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一个修得不很精进的法轮功学员,从迫害发生以来,一直做的和师父要求的相差甚远。几次在邪恶面前都昧着良心说了、做了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事。(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六年已经过去了,而迫害还在继续。2005年5月26日明慧网报道的我的同修章军早已经于2002后就迫害致死,我感到很震惊,他曾和我同在一个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为了曝光邪恶,我把我曾亲身见证的迫害写出来,同时也希望那些在邪恶环境中的工作人员反省反省,其实你们已经深刻了解到炼法轮功的是什么人,他们是怎样一群善良人。难道整天面对这些就无动于衷吗?就启发不了你的善心吗?
校园里偷偷摸摸的开除
恶人开始迫害大法时,大有天塌之势。我所在学院也开始紧张起来,院领导开始找我们谈话,要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功,并且以开除老师工作、开除学生学籍相威胁。我几乎每天都被找去谈话,他们用恶党对民族文化的随意歪曲、荒唐逻辑的邪说来劝我,要我放弃“真、善、忍”修炼。而且还把我们那个区的他们认为的“顽固分子”集中到区派出所“学习”,内容都是无中生有的诽谤法轮功及对我们的老师人格、尊严进行无端攻击的。离我毕业还有几个月,有一天,学院专管负责我问题的人假惺惺的骗我说,暂时让我回家反省,后来才知道实质上他们已经把我开除了。他们偷偷摸摸的所作所为连我当时班主任都不知道。回到家时,父母伤心欲绝,(农村供养一个大学生很辛苦、很不容易)父亲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内容全是电视里造谣的东西。
这一切是多么邪恶啊,是这恶党在镇压一群普通而善良的法轮功修炼人,它使中国千千万万原本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家境凄凉,却反过来欺骗修炼人的家人,造谣说是这些修炼人作为儿子的不孝、作为父母的不慈,这是怎样的黑白颠倒啊。
天安门广场及附近的暴力
2000年7月,我又一次来到天安门广场。广场警车呜鸣,全副武装的警察一排排巡回走动。我看到每天都有许多大法弟子到广场来,有年轻的、年老的,有怀里抱着刚生下来只有几个月小孩的,还有腆着大肚子就要当妈妈的,他们有的举着“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横幅---有的是一个人在举,有的是好多人在举着一条横幅,有的伸手炼功,有的盘腿打坐,但基本很快就被从人群中冒出的便衣、特务、恶警发疯般扑过去阻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恶警们凶神恶煞的无所顾忌的撕扯着横幅,踢、打、踩着大法弟子,把他们拖上车,有的头当场被打出血,有的鼻子直流血。在广场转了几天,每天都看到这样的事发生,看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善恶极大反差的演绎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我还记得一个场景,一个外国十七岁左右学生模样的女孩,对着这些现场就按动了相机。接着就是一群流氓(有戴警帽的、没戴警帽的)冲了上来,其中一个从女孩手里把相机抢了过来,一下把胶卷全扯了出来,并质问她的负责人在哪(听情况她随旅游团来中国旅游的)。女孩面对一张张恶狠狠的面孔,吓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来,他们强行把旅游团团长推进警车抓去问话了。
邪恶向全世界撒着弥天大谎,给普通老百姓灌输的思维是法轮功修炼人不顾国家形象在天安门炼功,其实真正败坏国家民族尊严、形象的是那些邪恶之徒,他们公然在国家重要对外窗口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群众进行血腥行恶,是在真正践踏民族尊严、破坏国家形象。
我是走在广场附近的道路上被恶警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时抓起来的。首先我被送到离广场不远的一个地方,那里已经很多大法弟子了——都是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地点的,报了姓名、地点的马上就被当地驻京办事处领走,押回家乡看守所,他们看到我进来,都微笑的点头问好,他们坦荡的胸怀和无畏的眼神溶化了我心中仅存的一点恐惧。我和他们聊着,才知道他们来自全国各个地方。几分钟后就进来一个抱小孩的母亲,大家向她致意;同时进来一个年轻男弟子,可能是他什么都不在乎的走路姿势让一个恶警看不惯,上来就往这位同修脸上给了几拳,同修鼻子马上就出血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喊着“不准打人”、“住手”等话。后来我们就开始背《洪吟》、《论语》,无视邪恶的威胁。没多久,前面几排同修全被押到其它地方去了,可是位置并没空,因为被后来的同修站了,进来的,送到其它地方的,几乎没一分钟停歇。我后来也被转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不记得名字,但感到好象是地下监狱了,很大,阴森潮湿。我看到很多同修被恶警整得鼻青脸肿,有的脸上都是血,有的身上都是血。我也被带到一个房间,他们目的是想骗我说出我家乡地址和姓名。我没配合他们,就遭他们毒打,还有各种各样的罚站。
北京海淀区东北旺派出所的折磨
被送到这之前,我还被转过一个地方,在那里也遭了一顿毒打,原因是我带头和大家一起背《洪吟》。到东北旺派出所,邪恶更邪了。他们的目的就是用一切手段逼出我从哪里来,姓什么,叫什么名。那个看守所的所长看我不说,就一巴掌掴过来,我的眼镜飞了,然后紧接着拳打脚踢,再后来他喝令我向他下跪,他见我不跪,就强行按我跪,看达不到目的,暴跳如雷,命令旁边三个坏人一起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向恶人跪啊。这样,虽然他们三个身强力壮的恶警怎么使法也没能使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书生跪下。夜晚了,他们把我铐在看守所一棵露天的老树上,让我不能站,也不能坐的铐着。
一天没吃饭了,想睡又不能睡。小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我心想,如果下大雨,或许他们会让我回屋睡睡吧。我就对着天,心里喊着请下一场大雨。没多久,雷声大作,狂风四起,下起了倾盆大雨。那时北京七月的雨很凉,我冻得直发抖。可那些邪恶看着我在大雨中并不理会。后来,雨更大了,雷更响了,风也更大了,好象天都要塌下来似的,他们才不得不急匆匆的解了我手上的铁铐,把我关到一个房间的小笼子里,那时我全身都是水,衣服全湿了。里面已经有两位大法弟子在了。聊天中才知道他们一个是新疆的,一个是黑龙江的。经过一晚上,我身上的衣服被我的体温烘干了。天还没亮,就看到看守所的一个人押着一个大概十二三岁小孩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谈,已经离开了那里。
北京海淀区看守所的野蛮灌食
达不到目的,他们就把我扔到了海淀区看守所。我开始绝食,要求释放。几天后,他们看劝说不行,就来恶的了。两个恶警一进号子,就把我拖到一个房间,房间灯光昏暗,有六七个人,穿着白衣服,蒙上口罩,有的拿着注射针什么的东西,场面阴森恐怖,好象要解剖活人一样。
接着他们两个人按脚,两个人按手,几个人按头,然后有人就拿着插管往我鼻子里一直插,当时直感到快死了。突然想起了背法,这样他们虽然忙乎半天也没能成功。第二次灌食,由于我正念不足,被他们从鼻孔一直插到胃,极其痛苦,几乎快窒息而死。后来邪恶放话给号子里的人,我不吃饭,他们也别想吃。犯人们开始埋怨我,我也因为有怕心就妥协了。号子里每天都要“静坐”,也就是人坐在硬木床板上,两脚合拢,两手整整齐齐放在两膝盖上,身体端正,两目直视墙上的监规,不能动。我一动,犯人就在后面狠狠的捶我。没多久,我的屁股坐烂了。几天后,从来没受过这种痛苦的我把姓名和家乡所在地告诉了他们。
家乡看守所里对面不识亲
我们当地来了三个人把我押回去。他们来海淀看守所接我之前,已经到京有几天了,听他们之间的聊天好象在北京已经旅游了好几天了,参观了好些景点。他们住的旅馆还有小姐作陪(这些都是公家报销的)。来到县城看守所,已经是晚上了,都下班了,不过他们还是把我塞进去了。进号子之前,那个看守所值班的人要犯人强行给我剃光了头发。一进号子,一个看守所长要我背监规,我不背,他就暗示犯人狠狠的打我。我痛的半天也起不来。后来我绝食,他们又利用犯人给我灌食,用的是盐水,甚至妄图用铁钳撬开我的口。参与迫害我的其中一个是我同学的同学,我认识他,另一个是我父亲的同学,他们两个都是看守所长。
恶人造谣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的弟子不念亲情、友情,其实最邪恶的是那个恶党及它的所谓党性,他们才是最不讲亲情、友情、伦理的,煽动世人们迫害自己的朋友、亲人而不见有丝毫手软。
江西进贤永桥劳教所的痛悔和残酷
我被劳教一年,于2000年年底被送到江西进贤永桥劳教所四大队二中队(所谓的迫害法轮功中队,因为这里集中了江西各地许多大法学员)。2005年5月下旬,我看到明慧网报道上饶大法弟子章军死于迫害中,心情非常难过。当时劳教所邪悟者很多,我因为正念不足很害怕,也写了“三书”( “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许多人虽然明白这样做是错的,但是人心太重,怕迫害,违心的向邪恶妥协。坚定的、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当时只有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劳动强度很大,因为其他人可耻的妥协而加重了对他们的迫害),章军是其中的一个,他戴着一幅眼镜,一身书生气。他身边有好几个包夹,行为严格的受到控制。当时在里面坚定的大法弟子面对巨大的压力,因为不仅要面对邪恶的迫害,还要面对昔日曾是同修的邪悟者施压。甚至有些邪悟者达不到洗脑的目的,还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恶狠狠的。在我没离开劳教所之前,我已经发现章军被迫害的神情有时恍惚,有时会自言自语。他曾劝过我要坚定正念,遗憾的是我当时怕心太重,不仅没听他的话,从另一种意义上说反而加重了对同修的迫害,助纣为虐。
还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劳教所为了“转化”最后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并且使其他“已转化”的人思想不产生反复、波动,就准备了一次所谓的“亲情帮教会”。(劳教所平时是绝不允许法轮功学员的亲人接见、探视的)最邪恶的是劳教所竟然通知一位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从几百上千里的路颠簸来到永桥,劝他坚定的儿子“转化”,早点回去。老母亲白发苍苍,颜容憔悴,声音凄咽,泪流满面。我们看得心都碎了。恶党残酷的拆散了千千万万原本幸福的家庭,使得儿不能孝亲,母不能视子,却混淆人正常的是非思维,让亲人的仇恨压在大法上,这是多么大的罪恶啊。恶党真的是想毁灭众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