检查时左腹内有一个5.4×4.0大小的肿块,在看守所时痛的不能吃饭,就这样他们仍强硬的把我送回大连教养院。大连教养院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手段残酷,恶劣。(死人床、大挂、用鞋刷、拖布把往大法弟子阴道里捅,捅出血才算)女犯拳打、脚踏都是轻的,不论白天晚上站着不让睡觉。后来大连教养院解体把我送到了辽宁马三家教养院进行迫害。
作为生在中国古老文明古国,是非常荣幸的,谁不爱自己的祖国,谁不爱自己的这片国土呢?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强盛,兴旺,民安呢?可就是在这片热土上对修炼“真、善、忍”的人进行镇压和迫害。我真希望大家清醒认清正与邪、好与坏、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
2005年1月28日于马三家教养院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7/15/629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