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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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5月26日】

一、 生命历经寒冬

我是75年出生的,家在内蒙农村,非常偏僻,直到2002年末,村里人才结束了用蜡烛照明的历史。但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比昏黄的灯光更令我难忘的是压抑的家庭氛围,似乎童年的生活总是伴着父母的争吵度过的,因而家庭在我的心里总是涂抹着浓重的灰色,这种灰色带来的是心理上的压抑和悲观。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直到现在,他们仍然做着努力来驱散家庭所留下来的阴影。

父亲是个小学教师,教了三十多年的书,现在每月拿64元的退休金;母亲种地,家里有几十亩地。几十年来的家庭争吵、繁重的劳作和对生计的思虑,使母亲的神经质很重了。姐姐、弟弟和我一直在上学,所以家里的经济负担可想而知。在很小的时候,自己在买东西的时候便习惯于问“最便宜的多少钱”。直到现在,在自己个人生活的支出时,仍能看到那时候的影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严重的自卑心便伴随我了。父亲的严厉是出了名的,因而父亲在家的时候自己便很少说话。而且我总觉得自己不受人欢迎,所以也许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便可能在自己的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澜。所幸的是自己的学习成绩还好,父母也都比较重视读书,在经历了十多年苦读后,我走進了大学的校门。在同龄人中,能读大学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因而也许在很多人看来,大学是闪烁着光环的地方,但对于置身于其中的人,却有着自己的实际的认识和体会,而对某些人来说,大学的生活使人感到煎熬。

2004年发生了马加爵事件。我读了介绍马加爵大学生活的文章,曾经几次泪流满面。一方面,可能那些文章让我回忆起自己苦痛的心灵历程,同时也为已经走上绝路的马加爵而叹惜。我曾给马加爵写过一封6000多字的长信,想让他在生命结束之前了解一下大法的美好,但由于干扰,自己还是没有把这封信发走。在很多方面,自己觉得与马加爵在心理的历程上非常相似,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对马加爵的处境也非常有自己的体会。我知道,对于有些人来说,当他的心理已经无力超越压在其心中的苦痛时,有时那种苦是痛入心髓的,此时,语言的叙述已经乏力了。尽管那些事情在很多人看来不算什么。

入大学后,自己渐渐走入了自我封闭的怪圈。那时自己上自习的时间在班级里几乎是最长的,虽然那时对学习本身已经没有兴趣了,而且学习效率太低,上自习时也经常走神,但最初我认为学习成绩似乎是唯一能证明自己的、能让自己感到有所依托的东西。然而第一次的学期考试结束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成绩在班级的后几名中徘徊,于是,这种接连的打击让自己更加沉郁和失落。

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那么一些人,他们通常习惯于沉默,在人群中非常不显眼,实际上,他们不显眼并非因为人数太少,而是他们的性格特点决定了他们即使人数众多也往往被人们忽视。他们通常交际能力很差,非常自卑,许多事情总是退让。这并非是他们宽厚,实际上他们非常敏感,内心容易受伤害,而且总是很畏缩。他们的容易受伤,使他们对印象很深的一些细节记忆深刻,甚至于十几年、几十年后能清楚的说起。他们通常朋友很少,因为他们总是很难向别人敞开他们的心,因而常常让人感到他们怪怪的。他们通常很沉郁,面对生活,他们缺少应有的向往与热情。

在大学时,面对自己糟糕的现状,自己制定了改变自己的一个又一个计划,强迫自己达到某一个状态,但结果却总是不能如愿,自己像被遗忘在一个角落里,晚上上自习的时候,通常在8、9点的时候,自己的心情开始糟糕的难以自抑,便去图书馆的期刊室去看杂志,排遣那难熬的时光,那时自己对文学还有些兴趣,甚至自己还试着写过短篇小说,但文学杂志中那些有关性的描写往往牵住了自己的视线。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心里确实太阴暗了。而且那时一直摆脱不了一种恶习,这种阴暗的心理让我也越来越不敢和别人交往,不敢正视别人的目光,越来越使自己与别人隔绝。对未来自己根本不敢去想,做事也越来越拖沓,衣服常常泡了一周才洗。那时自己排遣苦闷的方式之一是记日记。到大四上学期结束的时候,自己已经记了十七、八本日记,一般是一个学期两本日记。我记得很多日记本曾起过名字,比如我记得曾有一个日记本的名字叫《消集》,是消极的意思,那也是自己当时的心境,因而日记中倾诉的大都是那种苦闷、灰色的心态。

那时留给我印象深刻的事情有几件。学校或系里有时搞些征文比赛之类的文艺活动,自己有时也去投稿,那时文学或文字表达是自己近乎唯一的爱好。有几次得了奖,但自己最怕的事是领奖,因此领奖时一般自己不去参加,让其他人把奖品带回来。还有一次,我有一个在哈尔滨读书的高中同学去长春实习,去了我那里,他想搞一个高中同学的聚会,像这样的事我实在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绝,长春还有一个我高中的同学,因此我们三个人来通知高中的同学,然而寒假的时候,同学们都去聚会时,自己却不敢去参加那次聚会。

老子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当生活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没有向往的东西时,死亡似乎不再是遥远与可怕的事,那时我自己晚上常常到南湖边徘徊,头脑中排不掉的是对生死的思考。

自己的生活何以出现如此的状态,自己也常常思考,为了矫正这种病态的心理,看了许多关于心理学和精神分析方面的书,像马斯洛、弗洛伊德的书,希望能有所帮助,但没有什么收效。课余时间跑了很多长春自己所能找到的心理咨询室,亦曾经求助过其它学校有关方面的专业人士,像东北师大的心理学教授等,但并没有明显的效果。那时自己曾把主要的原因归结为家庭的因素,总认为是父母的争吵以及父亲过分的严厉造成了自己性格的缺陷,所以每次假期回家的时候,经常与父亲争吵,因此曾经与父亲的关系非常紧张。

大学对自己而言就像一场噩梦,甚至毕业后好长时间,自己都不敢回想大学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大学里有类似状态的人为数并不少,其实并不只是大学,其它各个环境中也不乏其人,只是在大学这种环境中,这一问题显得更为突出而已。当然对许多人而言这也许是不容易理解,也未引起人们的过多的注意。实际上由于这些人的自我封闭,他们像生活在一个角落里,因而常常并不为人知,而且通常他们还不能战胜这种心理障碍时,他们便很少向别人表述,所以即使他们因为心理的苦痛而使他们夜不能寐了,而别人却并未觉察。

这种糟糕的状态使自己的身心都遭到重创,那时,常常失眠,而且病历本也是全班最厚的,在大学里曾住院两次,学习的压力也很大,考试也有几次不及格。那时自己曾在日记中描述自己的生命状态,自己像一截潮湿的树枝一样,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渐渐烂掉。然而我的心底却非常渴望有一种力量驱走自己的心中的潮湿,让自己燃烧起来。

二、 走入大法修炼

我的生命出现转机是在98年1月份,因为我遇到了大法。

98年元旦假期过后,我准备進入期末的考试复习中去,但压抑的心态使自己总是无法真正投入其中,于是便去了一家医院的心理咨询室。咨询室的医生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建议我看一看法轮功的书籍,并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健康自己心理方面受益匪浅。

那天下午,我从她那里借了《转法轮》回来阅读。我很快被吸引住了,一口气读到第7讲。然而对书中许多超常事情的叙述,在当时自己的思想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当第七讲只读了一部份后,自己思想中原有的观念和书中的内容让自己判断上产生了混乱,于是,便停止《转法轮》的阅读。

然而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对“真、善、忍”的呼应,对改变自己生活状态的渴望和对法轮功现象的兴趣,几天后,我自己终于请来了一本《转法轮》。

寒假结束我回到学校后,开始学习功法的动作,尽管那时我对书中所讲述的仍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我真正的自己告诉我要坚持下去。幸运的是,那时的中国大陆,特别是长春,有非常好的学法环境,那时在学校周围的学法点,一般是每周的周一到周五的6:30到8:30,大家在一起学法并交流,这样的环境对于刚入门的人来说太难得了。现在我非常怀念那段时光,尽管那时我依然很孤僻,依然和别人交流有困难,但大法的力量却让我心里的阴暗渐渐散去,让我的生命开始焕发新的生机。

当时在我们学校,晚上有七个学法点,一般在学员家里,人特别多的时候,在一个大教室里。那时,别人谈的体会对我非常有触动,比如有的教师原来的身体情况非常不好,修炼后疾病都很快消失了,甚至有的听起来非常神奇,这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听到,自己是不会相信的,但他(她)就坐在我的身边,讲述着他(她)自己的事情,让人没法不受触动。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的精神状态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因为那时候,我的生活好象有了内容,有了目标。98年7月,我毕业后离开了长春,到了一个沿海城市工作。这里有着很好的学法环境。因为自己刚刚参加工作,而且工作的事情不多,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很长,所以有大量的时间来学法,那时学法很投入,也很精進。98年7月到99年7月,那是一段非常值得我怀念的时光,在大法中熔炼,让大法的阳光驱走了我心中的阴暗。

当然,我可能还不能清楚的说明大法是怎样改变自己的,所以似乎是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现在。现在对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在安静下来的时候,读大法的书,通常自己总能感受到一种平和的力量,有时似乎能感到包容一切,仿佛什么问题都能化解,什么矛盾都能烟消云散。

三、狂风肆虐的日子

99年7月20日,邪恶的镇压开始了。20日晚上,下班后,我听到有几个辅导员早晨无故被抓的消息,便去了市政府去上访。我到市政广场的时候,广场四周已经站满了闻讯赶来的学员。大家把车行道让开,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政府方面的答复。虽然从4.25之后,大家能感受到那种山雨欲来的气氛,但在我的心里(我想很多人也和我一样),一直对事态的发展抱着乐观态度,因为大法太伟大了,太纯正了,而且在社会上的影响也太大,对大法的镇压既没有理由,也没有市场,所以此时大家的心态非常平和。但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这是早已蓄谋已久的事情,邪恶的狰狞并不会因为大家的善意平和而溶化。

因为20日事情没有解决,21日,大家又来到广场。广场上聚集了大量的学员,甚至外地闻讯的学员也陆续赶来。警察开始用暴力驱逐上访的人群,甚至用大客车排成排,挡住人们的视线,然后殴打挡在客车后面的人,当时警察比上访的学员的数量要少得多,但学员们仍然尽量安静地站着,并不离去。渐渐地,警察们越来越失去了理智,打人时也不再有所顾忌。于是,广场上出现了一个憾人的场面:一个或几个警察在殴打一群上访的学员。打人的公安人员气急败坏,而被打的学员们却理智平和。在暴力殴打不能使学员们离去的情况下,警察们调来了许多公交车,强行把上访的学员用车拉走,一车一车,一车一车,有的拉到了远离市区后把学员赶下车,再去拉仍在广场上的学员,有的拉到了郊外的学校,强行把学员们关進学校里,关在各学校的学员在深夜才被放回,当时末班公交车都已经过去了。

7月22日,我们又来到广场。上午大约11点钟,传来要上访的人回去等下午3:00看电视新闻的消息。于是从中午开始,大家开始陆续散去,下午3:00,当我到同修家里去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对大法的最为卑劣的造谣攻击,尽管有时在书中或故事片里看到过很多卑鄙的手段,但还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让亿万人受益的大法上,所以那个新闻片子还没看完,就准备去北京上访。从同修家出来,我去住处取了些衣服,因为去的人多,考虑到坐火车可能会有人堵截,所以准备租大客车去。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等到大客车,大约晚上8点钟的时候,我和另两个同修去了火车站。

当晚的火车票早就卖完了,我们就在卖票口等退票,就在快发车的时候,我们等到了一张卧铺票,于是我们又买了两张站台票,想如果能上去车,就到车上再想办法。在检票口,因为我们带的东西太少,被警察拦住盘查,后来从我身上搜出了一块小纸片,被警察确认了是去上访,便被劫持到附近的派出所。晚上10点多,派出所让单位把我接到单位進行“教育”。到单位后,我和单位的保卫科长谈了大约2个小时,谁也没有说服谁。又连夜转到了我当时正在实习的分厂。分厂的书记做工作,但那时,自己的心态不够平和,所以一直就这个问题和做工作的书记在争论,直到天亮。由于自己的态度不符合上级的“要求标准”,所以一直在单位的保卫科,由两个人“陪同”,看电视,看报纸,“提高认识”。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保卫科呆了四天后,我回到了宿舍。

99年10月,我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我看到了许多气壮山河的场面。当时,信访办门口排满了各地的处理法轮功问题的驻京办事处人员,根本不让上访的学员走進信访办的门口。然而在人心的带动下,我还是没有走出那关键的一步。回到当地,片警得知我去北京上访过,将我抓進了看守所。当时看守所里有太多上访的弟子,同他们交流,我很快认识到自己的差距。在看守所内,我们坚持炼功,那时看守所内有一本《转法轮》,大家可以相互轮流看。那时还没有普通被拘留的人员(普犯)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且当时四个行政拘留室内大法弟子的人数比较多,大约能有一半是大法弟子,所以当时那里邪恶的场被大法弟子很正的场抑制着,所以能在拘留所里学法。

在非法关押期间,当地派出所的警察也来提审过,但当时我的正念很强,邪恶没得到任何希望得到的东西。我在拘留所超期半个多月,故多次找到看守所的管理人员要求回家。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之后,派出所的警察把我接了回来。

四、建立家庭资料点

我从看守所出来后,离开了原来工作的城市,到了另一个城市找了一份工作。现在已经快六年了。对于一个大法的修炼者来说,每个走过来的人都会对这六年有太多的感受,对这六年所蕴涵的内容有太多的体会。2001年初,我购买了电脑和打印机,建立了一个家庭资料点(妻子也修炼),后来买来了刻录机,刻录光盘。由于和当地同修联系较少,所以从资料的下载、打印、散发一般都是自己完成的。在迫害之初及01、02年,虽然师父的经文能及时得到,而且也能及时上明慧网阅读,但在修炼的路上向前走得仍然很艰难。

随着师父正法洪势的推進,自己及妻子也比以前更加精進。这个家庭资料点运转得也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发挥出它的作用了。

渐渐的,我也陆续的同当地同修有了接触。随着正法洪势的推進,那些昔日走了弯路的同修也在渐渐的回过头来;那些一直没有走出来的同修、甚至放弃修炼的同修也渐渐恢复了学法,所以有时这个资料点也打印师父的大法书及新经文,且这个量也渐渐多了起来。

五、生命在觉醒

对于一个大法的修炼者来说,每个走过来的人都会对这六年有太多的感受,对这六年所蕴涵的内容有太多的体会。总体上,从个人修炼上来说,自己在个人修炼上也许比原来放松了,这是自己深感心痛的地方,然而这六年大穹沧桑变幻,世间的风云激荡,在师父正法洪势的急速推進下,自己也能切身感受到世人在邪恶镇压大法之初在谎言中走向迷失,以及随着正法的推進和大法弟子讲真象而走向觉醒的过程。

在7.20之前,母亲就很相信大法,而且想要修炼,但在各种因素的阻碍下,特别是家所在的小村中知道大法的人太少,学法的环境没有形成,因而没能坚持下来。7.20之后,在漫天谎言的毒害下,母亲对大法也产生了误解。父亲从最初就在各种观念的障碍下,对法有各种疑问,因而7.20之后,对大法的误解更深。我从99年初回过家,几年一直没再回家,因而家里人也不能了解大法的真象。2002年初,父母来我家。一次,父亲看到了我发正念,便对我大声斥骂,并因为我炼功的事在我家痛哭流涕。从2000年初我有两年多没和父母见面了,虽然此间我曾经就大法的事向家里写过信,但效果并不显著。我比较了解父亲,在大法的事上,一方面父亲原来就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特别经过媒体造谣的毒害,对大法的抵触情绪非常大,并且当时在家里,人们对大法的真象了解的太少太少,所以,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儿子,对于父亲来说,压力是非常大的。此次在我家父亲情绪的爆发,也是积蓄了好长时间的。因为我在学法以前和父亲的关系非常僵,父亲对我对他的几次顶撞一直耿耿于怀。学法后,我再未和父亲发生过争吵,但由于我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太短,父子之间的关系并未得到修复,所以父亲对大法的误解以及对我的责骂,使我感到非常苦,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讲真象的效果也不好,所以父母没住几天就回去了。

2002年末,我和女儿回家住了几天,此次,父亲态度也平和多了,没有像上次那样反对我。一天晚上,在父母和姐姐都在家时,我给母亲读《随师万里行》。文中所表达出师父的洪大慈悲触动了父亲,从此开始主动询问大法的真象。2003年非典流行之初,我又回了次家,此次,和父母谈了很多。从此,母亲又开始看大法的书,而父亲也完全转变了对大法的态度。04年农历新年,我是在家里和父母一起过的。

新年后,父母搬到了姐姐那里住。一次,我和姐姐在电话中谈到父亲,姐姐谈到一次父亲对姐夫说,我如果不来这里,我现在就成了法轮功弟子了(因为姐姐家事情相对多一些,比较忙)。而母亲依然每天在看大法的书。前一段时间,母亲来我这里,把炼功的动作学会了。在我家,母亲每天学法3-4个小时,一天把五套功法炼一遍。因为母亲比较能吃苦,所以修炼的状态有时我们也受鼓舞。

弟弟在邪恶迫害大法后,受谎言的毒害,曾经对我的态度非常恶劣,后来我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05年新年,我去姐姐家时放了《风雨天地行》光盘,弟弟看后深受触动,上学的时候主动拿走了光盘。后来弟弟很多个人的事情也同我们商量。前一段时间,弟弟宣布退团了,而且表示待今年6月份毕业后学法。

岳母今年74岁了。70多年的经历,岳母走得很艰苦。岳母一直生活在比较偏僻的农村,结婚后,到26岁才有了孩子,而且前三个孩子全是女孩,近四十了才有了一个儿子。我妻子最小。妻子的哥哥毕业于东北师大,一直是岳母的骄傲。而且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从小岳母就格外疼爱。但妻子的哥哥毕业后在长春练了假气功,被附体,病了5、6年后自杀了。所以岳母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因为妻子的哥哥生病时间很长,岳父家原本比较殷实的家境最后被折腾得几乎一无所有。这件事在当地影响很大,因而亲友对气功大都很恐惧。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是无法深入了解大法与其它假气功的本质区别的。对大法,岳母开始就持排斥的态度。一次妻子的姐姐和岳母来我家,在床头看到了师父的法像。岳母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因而反应非常激烈。岳父母从2000年来我家住,一段时间关于这个话题成了禁区。我们一直想把这个话题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大法的话题有时也谈到。2001年,岳父得了癌症,2002年8月份去世了。在他去世前的一段时间,我们向他讲了很多大法真象。他真的从原来的阴影和谎言中走了出来,对大法有了一个正的认识。岳父去世后,岳母很孤独,但因为她一直是比较要强的,所以即使在我们面前,她也极力掩饰她的心绪。但也许这苦难的经历与妻子哥哥的离世从另一面触动了岳母的思绪,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岳母对大法拒绝的心态开始改变,03年下半年,岳母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而且身心有了很大的良性变化。

六、后记

这篇体会其实早在两年前就动笔了,一年前就已经写完了,但迟迟没有发出。这是我的修炼没有突破旧有的状态的结果,而我现在能够把它发出,也让自己又前進了一步。

六年,这是饱经魔难的六年,这是风云激荡的六年。回首这近六年的时光,最为痛心的是自己放松了自己的修炼,放松了最为根本的东西,因而许多事情才变得艰难,许多路才走得坎坷,许多损失才让自己留下深深的遗憾甚至痛心。现在想来,其实也许所有的外部环境和形势都是假象,而唯有自己的修炼才最为真实,而在这种特殊形势下,我们破除这个假象,修好自己,使众生摆脱邪恶的控制得以救度,正是我们最紧迫要做的事情。

经历了这个过程,才更深的体会修炼的神圣和严肃,把自己修正,那是我们走向未来,救度众生的最根本的保证呵。然而有师在,有法在,就有生命归正的希望,就有归正的生命最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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