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同修精進实修时,99年邪党剥夺了我们炼功的自由,当时我是一千万个不理解,天安门假自焚后,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就想到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当时花了260元买了一台老式的手刻复印机,自己刻自己印,一张张的发了出去,虽然不太好看,但起到了讲清真象的效果。
一天,单位新来了一个大学生,也是学大法的,相识后我们和另一个同修筹备了一个资料点,大学生会上网,我花五千多块买了一个复印机,另一个同修负责印刷,我们白天上班,工作就在中午和晚上,还有休息日,这样平稳的运作了八九个月,后来以前的一个辅导员也参与到我们的资料点,矛盾不断出现,由于产生了一些显示心和同修之间不断出现的矛盾,最终大学生被绑架,然后正念走脱,另一个同修也被绑架,我被送到劳教所,但劳教所不收,以后政法委多次到我家骚扰,让我写保证,我不同意,被迫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但我没有因为流离失所而松懈,相反我牢记师父的教导:“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
我来到了一座小城,每天带上一两百份资料出去发,无论大雨大雪,从未停止,几十天的功夫,我和其他两个同修就把小城发了一遍,然后我们就发第二遍第三遍,为了使讲真象的形式不单调,我和另外一个同修找来了皮子,刻上“法轮大法好”等字样,买了红色的喷漆,到外面去喷,起了一定的效果,后来我们尝试了很多材料,刻了很多字版,将“法轮大法好”传遍了整个城市,每当我们做真象的时候,总是提醒自己学好法,修心性,这样做出来的东西才有救人的力量,由于证实大法的需要我们也开始做条幅,做了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条幅,不知用去了多少布,用了多少油漆,在此期间邪恶也是对我们迫害不停,多少的魔难也没有让我们停止过,当时脑中没有任何的顾虑,就想只要是大法的事就干,大法是第一位的,救人最重要。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外地的同修相识,便组建了一个资料点,在邪恶最疯狂的时期运作了一年半,不知租了多少次房子,由于我们没有证件,也没有资金,每一次租房子都是很难,机器搬了很多次,经常出现险情,由于人手少,我们既要印刷又要自己买耗材,又要出去传送,有一次运了八箱纸,被邪恶跟踪,我一个人带着八箱纸换了三辆车才避开邪恶,为了大法及同修的安全,我们没有手机,号码都记在脑子里,不给邪恶钻空子。
2004年七月,由于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的迫害,我大出血一次,半个月后血色素减少连楼都上不去,脑供血不足,耳朵天天响,下身浮肿,胃也不消化,炼功不能抬胳膊。我当时想邪恶的黑手向我下手了,你做别的事它不管你,一做证实法的事它就迫害你,我想我是将進入新宇宙的生命,怎么让它们干扰呢?我要全盘否定它们的迫害,它们不让我证实法,我偏偏就要做。有一天见到原单位的同志,他们对我不理解,认为我不可思议,高工资不要了,生活也没保障,我看到他们不理解就去他们的家里讲真象,我想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什么也难不倒我。
几个月后,有一次我刚刚讲真象回来,一進屋警察就跟了進来,把我的书和资料都抢跑了,然后还把邻居家的门也撬开了,看看是否有机器设备,我开始反思自己哪些地方做得不够,同时抓紧发正念、背法。他们把我绑架到拘留所我就用善心和道理给犯人讲真象,晚上睡觉没有被褥,我们就把被子让给其他人用,在那里用自己的行动证实着大法,感化着每一个人。14天后,邪恶要把我送到劳教所,体检时身体不合格,我想只要修炼人思想在法上,师父就能帮我们,由于家人的配合,我办了保外就医,回到家中政法委要绑架我到洗脑班,我就不住在家里。
四年多的流离失所蕴含了多少酸甜苦辣险,在孤独和艰难中学会了修炉子、干农活、学会了大法弟子需要做的一切……几年来我始终牢记师父的教导,努力做好三件事,认真看明慧,特别是安全方面消息和同修的修炼体会,使我走到了今天。
四年中多少次的坎坷,多少次的感悟,多少次的心性磨合,都在师父的法中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